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本来就并非池中之物,要不是因为当年发生的事情,他本该会是锦衣玉食长得的皇子,又怎会历经磨难?还有便是那个女人……”

    男人顿了顿,原本到了嘴边的话,倏然就咽了回去,转而喟叹道:“罢了,只要少主能过得好,即使他埋怨于我也无所谓。”

    他刚才口中的那个女人指的便是顾秋,原本他的少主有一门很好的姻缘,只可惜造化弄人,最后就和那么个普通的女子捆绑在了一辈子。

    而且看少主的样子,似乎很爱她!

    既如此,他倒是说不得什么了。

    尽管这种方式并不妥当,但听了赵晋的话,商云绸便不忍心说他点什么,况且眼下千岚他们已经被带走,就算是阻止也来不及了。

    最后,商云绸只能叹息道:“但愿他们能够理解吧!”

    就算不理解,那也没有办法了。

    “不过,就这么将人交给那名将军,她真的可信吗?”赵晋后知后觉的问。

    “放心吧,刚才那名将军和他们俩关系不浅,想来是不会害了他们的。”说罢,商云绸便坐回到原来的位置上。

    那日殷乐瑶看贺千岚的眼神,若说她对自己的小徒弟没点意思的话,商云绸是不信的。

    而且那暗藏爱意的眼神,商云绸深有体会,她是不会看错的。

    然后,她又开了口,“那个殷乐瑶听闻是从小就被女帝养在身边的,深受女帝的器重,既然是女皇帝让她来接千岚的,她肯定不会做出违背皇命、伤害他们的事情。”

    “你刚才说什么?”赵晋突然着急的问她。

    “啊?”商云绸微愣,回忆着刚才的话,重复一遍:“既然是女皇帝让她来接千岚的,她肯定不会做出违背……”

    赵晋猛地打断,“不是这句,是上一句,你说刚才那位将军叫什么名字?”

    “哦。”商云绸了然的回答,“殷乐瑶啊!”

    她还以为赵晋刚才没听清楚她说的话,原来就只是询问殷乐瑶的名字而已。

    “是安乐侯殷枚之女吗?”

    赵晋急急地追问。

    “嗯,是她。”

    “原来她就是……”

    赵晋嗫嚅道,她原本才是贺千岚定下婚约的未婚妻主啊。

    等到贺千岚醒来已然是四天之后的事情,那时候他是在一辆马车上,不过马车赶得很慢,也很是平稳。

    但在看到坐在对面之人是殷乐瑶时,他立马弹坐起身,眼神冰冷,不假思索的问:“你怎么会在这里?”

    话一出口,贺千岚就发现了不对劲,自己竟然是在一辆马车上醒来,而且还是他和殷乐瑶孤男寡女共乘一辆。

    他的眉头紧锁,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怎么会在这里?妻主呢?

    等了好一会儿,殷乐瑶只是在静静的看书,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他盯着殷乐瑶,语气有些气急败坏,“你是哑巴了?我为何会在这里?还有,我妻主呢?”

    对面的殷乐瑶充耳不闻。

    贺千岚杏眸一转,冷光闪动,当即就弓起身子,伸手想着去撩开帷裳。

    这时,殷乐瑶才有了点反应,轻启朱唇道:“坐下!”

    “我家妻主呢?”贺千岚坐了回去,毫不犹豫的开口就问。

    殷乐瑶缓缓地从兵书上将视线移到男子俊俏脸庞上,只见他同样看向了自己,只过目光冷厉,对待人的态度冷漠至极。

    想起他对待顾秋时柔情暗蕴的样子,殷乐瑶的眸光一掠,眼底有些黯然。

    但很快,她合上了手中的兵书,眼神恢复了平静无波,她淡淡道:“放心吧,她安然无虞,只不过我让元苓保护着她,让她们的马车比我们早启程了一日。”

    只见贺千岚的脸色骤然一变,杏眼发出一道利芒,冷声质问,“殷乐瑶你是成心的吧?”

    他记得在晕倒之前,他和顾秋正与师父他们饮酒,接着自己就在这辆马车上醒来。

    没有想到就连师父都出卖了他,竟与殷乐瑶沆瀣一气。

    还生生地将他与妻主分离……

    “我就是故意的。”殷乐瑶说,“此前我好言好语的相劝,是你非不听,也肯乖乖随我回皇都,若非迫不得已,我也用不着出此下策。”

    她知道顾秋是他的死穴,只要将顾秋控制好,就能牵着他的鼻子,让其乖乖地跟自己走。

    “哼!没有想到堂堂的殷大将军,居然也会用这种下作的手段逼迫于人,看来殷大将军还真是有负威名。”

    他冷哼了一声,语气里充满了愤恨。

    “你要这么想,那就请随意。”殷乐瑶满不在乎的说,随即就翻开兵书继续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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