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没有骗我?”南宫琴晚颇有些不信。

    婳祎疯狂点头。

    “真真真,比珍珠还真,绝对没有骗大姐姐,再说了,我的身份摆在这儿,谁敢欺负我?”

    “那三皇子呢?他可对你不好?”

    “……他啊,挺好的,虽然有些小矛盾,但总体来说还是可以。”

    婳祎半真半假的说道,然后撒娇般的晃了晃南宫琴晚的手。

    “哎呀,夫妻之间吗,难免会有些矛盾,大姐姐你就放心吧,我不是软柿子做的,谁要是敢欺负我,我自己就报复回去了,怎么可能受这个闷气。”

    南宫琴晚想起婳祎的性子,知晓她不是那种会打碎牙往肚里吞的人,这才放了心,笑了笑。

    “合该这样,你可是我浣月国最尊贵的公主殿下,可不是能任由人揉圆搓扁的。”

    “母皇向来教导我们,不主动惹事,但不代表我们怕事。日后谁若是胆敢招惹你,你便狠狠地打回去,无论何事,自有我浣月替你兜底。”

    “婳祎,这是临行前母皇让我转告你的,你且一定要记住!”

    南宫琴晚突然提高音量说出了这番话,让周围还未完全散去的人听得一清二楚。

    也不管这些人是什么反应,总之,她的态度摆在了这里,明晃晃的告诉众人,即便婳祎嫁来了天祈,但她依旧被女皇陛下所牵挂。

    不要妄想对婳祎动手,否则,招惹的便是整个浣月国。

    婳祎自然也察觉了南宫琴晚的用意,心下感动的同时也觉得一阵暖暖的。

    两人对视一眼,露出了一抹心照不宣的笑容。

    而南宫琴晚刚才的那番话,自然有人传到了天祈皇帝耳中。

    近些日子,皇帝不知道因为什么,整个人苍老的十分厉害。

    原本还是满头黑发的他,现如今两鬓几乎全白了。

    宫中对外宣称的是皇帝是劳累过度导致的华发早生,但实际原因究竟是不是如此,没有人知晓。

    只知道章院首雷打不动的每日去替皇帝请平安脉,然后汤药仿佛不要钱似的送到皇帝的寝殿中。

    皇后从章院首嘴里套不出话,便将这事上报给了太后。

    太后在后宫浸淫几十载,最终也只生了皇帝这一个儿子,对他的健康问题自然十分看重,唤了皇帝前去问话。

    皇帝给的答案是那是章院首给他开的补汤。

    因为前段时间感染风寒身子颇为亏虚,需要长久的调养着。

    这才安抚住了后宫众人。

    然而,具体情况究竟是不是如此,也只有皇帝自己知晓了。

    这消息刚传到皇帝面前的时候,他才仰头喝了一碗又酸又苦的汤药,周德全连药碗都还没来得及收下去。

    听到南宫琴晚那番话时,他毫不意外,甚至还因此轻笑了一声。

    “看来这个南宫婳祎倒还颇受浣月国主的宠爱,都嫁来天祈一年了还如此挂念着。”

    “据说这婳祎公主的父君乃是浣月国主的挚爱,去得又早,所以这浣月国主便将满腔思念之情倾注到了这婳祎公主身上。”

    “想来这传闻应当是真的了。”

    皇帝嗤笑一声。

    “若是真心疼爱,又怎舍得让她远嫁千里?不过是图一好名声罢了。周德全,你下去敲打敲打,此番正是商量通商事宜的关键,让他们把爪子都给朕收了。”

    “谁若胆敢坏了朕的好事,无论是谁,朕绝不轻饶了他!”

    “是,奴才明白,奴才即刻便去办。”

    周德全端着药碗退了出去,正巧撞见了往这里来想要求见皇帝的苏梓安,连忙上前两步。

    “奴才给二皇子请安。”

    “周公公,父皇现下可忙?”

    苏梓安嘴角挂着一抹温润如玉的笑容,缓声问道。

    “殿下来得可不凑巧,陛下刚才才用了汤药,正要沐浴更衣了。”

    苏梓安眸中极快的闪过一抹失望,笑着同周德全点了点头。

    “既如此那我今日便不打扰父皇了。”

    说着苏梓安便要转身离开。

    “二殿下请留步。”

    苏梓安脚步一顿,回头去疑惑的看着周德全。

    “周公公可还有事?”

    周德全微微躬身,恭敬又诚恳的说道:

    “二殿下,还恕老奴多句嘴,现在陛下正为同浣月国通商一事而烦忧,殿下若没有十万火急之事,最好还是莫要去打扰了陛下。”

    苏梓安眸光动了动,瞥了一眼皇帝寝殿的方向,主动朝周德全的方向走了两步。

    “周公公此言,可是父皇发了什么话?”

    周德全微微一笑。

    “陛下什么也没说,只是陛下多年前便想促成通商一事,时隔这许多年,好不容易两国又提起这事,奴才只是不想让陛下多年夙愿仍得不到实现。”

    “殿下,奴才也算是看着您长大的,说句逾矩的话,奴才实在是不愿看到您为了一些小事惹了陛下不痛快。”

    “眼下通商一事的事宜,陛下已经当着文武百官的面交予了三皇子处理,您没必要为了这等子小事三番几次的惹了陛下的不快,殿下,您说老奴说得对吗?”

    苏梓安垂着眸子,让人看不真切他在想什么,但嘴角的弧度却是肉眼可见的压低了几分。

    过了好半晌苏梓安才笑着对周德全道:“周公公之言,本殿下记着了,若周公公无其他要事,本殿下便先离开了。”

    “奴才恭送二殿下。”

    苏梓安离开了。

    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周德全面前他才缓缓站直了身子,摇着头叹息了一声。

    唉,该说的他都说了,就看二皇子能不能听得进去了吧。

    不过也难怪陛下最近总是重用三皇子,这二皇子的脾气也……算了算了,他只是个做奴才的,没有资格置喙主子们的事,他啊,就安安心心的伺候好陛下就可以了。

    如此想着,周德全也退了下去。

    。

    婳祎同南宫琴晚一边说一边走,让原本只需要二十几分钟的路程愣是走了四十分钟才到宫门口。

    前来接她们的马车早就到了。

    就在二人正要上车的时候,突然从旁边的阴影处走出来了一个人。

    “婳祎。”

    那人轻声唤道。

    婳祎下意识转头看去,下一秒,她后背的汗毛整个都立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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