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5章,法相青龙
周围的几人,这都被眼前这一幕所震慑。这可是一位开始了三十五个穴窍的八星大宗师啊。却被王忠一耳光抽飞出去,连还手之力都没有,现在还被拎了起来。那他得有多强张云天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只能求助似的看向一旁的黑袍男子。“大人,救救我爹啊。”张牧龙立即哀求道。“你突破小周天,迈入了武侯之境”黑袍男子问道。一听武侯之境,在场除了陈念之,全都瞪大了眼睛。武道王侯,这神龙宗也就只有创始的那几位达到过。别说八星大宗师,就是九星的小周天圆满,也只能被碾压。“这是我神龙宗内部的事,不想死就滚远点!”王忠头也不回,“狗奴才,还真是长本事了,敢在我面前造次”他抬起手就是一拳。“砰”磅礴的拳劲贯穿了张云天的胸口。身上阵阵噼里啪啦的炸响,张云天身上的穴窍,便被废掉大半。“噗”一口逆血喷出。张云天被丢在地上,脸色煞白,宛如一条死狗。“你!”黑袍男子眼中杀机一闪。“怎么,你想死”王忠回过头。他下意识退后一步,却立即站定,摆出架势,道:“都说小周天的大宗师对抗不了武侯,那我到是想试一试!”“老夫如你所愿。”王忠也不废话,体内穴窍洞开。磅礴的气血喷涌而出,如山洪暴发。霎时间,四十二个穴窍连成一片,竟有阵阵龙啸声回荡。那气血汇聚出青色的气血灵纹,环绕于周身,如同一件战甲,最后化作一条三丈高的气血青龙。“降龙诀!”黑袍男子脸色一变。可他却没有退缩,展开身法,瞬间贴近了王忠。绵软的手掌,虽然没有气血实象出现,却透着一股冷到骨髓的冰寒。眨眼间,他便来到王忠面前,双掌自前一推,落在了气血所化之青龙上。见识过着羽化绵掌可怕的众人,此刻都凝神观看起来。却没想到,王忠脚踏天罡,竟如大山般岿然不动。“砰砰砰砰……”黑袍连续拍出数十掌,可那能掀翻黑背巨猿的手掌打在青龙之上,竟连丝毫涟漪都未掀起。“该我了。”王忠冲着黑袍男子一声怒吼:“滚!”声音自喉咙里发出的同时,磅礴的气血喷涌而出。“吼吼吼”青龙竟像活了过来,冲着黑袍男子咆哮。黑袍男子立时如雷轰顶,身体倒飞出去数十丈外,一口逆血喷出。待他起身,王忠已经来到他身边。青龙一口咬住了他的身体,那股压力,仿佛真在一条龙嘴里,要将他嚼碎。“嗡嗡嗡……”金龙罩还是打开了,只是此刻却震荡欲裂,两股气血争锋相对。可王忠却连手都没动,仅仅凭借着气血所凝聚的实象,便让黑袍男子动弹不得。“这是法相!”黑袍男子冷声道,“不愧是武侯,你竟然这么快进入六星,还能凝聚法相。”大武师可以气血凝聚出虚象,宗师可血炼武器,大宗师则可凝聚实象。进入武侯,则可以凝聚法相。实象再强,也只是死物,而这法相却有天地之威。王忠没有说话,只是法相青龙的压迫越来越强,那金龙罩眼看着就要破碎。黑袍男子擦着冷汗,说道:“你若是杀了我,不只羽化门饶不了你,暗影盟也饶不了你,即便你不为自己考虑,也得为神龙宗,为你身后那小子考虑吧!”“前辈,我败了,只要你松手,我现在就离开神龙宗,永不再踏入此地。”黑袍男子继续道。王忠皱起眉头,他不在乎神龙宗这些不孝子,但他得考虑陈念之。“咔”青龙猛的一咬,金龙罩瞬间破碎。“噗”一口逆血喷出,黑袍男子立时坠落在地。“多谢前辈不杀之恩,我……”黑袍擦了擦嘴角的血迹。“滚吧,若让我再在九连山见到你,你便只有死路一条。”王忠转过身去。黑袍阴鸷一笑,忽然射出一道血光:“老东西,去死。”这血光太快,王忠根本来不及反应,便被这血光穿透了胸口,正中心脏。突如其来的惊变,让陈念之怔住了,怒意瞬间涌上心头:“我入你十八辈祖宗!!!”他拔刀便朝黑袍斩去。“小畜生,你的对手是我!”张牧龙身形一闪,拔剑挡在了他身前。他身上二十个穴窍洞开,气血灵纹呈现出土黄色的光芒,用的正是神龙剑法。可正处于恼怒中的陈念之,却根本不管他是谁,刀顺势斩下。“锵”刀与剑碰撞的瞬间,张牧龙立即被剑身上的巨力,震得虎口发麻。他的手一松,那股力量竟然消失了,等他反应过来时,陈念之已经与他擦身而过。自始至终,对方眼里都没有过他。可陈念之只是大武师,而他明明是宗师啊!“咣当”两截剑掉落在地,其中一截还握在一只断手上。“啊……”剧烈的疼痛传来,他才发现自己的右肩连带着握剑的手臂都没了,血汩汩的涌出。他疼的撕心裂肺。而陈念之握着刀,却朝黑袍男子冲了过去。这一幕,看的在场的人都不敢相信。“此子不能留!”黑袍杀机一闪。“我如你所愿!”他忽然感觉背脊一阵发凉,等到他反应过来时,一只拳头打穿了他的胸口。是的,从后背穿透而过,握着刀杀来的陈念之也停了下来。“虚影!!!”黑袍望着远处消散的身影,眼中满是苦涩,“你的速度……没想……我竟栽在……”“轰”一声炸响,黑袍身体裂开,一道身影缓缓浮现而出。“蠢物,我的天赋灵血为风,速度自然快。”王忠啐了一口。吐出了嘴里的一根筷子大小的铁针,正是刚才射出的那道血光。看到王忠没有大碍,陈念之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怎么,以为我死了”看着地上哀嚎的张牧龙,王忠一阵感动。眼前这一幕,何止在场的人惊讶,就连他也被吓了一跳。最后,他的目光落在了陈念之的手里刀上,似乎明白了什么。又是羡慕,又有几分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