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9章 八戒死
师徒四人收了沙僧，过了流沙河，一路西行。这一日，天色将晚，远远望见一簇松阴，楼阁隐隐。走近看时，是一座大庄院，画栋雕梁，十分齐整。庄内走出一位半老徐娘，带着三个如花似玉的女儿，自称贾莫氏（谐音“假莫是”），夫家姓莫，家资巨万，膝下只有三女，欲坐山招夫，继承家业。
唐僧见了，合掌道“善哉”，只说借宿。孙悟空火眼金睛早已看得分明，那贾莫氏与三个女儿，皆是仙佛所化，祥光瑞霭内藏，佛韵暗蕴。
他心中冷笑：“四圣试禅心……黎山老母、观音、文殊、普贤……好大的阵仗！想要试探俺们禅心是否坚定？嘿嘿，师尊早有吩咐，这一关，可不能让你们如意！”
他假意不知，看着猪八戒那双贼眼在三个“女儿”身上骨碌碌乱转，口水都快流出来了，心中更是定了计。
庄内，“贾莫氏”（黎山老母所化）殷勤款待，席间屡屡提及招婿之事，言语试探。唐僧装聋作哑，孙悟空嘻嘻哈哈，沙和尚沉默是金。唯有猪八戒，心痒难搔，坐立不安，眼神不住地往那三个“美娇娘”身上瞟。
夜深人静，各自安歇。唐僧独处一室，默念心经。沙和尚与白马（敖烈）在外厢。孙悟空与猪八戒同住一屋。
猪八戒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脑海里全是那三个“妹子”的身影，嘴里嘀咕：“好人家！好家业！好女儿！俺老猪要是能……”
“呆子，心动了？”孙悟空侧卧在旁，眼睛也不睁，冷不丁问道。
“没……没有！”猪八戒吓了一跳，连忙否认，“俺老猪如今是出家人，怎会动凡心？”
“嘿嘿……”孙悟空不再说话，心中却是冷笑不已。他通过混沌道标，向远在北俱芦洲的李云传讯：“师尊，四圣已至，时机已到。”
混沌珠内。
李云睁开双眼，手中浮现一支细如发丝、通体透明、散发着诡异甜香的线香。此乃他耗费大量道韵，从系统商城兑换的一次性大杀器——“噬心迷魂香”！
系统说明：无色无味（可调），燃之，可于无形中侵蚀大罗金仙乃至准圣初期强者的心神，放大其内心最深处的欲念与本能，压制理智与道行，效果持续一个时辰。对心性修为越高、压抑越深者，效果越强烈！（注：对圣人及心如枯木者无效）
“四圣试禅心？哼，本座让你们试试何为心魔！”李云眼中寒光一闪，手指轻轻一弹。那支“噬心迷魂香”瞬间化作一缕无形无质的气息，穿越虚空，无视一切禁制与距离，直接出现在庄院上空，悄然点燃。
甜腻却又令人心神荡漾的异香，如同最柔和的夜风，悄无声息地弥漫开来，笼罩了整个庄院，更是针对性地渗入那四位“圣者”所在的内院精舍。
黎山老母（准圣初期）、观音（大罗巅峰）、文殊（太乙金仙后期）、普贤（太乙金仙后期），此刻正聚在一处，以神念交流，观察着唐僧师徒的反应。
“唐僧心志坚定，不为所动，果是金蝉子本性。”黎山老母颔首。
“孙悟空……行为举止，似有些跳脱，但未见异常。”观音微蹙眉，想起黑熊精之事，心中仍有疑虑。
“沙悟净沉稳，可堪造就。”文殊道。
“唯有那猪八戒，六根不净，凡心炽盛，还需磨砺。”普贤摇头。
就在此时——
“嗯？”四圣几乎同时心头一动，感觉一股极其微妙、令人舒泰又有些慵懒的气息，不知不觉间沁入心脾。她们起初并未在意，以为是庄院花香。但很快，一种久违的、被无数年清规戒律、佛法修为压抑在灵魂深处的丝丝缕缕的杂念、欲念，竟然不受控制地翻腾起来！
观音眼前，仿佛看到了昔年未成道时，在紫竹林中惊鸿一瞥的某道洒脱身影（自行脑补）；文殊、普贤心中，浮现出掌握无上权柄、受亿万生灵顶礼膜拜的满足感与…征服欲；就连道行最深的黎山老母，也感到一丝对“自在逍遥”、“无拘无束”的强烈渴望！
