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玉见他仍是一副色授魂与的模样,不由得粉颈低垂,手中香帕轻甩,似真似喜道:

    “你原该在凤姐姐屋里多耗些时辰才是,也省得这一回来,满嘴里除了混话,便没个正经。”

    金钏还沉浸在方才的顽闹之中,意犹未尽,笑道:

    “若留的久些,咱们的好处便全没了,苦了咱们倒还好说,若是连太太那份儿也没了,长夜漫漫,岂不孤独寂寞?”

    众人听罢,皆道:“咦~~~”

    晴雯本就心里有些吃味,听得这话越发露骨,便忍不住啐道:“小蹄子,这话等你正经做了姨娘再说不迟。”

    金钏并不理睬,却笑道:“姨娘是妾,通房丫鬟如何不是妾?何况主人已许了我名分,偏你心眼实。”

    晴雯裹着主子那锦被,扭头道:“你自是不懂我待主子爷的心,说了也是无益。”

    紫鹃见又要斗嘴,忙笑道:“好了好了,这有道是,个人有个人的缘法,都是一屋子的姐妹,爷既没说什么,咱们也不好去争这些有的没的。既伤了体面,又坏了感情,何苦来哉?”

    林寅刮了刮晴雯的鼻子,笑道:“晴雯虽嘴上利落些,心却是好的,我知她不是那小家子气的人。”

    说罢,又往晴雯身边凑了凑,挤眉弄眼道:“是不是,嘴硬心软的小狐狸?”

    晴雯被他说破了心思,脸上有些挂不住,轻哼道:“哼,谁是小狐狸?我瞧着爷才是老狐狸呢!”

    晴雯话音刚落,那尤三姐便拿着药膏走了进来,递给了晴雯。

    晴雯从锦被里探出手臂来,那衣袖从上而下滑落,露出一整条粉光致致、白腻如酥的胳膊。

    那肌肤细嫩得仿佛一掐就能出水,线条优美流畅,如若无骨一般,极尽妍态。

    晴雯握着药盒,用力扭了一扭,便开了盖子,伸出食指,在膏药上浅浅剜了一块,冲着林寅招了招手,娇声道:

    “主子爷,你过来些,把嘴撅起来。”

    “好妹妹,你便用手给我?”

    晴雯眨了眨狐媚眼儿,笑道:“若不然呢?”

    林寅伸手一勾,指尖在那膏药上一点,反手便抹在了晴雯那两瓣娇艳欲滴的粉唇上,笑道:

    “连夫人都知道心疼我,用嘴儿给我上药,如何你这贴心的大丫鬟,倒要用手给我?”

    晴雯被他这一抹,唇上凉飕飕的,脸上却烫烘烘的。

    只是见这般多的丫头都聚在这儿,一时有些难为情,低声道:

    “怪臊的,她们都在这儿瞧着,像个甚么!”

    “她们也都伺候爷吃了胭脂,谁能笑话你?”

    “太太常与我说,凡事不要与旁人去比,自己心安便好。”

    “我也是这么觉着,只是若少了我这大丫鬟,总觉得少了些滋味。”

    晴雯被他哄得心里一阵酥麻,却又有些拉不下脸来,狐媚眼儿躲躲闪闪,挣扎半天,娇声道:

    “主子爷......真真羞死人了,我不想被她们瞧着......何况,柳五儿那蹄子不也没有喂胭脂么?怎么不去缠她?”

    林寅这才想起她来,环顾四周道:“是了,她在哪儿?”

    尤三姐在旁道:“她在外头,嫌这里头闹腾,不愿进来。”

    林寅大概也估摸着,这柳五儿生性怯弱又自命清高,与黛玉,晴雯是一路性子,必是觉着这般胡闹有些亵渎了那一丝情意。

    只是如今身边莺莺燕燕环绕,难免顾了头,便顾不了腚。

    “丫头们,你们带着柳妹妹一块回去罢,我到时候单独寻她去。”

    金钏、雪雁只得作罢,悻悻然带着几分不舍,携了柳五儿一道出了里屋。

    屋内顿时清静了许多。

    林寅凑近了些,坏笑道:“我的小狐狸,这会子可好?”

    晴雯见紫鹃和尤氏姐妹在旁憋笑,便用那狐媚眼瞪了瞪紫鹃和尤氏姐妹,啐道:

    “你们谁也不许瞧!都给我转过去!"

