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阳兴冲冲要出门,跟王妃打过招呼,拉着黎洛就往外走。

    一头钻进马车,她才松了口气。

    “幸好嫂嫂来了,娘不许我一人出门,你要是没来,我也去不上灯会了。”

    “郡主不是擅翻墙?”

    黎洛有意调侃。

    平阳瞬间红了耳根,“嫂嫂,你也打趣我!”

    “娘她也知道啊,让人将墙根都守着,我也就会些三脚猫功夫,她要是动真格,我哪儿翻的出这五指山。”

    两人说着话,马车却越走越慢。

    “太子妃,郡主,主街的摊贩和行人太多,实在是过不去了。”

    “下去走走吧?”

    平阳开口提议。

    黎洛自无不可,两人遮住脸,在街口下了马车。

    此刻天色已经有些暗了,整条街各色的彩灯中的蜡烛都已经点燃,让人目不暇接。

    “嫂嫂,咱们先去茶楼坐坐吧,等天再晚些,外面才是最热闹的时候。”

    平阳显然不是第一次在这种节日外出,不用黎洛开口就将一切都安排妥当。

    茶楼是前几日就定的位置,否则此刻早就人满为患。

    两人上楼时,其中一间茶室正响起人声,“凛烽哥哥,你还是不信我说的吗?我真的是你命中注定的妻子,前两日我风寒昏迷,有仙人指点迷津……”

    “呦,咱们这是赶上看戏了?”

    平阳忍不住凑近了紧闭的门,伙计迟疑了一瞬,知道她的身份,没敢言语。

    黎洛面上不感兴趣,却也没有移开脚步。

    “本王已经让人去叫你兄长,你等着便是。”

    卫凛烽语气淡淡。

    “凛烽哥哥!”

    陈蓉儿惊呼一声,似乎是看见什么意料之外的场景。

    平阳被吓一跳,脚下不稳,直接扑到了门上。

    砰!

    房门应声而开。

    窗子大开着,屋内只有陈蓉儿一人。

    “嚯,陈小姐好厉害,竟吓得人跳窗跑了?”

    平阳嘴比脑子快,刚反应过来怎么回事,话就已经说完了。

    陈蓉儿气得双颊绯红,愤愤一指平阳。

    “我可是凛烽哥哥的未婚妻,等我们成了婚,看你还敢不敢口出狂言!”

    若是摄政王妃,平阳自然不会出言不逊,问题卫凛烽压根就没把陈蓉儿当回事,自封的未婚妻?

    “好啊,那就等你成了‘摄政王妃’,本郡主一定会客客气气跟你说话的,现在吗,本郡主只看见你死缠烂打。”

    “你——”

    陈蓉儿直跺脚,却说不出反驳的话。

    那仙人言之凿凿,断定她就是摄政王妃,她本就恋慕卫凛烽,闻言哪还坐的住,迫不及待就宣扬开来。

    奈何卫凛烽对她避如蛇蝎,要不是兄长与卫凛烽的旧情,她甚至无法近身。

    “跟你说不明白,你就是羡慕我!”

    陈蓉儿丢下这一句,撞开平阳就跑下了楼。

    “嘿,这人!”

    平阳张牙舞爪就要去追,被黎洛一个眼神定在原地。

    “我就是说说,今日是陪嫂嫂出门,自然不做这些粗鲁的事,走、走吧。”

    平阳给伙计使了个颜色,示意他前面带路。

    几人都没开口,心中却不可避免,在想刚才听见的内容。

    这“天命”只说,原本京中是无人相信的。

    偏偏陈蓉儿太执拗,对卫凛烽紧追不舍,人人都听见她这番话,少不得就有人会信。

    伙计推开最里面的一扇门,小炉中已经燃着炭,水煮沸发出细微的声响。

    “二位是想清静些,还是小店的人在旁侍奉?”

    “差人在门外候着就好。”

    黎洛与平阳此番是看热闹,可毕竟身份在这儿,万一闲聊时说了什么不便让外人知道的,也是麻烦。

    伙计应声,退了出去。

    此间茶室的位置十分巧妙,一面邻街,另一面却临江,两边的景致都尽收眼底。

    黎洛不知怎的,就想到先前和卫凛烽说的,视线在江面扫动,落在最高的一只船上。

    船舱外,一只两人高的九重莲形状花灯将开未开,烛光之下,每一片花瓣都栩栩如生。

    不知船上的人都说了什么,一个穿着灰色袄子的人上前,在莲花灯的底座上摸索了几下。

    在众人目不转睛的注视下,莲花灯徐徐舒展,一个竹骨宣皮的神女出现在花蕊间。

    神女眉眼慈悲,手执一盏莲花灯,几乎是九重莲的缩小版。

    “嚯!”

