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1章 从今天开始，你就属于我了
长门和小南在半空之中快速飞行着，但前方人影一闪，一人忽然拦在了他们的前方。
“你就是那个自称神明的长门？”
“果然是具好身体啊！”
“不枉我专门跑过来见你一趟。”
这人正是大筒...
安的身影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稳稳落在战场边缘的一处高崖之上。他背对着残破的战场，手中握着那枚染血的琥珀净瓶，瓶身仍在微微震颤，仿佛还残留着方才吞噬查克拉时的余韵。风吹动他的衣角，猎猎作响，如同战旗飘扬。
“真是麻烦。”他低声喃喃，目光扫过下方那片狼藉的废墟。
联军溃散，阵型崩解，忍者们或死或伤，侥幸存活者也大多神情恍惚，像是被抽走了魂魄。砂隐村的旗帜早已倒下，而云隐与岩隐的残兵正拖着伤躯向后撤退，无人敢回头再看一眼。这场战争，从开始到结束，不过短短半个时辰，却已彻底改写了忍界的格局。
安没有追击。
他不需要。
因为他知道，真正的胜利不是杀戮多少敌人，而是让恐惧生根发芽，在每一个幸存者的梦里反复滋长。
他抬起手，将琥珀净瓶举至眼前，轻轻一吹，拂去表面沾染的血迹。瓶口幽深如渊，内里似有某种低语回荡，那是被封印之物不甘的嘶鸣??七尾人柱力由木人的灵魂尚未完全沉寂。
“还能用。”安满意地点了点头，“只要尾兽还在，这东西就永远有用。”
就在这时，身后空间一阵扭曲，黑影浮现。
长门踏出异界，双眼中轮回纹缓缓旋转，六道锡杖拄地，发出沉闷声响。他面容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
“你做得太过分了。”他说。
安闻言一笑，转过身来：“哦？我过分？那你呢？刚才那一记超大神罗天征，几乎把三影都碾成肉泥，连带两个村子的未来一起埋了进去。你说你没过分？”
“我是为了清除障碍。”长门声音低沉，“而你，是为了玩弄人心。”
“可笑。”安嗤笑一声，“人心本就是最脆弱的东西，不玩弄它，怎么让它听话？你以为靠力量就能统治忍界？别天真了。真正能让世界臣服的，是绝望，是无力感，是明知反抗无用却仍要跪下的那种屈辱。”
他顿了顿，眼神忽然变得锐利：“你看看下面那些人。他们现在脑子里想的是什么？不是复仇，不是愤怒，而是‘下次能不能活下来’。这才是我要的效果。”
长门沉默片刻，终是轻叹一口气：“你变了。”
“我一直都是这样。”安冷冷道，“只是以前没人听我说话罢了。”
风再度吹起，卷起尘土与焦灰。两人对立而立，气氛凝重得仿佛连空气都在颤抖。
良久，长门开口：“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
“回木叶。”安收起琥珀净瓶，转身欲走，“我要召开五影会谈??当然，不是邀请他们平起平坐，而是通知他们，新的秩序已经降临。”
“你会遇到阻力。”
“我知道。”安脚步未停，“雷影不会认输，土影也不会低头，雾隐正在重建，但骨子里依旧排外。至于风影……”他回头看了一眼远处跪伏在地、瑟瑟发抖的罗砂，“他已经不是风影了，从他跪下的那一刻起，砂隐村就没了脊梁。”
“那你准备怎么处理他？”
“留着。”安嘴角微扬，“一个愿意摇尾巴的前影，比十个战死的英雄更有价值。我会让他亲自宣布：砂隐村从此效忠木叶，接受火影领导下的新忍界体制。”
“这是羞辱。”
“没错。”安坦然承认，“但我就是要让他们感受到这份羞辱。只有当骄傲被踩进泥里，他们才会明白，什么叫真正的服从。”
长门望着他的背影，忽然问道：“那你呢？你真的认为自己能掌控这一切？八道忍具、尾兽、人柱力、各国势力……你不怕有一天，这些东西反过来吞噬你？”
安停下脚步。
他没有回头，只是淡淡说道：“怕？当然怕。但我更怕的是，如果我不做这件事，将来会有别人来做，而那个人，可能比我更疯，更无情。”
他抬起头，望向远方天际初升的朝阳。
“宇智波一族的命运，不该是由别人书写。满门尽灭的悲剧，我不想再看到第二次。哪怕这条路注定孤独，哪怕最终所有人都视我为暴君??我也必须走下去。”
话音落下，他的身影化作一道红光，消失在晨曦之中。
