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晋山一看,当即放缓了神色。

    “左右不过一个没眼色的下人罢了,哪用得着你大动干戈?着人拖下去打杀了便是。”

    罗晋山一脸无所谓的说着。

    仿佛他嘴里的不是一条人命,而是一个毫不起眼的杂草一般。

    地上的侍女一听,脸色唰一下就白了个彻底,忙不迭的磕起头来,一边磕一边求着饶命。

    父女两人都不为所动,罗彩霓更是嫌她吵到了自己的耳朵,着人割了侍女的舌头,再拖下去杖毙。

    人一拖走,院中顿时安静不少,罗彩霓又恢复成那个天真可爱少女的模样,挽着罗晋山的胳膊,亲昵道:

    “爹爹,这段日子您好忙啊,都好些日子没来看过女儿了,今日女儿好不容易逮住了你,爹爹你就陪陪女儿嘛,好不好?”

    一边说,罗彩霓还一边撒着娇般的晃动着罗晋山的胳膊。

    罗晋山向来对她溺爱,她一撒娇,罗晋山就招架不住,面上的平淡不再,换上了灿烂而宠溺的笑容,拍了拍她的手:

    “好好好,今日爹爹就在府里陪你,这下你开心了吧?”

    “嘻嘻嘻,女儿可真是太开心了,爹爹,你好久都没背过女儿了,快背背我嘛。”

    罗晋山刮了刮罗彩霓的鼻尖。

    “你现在长大了,爹爹可背不动你了。”

    “不嘛不嘛,我就要嘛。”

    罗彩霓当即闹了起来,罗晋山被缠得遭不住,只好妥协,弯下了背脊。

    罗彩霓龇牙一笑,直接就跳了上去,胸前一对浑圆毫无顾忌的直接压在了罗晋山的背上。

    虽然穿得厚,但罗晋山却没觉得有什么不对,还特意掂了掂,让罗彩霓的身子在他背上碰撞了几下。

    “啊,爹爹坏,给女儿都撞疼了!”

    罗彩霓捂着胸口,装模作样的捶了罗晋山几粉拳,罗晋山没说什么,只是哈哈大笑了几声,背着罗彩霓在院子里走。

    而这一幕落在院子里的下人身上,可让他们好一阵黑人问号脸。

    主要是,这视觉冲击感着实太强了。

    知道的他们是父女,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是情侣呢。

    经罗彩霓这么一闹,罗晋山也没空去找苏梓安了。

    第二天天还未亮,苏梓安便跟着派去良县查案的大臣一同离开了。

    梦菀儿也早早起来,不仅亲自给苏梓安煮了羹汤早膳,还一路送到了城门口。

    凡是见到这一幕的人皆赞叹两人情深意厚,一时间,京中倒传起了不少梦菀儿和苏梓安的佳话来。

    直到某天,京中出了另一件大事。

    那就是——左相梦诚,由于“证据确凿”,正式被打入天牢,准备择日就审。

    这天正好是二月初二,龙抬头。

    婳祎得知此消息的时候,正不舒服的躺在床上,一张小脸脸色煞白。

    这几天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头昏脑胀吃啥吐啥,还特别爱睡觉。

    请了韩府医来瞧,又没瞧出个什么名堂来。

    此时,婳祎明明已经睡了一夜,但还是觉得眼皮子有些睁不开,直到听到这个消息,眼睛唰一下就瞪得宛如铜铃。不可置信道:

    “蓉儿,你刚才说什么?!”

    “回皇子妃,梦相被捕了。”

    婳祎“啊呀”怪叫一声,一下子掀开被子站了起来。

    “不好,快备车,我要去二皇子府!”

    现在苏梓安不在京中,梦相府又发生了这等事情,梦菀儿可谓是真正到了孤立无援的时候。

    婳祎实在是怕梦菀儿有个什么好歹,打算过去看看并安慰安慰她。

    然而人算不如天算。她才刚走到门口,马车都还没上去,就看到了迎面而来的刘嬷嬷。

    婳祎:“……”

    她掐指一算,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但毕竟是湘妃身边的人,虽然婳祎心里反感,但还是要顾及一下面子的,因此她主动迎了上去。

    “是什么风将刘嬷嬷给吹来了呀,哎呀刘嬷嬷你来得正不凑巧,本公主有些急事正要去办呢,烦请刘嬷嬷先在府中稍坐片刻哈。”

    说着就让人将刘嬷嬷往府里引。

    若是一般的嬷嬷,说不定就被婳祎这一手打了个措手不及,但刘嬷嬷可不是一般人,只见她丝毫不为所动,直接一把抓住了要上车的婳祎。

    “皇子妃,不知是发生了什么事?能比宫中的事还要急吗?”

    婳祎心下暗道一声糟糕,这刘嬷嬷竟然反应这么快,看来她是躲不过了。

    她心里如此想着,面上却是摆出了一副疑惑的样子。

    “咦?嬷嬷,宫中可是发生了何事吗?”

    刘嬷嬷浅笑道:“皇子妃久不入宫,湘妃娘娘着实思念得紧,还请皇子妃随奴婢走这一遭,莫让娘娘再尝思念之苦了。”

    “什么?竟然还有此事?唉,说起来这倒是我的罪过了,原本前几日我便打算去给母妃请安的,奈何一不小心感染了风寒,怕将病气过给母妃这才耽搁了,没成想竟因此害母妃饱尝了思念之苦。”

    “正好今日是龙抬头的喜日子,我便去给母妃请请罪,还望母妃能宽谅儿媳的无心之失吧。”

    见婳祎主动提出要进宫,婳祎面上极快闪过一抹满意之色。

    于是,不一会儿,婳祎便同着刘嬷嬷一同乘坐了马车往皇宫方向而去。

    大概是马车颠簸吧,婳祎总觉得心头发慌,忍了半晌没忍住,还是不小心给吐了。

    好在昕儿机灵,一早往车里塞了个痰盂,不然的话,婳祎可就要出一个大丑了。

    喝了水漱了口,婳祎略显尴尬的解释道:“唉,近几日也不知怎么回事,身子疲乏得厉害,还总是吐,还请嬷嬷莫见怪啊。”

    刘嬷嬷一听却是眼睛一亮,目光不由自主的便落在了婳祎的肚子上。

    “皇子妃可请了大夫瞧瞧?”

    “瞧了,没瞧出什么问题来。”

    “那等会儿便让娘娘给您唤个太医来瞧瞧吧,想必是那大夫医术不精。”

    婳祎只是笑了笑,并未搭话。

    很快,两人便到了宫门,一行人进了宫门,婳祎正准备往前走就被刘嬷嬷给拦住了。

    “皇子妃身体不舒服就别走了,坐轿辇吧。”

    婳祎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好家伙,湘妃的轿辇就搁这停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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