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诗韵摇头,语气坚定:“不行,就在这儿。”

    刚才白翠兰是怎么当着众人的面辱骂她是个狐狸精,就应该怎么道歉,好让大家看清楚,她金诗韵不是那样的人!

    白翠兰羞的满脸通红,无措地捏着方子,嘴张了又合,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她咋会这么蠢,人家一个怀着孕、被县里表彰的医生功臣,前途无量,为啥要去勾引她家这个糟老头子啊?

    刚才被夏苏荷这么一挑唆,她直接昏了头,现在这院长夫人的臭名算是坐实了!

    白翠兰攥紧拳头,眼里是滔天的怒意。

    夏苏荷死丫头!不分青红皂白就跑过来告状,还说两人有一腿,现在自己在医院闹了这么大一个笑话,被所有人戳脊梁骨,还差点把自家男人求来的神医撵跑了!

    这会儿李横秋也反应过来了,就说自家媳妇为啥会突然跑来医院大闹,还不是夏苏荷这个死丫头故意撺掇的!

    好啊,看来她是受了罚,怀恨在心,还想把自己的家搞散!

    夫妻俩人一对视,都明白了,怒气冲冲地盯着夏苏荷。

    “夏苏荷,你他妈给我滚出来!”

    李横秋一声怒吼,几步冲过去,一把抓住想要逃跑的夏苏荷,狠狠攥住她的胳膊。

    一道红印子赫然出现,疼的夏苏荷嗷嗷直叫。

    “说,是不是你?真是个贱东西,上回跑到我面前污蔑金医生,这回又跑到你姑姑面前胡说八道!”

    李横秋双眼赤红,声音震天响,一副要吃人的模样。

    夏苏荷被吓得瑟瑟发抖,赶忙狡辩:“不,姑父,你,你听我解释,我没有…”

    “没有?”李横秋脸色越发难看,指了指周围的人群,又指向满脸羞愧的白翠兰,“当着这么多人面,你还敢撒谎?实话告诉我,你跟你姑姑到底说了什么?是不是你污蔑我和金医生有不正当关系?小小年纪,你的心思咋会这么歹毒!”

    李横秋愤怒到了极点,一把将他甩开。

    如果可以,他真想没有这个侄女!

    夏苏荷的身体无意识发抖,两腿一软,扑通倒在了地上。

    她两手撑着,缓缓爬向白翠兰脚边:“姑,姑姑,姑父变成这个样子好可怕,你…你劝劝他,好不好?”

    夏苏荷嚎啕大哭,眼泪一滴滴落在地上,看着那叫一个可怜。

    白翠兰恨铁不成钢,抬脚就往她身上踹:“你个不要脸的东西,还敢过来求我,要不是你,我至于这样骂人家金医生吗?多好一姑娘啊,我偏偏听信了你的鬼话!”

    “夏苏荷,你的心长歪了,做出的事真是让我寒心,往后我就当没你这个侄女!”

    白翠兰气的直闭眼,小步走过去,拉着金诗韵的手道歉。

    “金医生,实在对不住,我就是听信了她的鬼话,才跑过来找您麻烦,唉,谁知道这一切都是她瞎编的,您别跟我一般见识,我,我听您的,回头就去抓药,也感谢您不计前嫌,还愿意替我治病。”

    白翠兰是又感激又羞愧,恨不得抬手扇自己两巴掌。

    夏苏荷哭的那叫一个撕心裂肺,一直说自己是在气头上,说话没了分寸,甚至爬到金诗韵脚边,磕头道歉。

    金诗韵冷眼看着,没说话。

    李横秋一把推开她,声音仍带着暴怒:“别说这么多没用的,现在就给我滚,往后我没有你这个侄女,也不许你再踏进医院半步!再让我知道你兴风作浪,胡乱造谣,老子亲手送你进公安局,现在就给我滚!”

    他声嘶力竭,直接叫来保卫科的人,把夏苏荷丢了出去。

    李横秋捏捏眉心,气的险些站不住。

    真是没想到,这一切的罪魁祸首竟然是自己那位看上去人畜无害的侄女!

    白翠兰咬牙走过去,声音弱弱地道:“对不起啊横秋,是我没了解清楚就跑过来找金医生的麻烦,刚才我已经道过歉了,你也别生气了好不好?”

    她伸出手拽李横秋的衣服,李横秋立马甩开,没给她一个眼神,大阔步地往办公室走去。

    白翠兰脸色一白,立马跟上:“求你了,你都好几天没回家了,我知道,有些事是我做的过分,但你也不能…”

    他们一走,这场闹剧也算是落幕了,周围的大家意犹未尽,还走过来安慰金诗韵。

    “唉,院长夫人真可怕啊,就跟个泼妇似的,她跟那个夏苏荷倒真像是一家人。”

    “就是就是,难怪院长不愿意回家,像这样的媳妇,有还不如没有呢。”

    “那个夏苏荷也是贱,我看她就是一事无成,嫉妒咱们金医生厉害!”

