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章 引斥果实！文斯莫克·威布尔
威布尔的手僵在半空，巨斧距离泽法的咽喉仅有寸许，却再也无法前进分毫。那道低语如同从远古深渊传来，穿透了他的意识，直抵灵魂深处。他的呼吸变得急促，额角青筋暴起，金色竖瞳中浮现出无数破碎画面??燃烧的王城、断裂的锁链、漫天血雨下高举权杖的身影。
“你……是谁？”他嘶哑开口，声音仿佛不是出自自己之口。
> “我是最初的意志，是被遗忘的誓约。”
> “你是血脉的延续，是未完成的继承者。”
> “拿起它，打破枷锁，让世界重归真实。”
水晶柱中的心脏剧烈搏动，锁链纹路逐一亮起，如同苏醒的符文。一股难以言喻的吸引力自其中扩散开来，威布尔的手不受控制地向前伸去，指尖几乎触碰到冰凉的晶体表面。
“住手！”泽法怒吼，断臂猛然变形为炮管，黑洞洞的枪口对准威布尔后心，“你以为这是机遇？这是诅咒！d之一族之所以背负‘神之敌’之名，正是因为曾有人试图唤醒这颗心脏！结果呢？整个文明覆灭，天地崩裂，才有了今日的‘空白一百年’！”
威布尔没有回头，嘴角却缓缓扬起，带着一种不属于他的诡异笑意：“可如果……那才是真相呢？”
话音未落，他的手掌已贴上水晶柱。
刹那间，整座地下大厅震荡不止，穹顶碎裂，岩浆自地缝喷涌而入，火光映照出墙上 newly revealed 的壁画??那是无数人影跪伏于一颗跳动心脏之前，将其汁液注入大地，随后海啸滔天，岛屿沉没，天空裂开一道贯穿世界的缝隙。
“心源果……并非恶魔果实的原型。”泽法脸色惨白，“它是**世界的锚点**。”
“什么锚点？”
“维持这个世界不被‘另一个维度’吞噬的封印核心。”泽法的声音颤抖，“传说中，第一代d之一族与古代王国联手，以牺牲百万生灵为代价，将‘外来之神’的心脏镇压于此，化作‘誓约之眼’，用它的力量重构自然法则??重力、元素、生命循环……全由它调控。”
“而恶魔果实……不过是泄漏的一滴汁液所孕育的残次品。”
威布尔听得怔住，但那低语仍在耳边回响，越来越清晰，越来越迫切。
> “撕开虚假的秩序，回归本源的混沌。”
> “你是我的容器，我是你的力量。”
他的手臂开始扭曲，皮肤下浮现出与心脏相同的锁链纹路，金色竖瞳扩张至占据整个眼球。一股恐怖的气息自他体内升腾而起，竟逼得泽法连连后退。
“不行……必须阻止你！”泽法怒吼，炮口凝聚能量，准备最后一击。
然而就在此刻，一道白影如风掠入。
“砰??！”
一声巨响，泽法的炮管被一记精准踢击轰偏，能量束擦着威布尔肩头射出，炸塌了半面石墙。
我站在大厅入口，衣袍猎猎，脚下踩着碎石与熔岩交织的地面。
“洛伊？！”泽法震惊，“你怎么会这么快??”