***
木叶村，火影大楼顶层会议室。
五日后，一场前所未有的会议在此召开。
参会者并非五影，而是各国高层代表??雷影缺席，仅派使者；土影称病不出；雾隐派遣长老团三人；砂隐则由罗砂亲自带队，且入场时主动行礼，姿态卑微至极。
会议由安亲自主持。
他身穿黑色御神袍，肩披火影斗篷，左眼写轮闪烁不定，右眼轮回静静旋转。站在讲台前，他并未高声宣读政令，而是以最平静的语气，逐条宣布新规：
第一，即日起，所有尾兽归属权收归木叶统辖，人柱力需定期前往木叶接受审查与监管；
第二，各国军事行动须提前报备木叶，未经许可不得发动任何形式的战争或边境冲突；
第三，各国财政税收需提交副本至木叶备案，重大经济决策须经木叶审议；
第四，设立“忍界共治议会”，由木叶主导，其余四村各派两名议员参与，决议事项以木叶票数权重最高；
第五，原属晓组织的八道忍具，现正式列为木叶战略资产，任何试图夺取或破坏者，视为对整个忍界的宣战。
每一条规则宣布完毕，会场便是一阵压抑的骚动。
有人怒目而视，有人低头不语，有人颤抖不止。
罗砂全程保持微笑，频频点头附和，甚至主动提议增设“忠诚贡献奖”，奖励积极配合改革的忍村。
直到最后，一名来自岩隐的老年代表终于忍不住站起身来，声音沙哑地质问：“火影大人，这些规定……与当年的战国时代有何区别？您是要重建‘忍者之神’的独裁统治吗？”
会议室瞬间安静。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安身上。
他缓缓抬头，目光如刀。
“区别？”他反问，“当然有区别。”
他站起身，走到窗边，推开窗户。阳光洒入室内，照亮了墙上挂着的历代火影画像。
“过去的忍界，强者为尊，弱者消亡。而现在，我要建立的是一个不再需要战争的世界。也许手段残酷，也许过程血腥，但结果只有一个??和平。”
他回眸，直视那位老者：“你说这是独裁？没错，我是要独裁。因为只有当我拥有绝对权力的时候，才能阻止下一个宇智波灭族之夜的发生。你们可以恨我，可以骂我，可以在背后策划阴谋，但只要我还活着一天，这个秩序就不会崩塌。”
说完，他轻轻合上窗户，遮住了阳光。
阴影重新笼罩会议室。
“今天的会议，到此结束。”他说，“三天后，第一批人柱力交接仪式将在木叶举行。希望各位，准时到场。”
众人陆续离席，脚步沉重，如同赴刑。
唯有罗砂临走前深深鞠躬，语气诚恳：“火影大人英明，忍界终于迎来了真正的和平曙光。”
待所有人离去，办公室内只剩安一人。
他坐在椅子上，揉了揉太阳穴，低声自语：“终于……开始了。”
桌面上，摆放着一份密报。
内容只有一行字：
【九尾人柱力，漩涡鸣人，已于昨夜离开木叶，疑似前往雨隐方向。】
安盯着这行字，久久未动。
然后，他拿起笔，在旁边写下四个字：
【放他走。】
又加了一句：
【等他自己回来。】
他知道，鸣人迟早会回来。
因为在那个孩子心中，始终相信着“羁绊”与“理解”。
而安要做的，就是把这个信念，一步步逼到绝境。
让他亲眼看着所谓的友情如何破碎，看着信任之人一个个倒下，看着这个世界根本无法通过“对话”来改变。
唯有如此，鸣人才能真正成长??或者，彻底崩溃。
无论哪种结局，都是安计划的一部分。
他站起身，走到窗前，望着村子中央那座巨大的火影岩。
自己的脸，已经被刻在了历代火影之间。
风吹过发梢，带来一丝凉意。
“和平……”他轻声道，“从来都不是温柔的东西。”
夜幕降临，木叶灯火通明。
而在远方的山道上，一个金发少年背着行囊，独自前行。
他不知道前方等待他的是什么，只知道，他必须变强。
因为他相信，总有一天，他能用自己的方式，拯救这个世界。
哪怕与整个木叶为敌。
哪怕与安为敌。
而在雨隐村深处的地底密室中，一个戴着面具的男人缓缓睁开双眼。
“计划……推进顺利。”他低声说道，“棋子们都已就位。”
他抬起手，掌心浮现出一枚漆黑的勾玉。
“宇智波安，你以为你在操控一切？”
“其实……你才是最关键的那枚弃子。”
话音落下，密室陷入黑暗。
唯有那枚勾玉，在虚空中静静旋转，宛如命运之眼。
“你就是那个自称神明的长门？”
“果然是具好身体啊！”
“不枉我专门跑过来见你一趟。”
这人正是大筒...
