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未时,傅良才和爹娘回到了家,而傅纯将傅良叫到了外面。

    见傅良脸上挂着欣喜的笑容,傅纯冷着脸悠悠道:“今天贺千岚当着全村人的面昏倒了,还浑身抽搐着,如今大家都在说他是个不祥之人。”

    “阿姐你说的是真的吗?”

    傅良闻言脸上的笑容更甚,“在回来时就听到好些人在议论他,没有想到竟然是真的?他当时那个模样是不是令人很厌恶?”

    傅纯紧蹙的眉头,仿佛能夹死苍蝇,“看来你很高兴?”

    “我,我没有……”

    看到傅纯那一脸冷若冰霜的模样,傅良立马收起了脸上的笑容。他刚才真是太得意忘形了,他家阿姐对贺千岚可是喜欢得紧,若是让她知道此事与他有关就完了。

    “贺千岚的事情是不是和你有关?”傅纯一把揪着傅良的领口,面目肃然的问。

    “他的事情怎么可能和我有关?”

    傅良微垂着眼眸,将此事否认掉。

    “若真的不是你就看着我的眼睛说。”她这个弟弟一说谎就不敢看着她的双眼,可见他到现在都还没有说实话。

    而傅良抬眸看着她,看到她那凌厉的眼神,他这心里就紧张,紧随着他就挥开了傅纯的手,“你把我叫出来就是兴师问罪的吧?”

    “那你倒是说啊,到底和你有没有关系?”

    傅纯就是不打算放过他,执意问道。

    “是谁说贺千岚的时候和我有关系的?”他不答反问道,因为他刚才在想要不是有人和她说过什么的话,阿姐怎么会无缘无故问他?

    到底是谁?

    “她什么都没说,只说贺千岚是因为你,才变成那样的,你到底对他做了些什么?”

    “我什么都没做,阿姐你信吗?”

    傅纯缓缓地摇头,要说他什么都没做,那顾秋的那番话又怎么回事?

    “我是你亲弟弟啊,连我的话你都不信?你就非得认为是我害了贺千岚,是吧?

    对啊,他的事情的确是和我有关,那天我捡到了他掉的药,谁知那药对他竟然这么重要。”

    “药呢?”

    傅纯急忙询问。

    “后来那药我就不知道在哪里给弄丢了。”傅良无所谓的说。

    “阿良,你是故意针对贺千岚的吗?你明知道药是他丢的,你就应该还给他。”

    “我就是不想给他,自从他出现,阿姐你的目光就一直追随着他,他都嫁给顾秋了,你就不能忘了他,早点成家吗?”

    “成不成家是我的事情,轮不到你来管我!”

    “阿姐!”

    傅良大喊了她一声。

    此时,傅家阿爹扶着自己的妻主就走了出来。

    “你们姐弟俩又在吵什么?”傅家阿娘用拐杖敲了敲地面,肃然道。

    她年轻时就是村里最好的猎户,后来在山里遭遇了黑熊的攻击,她就伤了一条腿,即便后来腿伤好了,也难以恢复如初,至今走路都还跛着脚。

    作为一个女人,她失去了养活家人的本事,更是当时别人口中的废物、残废,她曾一度的自暴自弃,后来是她的夫郎做主举家搬来乙棠村生活。

    后来,傅纯很努力的将她的一身打猎的本事给学了去,成为如今乙棠村里小有名气的猎户。

    只不过唯一可惜的是,她如今年岁也不小了,还是不肯成婚让她们夫妻都替她着急。

    “我们没吵什么,阿娘你不必担心。”傅纯立马说着,遂是朝傅良递了一个眼神。

    傅良假装没有看到,走到了阿娘的面前,“阿娘,阿姐刚才和我说顾秋的夫郎贺氏今日闹了大笑话,听说他得了羊角风这种病,如今村子里都在说这事儿呢。”

    “羊角风?那不就是……”傅家阿娘说着,傅良见阿姐的眼神冰冷,就连忙对爹娘说进屋里去说,遂是将阿娘扶了进去。

    傅阿爹瞥见着傅纯,遂是道:“阿纯,你可别怪阿爹多嘴,你喜欢贺千岚的事情,我们都知晓,要是之前他未出嫁,我和你阿娘自然不会管你,但是他如今可不一样了,还是别再惦记了。”

    说完,他拍了拍自家女儿的肩膀,就入了屋。

    该劝的,他们也都劝过了,孩子们都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说多了又嫌他们唠叨。

    他在心里轻叹了一声,却只有自己能够听得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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