“艾恩带人封锁了外围。”我淡淡道，目光落在威布尔身上，“看来我还是来晚了一步。”
威布尔缓缓转过身，面容已有些扭曲，仿佛有两股意识在他体内争夺主导权。他盯着我，忽然咧嘴一笑：“你也来了？正好……告诉我，你是不是也听见了那个声音？那个……在梦里呼唤我们的声音？”
我没有回答。
只是抬起右手，掌心浮现一团旋转的红白色气流??霸王色霸气凝练至极，竟形成微型风暴状。
“你知道为什么d之一族的人天生就能掌握霸王色霸气吗？”我缓缓开口，“不是天赋，而是污染。”
威布尔瞳孔一缩。
“你们的血脉里，残留着‘心源果’的力量。”我继续说道，“每一次使用霸王色霸气，都是在唤醒它。而它也在借由你们的觉醒，逐步挣脱封印。”
“所以……我们是宿主？”
“曾经是。”我眼神冷峻，“但现在，我已经切断了联系。”
“怎么切断？！”
“杀了体内的‘它’。”我平静道，“十年前PX计划失败那天，我就已经做过一次了。”
空气骤然凝滞。
泽法猛地看向我：“你说什么？！你竟然……剥离了心源果的影响？！”
“准确地说，是把它关进了精神世界的牢笼。”我闭上眼，又睁开，“然后每天用霸王色霸气锤炼自己的意志，直到它彻底沉默。”
威布尔怔住了。
他终于明白，为何这个男人能在一瞬间击溃神之骑士克莱米??那不是单纯的力量压制，而是来自更高层次的生命统御。
“那你现在想做什么？”他低声问。
“摧毁它。”我迈步向前，“就像泽法说的那样。但这颗心脏不能毁于愤怒或私欲，只能由真正理解其重量的人亲手终结。”
“凭什么你觉得你能做到？！”
“因为我不是为了成为神。”我停下脚步，直视着他，“我只是想守护这个世界原本的模样??有海贼，有海军，有自由，也有死亡。但不该有‘神’来决定谁该活，谁该死。”
威布尔笑了，笑声中带着悲怆：“可如果没有神……谁来审判罪恶？谁来惩罚那些践踏他人尊严的混蛋？比如天龙人？比如五老星？比如……你们口中所谓的‘正义’？”
“那就由活着的人去裁决。”我说，“而不是靠一颗会说话的心脏。”
话音落下，我抬手一招。
空气中泛起涟漪，汉斯的身影再度凝聚，手中捧着一个青铜匣子。匣面刻满封印符文，边缘渗出丝丝黑雾，仿佛内里囚禁着某种活物。
“这是什么？”泽法皱眉。
“PX-0的核心记忆模块。”我打开匣盖，露出一块晶莹剔透的脑组织样本，“也是当年唯一保留下来的‘完整d之大脑’。”
威布尔瞪大眼睛：“你把……自己的大脑切下来了？！”
“不。”我摇头，“这是我复制出来的克隆体，承载了我全部的记忆与情感，但它尚未激活自我意识??正适合做祭品。”
“你要用它代替心源果？！”
“没错。”我点头，“以同源之血，同质之魂，构建新的锚点。不让世界失衡，也不让旧神归来。”
“可这样一来……你会失去一切。”泽法沉声道，“记忆、情感、甚至对力量的掌控……都可能随连接中断而崩解。”
“或许吧。”我笑了笑，“但只要这个世界还在，总会有人继续航行，继续战斗，继续追寻自由。”
我走向水晶柱，将那块脑组织轻轻贴附于表面。
符文亮起，与心源果的锁链产生共鸣。
> “欺骗……背叛……你竟敢以凡胎替代神躯？！”
低语变为咆哮，整个大厅剧烈震颤，石像傀儡重新站起，双目赤红如血。
“来不及了。”我低声道，“仪式已经开始。”
光芒暴涨，刺得人睁不开眼。
泽法扑向角落躲避冲击，威布尔跪倒在地，双手抱头，似在抵抗某种精神侵蚀。而在强光中心，我站立不动，任由两股力量在我与水晶柱之间疯狂拉扯。
我的皮肤开始龟裂，渗出血丝，五官溢出鲜血，却仍紧握双手，维持连接。
“听好了。”我在心中默念，“新的规则由我订立??”
“恶魔果实之力，源自大海本身，而非神赐。”
“霸王色霸气，是强者意志的体现，非血脉诅咒。”
“d之一族，不再是神之敌，而是守门人。”
“从此以后……再无‘心源果’。”
轰！！！
一声无声的爆炸席卷整个空间。
所有光芒骤然熄灭。
当泽法再次睁开眼时，只见水晶柱已然破碎，心源果化作灰烬随风飘散。而我，则静静躺在地上，气息微弱，双眼紧闭。
威布尔瘫坐在地，金色竖瞳消失不见，恢复了常人模样。
“他……死了？”泽法艰难起身，走上前探查。
突然，我的手指动了一下。
接着，睫毛轻颤，缓缓睁开了眼。
“还没。”我咳出一口血，勉强扯了扯嘴角，“只是……暂时断开了链接而已。”
泽法松了口气，随即苦笑：“你这家伙……真是疯了。”
“疯的是这个世界。”我望向头顶破开的天空，月光透过云层洒落，“我只是试着把它扳正一点。”
威布尔默默站起，走到我面前，低头看着我。
良久，他低声说：“下次……别一个人扛。”
我没说话，只是伸出手。
他犹豫片刻，最终握住，将我拉了起来。
---
玛丽乔亚，黑色高塔。
