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被缠的没法子了,从裤兜里掏出一毛钱,没好气说,“就这么多了,爱要不要!”

    闫埠贵一把将钱抢在手里,喜滋滋说,“得嘞,别忘了还欠我一毛啊!”

    傻柱甩开闫解成,跑出了几步,这才回头笑骂道,“嘿,你这闫老抠,再问小爷要钱,那可就是医药费了啊!”

    说罢,一溜烟跑没影了。

    闫埠贵撇撇嘴,毫不在意,小声嘟囔着,“药费就药费,讨回来爷去买些补药,补补身子!”

    随后他围着自行车转悠了两圈,见没有啥损坏,这才松了口气,背着手悠哉哉回了屋。

    闫解成赶忙追了上去,“爹,我这趟可不能白跑,这四毛钱里应该有我一份儿吧?”

    闫埠贵回过头,惊讶道,“平时里你缠着我要骑自行车,今儿让你白骑一趟,还有啥不乐意的?”

    你说好有道理!

    闫解成张了张嘴,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

    傻柱急匆匆进了中院,见易家还亮着油灯,心里顿时松了口气。

    小跑到易家门外,望着窗帘上剪影,心里甜滋滋的,竟然觉得吴大姐的影子也是这般好看。

    他轻咳一声,小声说,“吴......吴婶儿,我今晚在家住,给我留门儿啊!”

    影子抖了抖,声音微微颤抖,“嗯,知道了......”

    傻柱得了答复,这才喜滋滋回了家。

    “爹,我回来了!”

    他推开房门,望着八仙桌前两个男人,当场愣在了原地。

    咋有两个爹?

    一番介绍后,傻柱跪下给关学礼磕了头。

    三人聊了一会,何大清见儿子坐立不安模样,作为过来人,哪能不知道他的心思?

    摆了摆手,没好气说,“滚去早点儿歇着吧,礼拜天早些回来,我要在院子里摆酒,庆贺和你二叔相认!”

    傻柱闻言一笑,嘴巴都要咧到耳朵根了,“好嘞,爹,二叔,你们聊着,我去睡了!”

    关学礼乐呵呵点点头,“去吧,周末正好见见我儿子,你俩倒是差不多大。”

    傻柱答应一声,转身就跑了出去。

    见他去了隔壁人家,关学礼有些懵,“他怎么去易家了?咱们两家不是不对付吗?”

    何大清面色有些尴尬,这事儿说出来有些不太好听。

    不管是柱子的行为,还是自己的小心思,可都不好摆在台面上来。

    只好避重就轻,沉声说,“哎,二弟你有所不知呀!那老易是个绝户,膝下没有儿女.......

    他和我虽不对付,但老易打小就喜欢柱子,这不身子骨不行了,非要我家柱子给养老。

    我看他可怜,一时心软便答应了......”

    关学礼恍然大悟,感慨道,“大哥你心太善啦,就他做的那些个事,我不弄死他已经是脾气好了!”

    “呵呵!”

    何大清尴尬笑笑,赶忙转了话题,“别说老易了,你这边儿还有哪些亲戚,到时候一块儿请来......”

    ......

    那边傻柱一溜烟到了易家,轻轻推门。

    果然没锁!

    脸上顿时露出喜色,急不可耐进了屋子。

    “哗啦啦~”

    里屋传来水声。

    吴春兰正在擦洗身子,易中海死死盯着她,眼中闪着厉色。

    他如今虽然口不能言,但是耳朵可没问题,刚才两人的交谈声自然都听在了耳中。

    吴春兰瞅了他眼,叹息一声,轻声说,“老易啊,你要放宽心,越生气身子骨越差......看开一些吧,啊?”

    看开尼玛看开,这点儿自古几个男人能看开的?

    老子恨不得弄死你们这对狗男女!

    易中海气的直打哆嗦。

    就在此时,傻柱闯了进来,眼睛一亮,一把便抱住了她。

    “荷荷荷荷......”

    易中海目眦欲裂,却什么都做不了。

    闭上眼,两行热泪滚滚滑落,心里充满了悔恨。

    悔不该没有弄死何家满门!

    声音越来越响,他再也忍耐不下去,眼前一黑便昏厥过去......

    ......

    午夜时分,整座城市陷入黑暗,四周只有虫鸣声。

    陈佑浇完了鲜花,换上黑色短褂,踩着贾张氏做的布鞋,翻身出了院墙。

    如今自行车还不如走路快,动静更小,也不会留下任何痕迹。

    他脚下步伐如同鬼魅,耳畔风声呼啸,很快消失在夜色中。

    六只乌鸦已经跟着老金等人回了家,几人都住在那一片儿,倒是省了不少事情。

    第一站自然是俞老头家。

    这老小子日子太过舒坦,那便给他上点儿难度。

    陈佑站在胡同角落,躲在黑暗中,感知如同潮水般展开。

    牧春花在西厢房中安睡,这姑娘屋里没什么值钱东西。

    但是她本人很富有,身高腿长,皮肤白净,粮仓满满。

    俞老头在正房睡的正香。

    陈佑心念一动,老物件儿便全部收进了空间,剩下两千多现金分文未动。

    他的目的主要是让老头儿心神大乱,没有心思劝说儿媳妇复婚。

    看牧春花昨儿那心动模样,没有这厮从中作梗,应该很快便会到制衣厂入职。

    如果她不去,陈佑也不会强求。

    女人多的是,何必用下作手段呢?

    她又不是青霞!

    随后陈佑又忙活儿半个多小时,将老那等人家里好东西收了个精光。

    尤其是老金家里,除了不少皇宫流出来的宝贝,竟然还有一件“汝窑天青釉葵花洗”!

    这是书房用品,外形如六瓣向日葵,洗毛笔用的。

    出自北宋官窑,汝窑。

    后世全球仅有70件汝窑瓷器留存于世,可见其珍贵。

    上辈子在12年这笔洗拍出2亿多高价,和元青花是一个等级的宝贝。

    白天的交易,这狗东西还藏私了呀!

    陈佑冷哼一声,忍不住把笔洗拿出来把玩,手感温润细腻,和美玉不相上下。

    好宝贝呀!

    上辈子这些好东西可轮不到他上手,想看看都得买门票。

    把玩了会儿,突然有些索然无味,顺手便扔回了空间。

    果然到手了也就那样。

    现在对他来说,还是寻找奇物更重要。

    办完了事情,陈佑转身回家。

    六人家中的现金他都没动,还准备送他们出去找同胞呢。

    外面才是大头呀!

    ......

    次日上午。

    陈佑刚到制衣厂办公室,一个电话便招来了索谦。

    “索大哥,你知道老金几人准备怎么出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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