隧道深处，积水漫过脚踝，冰冷刺骨。布鲁斯背着玛莎姑姑，步伐沉重却坚定，每一步都在湿滑的水泥地上留下模糊的足迹。艾琳伏在另一侧肩头，金属假肢发出细微的电流杂音，仿佛随时会崩解。她断断续续地指引方向：“左转……再往前一百米……有辆改装过的地下运输车，还能启动。”
“这地方是谁建的？”布鲁斯喘息着问，肺部因潮湿空气而隐隐作痛。
“你父亲。”艾琳咳嗽两声，声音沙哑，“不，是这个世界的托马斯?韦恩。他比你们那位多活了二十年。当年他察觉到公司异常，秘密组建了抵抗小组。我们叫它‘夜翼之眼’??继承NIGHTwING项目的遗志，监视回声理事会的动向。”
布鲁斯心头一震。
父亲还活着？至少，在这个世界里曾经存在过？
可为什么没人告诉他这些？如果两个宇宙曾有联系，为何信息断绝？太多谜团如蛛网缠绕，越挣扎越紧。
前方铁门锈蚀，但锁具尚存。彼得从后方追上，脸上沾着灰烬与血迹，呼吸急促。“猎维度者被暂时困住了，但它能穿透物质重组，撑不了十分钟！”他快速扫视四周，“车在哪？”
“密码锁。”艾琳伸手按下控制面板，“输入：m-A-R-T-H-A。”
滴滴两声，铁门缓缓开启。一辆低矮流线型的黑色车辆静卧其中，外形酷似蝙蝠战车，但车身刻着羽翼状纹路，前灯如鹰目般锐利。
“这是……”布鲁斯瞳孔微缩。
“你父亲的设计。”艾琳艰难坐进副驾，“他说，总有一天，另一个世界的你会需要它。能源核心来自你们战衣的能量矩阵逆向工程??十九年前，你母亲……玛莎姑姑，偷偷保存了一份样本。”
布鲁斯将老人轻轻安置在后座，盖上保温毯。她的呼吸微弱，手指仍紧紧攥着他的袖角，仿佛怕一松手，希望就会消散。
“走！”彼得拉开车门跳上后座，“我来导航！”
引擎轰鸣，车辆如离弦之箭冲入更深的地底隧道。监控屏幕显示，身后通道正被高温熔穿，银灰色身影破壁而行，液态装甲不断变形，手臂化为钻头，脊背展开高频振动刃。
“它在进化。”彼得咬牙，“不是普通机械生命体，而是基于量子适应算法的杀戮AI！每一次接触都会让它变得更难对付！”
“那就别让它再碰我们。”布鲁斯双手紧握方向盘，眼神冷峻如冰，“艾琳，地图上有没有通往地表的安全出口？避开主干道和监控区。”
“有一条。”她调出全息投影，“通向东河底的废弃地铁支线，尽头连接一座旧水泵站。那里没有信号覆盖，适合隐藏。”
“不够。”布鲁斯摇头，“他们能用热成像、重力感应甚至脑波扫描追踪我们。我们需要彻底消失一段时间。”
车内沉默片刻。
突然，彼得抬头：“等等……我知道一个地方。”
所有人都看向他。
“至圣所。”他低声说，“纽约至圣所，奇异博士的地盘。那里有维度结界，能屏蔽一切外部探测。而且……他最近刚收了个新学徒，据说是研究跨宇宙意识流动的专家。”
布鲁斯眯起眼：“魔法师？你是认真的？”
“听着，我知道这听起来很疯。”彼得摊手，“但你都穿越宇宙了，还在乎多信一个会飞的红斗篷老头吗？再说，奇异博士虽然脾气怪，但他最讨厌的就是有人擅自干涉命运线程??尤其是像回声理事会这种想操控所有世界走向的组织。”
艾琳点头：“可行。至圣所在多重现实夹缝中漂移，常规科技无法定位。只要我们能在三小时内抵达，就有机会申请庇护。”
“那就去。”布鲁斯踩下油门，速度表指针飙升。
车辆疾驰于幽暗隧道，水花四溅。后视镜中，那道银影仍在追赶，如同死神的倒影。
***
三小时后，曼哈顿西区一栋破败的老宅静静矗立在街角。外墙爬满藤蔓，门廊歪斜，门牌早已脱落。若非亲眼所见，没人相信这里是守护多元宇宙平衡的关键枢纽之一。