五老星齐聚观测室，面前悬浮着一面漆黑镜面，映照出蒙布朗岛地下遗迹的最后一幕。
“他真的……摧毁了‘誓约之眼’？”第四位老者声音发颤。
“不。”第一位缓缓道，“他是替换了锚点。现在的世界，依旧运转，但根基已变。”
“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第二位闭上眼，“从今往后，恶魔果实的力量来源将逐渐改变。它们不再带有‘神之残念’，也不会再诱发血脉共鸣。”
“d之一族……也将真正自由。”
“可这也代表着，我们将失去对‘异常现象’的预判能力。”第三位沉声道，“很多依赖心源果波动监测的情报系统，都会失效。”
“那就重建。”第一位忽然站起身，“世界政府存在的意义，不是维护神的秩序，而是维系人类自身的平衡。”
其余四人皆是一愣。
“您是说……我们要放弃‘神之代言’的身份？”
“我们从来就不是神。”第一位摘下面具，露出一张布满疤痕的脸，“我们只是……被选中的看守者罢了。”
他望向镜中那抹虚弱却挺立的身影，喃喃道：
“而现在，真正的守门人，已经出现了。”
---
数日后，东海某小岛。
阳光洒在沙滩上，海鸥鸣叫，浪花轻拍岸边。
一艘不起眼的小渔船停靠在码头，船头坐着一个戴草帽的少年，正啃着肉串，嘴里嘟囔：“喂，老头，还有没有肉了？！”
红发香克斯笑着扔来一整条烤鱼：“吃吃吃，就知道吃！告诉你多少次了，要叫船长！”
“嘁，又不是我的船长。”路飞嘿嘿一笑，咬下一大口鱼肉。
就在这时，天空忽然阴沉下来。
远处海平面上，一艘纯白色的军舰破浪而来，舰首雕刻着一只展翅雄鹰，甲板上站着一名披风猎猎的男子。
香克斯眯起眼：“那是……白色忠诚号？”
路飞却猛地站起，眼中闪烁着前所未有的光芒：“是他！那个在报纸上打败天龙人的家伙！”
白色军舰缓缓驶近，最终停泊在不远处。
我站在船头，望着那个戴草帽的少年，微微一笑。
然后，我举起右手，做出一个简单的动作??
食指轻点帽檐，致意。
路飞愣了一下，随即咧嘴大笑，同样抬起手，学着我的样子喊道：
“喂！将来我要当海贼王的男人，记住我了啊！”
我点点头，转身下令：“启航。”
白色忠诚号缓缓调头，迎着朝阳驶向深海。
而在无人察觉的角落，海面之下，一颗微小的黑色种子悄然沉入海底，静静等待着下一次潮汐的到来。
与此同时，全世界范围内的恶魔果树，开始悄然发生变化。
果实表面的螺旋纹路，第一次出现了逆向旋转的迹象。
“你……是谁？”他嘶哑开口，声音仿佛不是出自自己之口。
> “我是最初的意志，是被遗忘的誓约。”
> “你是血脉的延续，是未完成的继承者。”
> “拿起它，打破枷锁，让世界重归真实。”
水晶柱中的心脏剧烈搏动，锁链纹路逐一亮起，如同苏醒的符文。一股难以言喻的吸引力自其中扩散开来，威布尔的手不受控制地向前伸去，指尖几乎触碰到冰凉的晶体表面。
“住手！”泽法怒吼，断臂猛然变形为炮管，黑洞洞的枪口对准威布尔后心，“你以为这是机遇？这是诅咒！d之一族之所以背负‘神之敌’之名，正是因为曾有人试图唤醒这颗心脏！结果呢？整个文明覆灭，天地崩裂，才有了今日的‘空白一百年’！”
威布尔没有回头，嘴角却缓缓扬起，带着一种不属于他的诡异笑意：“可如果……那才是真相呢？”
话音未落，他的手掌已贴上水晶柱。
刹那间，整座地下大厅震荡不止，穹顶碎裂，岩浆自地缝喷涌而入，火光映照出墙上 newly revealed 的壁画??那是无数人影跪伏于一颗跳动心脏之前，将其汁液注入大地，随后海啸滔天，岛屿沉没，天空裂开一道贯穿世界的缝隙。
“心源果……并非恶魔果实的原型。”泽法脸色惨白，“它是**世界的锚点**。”
“什么锚点？”
“维持这个世界不被‘另一个维度’吞噬的封印核心。”泽法的声音颤抖，“传说中，第一代d之一族与古代王国联手，以牺牲百万生灵为代价，将‘外来之神’的心脏镇压于此，化作‘誓约之眼’，用它的力量重构自然法则??重力、元素、生命循环……全由它调控。”
“而恶魔果实……不过是泄漏的一滴汁液所孕育的残次品。”
威布尔听得怔住，但那低语仍在耳边回响，越来越清晰，越来越迫切。
> “撕开虚假的秩序，回归本源的混沌。”
> “你是我的容器，我是你的力量。”
他的手臂开始扭曲，皮肤下浮现出与心脏相同的锁链纹路，金色竖瞳扩张至占据整个眼球。一股恐怖的气息自他体内升腾而起，竟逼得泽法连连后退。
“不行……必须阻止你！”泽法怒吼，炮口凝聚能量，准备最后一击。
然而就在此刻，一道白影如风掠入。
“砰??！”
一声巨响，泽法的炮管被一记精准踢击轰偏，能量束擦着威布尔肩头射出，炸塌了半面石墙。
我站在大厅入口，衣袍猎猎，脚下踩着碎石与熔岩交织的地面。
“洛伊？！”泽法震惊，“你怎么会这么快??”
