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场之上,一片死寂。

    数十万道目光,聚焦于跪倒在地的李景等将领,亦聚焦于台阶之上腰杆笔直挺立的高阳王。

    朱高煦胸膛剧烈起伏,他从未体验过如此强大的威势,自己的一言一行,便能决定这些沙场老将的荣辱。

    他下意识地看向身旁的朱岩,却见朱岩仅投来一个平静的眼神。

    朱高煦瞬间领悟,他明白,此刻是收服人心的绝佳时机。

    他强压心中的激动,深吸一口气,缓缓走下台阶。

    他并未立刻扶起李景等人,而是走到他们面前,居高临下地注视着他们。

    他的声音,不再似往日那般粗豪,而是带着刻意压低的、属于王者的沉稳与威严。

    “李将军,诸位将军,你们可知自己的罪过?”

    李景将头埋得更低,声音嘶哑而沉重“末将知罪,末将不该质疑王爷的决断,不该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险些耽误军国大事,罪该万死!”

    “罪该万死!”其余将领齐声附和。

    朱高煦的目光从他们每个人身上扫过,缓缓说道“你们的罪过,不在于质疑本王,也不在于质疑朱参军。”

    “你们的罪过,在于你们的傲慢!”

    “在于你们固步自封,以为凭借一身蛮力和过往的功劳,便可以藐视一切!”

    “你们的眼睛,只看得见过去的荣耀,却看不到未来的方向!这,才是你们最大的罪过!”

    这番话,是朱岩事先教导他的。

    每一个字,都如同一把锥子,狠狠地扎在李景等人的心上。

    诛心!这才是真正的诛心!

    李景等人羞愧得无地自容,身体开始微微颤抖。

    见时机差不多成熟,朱高煦的语气陡然缓和,带上了一丝痛心与惋惜。

    “但是本王也知道,你们的忠心是向着父王的,是向着我大燕的!”

    “你们的热血,是为我大燕而流淌的!”

    他亲自上前,弯下腰,双手用力将为首的李景扶起“今日之事,就此作罢。”

    “本王不希望再看到一支,只凭血气之勇、各自为战的军队。”

    “本王要的是一支如臂使指、令行禁止、能打胜仗、能开疆拓土的无敌雄师!”

    “从今往后,朱参军的军令,便是本王的军令,谁敢再有异议,休怪本王剑下无情!你们能否做到?”

    被扶起的李景,看着眼前这位与往日判若两人的王爷,看着他眼中不容置疑的威严,这位独眼悍将的虎目之中,竟泛起了泪光。

    他猛地单膝跪地,这一次,并非因为赌约,而是发自内心的臣服。

    “末将李景,誓死追随王爷!”

    “誓死追随王爷!”

    所有将领齐刷刷地再次单膝跪地,声音汇成一股钢铁洪流,直冲云霄!

    朱高煦看着眼前这一幕,心中豪情万丈。

    他知道,经此一役,他才算真正拥有了争夺那个至高之位的资本!

    而这一切,都是身旁这个男人带给他的。

    ……

    中军大帐内。

    气氛与三日前相比,已是天差地别。

    丘福、李景等一众将领,恭敬地分列两旁,看向坐在朱高煦身侧的朱岩时,眼神中满是敬畏与狂热。

    仿佛他们看到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尊行走于人间的兵神。

    朱岩的手指在巨大的沙盘上缓缓移动,声音平静地布置着全新的作战计划“第一,工匠营即刻开始,实行三班轮换制,日夜不停。”

    “无论用何种方法,十日之内,我要见到至少一千具神臂弩,以及配套的三万支破甲箭,军中仓库的所有材料,任由取用!”

    “遵命!”一名负责后勤的将领毫不犹豫地躬身领命。

    “第二,从全军之中挑选三千名臂力出众、眼神沉稳的士兵,组建神机营。”

    “由李景将军亲自统领,日夜操练神臂弩的射击之法,务必做到令行禁止,如同一人!”

    李景闻言,猛地抬头,独眼中满是不敢置信的狂喜。

    他本以为自己会受到责罚,却没想到,朱岩竟然将如此重要的神机营交予他!

    这是何等的信任!

    “末将领命,必不负将军所托!”李景激动得声音颤抖,他重重一捶胸甲,立下了军令状。

    朱岩点了点头,手指落在沙盘上那处,名为西风坡的小山坡上“第三,张玉将军的五千兵马,继续潜伏。”

    “但任务改变,不再单纯防守,而是作为一把尖刀,随时准备切断敌人的后路。”

    他的手指在沙盘上,画出一条诡异的弧线“我们之前的想法都错了,为何要傻乎乎地,正面冲击盛庸的铁车阵?”

    朱岩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意。

    “盛庸自以为乌龟壳够硬,那我们就让他尝尝,被火烤的滋味。”

    “传我军令,明日起我军将分出数支小股骑兵,不再冲击他的主阵。”

    “而是绕过东昌城,袭扰他的粮道,焚烧他的辎重,攻击他一切暴露在外的薄弱之处!”

    “盛庸此人,用兵稳健,他绝不会容忍自己的后方起火,一旦他分兵救援、追击我们的骑兵,他的铁桶阵必然会出现破绽!”

