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生火,烤羊!”

    嘎洼有些累,但累了并不影响他的好心情。

    吩咐护卫们在庭院内准备篝火来个全羊晚宴后。

    他又让家丁们搬来虎皮大椅。

    接着往上面一趟,一边欣赏着夜空中的繁星,一边回味着昨天汤如男被自己摧残的画面。

    “要不是怕你受不了,今天晚上还真想把你接来府上。”

    嘎洼嘴角情不自禁的扬起,已经在思考下一次该如何折磨汤如男。

    他这一生有过很多女人。

    很多比汤如男漂亮的女人。

    之所以会如此喜欢汤如男。

    主要还是因为汤如男的性格。

    这女人心高气傲不爱银子,接客全凭自己的喜好和心情。

    虽然做着下九流的营生,但却有着大小姐的脾气。

    哪怕是普通乌弥人,汤如男都不会放在眼里。

    正是因为如此,才激起了嘎洼的征服欲。

    他折磨汤如男,并不是完全为了获得身体上的愉悦。

    最主要的原因还是想证明自己在普马城的地位。

    尔等千金都无法一尝的女人,在我嘎洼这里却被当成狗一样折磨。

    这种心理上的满足,根本就不是简简单单身体上的享受所能比较的。

    当然,他对汤如男并没有任何一丝丝感情。

    若真要类比的话,这女人也就跟大獒和二獒那样,都是巩固和宣示自己身份地位的工具而已。

    “汤如男啊汤如男,你可要一直保持现在的脾性,如果哪一天变得跟其他勾栏女子一样,我可就要拿你去喂狗了,哈哈哈哈!”

    嘎洼突然疯狂的笑了起来。

    他有两大癖好,一是女人,二是杀人。

    很多时候,他都会把这两样癖好融合在一起,比如杀女人!

    每每这样做的时候,他就能得到双倍的快乐。

    回想起今天庭院内乡亲们眼里那种来自灵魂深处的恐惧目光,嘎洼顿时觉得这个世界真特娘的美妙。

    翻手为云覆手雨,操控别人命运的事情,才是有钱人真正该享受的快乐。

    有权力不用,那和普通人有什么区别?

    正如此美美想着的时候。

    嘎洼突然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原来是查差带着数十名护卫冲了进来。

    见状,嘎洼顿时脸色一黑,呵斥道:“你在做什么?慌慌张张的像什么样子?”

    查差一摆手,便让护卫们四处散开进行警戒。

    “老爷,有贼人闯进了府邸,为了您的安全着想,那什么篝火晚宴就取消吧!”查差壮着胆子回道。

    “有人闯进来了?”嘎洼不屑的冷哼道。

    “小的只看见了个大概,那贼人把乐涛堵在了回来的路上,我等是绕路而来。”查差回道。

    闻言。

    嘎洼目光闪烁,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停顿片刻后,他阴恻恻问道:“乐涛是被堵住了,还是故意留在那里?”

    查差已认了乐涛当大哥。

    自然是要为后者说话。

    听闻老爷语气颇为不快。

    他急忙解释道:“老爷,乐涛对您忠心耿耿,绝不会做那样的事情,那挡道之人我也只远远看了个大概,不知道具体实力如何,但是我第一次听出了乐涛语气中的紧张,想来那人也是一名高手。”

    “哼,最好如此!”

    嘎洼阴沉着脸。

    他不相信这普马城有乐涛处理不了的高手。

    更倾向于乐涛有故意怠工以彰显自己卖力的嫌疑。

    像他这样家财万贯的人,绝无完全信任任何一个人的可能。

    “老爷,要不咱们先进屋吧?也不知道闯进来几个人,庭院内如此空旷,这万一有其他的贼人,小的担心您会有危险。”查差再次提醒道。

    嘎洼不屑一笑:“我要是在府邸内都出了事情,养你们做什么?”

    说着,他摆了摆手:“带几个人把篝火搭上,区区贼人而已,看你们那怂样。”

    见嘎洼一脸不在意的样子。

    查差实在不敢多劝。

    只得招呼几名弟兄,准备去柴房取柴火。

    哪知刚把人手招齐,却听闻庭院大门处传来一声咒骂。

    “你特娘的别跟着我了,我没有养狗的打算,不对,你是狼,是狼更不可能养了,白眼狼听过没?”

    庭院中众人循声看去。

    就见有个人影站在灯笼底下,身着灰色劲装,脸上有面巾遮掩只露出一双眼睛。

    此人身边跟着一头白狼崽子。

    白狼崽子刚要去抱那人的腿,便被一脚踢开。

    不过他没有真正用力,仅仅是把狼崽子踹出去丈许远。

    那狼崽子也算皮实,呜呜叫唤着又要去抱腿。

    “你特娘的没完了是吧?等我把这院子里的人全杀了,你看我怎么收拾你!”那人瓮声瓮气的说道。

    也不知道白狼崽子是不是听懂了那个‘杀’字。

    当下便没有继续冲上去,而是悄摸摸走到墙角蹲坐下来。

    这一人一狼看上去颇有意思。

    只可惜那人说的话却意思过头。

    庭院中众人一时有些懵逼。

    这是哪里来的傻子,竟然说出要把所有人都杀掉的胡话?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查差。

    让一个陌生人悄无声息的出现在老爷面前,那可是做护卫的大忌。

    刚准备招呼同伴们上前拿人,却听闻自家老爷哈哈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小杂种,你有本事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嘎洼是一个很有城府的人,但他同时也是一个非常嚣张的人。

    在普马城顺风顺水生活了几十年,嘎洼的意识里压根就没有危险二字。

    因为普马城大多数的危险,都是他亲手给别人造成的。

    庭院门口那人由于带着面巾的原因,声音很沉闷。

    “老杂种,你给我听好了,今天这院子里的人,一个都走不了。”

    那人说完,便缓缓抽出了别在腰间的两把剑。

    “有意思,有意思!”

    嘎洼不禁拍起了手。

    历来都是他给别人制造麻烦。

    今天遇到个愣头青不知死活跑到府里来送命,嘎洼便生起了玩弄的心思。

    可正欲命查差带人把对方的手脚剁了。

    却听闻有一名护卫弱弱说道:“老爷,那头白狼崽子,好像是您养在狗场里那条。”

    听闻此言。

    嘎洼眉头一拧,探头便仔细打量起墙角那头狼崽子。

    这越看,他越觉得像。

    毕竟白色乌弥狼,在草原里也是非常稀有的存在。

    当初接手狗场里那批狼群时,他有仔细观察过那头狼崽子。

    现在一看,还真是自己狗场里那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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