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我们三十米开外,路边灯光闪烁,来了一辆出租车。

    车上下来一个男人,朝着四周东张西望。

    确认四下无人,这家伙立刻鬼鬼祟祟钻进公园,直奔假山凉亭而去。

    不用猜也知道,此人就是马泽发无疑了。

    鲍刚小声问道:“骆哥,就是这逼?”

    我点头。

    鲍刚摩拳擦掌,咬牙切齿说道:“行,我的大刀早已饥渴难耐了,你们就瞧好吧!”

    我和鲍刚悄悄跟了上去,在距离凉亭二十米处潜伏下来,静静观察里面的动向。

    偷过腥的朋友都知道,夜深人静、四下无人的小公园里偷偷幽会,那感觉只能用两个字来形容——刺激!

    马泽发也不例外,还处于兴奋状态。

    这种兴奋盖过理智,导致他的判断力和警惕性大大下降。

    满脑子都是一件事——速战速决。

    依稀看到凉亭里一道倩影,马泽发比鬼子进村还激动,三步并作两步,直接冲了上去。

    马尾辫,小短裙,大白腿,丝袜……

    看到虞清歌这一身诱人的装束,马泽发再也控制不住,直接张开双臂,从背后抱住了她。

    “嘿嘿,小箐,老师来了,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虞清歌没有吱声,用力挣脱马泽发,转身面对着他,露出一抹冷笑。

    看清楚虞清歌的真容,马泽发吓了一跳,“你……你是谁啊?”

    “我是你姑奶奶!”

    话音一落,虞清歌抬腿就是一记断子绝孙脚。

    马泽发身子猛然一激灵,紧接着发出“嗷”的一声惨嚎,捂着裤裆跪在地上,疼得浑身打哆嗦。

    啪——

    虞清歌抬手又是一记耳光。

    马泽发倒在地上,连声求饶:“美女别打了,误会,都是误会,我认错人了……”

    虞清歌冷哼一声:“你是把我当成沈箐了吧?”

    马泽发不由一愣,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他很聪明,瞬间意识到被人做局了,却又想不通。

    沈箐那种草根出身的盲女,哪来的人脉干这种事?

    “你……你想干什么?”

    不等马泽发问完,虞清歌的小皮鞋已经蹬在他脸上。

    霎时鼻血横流,嗷嗷惨叫。

    这时候。

    我端着正在录像的手机,和鲍刚一前一后走进凉亭。

    这一刻,马泽发彻底确定自己中计了,急忙捂住脸,“别拍我,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骆哥,录像先关一下。”

    鲍刚让我暂停录像,接着一记飞踢踹在马泽发屁股上。

    马泽发捂着屁股满地打滚,前后夹击让他痛苦不堪。

    “我们是养殖专业户,专门收拾你这种畜生。”

    “欺负人家盲人小姑娘,你他妈的真不是玩意,阉了算了!”

    鲍刚越说越气,对着马泽发一顿拳打脚踢。

    马泽发嗷嗷惨叫,直呼救命。

    我轻声道:“别喊了,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就像你预谋对沈箐做的那样。”

    马泽发带着哭腔求饶:“各位大哥大姐,我发誓都是误会,我没想对沈箐做什么,相反我还想尽快劝她重返校园完成学业……”

    “去你妈的!”

    鲍刚一脚给他踹出去一米多远,破口大骂:“你个瘪犊子编瞎话,如同老八进厕所,张口就来啊!”

    我走过去,踩着马泽发的脑袋,居高临下说道:“刚才你猥亵女人的画面,我都拍下来了。”

    “如果报警的话,至少要判个一年半载,你的前途和名声就全毁了,你想这样吗?”

    马泽发是个聪明人,立马摇头,“不,我不想,千万别报警,你们开个价,只要不过分,我都答应赔偿。”

    我用力一脚踩下去,疼得马泽发嗷嗷叫,“你把我们当什么了?仙人跳团伙吗?”

    马泽发这次是真哭出来了,“大哥,那你们搞我到底是为什么啊?你们是沈箐的什么人,能告诉我吗?”

    “我们是沈箐的哥哥姐姐,为她遭遇的不公讨回公道。”

    我松开脚,轻声道:“现在给你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如果你乖乖配合,一切既往不咎,想不想要?”

    马泽发小鸡啄米似的点头,“想,只要我能做到,一定在所不辞。”

    我继续说道:“把赵欣霸凌沈箐的证据交出来,我就放你一马。”

    马泽发先是一愣,而后急忙摇头,“我……我哪有啊!”

    一看他的表情,我就知道他在撒谎,一脚踢断他的鼻梁。

    “啊——”

    整个公园充斥着马泽发撕心裂肺的惨叫声,百鸟惊飞。

    我把手机调到拨号界面,冷声道:“给你五秒钟时间,超时直接报警。”

    “五!”

    马泽发捂着脸哭诉:“大哥,我真没有证据,如果有我早拿出来了,还用遭罪吗?”

    “四!”

    马泽发继续哭诉:“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你就算报警把我抓进去判刑,我也拿不出本就没有的东西啊!”