安的身影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稳稳落在战场边缘的一处高崖之上。他背对着残破的战场，手中握着那枚染血的琥珀净瓶，瓶身仍在微微震颤，仿佛还残留着方才吞噬查克拉时的余韵。风吹动他的衣角，猎猎作响，如同战旗飘扬。
“真是麻烦。”他低声喃喃，目光扫过下方那片狼藉的废墟。
联军溃散，阵型崩解，忍者们或死或伤，侥幸存活者也大多神情恍惚，像是被抽走了魂魄。砂隐村的旗帜早已倒下，而云隐与岩隐的残兵正拖着伤躯向后撤退，无人敢回头再看一眼。这场战争，从开始到结束，不过短短半个时辰，却已彻底改写了忍界的格局。
安没有追击。
他不需要。
因为他知道，真正的胜利不是杀戮多少敌人，而是让恐惧生根发芽，在每一个幸存者的梦里反复滋长。
他抬起手，将琥珀净瓶举至眼前，轻轻一吹，拂去表面沾染的血迹。瓶口幽深如渊，内里似有某种低语回荡，那是被封印之物不甘的嘶鸣??七尾人柱力由木人的灵魂尚未完全沉寂。
“还能用。”安满意地点了点头，“只要尾兽还在，这东西就永远有用。”
就在这时，身后空间一阵扭曲，黑影浮现。
长门踏出异界，双眼中轮回纹缓缓旋转，六道锡杖拄地，发出沉闷声响。他面容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
“你做得太过分了。”他说。
安闻言一笑，转过身来：“哦？我过分？那你呢？刚才那一记超大神罗天征，几乎把三影都碾成肉泥，连带两个村子的未来一起埋了进去。你说你没过分？”
“我是为了清除障碍。”长门声音低沉，“而你，是为了玩弄人心。”
“可笑。”安嗤笑一声，“人心本就是最脆弱的东西，不玩弄它，怎么让它听话？你以为靠力量就能统治忍界？别天真了。真正能让世界臣服的，是绝望，是无力感，是明知反抗无用却仍要跪下的那种屈辱。”
他顿了顿，眼神忽然变得锐利：“你看看下面那些人。他们现在脑子里想的是什么？不是复仇，不是愤怒，而是‘下次能不能活下来’。这才是我要的效果。”
长门沉默片刻，终是轻叹一口气：“你变了。”
“我一直都是这样。”安冷冷道，“只是以前没人听我说话罢了。”
风再度吹起，卷起尘土与焦灰。两人对立而立，气氛凝重得仿佛连空气都在颤抖。
良久，长门开口：“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
“回木叶。”安收起琥珀净瓶，转身欲走，“我要召开五影会谈??当然，不是邀请他们平起平坐，而是通知他们，新的秩序已经降临。”
“你会遇到阻力。”
“我知道。”安脚步未停，“雷影不会认输，土影也不会低头，雾隐正在重建，但骨子里依旧排外。至于风影……”他回头看了一眼远处跪伏在地、瑟瑟发抖的罗砂，“他已经不是风影了，从他跪下的那一刻起，砂隐村就没了脊梁。”
“那你准备怎么处理他？”
“留着。”安嘴角微扬，“一个愿意摇尾巴的前影，比十个战死的英雄更有价值。我会让他亲自宣布：砂隐村从此效忠木叶，接受火影领导下的新忍界体制。”
“这是羞辱。”
“没错。”安坦然承认，“但我就是要让他们感受到这份羞辱。只有当骄傲被踩进泥里，他们才会明白，什么叫真正的服从。”
长门望着他的背影，忽然问道：“那你呢？你真的认为自己能掌控这一切？八道忍具、尾兽、人柱力、各国势力……你不怕有一天，这些东西反过来吞噬你？”
安停下脚步。
他没有回头，只是淡淡说道：“怕？当然怕。但我更怕的是，如果我不做这件事，将来会有别人来做，而那个人，可能比我更疯，更无情。”
他抬起头，望向远方天际初升的朝阳。
“宇智波一族的命运，不该是由别人书写。满门尽灭的悲剧，我不想再看到第二次。哪怕这条路注定孤独，哪怕最终所有人都视我为暴君??我也必须走下去。”
话音落下，他的身影化作一道红光，消失在晨曦之中。
***
木叶村，火影大楼顶层会议室。
五日后，一场前所未有的会议在此召开。