    紫鹃笑着摇了摇头,便拉着尤二姐和尤三姐走了。

    林寅瞧着晴雯那副既想洁身自好又耐不住情动的模样,心中爱极,便想着引她主动些。

    于是也不催促,只刻意微微仰起头,眯上了眼睛,静静等候着。

    晴雯瞧着这般,反倒慌了神,只觉得连空气都潮热了起来,有些喘不上气。

    林寅此刻仿佛能听到晴雯那心跳的声音;

    黛玉也笑了笑,不便干涉,想着林寅要逗晴雯,便让紫鹃给自己简单披了件大衣,伺候自己沐浴去了。

    晴雯踌躇良久,终于鼓起勇气,慢慢凑上前来。

    她闭着眼,凭着感觉,用那除了药膏的唇,轻轻碰了碰林寅嘴上的伤口。

    那药膏冰冰凉凉的,但美人的粉唇却是火热绵软;

    林寅笑着一吸一吮,惹得晴雯一张一翕,口里一点香气随着一声嘤咛,两相交融。

    晴雯一时身子发软,也闭上了眼,两人便相拥在一处。

    呜咽道:“主子......主子爷……………”

    良久唇分,林寅趁着晴雯这粉面通红,又羞又燥的时候,贴耳逗弄道:

    “好晴雯,好想纳你做了姨娘,咱们往后便长长久久厮守一处。”

    晴雯烧的厉害,如今神智有些错乱,听了这话,心中一荡,竟脱口而出:

    “主子爷......我方才差点忍不住咬下去了。”

    说罢,晴雯便觉失言,羞得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了进去,便欲掀开锦被,慌忙逃走。

    林寅却连着锦被一道将她团团抱住,坏笑道:“好晴雯,你去哪儿?”

    晴雯扭了扭身子,却发现自己没法从锦被里钻出来,红着脸儿,胡乱解释道:

    “主子爷的被子,我已暖热乎了,爷也该与太太歇下了。”

    “你是通房丫鬟,不该伺候和夫人??”

    晴雯一时无言以应,精神洁癖终究在礼法和真情上,开了小小一个口子,心中又是慌乱又是甜蜜,纠结了半晌,才低声道:

    “那......那奴婢由着爷好了,只是别太作践人。”

    林寅笑着把那被窝掀开一个角,钻了进去,两人大被同眠。

    晴雯虽平日里洁身自好,对男女之情有着别样的向往,只想有了正式的名分,再将自己给了出去。

    只是奈何不得这意中人的风月手段,连连败下阵来,那点坚持早已溃不成军。

    虽然平日里拉拉扯扯,亲亲抱抱都已司空见惯,但一个大活人就睡在枕边,还是在这正妻太太的拔步床上,一时让她心如鹿撞,手脚都不知往哪里放才好。

    如今想着自己既是通房丫鬟,又给了名分;

    心中反复念叨:“主子爷待自己情深义重,便是给了他也不算失礼,更不算违了本心。”

    此刻的晴雯,连话也不知该如何说,更不敢说。

    粉面越来越红,心跳越来越快。

    既怕主子爷真做些什么,又怕他什么都不做,更怕太太不知何时回来撞见,越想越是心慌意乱。

    林寅却什么也没做,只是侧身撑着头,直直地盯着她看。

    晴雯不敢对视,睫毛微动,紧紧闭着眼装睡。

    林寅便将鼻子凑到晴雯耳朵边上,一呼一吸,一呼一吸;

    那热气喷在敏感的耳后和脖颈,激得晴雯那绵软娇躯发颤,骨头缝里都泛起一股酥麻,整个人软成了一滩春水。

    林寅瞧着她身子微微战栗,额间鬓边都渗出了细密的香汗,那股子女儿家的体香混合着脂粉气,愈发浓郁醉人,想来是这小狐狸的身子已然情动得发了烫。

    林寅这便搭上了她的那手,只觉那手掌滑腻如酥,却是一片潮湿。

    晴雯又是期待,又是害怕,身子绷得紧紧的,不知下一刻会发生什么。

    谁知林寅翻过身,只是将她连人带被拥入怀中,在她侧脸轻轻吻了一下,

    瞧着那与黛玉有着几分神似的脸上,还残存着些脂粉痕迹;

    分明是个绝色丫鬟,非要浓妆艳抹,打扮得妖妖调调的。

    林寅将她搂了一会,宽慰道:“好丫头,走罢,早些休息,我待你的心,从来没变。”

    晴雯听得这话,才睁开了眼,那份紧张消散了大半,可心里却突然感觉空落落的。

    一套欲擒故纵,虽然甚么也没做,却比做了更加撩人心弦,久久难忘。

    晴雯忍不住紧紧抱住身边的意中人,娇声道:

    "±7*......"

