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如光授首,马帮覆灭,只在弹指一挥间!

    当他们这些曾经在阳关县呼风唤雨的人,脑袋高悬在城门之上的时候,整个阳关县所有的百姓都沸腾了!

    “看清楚了!?真的是马帮人的脑袋?”

    “诶呦,赵大哥就马帮的那群杀神我还能看错吗?”

    “好!好!好啊!这些丧良心的狗东西终于死了!”

    “我的丫丫啊!你看到了吗?这些欺负你的狗东西都死了啊!”

    ......

    一时间整个阳关县奔走相告,马帮的覆灭相当于是悬在阳关县百姓头顶的一把利剑消失。

    整个阳关县的百姓谁没受到过马帮的欺负,而今这些畜生终于得到了应有的制裁,所有人都是喜极而泣。

    甚至有人直接将过年的鞭炮放了起来庆祝。

    相比于百姓的兴奋,阳关县的那些世家大族个个都是如同惊弓之鸟一般。

    马帮在整个阳关县那都是数一数二的大势力,谁能想到覆灭不过是在旦夕之间!

    当折冲营那些身披铁甲凶神恶煞的士卒纵马进入阳关县的时候,所有人都明白一件事,那就是阳关县的天变了!

    而那些占着阳关县军田的几个大户惶惶不可终日,毕竟许阳行事实在是太过无法无天,根本不按正常套路出牌。

    直接给你安插一个罪名,随后就是带兵平推,根本不给你任何找背后靠山帮忙的机会。

    在这些世家大族的眼中,现在的许阳就如同一个拿着刀的疯子,谁惹他谁就要死无葬身之地。

    当李如光被杀的消息传到县令张明远的耳中之时,他整个人宛如遭到雷劈一般。

    “李如光死....死了?”

    幕僚周文的脸上也尽然是不可置信之色。

    “回禀县令大人,死了.....我看的清清楚楚。”

    “据传回来的消息,许阳以勾结马帮造反为由,当场就给杀了。”

    啪嗒!

    张明远瘫软的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不得了!不得了的!司马大人那里我该怎么交代啊!李家那边我又该如何交代啊!”

    张明远整个人有些恍惚。

    毕竟当初李如光来阳关县,那就是李家亲自安排的,张明远清楚李如光的分量!

    许阳此举看似只是杀了一个李家三房,但是实则是在挑战辽州李家的权威!李家绝对不会放过他的。

    一念至此,张明远连忙问道。

    “许阳呢?他现在在哪?”

    周文连忙拱手回道。

    “好像带着人去往马帮的总舵了。”

    张明远闻言整个人瞬间惊起来,大叫一声不好!

    “赶快备车!”

    与此同时,昔日里喧嚣跋扈、门庭若市的马帮总舵,此刻被折冲营士卒死死围住。

    许阳来得实在是太快,以至于陈琳等人授受的消息都未曾传来。

    在围住马帮总舵之后,折冲营的士卒如狼似虎一般地冲了进去,迅速控制了马帮内留守的所有人。

    “搜!仔细地搜!所有文书、账册、信件,片纸不留!”

    王大茂站在门口沉声下令。

    士卒们轰然应诺,立刻展开地毯式搜查。

    不一会的功夫,一箱箱账本、一卷卷文书被集中抬到了总舵大堂之中。

    许阳坐于昔日韩彪的虎皮交椅上,台下是许阳刚刚请来的数十个阳关县的账房先生。

    许阳的手上也是拿着一本账目仔细的翻阅着。

    起初,账目上记录的还多是些田租、借贷、商铺收益等马帮明面上的生意,虽然数额巨大,盘剥惊人,但尚在预料之中。

    然而,当许阳翻到一本封面没有任何标记,内页却用特殊符号记录的厚厚账册时,他的眉头紧紧皱了起来。

    许阳虽不是会计出身,但是作为一个后世之人,他一眼便是看出这本账目不对。

    而此刻跪在大堂之内的马帮账房,望着许阳手中拿着的无名账本,整个人也是忍不住的颤抖起来。

    种种反常的表现告诉许阳这本账册绝对不简单。

    许阳皱着眉头仔细的翻阅,这本账册记录了大量粮食的出入,数量极其庞大,动辄以万石计,但最终的去向却含糊其辞,只有一些代号和简略的路线标记。

    与此同时,查看账目的数十个账房先生也是察觉到了不对,十多个人对视一眼之后,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者缓缓起身上前一步道。

    “启禀这位大人,马帮的账目收支尚且还算是清楚,只是其中田亩粮产和损耗相差甚是大,光是近三年足有将近五十万斤的粮食不知去向。”

    话音落下,另一个账房先生也是附和道。

    “马帮明面上的存粮,与这账册上记录的出库数量完全对不上。”

    许阳闻言脸色微微一变,目光落在了一旁颤颤巍巍发抖的账房身上。

    “我问你答,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若是不想你的脑袋也悬在城门之上,那就老实些。”

    “记住我只给你一次机会,想活命那就考虑好了再说。”

    闻听此言,这账房连忙叩首,脸上尽然是恐惧之色。

    “军田收缴的粮食在何处?”