    “嫂嫂,这次的灯王不简单啊,已经有些年没见过这样精巧的手艺了。”

    平阳连连惊叹,整个上半身都从窗子探出去,恨不能凑近了去看,“都是我思虑不周,早知道让府上的船也下水了。”

    现在灯王已经展露人前,想围过去的人数不胜数,才不管你是什么身份。

    黎洛的目光却越过了精妙绝伦的灯王,看向船舱顶楼的一道身影。

    是卫凛烽。

    他真的去拿灯王了。

    黎洛心跳漏了一拍,竟说不上来是期待还是茫然更多。

    猜谜连中一百者,只是竞拍这盏灯的门槛。

    不少权贵子弟身板学子云集,打的正是集思广益的主意。

    反正只要是屋内传出的答案,就算数。

    局限到个人身上无异于会得罪权贵,灯王的主家只是想扬名,还没得罪人的打算。

    黎洛却看见,卫凛烽屋内只有两道身影。

    一个是他,另一个是传抄谜底的人。

    就这么自信吗?

    还是拿不到也无妨。

    远处的卫凛烽似有所觉,抬头看来,两人的视线遥遥相撞,黎洛并不确定他有没有看见自己。

    随着一声锣响,有人站在花灯旁,将谜面诵出。

    当即,各个隔间的人都抄录下来,对着谜面研究。

    恰在此时,茶室的门被从外面敲响。

    “两位贵客,有人来寻,是否让人进来。”

    冥冥之中,黎洛猜来的是卫凛烽的人。

    门开,果然是。

    “殿下,郡主,我家主人邀两位去船上赏灯,不知二位能否赏脸。”

    “嫂嫂?”

    平阳蹙眉。

    哪有上来不自报家门的,这般没礼数,直接赶出去好了。

    “无妨,我们在此处也看得见,好意心领了,他做得到答应的事情再说。”

    黎洛无意在人前和卫凛烽来往过多,婉言相拒。

    来人也不沮丧,躬身退去。

    “是嫂嫂认得的人?”

    平阳问出口,自己也意识到,要是不认识,黎洛不会是刚才的态度。

    在任何人都没注意的时候,蒋应龙眼底有一丝阴霾闪过,恨意映然,如蛇如蝎。

    “嫣然的男人?你也配!嫣然我是不会让给你的!”李洞庭握紧双拳,冷若冰霜,一提及这个话题,心中怒火中烧咬牙切齿,双眼凝结出恨意滔天之势。

    凛音也是非常的关心叶岚的状况,而叶岚也只是点点头,虽然他点头,但是凛音她很明白,叶岚的状况不能算是好,恐怕他这幅样子,没有办法维持太长的时间。

    什么是勇气,不知道害怕,执意去做,不过是莽撞而已,知道害怕,仍要做下去,这才是勇气。

    本以为是夜空中月亮的倒影,可当他抬起头才惊讶地发现,现在已经是黎明时分了……一束晨光照在他脸上,哪里还有什么月亮!?

    阿丽莎无奈之下只好张开了一个水元素结界来抵御这个没有死角的攻击。

    以战车为中线左右横扫,数十辆战车如同犁地一样,划开一道道横线。

    俞大猷立即明白,朱厚煌比喜欢大明的力量插手南洋之间,只是其中到底是因为什么,就不知道了。

    那老妪一伸手,地上的刀连同鱼一齐飞回到她手中:“我的刀不是用来宰人的。”是那老妪及时阻止玉郎七对我的袭击。

    “谁?”慕京眼眸一缩,望向那半空突然变得曲扭起来的空间,厉喝道。

    “没事。”楚香失落的神情马上消失,重新变得精神奕奕,转身跟着逃跑。

    冷锋亮如星辰的眼眸,清晰的看到狂战士铁柱浑身浴血的和一众武者厮杀着,急忙操控着骷髅战将冲了过去。

    白浩一剑落空,长剑剑芒席卷而出,轻而易举的将地上的亡灵之手摧毁殆尽。刚要转身,只觉一股狂猛无比的劲风及体,此时已经来不及闪避。本能的催动斗气,闪电般将长剑横在身前。

    这个时候,奥兰多的体型已经长到了足有五米之高,先前他变身之后的体型在三米多点。十个年轻的厉维坦竟然让奥兰多足足长高了两米,这个吞噬看起来也是可以让他的实力大增的。

    而在气旋和那些风雷能量完全消散之后,慕寒那紧闭的双眼,终于是微微抖动了几下,片刻后,缓缓的睁开来。

    发生于现实世界里的种种,也正在冲击着沐氏一族的祖地。他们已经无法再与世隔绝。

    “虽然我走了,但是城主你可得帮我照顾好姬灵雾姐姐,要是她出了什么问题,你应该也知道蓝鲛国是怎么在一夜之间覆灭的,我可不希望黑鲨城步它的后尘。”我笑着说道。

    “慢!非虎将军怎么确定这不是我安排的?我后宫之事你一个守城的将军还是不要插手的好!”苏妲己冷冷的说道。

    “娜岚琳,你不是可以直接和胜天哥哥联系,把破解之法告诉他就好了。”继暧想了想说道。

    “你没去酒吧不也一样在聚神境混,放什么洋屁呢。”周定坤笑骂道。

    男子容貌俊秀,身形飘逸,一身青衫在粗衣短缚的村人中显得格格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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