    “而我们的神机营,就是等待这个破绽的猎人!”

    朱岩的目光变得锐利无比。

    “一旦盛庸的主力被调动,李景将军,你便率领神机营,寻找战机,在他们运动的过程中,予以毁灭性的打击!”

    “骑兵冲不动你的铁车阵,但我这由一千具神臂弩组成的移动箭阵,你又该如何抵挡?”

    “我要让盛庸的每一寸土地,都变成死亡的陷阱!”

    听着朱岩这环环相扣、狠辣无比的连环计,帐内所有将领只觉头皮发麻。

    太狠毒了!这简直不给盛庸留一丝活路!

    先用骚扰战术逼你行动,你一动,就用神臂弩的绝对射程和威力,在你最脆弱的时候将你打残!

    这仗还如何去打?

    丘福老将军看着沙盘,看着朱岩那张年轻却深邃得可怕的脸,长长地吐出一口气,心中只剩两个字。

    妖孽!此子简直是兵法的化身,是为战争而生的妖孽!

    待所有将领领命退下,帐内仅剩下朱岩和朱高煦两人。

    朱高煦再也按捺不住,兴奋地一拍大腿“兄弟,你这计策太绝妙了,盛庸那老小子,这次必死无疑!”

    朱岩却摇了摇头,走到帐口,望着远处灯火点点的东昌城,眼神幽深“王爷,打败盛庸只是第一步。”

    “我要的不止是一场大捷。”

    朱高煦一愣“那还要什么?”

    朱岩缓缓回头,脸上露出一抹令人心悸的笑容“我要的,是全歼盛庸的数十万大军,将他的脑袋,作为您踏上储君之路的贺礼!”

    “同时,也是时候去收取我应得的战利品了。”

    他心中默念“系统。”

    一道蓝色光幕,在眼前展开。

    【姓名朱岩;寿命值112】

    看着那少得可怜的寿命值,朱岩眼中闪过一丝寒芒。

    东昌城下,数十万南军,在他眼中,不再是敌人。

    而是一片片,等待他去收割的、行走的寿命值!

    想她位居嫔位时,何曾把这一斤豆油,几斤细面放在眼中了。眼下,这些东西却被她们宝贝成什么一样。

    这两位所居住的‘洞’府距离栖芜苑可不近,而且还是一东一西的格局,蓬莱要是去那里取东西,那得来回跑。

    赵行封当初赶回京城,便回来向她提亲,却没有想到被人捷足先登一步,这一直以来都是他心中的遗恨。如今见到她楚楚可怜,更是激发了他心中的保护**。

    君璃一一应了,太夫人又叮嘱了她一会儿,才放了她离开,嘱咐她回去早些歇着,省得明儿在太子妃面前失仪。

    说罢扶着荷叶的手站了起来,在众妃嫔的注目中进到了寝殿之中。

    就当大家收拾一番,准备离开这的时候,在我们来时的路上,跑过来一条黑狗,身形很大,我心里一惊,那不是犬吗?

    “皇上,但是曹操现今守在徐州,以一个守护伪帝为名避而不战。若是对方不攻,则我军亦需要攻打出去,我放既然为汉室正统,皇上登基,一旁有一伪帝,我军若不敢派兵攻打,则不免让天下人笑话。”周瑜想了想道。

    毕竟上辈子,大将军府倒台如此彻底,而且风驰电掣,夏池宛这辈子,一直都抱有疑惑。

    一吸之下,神清气爽,其中一名筑基弟子还不由道“什么味道,这么好闻?”忍不住深吸了一口。

    坐在吴氏对面的柳氏看了吴氏一眼。神色未明的笑了笑。这模样就跟当街捡了金子一样。

    魔将冷笑的说着,迅速提升起了脚下的速度,顿时扬起了一片烟尘。

    朱剑秋亦是喜慰交加,喟叹道“看来思思的恩还没报,便又多欠了人家一个大人情喽。”他虽遇事即能洞悉前因后果,却又怎想的到这舍利竟会在叶随云的手上。

    p亲们,来吧,不要客气,把你们的票票砸向老三吧,这么多字数还不收费,足以说明老三的善良了吧?

    话声刚落,吴字飞剑顿时剑芒一闪,“嗖嗖嗖”的几声,便将他身上的绳索斩成了数段。

    其实,魏无忌倒是希望有几个不开眼的跳出来,那他不介意在杀鸡给猴看。

    可是这时候,廷尉赵焌……却出乎意料的站了出来,他要为自己的弟弟说话。

    “你们这些臭婊-=子,杀人不过头点地,你们如此欺凌我,是要遭天打雷劈的。”阿部松怒吼连连,咆哮滔天。

    秋道直哈哈大笑,显然对卡卡西的话十分赞同,同时也对卡卡西好感大生。

    看着这些栩栩如生的人,童言心中满是怀念。任何时候,他都渴望可以回到人间,因为只有在人间他才会有一种归属感,有那么的朋友亲人相伴,才是最幸福的事情。

    面对这种怪异的场景,即便实力再强也感到一阵棘手。毕竟又不是上战场,看着这样一幅如画的风景,还能坚持坐怀不乱的又有几人。

    一时间面色都很有些难看,若是不走,人家话都说道这个地步,若是走了,今日可不就是白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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