    林浅浅亲她一口,笑了一笑;

    却在锦被中?脱下自己的中衣,反手披在了晴雯身上,两人在被窝里手掌纠缠,互相抓来抓去。

    晴雯不解,小声道:“主子爷,咱暖阁里并不冷的。”

    林寅贴耳笑道:“谁说是怕你冷?我是让你替我把这衣裳暖热乎了,赶明儿我直接穿走。”

    晴雯听罢,身子不由得又打了个颤,一时又忍不住往意中人怀里钻。

    尤二姐躺在一侧的架子床,远远瞧着,娇笑道:

    “主子,你就饶了晴雯姐姐罢,她快被你玩坏了~~~”

    晴雯一听这话,立马炸了毛,从林寅怀里抬起头骂道:

    “小蹄子住嘴!再胡乱嚼蛆,明儿爷不在了,一个一个的才揭你们的皮呢!”

    尤二姐和尤三姐都抿嘴笑了起来。

    林寅拍了拍晴雯那翘臀,示意她离去。

    晴雯身子一颤,红着脸掀开被角,如那偷了腥的猫儿一般,跪爬了一半,露出半截雪白的小腿,便慌忙下了床沿。

    她也不及细穿,只把那一双红睡鞋趿拉在脚上,便朝着右侧的架子床小跑而去。

    到了自家床上,把自己裹进被窝,便提了提衣领,在那尚有余温的中衣上深深嗅了一口,闻着那股独属于主子爷的男子气息,心里甜滋滋的,掩口笑个不停。

    林寅在床上独自躺了一会,紫鹃便接着黛玉回了屋来,

    只见黛玉才沐浴罢,身上只松松垮垮披着那件红色的软烟罗,那一抹雪白娇躯若隐若现,仿佛还带着些氤氲的水汽,愈发显得娇嫩欲滴,清新可人。

    原本那一头如云的长发,因怕沾了水,此刻盘了个高耸的堕马髻,露出一段修长优美的粉颈。

    黛玉款款来到拔步床沿坐下,林寅便顺势起身,从身后一把搂住她的纤腰。

    大手隔着那薄如蝉翼的软烟罗,在那腰间的软肉上细细摩挲。

    只觉得指尖滑?至极,那丝绸的凉意与肌肤的温热交织在一处,比直接触碰肌肤还要销魂,真叫人爱不释手。

    黛玉身子微软,回首乜斜了他一眼,似笑非笑道:“可将那晴雯收用了不曾?”

    林寅将下巴抵在她肩窝处,笑道:“没有呢,留着精力就等着将我的玉儿饱餐一顿。”

    “嗯~~~”黛玉轻哼一声,推了推他那不老实的手,“你成日里哪来这使不完的牛劲儿?若是全用在我身上,我这身子骨如何吃得消?也不怕折腾散了架。”

    “不是说好了今儿多补偿补偿我?如何说话不算数了?”

    “横竖不过由着我开心罢了~”

    林寅哈哈一笑,便伸手将她发间那根红珊瑚的珠绳解开。

    霎时间,那一头如瀑的青丝倾泻而下,散落在林寅的手臂和黛玉的后背上,空气中顿时弥漫开一股子清冽的梨花香气和草木清香。

    黛玉伸手找了找散落的乌发,嗔责道:“急吼吼的作甚么?身子都还没干透呢。”

    林寅见她这欲拒还迎的模样,心头燥火更旺;

    “湿了便湿了,更有情趣。”

    说罢,他搂着黛玉温香软玉的娇躯,身子顺势往后一倒,连带着她一同滚倒在宽大的拔步床上。

    黛玉一时被拉扯得急了,惊呼一声,连鞋也来不及脱,只得胡乱将那一双腿儿在空中蹬踢了两下。

    那绣鞋本就穿得松泛,这一踢便啪嗒两声落了下来。

    绣鞋落处,露出一双不着袜的玉足来。

    只见那双脚儿白腻如酥,粉嫩可爱,虽未裹脚,却生得纤巧玲珑;脚心微红,带着些沐浴后的潮气,绵软得仿佛没有骨头。

    不仅毫无一丝汗酸,反倒隐隐透着一股子花草芬芳,端的是人世间一等一的玉足,直叫人恨不得一口吞下。

    紫鹃便将那床帘拉了起来,就剩一对痴男怨女,含情相视。

    林寅也舍不得松开手,迅速提起锦被,便将两个人裹得紧紧的;

    黛玉那娇躯上的一身软罗,极为丝滑。

    林寅只用力往下一扯,便滑落下来;

    这绝色美人,便只剩了个白花花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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