理智在尖叫，佛心在示警！但那“香”的力量太过诡异霸道，如同温水煮青蛙，悄然融化了她们的心防，将那些被无数元会修行压在最底层的本能与欲望，无限放大！
“不好！有诈！”黎山老母最先发现，但为时已晚！她只觉全身无力，法力运转滞涩！
“呃……”观音、文殊、普贤后知后觉！她们残存的理智告诉自己必须立刻离开，但身体却不听使唤，甚至…隐隐期待着什么！
就在这四圣心神失守、理智即将崩溃的边缘——
“砰！”房门被粗暴地撞开！猪八戒那肥硕的身影，喘着粗气，如同野兽般冲了进来！他也吸入了迷香，本就好色的他，此刻彻底被欲望吞噬，脑中只剩下占有的疯狂念头！
“美…美人！都是俺老猪的！”
“不！”黎山老母发出一声惊怒的尖叫，拼尽全力想要恢复法力，但身体无力。
然而，在“噬心迷魂香”的影响下，那惊怒与恐惧，很快就被一种更加原始、更加堕落的感觉所淹没！残存的理智让她们羞愤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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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嗤啦—”
（具体过程不可描述，自行脑补一万字）
一个时辰后，“噬心迷魂香”的效力逐渐褪去，理智重新占据高地。
观音她双目赤红，再也没有了半分慈悲平和，取而代之的是毁天灭地的疯狂杀意！
“孽畜！我要你形神俱灭！”观音再也顾不得什么佛门戒律、什么西游大计，玉净瓶中杨柳枝化作一柄青翠欲滴却杀机滔天的碧玉剑，对着酣睡中的猪八戒，倾尽全力，一剑斩下！
“不可！”黎山老母脸色惨白，想要阻止，但她也是羞愤交加，动作慢了一线！
“噗！”
血光迸溅！猪八戒甚至来不及醒来，就在睡梦中，被观音这含恨一击，连同肉身带元神，彻底斩成了齑粉！魂飞魄散，死得不能再死！
静！死一般的寂静！
观音胸口剧烈起伏，握剑的手不住颤抖，眼中的疯狂渐渐被一种深入骨髓的冰冷与怨毒所替代。文殊、普贤瘫坐在地，脸色死灰，目光空洞。黎山老母闭上眼，身体微微颤栗。
就在此时——
“阿弥陀佛……”一声恢弘、平静，却带着无上威严的佛号，响彻在四圣心头。如来佛祖的意念，隔着无尽虚空，降临此地。显然，此地发生的剧变，已经惊动了这位佛门之主。
“世尊……”观音声音嘶哑，充满了悲愤与绝望。
“前因后果，吾已知晓。”如来的声音依旧平静，但其中蕴含的怒意与冰冷，却让四圣心头一凛。“有大能以诡异手段，干涉西游，乱我佛门。此非你等之过。”
“可是猪八戒他……”观音咬牙切齿。
“猪刚鬣已死，然西游不可缺人。”如来沉默片刻，道，“吾会亲自出手，从地府之中，捞取其残魂，以佛门愿力与天材地宝，为其重塑身躯，续上西行之路。”
“什么？！世尊！此等污秽孽畜，怎配……”
“观音。”如来打断了她，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力量，“此乃大局。西游不可废，取经人不可缺。此事，关乎我佛门万世气运，不可因一时之愤，坏了根本。至于猪八戒……待其取经功成之日，是封佛作祖，还是另有安排，自有定数。”
最后一句话，语气冰冷，意有所指。
观音浑身一震，瞬间明白了如来的意思。是啊，西游不可废。猪八戒现在还不能死。但……等他取完经，没了利用价值呢？
一股冰冷刺骨的杀意，在她心底疯狂滋生。她低下头，掩盖住眼中那噬人的怨毒，用力地点了点头：“弟子……明白了。谨遵世尊法旨。”
“善。”如来的意念如潮水般退去。但那最后一句话，却深深烙印在了观音，乃至文殊、普贤心中。
黎山老母长叹一声，挥手抹去此地一切痕迹，包括那令她们羞辱欲死的气息。她看了一眼面如死灰的三位菩萨，沉声道：“此事，乃我等毕生之耻，亦是佛门绝密。今日之事，若有半句泄露，天地共诛之！”