“就是这儿？”布鲁斯下车时皱眉，“看起来明天就会被拆迁。”
“外表骗人。”彼得跃至门前，敲击门环三次，节奏奇特，“咚、咚咚、咚??停顿两秒??咚咚。”
门无声开启。
屋内灯火昏黄，书架直抵天花板，堆满古籍与悬浮水晶球。空气中弥漫着焚香与臭氧混合的气息。一道披着深红斗篷的身影背对他们站立，手中翻动一本发光的手稿。
“你带来了不属于这里的气息。”声音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解释。”
“奇异博士！”彼得上前一步，“情况紧急！这位是蝙蝠侠，来自另一个宇宙！他被人为传送到这里，背后牵扯到一个叫‘回声理事会’的跨维度组织！他们杀了研究员、掩盖真相、还派出了能自我进化的猎维度者追杀我们！现在那玩意儿正往这边来！”
斯特兰奇缓缓转身，兜帽下的面容棱角分明，眼神如刀锋般锐利。“另一个宇宙的凡人英雄？”他审视布鲁斯，“没有魔法亲和力，却承载着足以撕裂现实的精神负荷……有趣。你说你是蝙蝠侠？证明给我看。”
布鲁斯没说话，只是从怀中取出一块残片??那是他在哥谭巷战中从一名刺客身上缴获的符文匕首碎片。他将其放在桌上。
奇异博士指尖轻触，眼中闪过金色光芒。瞬间，符文激活，浮现出一段扭曲影像：一名身穿黑袍的人跪在祭坛前，低语着：“愿秩序永存，愿混乱湮灭，愿回声理事会统御万界。”
“这是禁忌仪式的语言。”斯特兰奇沉声道，“属于早已被封印的‘现实编织者’教团分支。他们相信只有绝对控制才能防止多元宇宙崩溃。”
“而现在，”彼得接话，“他们正在清除任何试图打破壁垒的存在??包括科学家、觉醒者，还有……像布鲁斯这样意外闯入的穿越者。”
奇异博士沉默良久，终于开口：“我可以提供庇护，但有条件。第一，你们必须交出所有涉及NIGHTwING项目的数据，由我封存于时间牢笼；第二，若要使用至圣所资源进行反击，必须经过三圣议会批准；第三……”他目光锁定布鲁斯，“你不能以暴力破坏本世界的因果律。哪怕是为了正义。”
“我从不杀人。”布鲁斯平静回应，“但我阻止罪恶的方式，未必符合你的道德标准。”
“那就记住今晚的承诺。”斯特兰奇抬起手，一道金光笼罩整栋建筑，“结界已启。他们暂时找不到这里。”
话音未落，天空骤变。
乌云翻滚，电闪雷鸣，一道紫色漩涡在高空成型，宛如巨眼俯视人间。从中降下七道光柱，分别落在城市各处。
“不好！”彼得冲向窗边，“那是空间锚点！他们在强行打开稳定通道！”
“回声理事会来了。”艾琳脸色发白，“他们不再掩饰，准备全面接管这个坐标点了！”
奇异博士迅速结印，墙上浮现多重视界画面：自由女神像顶部站着一名戴青铜面具的男子，手持权杖指向天际；华尔街铜牛双眼泛起红光，地面裂开，涌出披甲士兵；而在中央公园上方，一艘巨大的环形飞船正缓缓显现轮廓，舰身刻着熟悉的蝙蝠标志??但被十字剑贯穿，象征征服。
“他们用你们的符号做武器。”斯特兰奇冷冷道，“扭曲信仰，制造恐惧。”
布鲁斯盯着那艘飞船，拳头紧握。
那是他的标志，却被玷污成了压迫的图腾。
“我们必须行动。”他说，“不只是为了逃亡，更是为了夺回属于我们的名字。”
“可我们能做什么？”彼得低声问，“他们有军队、有科技、有魔法……而我们只有一个人、一个重伤的老妇、一个残废的护士，还有一个高中生蜘蛛侠。”
“还有一个亿万富翁。”布鲁斯望向窗外，“去找托尼?斯塔克。”