    “三!”

    马泽发趴在地上痛哭流涕:“大哥,求你别逼我了,我知道错了,我愿意赔偿沈箐的一切损失……”

    “二!”

    马泽发激动大喊:“你报警吧!我说了没有就是没有,如果我有对赵欣不利的证据,二老板还不得弄死我,我傻吗?”

    我心里一沉。

    看马泽发的反应,似乎不太像编的,难道是我判断错了?

    不!

    他绝对有证据,只不过权衡利弊,还是选择隐瞒。

    站在他的角度思考,与其得罪二老板,不如被绳之以法。

    猥亵妇女顶多判个一年半载,但得罪了二老板,是真有杀身之祸。

    法治社会,不再是以前那种打打杀杀的年代,但这种事也不是完全没有。

    全国失踪案那么多,谁能保证都是失踪,没有凶杀?

    看我没有进一步动作,马泽发得寸进尺。

    “大哥,我赔点钱给沈箐得了,也不追究你们打我的责任,咱们井水不犯河水可以吗?”

    我转头看向鲍刚,“刚子,到你表现的时候了。”

    鲍刚早就等不及了,冲上来就是一脚,踢得马泽发连声惨叫。

    他转头对虞清歌说:“美女,你先回避一下呗?”

    虞清歌微微蹙眉,但还是转身离开凉亭。

    鲍刚又对我说:“骆哥,你帮忙搭把手,把他裤子扒下来,我玩他!”

    我一怔,随后死死摁住了马泽发。

    鲍刚开始下手扒他裤子。

    马泽发大惊失色,“哎!哎!不是!你们这是干什么!”

    鲍刚一巴掌扇过去,“还能干什么,当然是干你,把嘴闭上!”

    马泽发崩溃大喊:“可我是男的啊!”

    鲍刚邪魅一笑:“那咋了,管你男的女的,老子照刚。”

    蒙老爷子往都千劫的手上望去,还没看清都千劫手上的是什么东西,就闻到了一股沁人心脾的香气,猛然觉得晕乎乎的脑袋都是一清。好久没有这种清醒的感觉了,蒙老爷子贪婪地吸了几下香气,才仔细看都千劫手上的东西。

    当然,这并不是说南原参谋长的行事是不对的,毕竟他的行动都是为了顾全大家的安全,从而让计划以安全的形式执行。

    而其他的人也都静了下来,眼睛看着魏希孟。因为他们知道,李老汉的那个问题确实有点打探军情的嫌疑,这个事就看当官的怎么说了。如果当官的说李老汉是打探军情的话,那李老汉就活不成了。

    但现在,种种迹象都表明,新皇对厂卫的不喜欢,甚至可以说是漠视。厂卫的大部分官员都在思考这个事情。王承恩为什么不来东厂衙门上任,你就是事情再忙也会来看看吧!但人家王承恩连来看看的意思都没有。

    “唉……你俩最近的品味,怎么都变差了……”琴公子一声轻叹,留了句莫名其妙的话,翩然地走远了,留下众人在风中凌乱。这琴公子,莫不是来搞笑的吧?

    想必是我此前的强势,让袁家印象深刻!冯君暗暗琢磨,看来以后出手,也不能太好说话,否则很容易引来更多的麻烦。

    “宝物?”苏婉儿眼神儿惊疑不定看向柳尘,她想起来出发前自家公子似乎与那什么道宗的道子,也就是孔武有过私密的交谈,除了他们本人外,无人知晓其谈话的内容。

    半米长锋利的尾上针摧枯拉朽的刺穿变异人的脑子,一秒钟之内就能结束它的生命。

    所以他手上有什么功法,只要不是太雷同,四派五台都不会过问,至于说其他势力——四派五台都不敢随便去追究的主儿,轮得到他们出声?

    “淑云,看来我们还是得出手。”李终成转头看去,无奈地说道。

    巫十三复又一声长啸。也不说话,空着双眼,踏步便望诛仙剑阵中正东方位通天镇守的“诛仙歹”去了。

    封神榜与打神鞭为先天灵宝。乃是应天封神而生,如今封神之事未毕,打神鞭自动凝聚杀气,以供封神。燃灯虽修为远高于张百忍,对这打神鞭却也莫可奈何。

    想到这。忧伤瞬间收起了重力之兽,大喝一声:“好,既然如此,那我们就来决一死战吧!”话音未落,忧伤人已经攻向了力奥。

    林满宴做了那么多,圈出了这么一个梦境,所执念无非就是罗蝶。

    她一开始的确是在想,如何替换,从而忽略了沈言衾的那句,非玩家的不配合。

    黑夜笼罩的林地,尚还年幼的席撒独坐篝火旁,等待着火架上的兽肉烤熟。身畔的修罗忽然动静,探长脑袋注视林中的黑暗。黑暗中走出黑岳,修罗便放松了戒备,自顾爬地上闭寐。

    “我这一生,到底做了什么?活过什么?”双目突然露出锋利的眼神,不过瞬间涣散,没有用了,纵使信念再度坚定,但是这一次死定了,将死,一切大业亦成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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