“自然！”三位菩萨咬牙切齿地应道。
很快，如来施展无上神通，从地府捞出猪八戒一缕即将散去的残魂，又耗费大量愿力与宝材，为其重塑了一具与原本一模一样，甚至看起来更加“憨厚”的身躯，只是修为跌落至金仙初期，记忆也被抹去了昨夜的“噩梦”（如来顺手为之，也是为了掩盖真相）。猪八戒迷迷糊糊醒来，只记得自己昨晚做了个美梦，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看着眼前这个一脸茫然、对自己毕恭毕敬的猪八戒，观音脸上毫无表情，心中的杀意却如同万年寒冰，越结越厚。
“猪八戒，昨夜有妖邪作祟，你被妖法所迷，险些丧命，是世尊出手救了你。”观音冷冷道，“从今往后，你需洗心革面，好生保护唐僧西去，将功折罪，可明白？”
“明白！明白！多谢菩萨！多谢世尊！”猪八戒虽然觉得哪里不对劲，但感受到观音身上那冰冷刺骨的气息，吓得连连磕头。
就这样，“四圣试禅心”这一难，以一种谁也无法想象的、极度黑暗与耻辱的方式，落下了帷幕。
师徒四人（猪八戒已“复活”）继续上路。只是，队伍中的气氛，变得更加诡异。唐僧对昨夜之事浑然不知。孙悟空嘴角挂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冷笑。沙和尚与白马（敖烈）沉默不语。猪八戒则是心有余悸，总感觉观音菩萨看自己的眼神，冷得让他灵魂发抖。
而远在灵山的如来，与南海的观音，心中都清楚：西游之路，已经被一只看不见的黑手，彻底搅乱了。一场针对佛门的阴谋，正在悄然进行。而猪八戒，这个可怜又可恨的棋子，他的命运，早在昨夜，就已经注定了。
“取经之后，便是你的死期。”观音望着西行队伍远去的方向，眼中的怨毒，凝如实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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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僧见了，合掌道“善哉”，只说借宿。孙悟空火眼金睛早已看得分明，那贾莫氏与三个女儿，皆是仙佛所化，祥光瑞霭内藏，佛韵暗蕴。
他心中冷笑：“四圣试禅心……黎山老母、观音、文殊、普贤……好大的阵仗！想要试探俺们禅心是否坚定？嘿嘿，师尊早有吩咐，这一关，可不能让你们如意！”
他假意不知，看着猪八戒那双贼眼在三个“女儿”身上骨碌碌乱转，口水都快流出来了，心中更是定了计。
庄内，“贾莫氏”（黎山老母所化）殷勤款待，席间屡屡提及招婿之事，言语试探。唐僧装聋作哑，孙悟空嘻嘻哈哈，沙和尚沉默是金。唯有猪八戒，心痒难搔，坐立不安，眼神不住地往那三个“美娇娘”身上瞟。
夜深人静，各自安歇。唐僧独处一室，默念心经。沙和尚与白马（敖烈）在外厢。孙悟空与猪八戒同住一屋。
猪八戒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脑海里全是那三个“妹子”的身影，嘴里嘀咕：“好人家！好家业！好女儿！俺老猪要是能……”
“呆子，心动了？”孙悟空侧卧在旁，眼睛也不睁，冷不丁问道。
“没……没有！”猪八戒吓了一跳，连忙否认，“俺老猪如今是出家人，怎会动凡心？”
“嘿嘿……”孙悟空不再说话，心中却是冷笑不已。他通过混沌道标，向远在北俱芦洲的李云传讯：“师尊，四圣已至，时机已到。”
混沌珠内。
李云睁开双眼，手中浮现一支细如发丝、通体透明、散发着诡异甜香的线香。此乃他耗费大量道韵，从系统商城兑换的一次性大杀器——“噬心迷魂香”！
