灶里完全撤出木柴,用下面的余温在翻炒几下。

    直到从开口的地方能看到金黄色才罢手。

    宁月:“小舅,你试吃一颗,看看好不好吃,注意烫嘴。”

    早就想吃的余槐,迫不及待伸手就拿出一颗,从中间剥开,放进口里。

    “哇,好烫,好吃,好烫,好吃。”边说还原在打圈,给烫的。

    宁月心里:你老也是人才,提醒过了还烫成这样。

    大舅母赶紧递过去一杯水,才缓解了一下。

    小舅一步冲过来把宁月抱起来:“月儿,你真是我们家的福星,太好了,这东西肯定能卖不少铜板,太好了。”

    吓了宁月一跳:“放我下来,小舅,放我下来。”

    “哦,好,嘿嘿,娘,真的太好吃了,你们尝尝。”

    从锅里捞出不少放到菜板上,让大家自己尝,吃到的都睁大眼,真香,闻着香,吃着香,好吃。

    停不下手,把锅里的全捞了用陶碗装上,一家子去了院子坐下,你一颗,我一颗,不一会儿,全吃没了。

    东西没有了,也感觉自己像吃过饭一样有点饱。

    这个能当填饱肚子?

    外公迟疑的问:“月儿,这个能填肚子?”

    宁月能怎么说,有的东西是不能说太多的,不然就漏馅。

    “外公,书上说这东西可以去壳炖鸡吃,也可以做糕点,最好吃得是做用糖炒,就像我们炒的一样。”

    “还有呀,外公,这个对身体也好哦,可以帮我们补身体,强筋骨的哦!”

    “真的,那要咋卖出去。”大舅问。

    最好也最简单的便是糖炒粟子,这个成本少,也是最快变现的办法。

    大家埋头苦想,要怎么卖呢?一斤卖多少铜板合适?

    姚家悌:“爹娘,从余村去镇上要两个时辰,去县上也是两个多时辰,要不这样。我们把这个东西在家剥好,拿到县城里去卖,县城里人多,没有赶集一说,容易一些。”

    “那要咋弄,你说,姐夫,我们听你的。”

    看了看大家,姚家悌说;“我和县城一家客栈的老板还算是熟人,借用一下他的宝地应该不难,到时给点租金,而且周大哥在,万一有个啥也能照看一下。另外,就是要买一个铁锅和糖,这个得花点成本,其它的到没啥。”

    外公问:“那火炉咋办?”

    姚家悌说:“一般开客栈的都备有那种铁皮炉,到时也租,看一天给多少铜板。”

    小舅没什么底气的问;“真能行?”

    余强:“叔,我和你一起去试试,不去试一下,我心里不甘。”

    二舅:“那好吧,就这么说定,妹夫和三弟,你们去卖东西,我们几个明天一早上山把那些个全摘了回来剥壳。”

    宁月:“外婆,外公,你们看这样行吗?让大舅母,余强表哥,小舅三人和爹一起去。其他人尽快把皮蛋做好。”

    外婆:“月儿,为啥一定要你大舅母一起去。”

    “因为大舅母聪明呀,大舅母要叫卖呀。”

    一拍头,对呀,这个是新东西,三个大男人卖什么卖,往那一站,不声不响的,还以为你要打劫呢。

    “卖东西不是放在那儿就好了吗?”

    宁月无语,姚宁康接话:“小舅,你看呀,每次是不是有叫吆喝的地方人多,东西也卖得比较快,所以,你们去卖这个东西时也要吆喝,才能让大家知道。”

    “那要咋吆喝嘛。”

    “大舅母,这个东西炒出来要趁热吃才好吃,小舅炒好后,你拿出一些来放在一个盘子上,请人试吃,但要注意,一个人最多给两颗,你们可明白。”

    大舅母是个有头脑的女人,这么一说,大概明白宁月的意思。

    “这个主意好,甘粟炒出来时就有香味,在请人试吃两颗,尝到味儿就更想吃了,就算不好吃,吃了别人东西也不能乱说啥,是吧。”

    真是聪明。

    “问题是这个定为多少钱一斤大家觉得合适。”

    “五文,六文,三文,三十文”

    “咦,谁说的三十文。”

    宁月举手:“我,三十文一斤,买一斤送一两,买两斤送三两,买三斤送半斤。每人最多买三斤,因东西不多,卖完为止。”

    “这又是为啥呀”小舅发问。

    宁月把小手指向姚宁康。

    姚宁康瞪了一眼:“小舅,物以稀为贵,每天我们只卖三十斤,卖了就没有了,你想呀,好吃的东西还没有吃够本就没有了,你会怎么样。”

    余兴:“还想吃,我就没有吃够,还想吃。”

    啊,哈哈哈、、、、、,一家人被余兴给逗乐了。

    的确还想吃,宁月也想,只是没有说出来而已。

    姚家悌:“就这样决定吧,明天我们一大早就走,做法小槐知道,大嫂负责卖,强子吆喝,我们带三十斤去试试水。”

    “丽娘,你帮着爹娘赶紧把皮蛋做了,大哥,二哥,你们苦些,上山摘回来还得剥,开口,还有一点注意,最好是不要给人发现,全部摘回家。”

    大舅,二舅点头:“家悌呀,只是苦了你了,还得为我们一家子奔走。”

    “大哥,你这话就见外了,我不也是爹娘的半个儿子吗?你们好了,我们也就放心了。”

    外婆:“那就这么决定,老大家和老二家的去做饭,我们去剥叫啥来着。”

    姚家悌问宁月:“月儿,要不要改个名字呀,这个甘粟有点那啥,不好叫。”

    宁月低着头想了想:“爹爹,要不叫板粟,你看这一辨一辨的,就叫板粟,行吗?”

    板粟是宁月前世的一般叫法,这也算是自己的念想吧。

    于是,大家改为叫板粟。

    做饭的去做饭,剥刺的,划开口的,全家总动员,把那两小背筐点着油灯全弄好,估计约有三十三斤,家里没有称杆子。

    做完这一切,天色以很晚,吃饭,收拾,准备好,各自休息。

    趁大家不注意时,宁月对姚家悌说:“爹爹,你到了县城打听打听有没有一种叫霜糖的东西,它也是糖,我做紫果酒时要用。有的话,买些回来,还有,教小舅和余强不要说漏嘴了。”

    “对了,您老身上有铜板吧。”

    姚家悌敲了一记宁月的额头:“你个瞎操心的,有。”

    捂着额头,宁月笑嘻嘻的说:“哦,我要告诉娘,你身上有私房钱。”

    “人小鬼大,知道啥叫私房钱。”父女俩一阵打闹。

    这一切被外婆和丽娘看在眼里。

    外婆;“丽儿,你这一辈子是个有福的,要珍惜,放宽心,知道吗?娘也不问你啥,月儿那孩子总归是不同的,你当娘的千万别伤了那孩子的心。”

    看着外面的两人:“娘,放心吧,我知道,就算死,我也不会做出傻事来。”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睡吧。”

    一夜无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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