“艾恩带人封锁了外围。”我淡淡道，目光落在威布尔身上，“看来我还是来晚了一步。”
威布尔缓缓转过身，面容已有些扭曲，仿佛有两股意识在他体内争夺主导权。他盯着我，忽然咧嘴一笑：“你也来了？正好……告诉我，你是不是也听见了那个声音？那个……在梦里呼唤我们的声音？”
我没有回答。
只是抬起右手，掌心浮现一团旋转的红白色气流??霸王色霸气凝练至极，竟形成微型风暴状。
“你知道为什么d之一族的人天生就能掌握霸王色霸气吗？”我缓缓开口，“不是天赋，而是污染。”
威布尔瞳孔一缩。
“你们的血脉里，残留着‘心源果’的力量。”我继续说道，“每一次使用霸王色霸气，都是在唤醒它。而它也在借由你们的觉醒，逐步挣脱封印。”
“所以……我们是宿主？”
“曾经是。”我眼神冷峻，“但现在，我已经切断了联系。”
“怎么切断？！”
“杀了体内的‘它’。”我平静道，“十年前PX计划失败那天，我就已经做过一次了。”
空气骤然凝滞。
泽法猛地看向我：“你说什么？！你竟然……剥离了心源果的影响？！”
“准确地说，是把它关进了精神世界的牢笼。”我闭上眼，又睁开，“然后每天用霸王色霸气锤炼自己的意志，直到它彻底沉默。”
威布尔怔住了。
他终于明白，为何这个男人能在一瞬间击溃神之骑士克莱米??那不是单纯的力量压制，而是来自更高层次的生命统御。
“那你现在想做什么？”他低声问。
“摧毁它。”我迈步向前，“就像泽法说的那样。但这颗心脏不能毁于愤怒或私欲，只能由真正理解其重量的人亲手终结。”
“凭什么你觉得你能做到？！”
“因为我不是为了成为神。”我停下脚步，直视着他，“我只是想守护这个世界原本的模样??有海贼，有海军，有自由，也有死亡。但不该有‘神’来决定谁该活，谁该死。”
威布尔笑了，笑声中带着悲怆：“可如果没有神……谁来审判罪恶？谁来惩罚那些践踏他人尊严的混蛋？比如天龙人？比如五老星？比如……你们口中所谓的‘正义’？”
“那就由活着的人去裁决。”我说，“而不是靠一颗会说话的心脏。”
话音落下，我抬手一招。
空气中泛起涟漪，汉斯的身影再度凝聚，手中捧着一个青铜匣子。匣面刻满封印符文，边缘渗出丝丝黑雾，仿佛内里囚禁着某种活物。
“这是什么？”泽法皱眉。
“PX-0的核心记忆模块。”我打开匣盖，露出一块晶莹剔透的脑组织样本，“也是当年唯一保留下来的‘完整d之大脑’。”
威布尔瞪大眼睛：“你把……自己的大脑切下来了？！”
“不。”我摇头，“这是我复制出来的克隆体，承载了我全部的记忆与情感，但它尚未激活自我意识??正适合做祭品。”
“你要用它代替心源果？！”
“没错。”我点头，“以同源之血，同质之魂，构建新的锚点。不让世界失衡，也不让旧神归来。”
“可这样一来……你会失去一切。”泽法沉声道，“记忆、情感、甚至对力量的掌控……都可能随连接中断而崩解。”
“或许吧。”我笑了笑，“但只要这个世界还在，总会有人继续航行，继续战斗，继续追寻自由。”
我走向水晶柱，将那块脑组织轻轻贴附于表面。
符文亮起，与心源果的锁链产生共鸣。
> “欺骗……背叛……你竟敢以凡胎替代神躯？！”
低语变为咆哮，整个大厅剧烈震颤，石像傀儡重新站起，双目赤红如血。
“来不及了。”我低声道，“仪式已经开始。”
光芒暴涨，刺得人睁不开眼。
泽法扑向角落躲避冲击，威布尔跪倒在地，双手抱头，似在抵抗某种精神侵蚀。而在强光中心，我站立不动，任由两股力量在我与水晶柱之间疯狂拉扯。
我的皮肤开始龟裂，渗出血丝，五官溢出鲜血，却仍紧握双手，维持连接。
“听好了。”我在心中默念，“新的规则由我订立??”