    ……

    大家七嘴八舌的讨论着,金诗韵只是一笑而过。

    顾忍寒握紧金诗韵的手,轻声说:“走吧,我们回家。”

    他主动过去收拾东西,把包扛在肩膀上,一手护着金诗韵的腰,一手扶着她的胳膊,缓缓往外走去。

    众人看到这一幕,都羡慕不已。

    走在路上,顾忍寒们眼中多了一丝担忧,频频低头看向金诗韵,喉结滚动,似是要说点什么。

    “忍寒,你不用担心,我没事的,这些小事我还是能应付的来。”

    金诗韵眉眼弯弯,一眼看穿了他的心思。

    那张俏丽的小脸一下笑进了顾忍寒心里,“可,你现在怀着孕,身子也沉,天天有人过去找麻烦,我实在不放心,赶明我就把厂里的事交给别人,天天跟着你去医院。”

    金诗韵扑哧笑了,顾忍寒一向成熟稳重,现在怎么也变得小孩子气了?

    “没事的忍寒,他们来找麻烦,我不理就是了,身正不怕影子斜,我才不怕他们胡说呢。”

    “但是我怕,”顾忍寒眸色沉了沉,看向她的眼中满是关切,“我不想让你遭人非议,我是你男人,也是这孩子的父亲,当然应该保护好你们。”

    “现在厂子里的事儿不多了,我把任务派给他们,定期过去检查就行,明天我就陪着你一块上下班。”

    听他这么说,金诗韵眼睛眨了眨,心上像是落了一片羽毛,痒痒的。

    这顾忍寒……不一样了。

    半晌,她展露笑颜:“好,那就有劳你了,顾厂长!”

    陈慈叹息,这金手指果真要得,别的不说,至少是先给道心来了一剑。

    “这是什么手段?”黑翅血蚊的能力太过诡异,薛富吓得大吼,显然不敢相信。

    看到儿子似乎遭受了非人的折磨,史宏图内心更是暴怒到了极致。

    学生们也慢慢找到了座位坐下,季清影和陆庭深坐在了最前排,礼堂里的噪音慢慢消散。

    平常的任务便是保护华国人在这林江市的安全问题,所有在这里做生意的华国人只要给他们交一些维稳费用便可以了。

    李欣笑直接被几位团长教训得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了,只好挂着讪讪的表情,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低头不语。心中却是被感动得一塌糊涂。

    白雪闻言,眼里闪过浓烈的骇然之色,她下意识地后退,连瞳孔都在震颤。

    雷霆古熊倒是占着上风,但是优势不是很大,短时间之内,很难分出胜负。

    柳扇记忆里最深的,就是谢闻逸站在自己面前,手里一下一下敲着软鞭的鞭柄,投落的阴影覆盖住缩在墙角的自己。

    还有就是两瓶灵液,虽说没有多么珍贵,但是对于天人都能起到些作用的灵液,也是价值无量了。

    “喂!你是查户口的吗?你到底还输不输?”这时刘旭看到她戏谑的眼神,无奈的问道。

    玉醐没有理会他的诘问,只死死盯着地上的穿心盒,幸好是银制的,若是以前那个玛瑙的,非得碎裂不可,即便是银制的,磕在金砖地上,也还是磕的瘪了一块,她的心在抖,手也在抖,最后整个身子都在抖。

    李拓北背过身去,在朱攸宁、佛跳墙和飞龙汤的帮助下,将人背上了背。

    就算还没抵达巫师大陆,苏晓都能想到这个世界的情况有多复杂,天知道在这里会遇到哪个乐园的契约者。

    维斯塔缓缓转过头,看着提着手提包穿着粉红色裙子的米斯提微微一笑。

    第二类为烙刻系,这种秘术师将秘纹刻印在身体上,无法传承给下一代,具有不稳定性与多变性。

    妺喜死了,被妺喜控制的人都恢复了神智。这些人已经出奇的愤怒,他们纷纷倒戈,将那些还在为夏桀战斗的人打倒。

    “是么?”柯林点了点头,时间还够。看来自己得去将她们接回来了。

    她希望雷恩可以多活些年,那样也好多陪陪自己,如果他身体垮掉了,恐怕自己的日子也就不好过了。

    把话说的太明白就没意思了,反正他们之间也没什么交集,不管老头有和目的,也不关他的事。

    开心吗?或许有点,但这显然并不能代表什么,因为她真的没有搞清楚自己心中的真正感受,也不知道该给陆尘怎样一个答复。

    沈云悠皱眉看去,以为是锦橙又想回来找不自在。可是当她看到了出现在眼前的人时,却愣住了。

    “可是他之前刺了我三剑这个仇我都还没有报呢!”龙阳不服,可他还是给徐洪面子并没有直接说出来,而是向徐洪灵识传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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