    “回....回禀大人,去年收缴二十万斤粮食,除去一年开支损耗,还剩五万斤都在马帮粮仓内。”

    “那这账目之上近三年无故消失的五十万斤粮食都去往了何处?”

    账房闻言当即眼神有些闪躲,口齿不清的说道。

    “小人....小人不......”

    最后一个字未曾说完,许阳一个眼神,王大茂当即拔刀走到账房身后冷冷道。

    “想好了在说,你的命可是只有一条!”

    “马帮已经覆灭,继续瞒下去对你又有什么好处?”

    账房闻言脸上惶恐之色更甚!感受着脖子处刀锋的冰冷,账房先生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

    “我说!我说!”

    “回禀大人,这些粮食都被马帮转运走了,在账目之上未曾详细记录,只是在大人手中的总账之中略作标记。”

    许阳闻言翻阅这本无名账目,果然其中记录了大量粮食的出入,数量极其庞大,动辄以万石计,但最终的去向却含糊其辞,只有一些代号和简略的路线标记。

    “这些粮食到底去了何处?如实说来。”

    许阳隐约好似是猜到了什么。

    账房深吸了一口气,随后似是下定了决心一般,方才开口道。

    “回禀大人,具体卖给了谁小人真的不知。”

    “小人只知道,马帮有一条商道乃是自辽州出关外到满洲,账目之中含糊的粮食,大多都是从这条路线走出。”

    许阳闻言闭目养神,事情果然如同他所预料一样。

    这些消失的粮食,都被马帮的人卖给关外的满鞑了!

    “那么这个机会是什么?你这样说的不明不白的?我也想知道那个东西到底是什么?

    下一刻,云青枫的身体竟然也在水涨船高,不断的增高,似乎有着一股股无穷的强大力量涌入,活生生的将云青枫拔高!

    木天打量一眼对方,他发现上官燕的实力似乎是在仙君巅峰境,但是似乎又不在这个境界,给他一种跟虚幻的感觉。

    伤心欲绝,当最后的一面见过,她终于缓缓闭上双眼,晕死过去。

    到的诠释几乎都在金丹之上,当霍毅不断感悟到龙之吐息的时候,他分明感觉到在心中已经凝聚出那种可怕的丹。

    顾晗晗觉得很不怎样。她虽然的确是不了解这里的行情了,可她至少还了解自己的钱包。

    “皇兄不可!臣弟并无意娶南宫姑娘为妻,还请皇兄收回成命!”抢在南宫霏回答之前端禹华也跪于大殿中央,恳求皇帝收回赐婚的旨意。

    “这个玩笑可一点都不好笑,你别闹!”子墨从渊绍怀里挣脱出来,脸色变得有些尴尬。

    这条云路驮着霍毅的身子而没有下坠,天边的红霞,掩映着整个天空,让霍毅感觉到一种绝美的情怀。

    “呵呵,自然是杀你的人!只怪你身上携带了宝贝!”白衣男子冷笑道。

    澹台归宗再次挥出佩刀,这一回佩刀停在空中没有动弹了,因为刀砍中了目标,这么说也不是很确切,白石的双手扣住了刀刃,真正是空手接白刃。

    黄仙宗虽然心中有些不爽,可是眼下他也不敢耽搁,背起安琪拉就朝着后山的方向跑去,其他人也紧跟其后。

    接下来的数次交手,青云子都没有讨到便宜,而那条船距离他们也越来越近,青云子心中有些焦急,在不想办法,他们恐怕就要葬送在这大河之中。

    直到赵虎消失在了视线之中,李天运这才转身,如同奔赴沙场的战士一样,重新走向了酒宴房间。

    “这……千户大人可否指点一二?”胡麻县丞稳了稳心神,犹疑的问道。

    于是这支军队就按照计划远远绕开了连州城,说是绕开不过是在能有道路的前提下尽可能的远离连州城。

    而和李天运喝完酒以后,范进却没有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反而重新倒了一杯酒,端着酒杯走向了始终笑呵呵的李老。

    因为相信王俊玺的节操远远超过栖霞镇那班穿制服的,所以为了接近王俊玺而产生的突兀行为便避无可避。

    吴子健一时愣愣磕磕,他对场中电光火石间,接连发生的这一系列突如其来的变故,措手不及之下,不知该如何应对。

    我们背囊空间有限,没有携带潜水设备,只备了一个便携式氧气瓶,将它扣在嘴和鼻子上,就能维持呼吸,只不过氧气储存有限坚持不了太久,但潜入水池肯定绰绰有余。

    “炸虾?”赤瞳眨眨眼睛,疑惑地看着四季映姬手里的悔悟之棒,怎么说呢……这玩意儿和炸虾有着天打雷劈般的相似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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