“恶魔果实之力，源自大海本身，而非神赐。”
“霸王色霸气，是强者意志的体现，非血脉诅咒。”
“d之一族，不再是神之敌，而是守门人。”
“从此以后……再无‘心源果’。”
轰！！！
一声无声的爆炸席卷整个空间。
所有光芒骤然熄灭。
当泽法再次睁开眼时，只见水晶柱已然破碎，心源果化作灰烬随风飘散。而我，则静静躺在地上，气息微弱，双眼紧闭。
威布尔瘫坐在地，金色竖瞳消失不见，恢复了常人模样。
“他……死了？”泽法艰难起身，走上前探查。
突然，我的手指动了一下。
接着，睫毛轻颤，缓缓睁开了眼。
“还没。”我咳出一口血，勉强扯了扯嘴角，“只是……暂时断开了链接而已。”
泽法松了口气，随即苦笑：“你这家伙……真是疯了。”
“疯的是这个世界。”我望向头顶破开的天空，月光透过云层洒落，“我只是试着把它扳正一点。”
威布尔默默站起，走到我面前，低头看着我。
良久，他低声说：“下次……别一个人扛。”
我没说话，只是伸出手。
他犹豫片刻，最终握住，将我拉了起来。
---
玛丽乔亚，黑色高塔。
五老星齐聚观测室，面前悬浮着一面漆黑镜面，映照出蒙布朗岛地下遗迹的最后一幕。
“他真的……摧毁了‘誓约之眼’？”第四位老者声音发颤。
“不。”第一位缓缓道，“他是替换了锚点。现在的世界，依旧运转，但根基已变。”
“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第二位闭上眼，“从今往后，恶魔果实的力量来源将逐渐改变。它们不再带有‘神之残念’，也不会再诱发血脉共鸣。”
“d之一族……也将真正自由。”
“可这也代表着，我们将失去对‘异常现象’的预判能力。”第三位沉声道，“很多依赖心源果波动监测的情报系统，都会失效。”
“那就重建。”第一位忽然站起身，“世界政府存在的意义，不是维护神的秩序，而是维系人类自身的平衡。”
其余四人皆是一愣。
“您是说……我们要放弃‘神之代言’的身份？”
“我们从来就不是神。”第一位摘下面具，露出一张布满疤痕的脸，“我们只是……被选中的看守者罢了。”
他望向镜中那抹虚弱却挺立的身影，喃喃道：
“而现在，真正的守门人，已经出现了。”
---
数日后，东海某小岛。
阳光洒在沙滩上，海鸥鸣叫，浪花轻拍岸边。
一艘不起眼的小渔船停靠在码头，船头坐着一个戴草帽的少年，正啃着肉串，嘴里嘟囔：“喂，老头，还有没有肉了？！”
红发香克斯笑着扔来一整条烤鱼：“吃吃吃，就知道吃！告诉你多少次了，要叫船长！”
“嘁，又不是我的船长。”路飞嘿嘿一笑，咬下一大口鱼肉。
就在这时，天空忽然阴沉下来。
远处海平面上，一艘纯白色的军舰破浪而来，舰首雕刻着一只展翅雄鹰，甲板上站着一名披风猎猎的男子。
香克斯眯起眼：“那是……白色忠诚号？”
路飞却猛地站起，眼中闪烁着前所未有的光芒：“是他！那个在报纸上打败天龙人的家伙！”
白色军舰缓缓驶近，最终停泊在不远处。
我站在船头，望着那个戴草帽的少年，微微一笑。
然后，我举起右手，做出一个简单的动作??
食指轻点帽檐，致意。
路飞愣了一下，随即咧嘴大笑，同样抬起手，学着我的样子喊道：
“喂！将来我要当海贼王的男人，记住我了啊！”
我点点头，转身下令：“启航。”
白色忠诚号缓缓调头，迎着朝阳驶向深海。
而在无人察觉的角落，海面之下，一颗微小的黑色种子悄然沉入海底，静静等待着下一次潮汐的到来。
与此同时，全世界范围内的恶魔果树，开始悄然发生变化。
果实表面的螺旋纹路，第一次出现了逆向旋转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