参会者并非五影，而是各国高层代表??雷影缺席，仅派使者；土影称病不出；雾隐派遣长老团三人；砂隐则由罗砂亲自带队，且入场时主动行礼，姿态卑微至极。
会议由安亲自主持。
他身穿黑色御神袍，肩披火影斗篷，左眼写轮闪烁不定，右眼轮回静静旋转。站在讲台前，他并未高声宣读政令，而是以最平静的语气，逐条宣布新规：
第一，即日起，所有尾兽归属权收归木叶统辖，人柱力需定期前往木叶接受审查与监管；
第二，各国军事行动须提前报备木叶，未经许可不得发动任何形式的战争或边境冲突；
第三，各国财政税收需提交副本至木叶备案，重大经济决策须经木叶审议；
第四，设立“忍界共治议会”，由木叶主导，其余四村各派两名议员参与，决议事项以木叶票数权重最高；
第五，原属晓组织的八道忍具，现正式列为木叶战略资产，任何试图夺取或破坏者，视为对整个忍界的宣战。
每一条规则宣布完毕，会场便是一阵压抑的骚动。
有人怒目而视，有人低头不语，有人颤抖不止。
罗砂全程保持微笑，频频点头附和，甚至主动提议增设“忠诚贡献奖”，奖励积极配合改革的忍村。
直到最后，一名来自岩隐的老年代表终于忍不住站起身来，声音沙哑地质问：“火影大人，这些规定……与当年的战国时代有何区别？您是要重建‘忍者之神’的独裁统治吗？”
会议室瞬间安静。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安身上。
他缓缓抬头，目光如刀。
“区别？”他反问，“当然有区别。”
他站起身，走到窗边，推开窗户。阳光洒入室内，照亮了墙上挂着的历代火影画像。
“过去的忍界，强者为尊，弱者消亡。而现在，我要建立的是一个不再需要战争的世界。也许手段残酷，也许过程血腥，但结果只有一个??和平。”
他回眸，直视那位老者：“你说这是独裁？没错，我是要独裁。因为只有当我拥有绝对权力的时候，才能阻止下一个宇智波灭族之夜的发生。你们可以恨我，可以骂我，可以在背后策划阴谋，但只要我还活着一天，这个秩序就不会崩塌。”
说完，他轻轻合上窗户，遮住了阳光。
阴影重新笼罩会议室。
“今天的会议，到此结束。”他说，“三天后，第一批人柱力交接仪式将在木叶举行。希望各位，准时到场。”
众人陆续离席，脚步沉重，如同赴刑。
唯有罗砂临走前深深鞠躬，语气诚恳：“火影大人英明，忍界终于迎来了真正的和平曙光。”
待所有人离去，办公室内只剩安一人。
他坐在椅子上，揉了揉太阳穴，低声自语：“终于……开始了。”
桌面上，摆放着一份密报。
内容只有一行字：
【九尾人柱力，漩涡鸣人，已于昨夜离开木叶，疑似前往雨隐方向。】
安盯着这行字，久久未动。
然后，他拿起笔，在旁边写下四个字：
【放他走。】
又加了一句：
【等他自己回来。】
他知道，鸣人迟早会回来。
因为在那个孩子心中，始终相信着“羁绊”与“理解”。
而安要做的，就是把这个信念，一步步逼到绝境。
让他亲眼看着所谓的友情如何破碎，看着信任之人一个个倒下，看着这个世界根本无法通过“对话”来改变。
唯有如此，鸣人才能真正成长??或者，彻底崩溃。
无论哪种结局，都是安计划的一部分。
他站起身，走到窗前，望着村子中央那座巨大的火影岩。
自己的脸，已经被刻在了历代火影之间。
风吹过发梢，带来一丝凉意。
“和平……”他轻声道，“从来都不是温柔的东西。”
夜幕降临，木叶灯火通明。
而在远方的山道上，一个金发少年背着行囊，独自前行。
他不知道前方等待他的是什么，只知道，他必须变强。
因为他相信，总有一天，他能用自己的方式，拯救这个世界。
哪怕与整个木叶为敌。
哪怕与安为敌。
而在雨隐村深处的地底密室中，一个戴着面具的男人缓缓睁开双眼。
“计划……推进顺利。”他低声说道，“棋子们都已就位。”
他抬起手，掌心浮现出一枚漆黑的勾玉。
“宇智波安，你以为你在操控一切？”
“其实……你才是最关键的那枚弃子。”
话音落下，密室陷入黑暗。
唯有那枚勾玉，在虚空中静静旋转，宛如命运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