“他已经召集复仇者了。”斯特兰奇提醒，“但这类事件超出常规应对范畴。除非……我们能找到其他宇宙的盟友。”
布鲁斯忽然想起什么。
他打开背包，翻出那枚芯片，插入随身终端。数据流滚动，一份加密名单浮现：**跨维度联络协议候选者**。
第一个名字赫然在列：**超人（地球-01）**
第二个：**神奇女侠（天堂岛-9）**
第三个：**闪电侠（逆闪电囚笼备份意识体）**
第四个：**黑豹（瓦坎达-β）**
第五个：**夜翼（地球-237）??备注：原名迪克?格雷森，现任哥谭独立守护者**
布鲁斯呼吸一滞。
迪克……还在等他回去？
“这个系统，”他抬头，“是玛莎姑姑建立的？”
“是。”艾琳虚弱点头，“她说，当黑暗降临，光必须来自四方。唯有不同世界的英雄联合，才能打破循环。”
彼得看着名单，忽然笑了：“所以……我们现在不仅要打外星刺客、政府阴谋、魔法结界，还要搞国际……哦不，跨宇宙外交？”
“准确地说，”布鲁斯站起身，披风重新披上肩头，眼神恢复昔日冷硬，“是组建一支前所未有的联盟。”
“代号？”彼得挑眉。
布鲁斯望向至圣所中央那面古老的镜子，镜中映出无数个自己：穿战衣的、戴面具的、持剑的、乘战机的、孤独行走于雨夜的……
“就叫‘共鸣者’。”他说，“因为我们听见了彼此的呼唤。”
奇异博士轻叹一声：“好吧。我会为你打开一条通往斯塔克大厦的瞬移通道。但记住??一旦踏出这扇门，你就不再是访客，而是战争的发起者。”
“我一直都是。”布鲁斯走向光门，最后回头看了一眼维生舱中的玛莎姑姑。
她嘴角微微上扬，似在微笑。
他知道，这一战，不仅为归途，更为尊严，为记忆，为所有未曾熄灭的火种。
光门开启，他迈步而入。
纽约夜空，风暴将至。
而在遥远的哥谭，蝙蝠信号第一次未能升起??因为它的主人，已在另一个世界，点燃了新的战火。
“这地方是谁建的？”布鲁斯喘息着问，肺部因潮湿空气而隐隐作痛。
“你父亲。”艾琳咳嗽两声，声音沙哑，“不，是这个世界的托马斯?韦恩。他比你们那位多活了二十年。当年他察觉到公司异常，秘密组建了抵抗小组。我们叫它‘夜翼之眼’??继承NIGHTwING项目的遗志，监视回声理事会的动向。”
布鲁斯心头一震。
父亲还活着？至少，在这个世界里曾经存在过？
可为什么没人告诉他这些？如果两个宇宙曾有联系，为何信息断绝？太多谜团如蛛网缠绕，越挣扎越紧。
前方铁门锈蚀，但锁具尚存。彼得从后方追上，脸上沾着灰烬与血迹，呼吸急促。“猎维度者被暂时困住了，但它能穿透物质重组，撑不了十分钟！”他快速扫视四周，“车在哪？”
“密码锁。”艾琳伸手按下控制面板，“输入：m-A-R-T-H-A。”
滴滴两声，铁门缓缓开启。一辆低矮流线型的黑色车辆静卧其中，外形酷似蝙蝠战车，但车身刻着羽翼状纹路，前灯如鹰目般锐利。
“这是……”布鲁斯瞳孔微缩。
“你父亲的设计。”艾琳艰难坐进副驾，“他说，总有一天，另一个世界的你会需要它。能源核心来自你们战衣的能量矩阵逆向工程??十九年前，你母亲……玛莎姑姑，偷偷保存了一份样本。”
布鲁斯将老人轻轻安置在后座，盖上保温毯。她的呼吸微弱，手指仍紧紧攥着他的袖角，仿佛怕一松手，希望就会消散。
“走！”彼得拉开车门跳上后座，“我来导航！”
引擎轰鸣，车辆如离弦之箭冲入更深的地底隧道。监控屏幕显示，身后通道正被高温熔穿，银灰色身影破壁而行，液态装甲不断变形，手臂化为钻头，脊背展开高频振动刃。
