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知初醒来时已是下午,是被人亲醒的。

    睁眼看见一口口亲吻着他的南宫月,白知初气的抬手一下重重拍在他脑门上。

    “你起开!”

    “噗哈哈……”

    听到他仍如破啰般嘶哑的嗓音,南宫月一下笑得将头埋在他胸上,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南宫月如此笑,白知初更气,又抬手在他脑袋上重重拍了两下,嘶哑着嗓音斥道:

    “笑,你还笑!”

    此时他是很气,求了那么多次不来了不来了,南宫月却就是不肯放过他。

    喉咙如此,他整个人简直都要被南宫月拆了。

    挨了两下,南宫月忍住了些笑,重重吻了他一口宠溺笑道:

    “你不能怪我,是你自己说的随便我怎么折腾。”

    “啪”

    白知初又是一把拍在他脑门上,

    “那你也不能那么下死手啊!”

    他是说了随便南宫月怎么折腾,可昨晚后半夜他就后悔了。

    已经和南宫月睡过几次,他没想到南宫月还能那么禽兽,越玩越兴奋,只差把他捅穿了。

    “乖!”

    白知初如此说,南宫月却是有些委屈,指指自己喉咙,

    “你还说我,你不也没收力?”

    看南宫月委屈,白知初更气不打一处来,嘶哑着嗓子低吼道:

    “你有玄气护体,我有吗?”

    是,他是没收力,怎么爽怎么来。

    但那是因为南宫月有玄气护体啊,他来的再凶也伤不着南宫月。

    可南宫月明知他玄气稀薄,根本提不起护体,还来的那么凶,他没被玩死都算幸运的。

    “噗哈哈……”

    看白知初如此生气,南宫月再次笑得趴在他胸膛上。

    “啪啪啪”

    上下还痛着,但白知初手上力气可不小,见南宫月又笑趴,他又是接连几巴掌拍在南宫月头上。

    “我让你笑,让你不知道心疼人!”

    重重挨了几下,南宫月忍着笑,爬起些来连他手臂一起抱住,吻着他哄道:

    “好啦!不生气了宝贝!还不是你太可爱了,我才忍不住。再说了,玩的时候你其实也很享受,不是吗?”

    听南宫月如此说,白知初脸红一下,语气暖和些嘟喃道∶

    “给我弄一下!”

    此时他心情有些复杂,就像玩的时候一样。

    有个词叫痛并快乐着!

    昨晚他就是那种感受。

    南宫月来的越凶,他越爽,但也很疼。

    激情过后更疼。

    怎么说呢?用饮鸩止渴来形容好像比较合适。

    看他消下气来,南宫月又吻了他一下,宠溺笑道:

    “我给你准备了芝葚粥,你先喝口,然后你舒舒服服泡着澡,我再给你治疗好不好?”

    南宫月不提,白知初还不觉得,这一提,他忽然感觉饿得慌,点点头批准道:

    “行,你喂我!”

    “宝贝真乖!”

    宠溺笑着刮了白知初鼻子一下,南宫月屁颠屁颠将温着的粥拿过来,又小心翼翼用唇试了试温度,才送到白知初嘴边,

    “刚好合适,来,啊!”

    摆着一副大爷架子喝完粥,白知初又颐指气使看向南宫月,

    “泡澡水放好没?”

    “放好了!”

    乐癫癫应一声,南宫月又轻柔将手伸到白知初身下,将他打横抱起,吻了吻他唇,

    “我请乔伯弄了些药,你泡过就不疼了。”

    听南宫月如此说,白知初立马紧张起来,盯着南宫月恶狠狠道∶

    “你怎么跟乔伯说的?”

    他发誓,如果南宫月要敢跟乔伯说他被玩到要泡药,他一定把南宫月牙齿打下来。

    几天都没睡到南宫月他已经很挫败了,如果南宫月去跟别人说自己只是被睡,还被睡到要泡药,南宫月就是他仇人。

    看他如此紧张,南宫月坏笑着吻了吻他耳尖,

    “放心,我只是跟乔伯说要你最后一天泡浴的药。”

    闻言,白知初松下气来,笑笑点头,

    “干的不错!”

    那药的厉害他知道,连他半死不活都能泡的生龙活虎,现在这点小恙,肯定也不在话下。

    泡一阵,等下出去见顾长风他们,应该就完全看不出来了。

    被夸奖,南宫月玩味看向他眼睛,

    “那白公子可不可以给小的点奖励?”

    看南宫月这没骨气的宠溺模样,白知初一下就被逗乐了,朝他勾了勾手指,

    “来!”

    知道白知初要干嘛,南宫月喜滋滋将他抱得更高了些,唇也俯身凑到他唇边。

    他怀里,白知初也不敷衍,抬手环抱住他脖子,一下比一下深的亲吻他。

    缠绵抱着吻至浴桶,将白知初放来站到地上后,再度被勾起欲火的南宫月,重重将人压在墙上狂吻半晌后,才不情不愿喘息着,捧住白知初的脸停下来。

    “宝贝,你怎么这么撩人!”

    他一向以冷酷着称,也一向低情寡欲,可白知初就好像专门克制他冷酷的毒药,只要一碰到白知初,他就会情不自禁,急不可耐。

    要不是白知初现在还经不起折腾,他恨不得现在便将白知初吃干抹净。

    他身下,白知初欲火也早被点燃,听他如此说,白知初也喘息着点点头道∶

    “彼此彼此!”

    “呵!”

    看到白知初眼中的渴望,南宫月轻轻吻了吻他唇,

    “下水吧!等你精力恢复了再来。”

    欲火被点燃,白知初很想现在就来,但感受了下腰酸腿软的身体,他还是放弃了。

    不过……

    揽过南宫月脖子,在他唇上轻吻了几下,白知初手慢慢滑向南宫月臀部,暧昧揉捏着,炽热盯向他眼睛道:

    “你和我一起泡,等下我精力恢复了,让我来一次!”

    “呵!”

    臀被暧昧揉捏,南宫月有些不适的抓住他手,又将他顶到墙上,重重亲吻几口宠溺笑道:

    “除了这里,能让你舒服的,我都给你了,干嘛这么执着?”

    “执着你个头!”

    白知初不满白他一眼,用力搂住他脖子,眼睛瞪着他,

    “执着的是你,你干嘛不让我来?”

    被小赖皮质问,南宫月呵呵笑着又吻了他几下,宠溺笑道:

    “因为在我眼里,你就是要让我疼爱的宝贝,让你来我觉得别扭!”

    得到答案,白知初心中一阵甜蜜,但征服欲也瞬间被吊起,重重吻了南宫月几下,他抬手用力将南宫月腰下按来贴紧自己,又迷离吻着他呢喃道:

    “但我也不比你小,你不让我来,我会很挫败。”

    他和南宫月尺寸差不多,都是让人艳羡的十七八楼,不能睡南宫月,他总有种宝刀蒙尘的遗憾和不甘。

    白知初说的真切,南宫月一阵心软,捧起他脸一下下亲吻着暧昧低喃,

    “你真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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