系统说明：无色无味（可调），燃之，可于无形中侵蚀大罗金仙乃至准圣初期强者的心神，放大其内心最深处的欲念与本能，压制理智与道行，效果持续一个时辰。对心性修为越高、压抑越深者，效果越强烈！（注：对圣人及心如枯木者无效）
“四圣试禅心？哼，本座让你们试试何为心魔！”李云眼中寒光一闪，手指轻轻一弹。那支“噬心迷魂香”瞬间化作一缕无形无质的气息，穿越虚空，无视一切禁制与距离，直接出现在庄院上空，悄然点燃。
甜腻却又令人心神荡漾的异香，如同最柔和的夜风，悄无声息地弥漫开来，笼罩了整个庄院，更是针对性地渗入那四位“圣者”所在的内院精舍。
黎山老母（准圣初期）、观音（大罗巅峰）、文殊（太乙金仙后期）、普贤（太乙金仙后期），此刻正聚在一处，以神念交流，观察着唐僧师徒的反应。
“唐僧心志坚定，不为所动，果是金蝉子本性。”黎山老母颔首。
“孙悟空……行为举止，似有些跳脱，但未见异常。”观音微蹙眉，想起黑熊精之事，心中仍有疑虑。
“沙悟净沉稳，可堪造就。”文殊道。
“唯有那猪八戒，六根不净，凡心炽盛，还需磨砺。”普贤摇头。
就在此时——
“嗯？”四圣几乎同时心头一动，感觉一股极其微妙、令人舒泰又有些慵懒的气息，不知不觉间沁入心脾。她们起初并未在意，以为是庄院花香。但很快，一种久违的、被无数年清规戒律、佛法修为压抑在灵魂深处的丝丝缕缕的杂念、欲念，竟然不受控制地翻腾起来！
观音眼前，仿佛看到了昔年未成道时，在紫竹林中惊鸿一瞥的某道洒脱身影（自行脑补）；文殊、普贤心中，浮现出掌握无上权柄、受亿万生灵顶礼膜拜的满足感与…征服欲；就连道行最深的黎山老母，也感到一丝对“自在逍遥”、“无拘无束”的强烈渴望！
理智在尖叫，佛心在示警！但那“香”的力量太过诡异霸道，如同温水煮青蛙，悄然融化了她们的心防，将那些被无数元会修行压在最底层的本能与欲望，无限放大！
“不好！有诈！”黎山老母最先发现，但为时已晚！她只觉全身无力，法力运转滞涩！
“呃……”观音、文殊、普贤后知后觉！她们残存的理智告诉自己必须立刻离开，但身体却不听使唤，甚至…隐隐期待着什么！
就在这四圣心神失守、理智即将崩溃的边缘——
“砰！”房门被粗暴地撞开！猪八戒那肥硕的身影，喘着粗气，如同野兽般冲了进来！他也吸入了迷香，本就好色的他，此刻彻底被欲望吞噬，脑中只剩下占有的疯狂念头！
“美…美人！都是俺老猪的！”
“不！”黎山老母发出一声惊怒的尖叫，拼尽全力想要恢复法力，但身体无力。
然而，在“噬心迷魂香”的影响下，那惊怒与恐惧，很快就被一种更加原始、更加堕落的感觉所淹没！残存的理智让她们羞愤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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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体过程不可描述，自行脑补一万字）
一个时辰后，“噬心迷魂香”的效力逐渐褪去，理智重新占据高地。
观音她双目赤红，再也没有了半分慈悲平和，取而代之的是毁天灭地的疯狂杀意！
“孽畜！我要你形神俱灭！”观音再也顾不得什么佛门戒律、什么西游大计，玉净瓶中杨柳枝化作一柄青翠欲滴却杀机滔天的碧玉剑，对着酣睡中的猪八戒，倾尽全力，一剑斩下！
“不可！”黎山老母脸色惨白，想要阻止，但她也是羞愤交加，动作慢了一线！
“噗！”
血光迸溅！猪八戒甚至来不及醒来，就在睡梦中，被观音这含恨一击，连同肉身带元神，彻底斩成了齑粉！魂飞魄散，死得不能再死！
静！死一般的寂静！
观音胸口剧烈起伏，握剑的手不住颤抖，眼中的疯狂渐渐被一种深入骨髓的冰冷与怨毒所替代。文殊、普贤瘫坐在地，脸色死灰，目光空洞。黎山老母闭上眼，身体微微颤栗。