“它在进化。”彼得咬牙，“不是普通机械生命体，而是基于量子适应算法的杀戮AI！每一次接触都会让它变得更难对付！”
“那就别让它再碰我们。”布鲁斯双手紧握方向盘，眼神冷峻如冰，“艾琳，地图上有没有通往地表的安全出口？避开主干道和监控区。”
“有一条。”她调出全息投影，“通向东河底的废弃地铁支线，尽头连接一座旧水泵站。那里没有信号覆盖，适合隐藏。”
“不够。”布鲁斯摇头，“他们能用热成像、重力感应甚至脑波扫描追踪我们。我们需要彻底消失一段时间。”
车内沉默片刻。
突然，彼得抬头：“等等……我知道一个地方。”
所有人都看向他。
“至圣所。”他低声说，“纽约至圣所，奇异博士的地盘。那里有维度结界，能屏蔽一切外部探测。而且……他最近刚收了个新学徒，据说是研究跨宇宙意识流动的专家。”
布鲁斯眯起眼：“魔法师？你是认真的？”
“听着，我知道这听起来很疯。”彼得摊手，“但你都穿越宇宙了，还在乎多信一个会飞的红斗篷老头吗？再说，奇异博士虽然脾气怪，但他最讨厌的就是有人擅自干涉命运线程??尤其是像回声理事会这种想操控所有世界走向的组织。”
艾琳点头：“可行。至圣所在多重现实夹缝中漂移，常规科技无法定位。只要我们能在三小时内抵达，就有机会申请庇护。”
“那就去。”布鲁斯踩下油门，速度表指针飙升。
车辆疾驰于幽暗隧道，水花四溅。后视镜中，那道银影仍在追赶，如同死神的倒影。
***
三小时后，曼哈顿西区一栋破败的老宅静静矗立在街角。外墙爬满藤蔓，门廊歪斜，门牌早已脱落。若非亲眼所见，没人相信这里是守护多元宇宙平衡的关键枢纽之一。
“就是这儿？”布鲁斯下车时皱眉，“看起来明天就会被拆迁。”
“外表骗人。”彼得跃至门前，敲击门环三次，节奏奇特，“咚、咚咚、咚??停顿两秒??咚咚。”
门无声开启。
屋内灯火昏黄，书架直抵天花板，堆满古籍与悬浮水晶球。空气中弥漫着焚香与臭氧混合的气息。一道披着深红斗篷的身影背对他们站立，手中翻动一本发光的手稿。
“你带来了不属于这里的气息。”声音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解释。”
“奇异博士！”彼得上前一步，“情况紧急！这位是蝙蝠侠，来自另一个宇宙！他被人为传送到这里，背后牵扯到一个叫‘回声理事会’的跨维度组织！他们杀了研究员、掩盖真相、还派出了能自我进化的猎维度者追杀我们！现在那玩意儿正往这边来！”
斯特兰奇缓缓转身，兜帽下的面容棱角分明，眼神如刀锋般锐利。“另一个宇宙的凡人英雄？”他审视布鲁斯，“没有魔法亲和力，却承载着足以撕裂现实的精神负荷……有趣。你说你是蝙蝠侠？证明给我看。”
布鲁斯没说话，只是从怀中取出一块残片??那是他在哥谭巷战中从一名刺客身上缴获的符文匕首碎片。他将其放在桌上。
奇异博士指尖轻触，眼中闪过金色光芒。瞬间，符文激活，浮现出一段扭曲影像：一名身穿黑袍的人跪在祭坛前，低语着：“愿秩序永存，愿混乱湮灭，愿回声理事会统御万界。”
“这是禁忌仪式的语言。”斯特兰奇沉声道，“属于早已被封印的‘现实编织者’教团分支。他们相信只有绝对控制才能防止多元宇宙崩溃。”
“而现在，”彼得接话，“他们正在清除任何试图打破壁垒的存在??包括科学家、觉醒者，还有……像布鲁斯这样意外闯入的穿越者。”
奇异博士沉默良久，终于开口：“我可以提供庇护，但有条件。第一，你们必须交出所有涉及NIGHTwING项目的数据，由我封存于时间牢笼；第二，若要使用至圣所资源进行反击，必须经过三圣议会批准；第三……”他目光锁定布鲁斯，“你不能以暴力破坏本世界的因果律。哪怕是为了正义。”
“我从不杀人。”布鲁斯平静回应，“但我阻止罪恶的方式，未必符合你的道德标准。”
“那就记住今晚的承诺。”斯特兰奇抬起手，一道金光笼罩整栋建筑，“结界已启。他们暂时找不到这里。”
话音未落，天空骤变。
乌云翻滚，电闪雷鸣，一道紫色漩涡在高空成型，宛如巨眼俯视人间。从中降下七道光柱，分别落在城市各处。
“不好！”彼得冲向窗边，“那是空间锚点！他们在强行打开稳定通道！”
“回声理事会来了。”艾琳脸色发白，“他们不再掩饰，准备全面接管这个坐标点了！”
奇异博士迅速结印，墙上浮现多重视界画面：自由女神像顶部站着一名戴青铜面具的男子，手持权杖指向天际；华尔街铜牛双眼泛起红光，地面裂开，涌出披甲士兵；而在中央公园上方，一艘巨大的环形飞船正缓缓显现轮廓，舰身刻着熟悉的蝙蝠标志??但被十字剑贯穿，象征征服。
“他们用你们的符号做武器。”斯特兰奇冷冷道，“扭曲信仰，制造恐惧。”
布鲁斯盯着那艘飞船，拳头紧握。
那是他的标志，却被玷污成了压迫的图腾。
“我们必须行动。”他说，“不只是为了逃亡，更是为了夺回属于我们的名字。”
“可我们能做什么？”彼得低声问，“他们有军队、有科技、有魔法……而我们只有一个人、一个重伤的老妇、一个残废的护士，还有一个高中生蜘蛛侠。”
“还有一个亿万富翁。”布鲁斯望向窗外，“去找托尼?斯塔克。”
“他已经召集复仇者了。”斯特兰奇提醒，“但这类事件超出常规应对范畴。除非……我们能找到其他宇宙的盟友。”
布鲁斯忽然想起什么。
他打开背包，翻出那枚芯片，插入随身终端。数据流滚动，一份加密名单浮现：**跨维度联络协议候选者**。
第一个名字赫然在列：**超人（地球-01）**
第二个：**神奇女侠（天堂岛-9）**
第三个：**闪电侠（逆闪电囚笼备份意识体）**
第四个：**黑豹（瓦坎达-β）**
第五个：**夜翼（地球-237）??备注：原名迪克?格雷森，现任哥谭独立守护者**
布鲁斯呼吸一滞。
迪克……还在等他回去？
“这个系统，”他抬头，“是玛莎姑姑建立的？”
“是。”艾琳虚弱点头，“她说，当黑暗降临，光必须来自四方。唯有不同世界的英雄联合，才能打破循环。”
彼得看着名单，忽然笑了：“所以……我们现在不仅要打外星刺客、政府阴谋、魔法结界，还要搞国际……哦不，跨宇宙外交？”
“准确地说，”布鲁斯站起身，披风重新披上肩头，眼神恢复昔日冷硬，“是组建一支前所未有的联盟。”
“代号？”彼得挑眉。
布鲁斯望向至圣所中央那面古老的镜子，镜中映出无数个自己：穿战衣的、戴面具的、持剑的、乘战机的、孤独行走于雨夜的……
“就叫‘共鸣者’。”他说，“因为我们听见了彼此的呼唤。”
奇异博士轻叹一声：“好吧。我会为你打开一条通往斯塔克大厦的瞬移通道。但记住??一旦踏出这扇门，你就不再是访客，而是战争的发起者。”
“我一直都是。”布鲁斯走向光门，最后回头看了一眼维生舱中的玛莎姑姑。
她嘴角微微上扬，似在微笑。
他知道，这一战，不仅为归途，更为尊严，为记忆，为所有未曾熄灭的火种。
光门开启，他迈步而入。
纽约夜空，风暴将至。
而在遥远的哥谭，蝙蝠信号第一次未能升起??因为它的主人，已在另一个世界，点燃了新的战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