就在此时——
“阿弥陀佛……”一声恢弘、平静，却带着无上威严的佛号，响彻在四圣心头。如来佛祖的意念，隔着无尽虚空，降临此地。显然，此地发生的剧变，已经惊动了这位佛门之主。
“世尊……”观音声音嘶哑，充满了悲愤与绝望。
“前因后果，吾已知晓。”如来的声音依旧平静，但其中蕴含的怒意与冰冷，却让四圣心头一凛。“有大能以诡异手段，干涉西游，乱我佛门。此非你等之过。”
“可是猪八戒他……”观音咬牙切齿。
“猪刚鬣已死，然西游不可缺人。”如来沉默片刻，道，“吾会亲自出手，从地府之中，捞取其残魂，以佛门愿力与天材地宝，为其重塑身躯，续上西行之路。”
“什么？！世尊！此等污秽孽畜，怎配……”
“观音。”如来打断了她，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力量，“此乃大局。西游不可废，取经人不可缺。此事，关乎我佛门万世气运，不可因一时之愤，坏了根本。至于猪八戒……待其取经功成之日，是封佛作祖，还是另有安排，自有定数。”
最后一句话，语气冰冷，意有所指。
观音浑身一震，瞬间明白了如来的意思。是啊，西游不可废。猪八戒现在还不能死。但……等他取完经，没了利用价值呢？
一股冰冷刺骨的杀意，在她心底疯狂滋生。她低下头，掩盖住眼中那噬人的怨毒，用力地点了点头：“弟子……明白了。谨遵世尊法旨。”
“善。”如来的意念如潮水般退去。但那最后一句话，却深深烙印在了观音，乃至文殊、普贤心中。
黎山老母长叹一声，挥手抹去此地一切痕迹，包括那令她们羞辱欲死的气息。她看了一眼面如死灰的三位菩萨，沉声道：“此事，乃我等毕生之耻，亦是佛门绝密。今日之事，若有半句泄露，天地共诛之！”
“自然！”三位菩萨咬牙切齿地应道。
很快，如来施展无上神通，从地府捞出猪八戒一缕即将散去的残魂，又耗费大量愿力与宝材，为其重塑了一具与原本一模一样，甚至看起来更加“憨厚”的身躯，只是修为跌落至金仙初期，记忆也被抹去了昨夜的“噩梦”（如来顺手为之，也是为了掩盖真相）。猪八戒迷迷糊糊醒来，只记得自己昨晚做了个美梦，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看着眼前这个一脸茫然、对自己毕恭毕敬的猪八戒，观音脸上毫无表情，心中的杀意却如同万年寒冰，越结越厚。
“猪八戒，昨夜有妖邪作祟，你被妖法所迷，险些丧命，是世尊出手救了你。”观音冷冷道，“从今往后，你需洗心革面，好生保护唐僧西去，将功折罪，可明白？”
“明白！明白！多谢菩萨！多谢世尊！”猪八戒虽然觉得哪里不对劲，但感受到观音身上那冰冷刺骨的气息，吓得连连磕头。
就这样，“四圣试禅心”这一难，以一种谁也无法想象的、极度黑暗与耻辱的方式，落下了帷幕。
师徒四人（猪八戒已“复活”）继续上路。只是，队伍中的气氛，变得更加诡异。唐僧对昨夜之事浑然不知。孙悟空嘴角挂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冷笑。沙和尚与白马（敖烈）沉默不语。猪八戒则是心有余悸，总感觉观音菩萨看自己的眼神，冷得让他灵魂发抖。
而远在灵山的如来，与南海的观音，心中都清楚：西游之路，已经被一只看不见的黑手，彻底搅乱了。一场针对佛门的阴谋，正在悄然进行。而猪八戒，这个可怜又可恨的棋子，他的命运，早在昨夜，就已经注定了。
“取经之后，便是你的死期。”观音望着西行队伍远去的方向，眼中的怨毒，凝如实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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