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南宫月又提起酒,白知初心里咯噔一下,尬笑一声忙捂住自己衣领。

    “月哥,没什么节日,我不是说了吗,就是想谢谢你用心教导我。”

    “呵!”

    南宫月笑着,再次用力扯住他衣领,

    “那你慌什么?怕我看到什么?”

    他这一说,白知初立马来了底气,瞪着他回怼,

    “我倒想问你要干什么?好端端的你扯我衣服干嘛?我告诉你,你赶快放手哈,你再这样我就喊非礼!”

    威胁一句,见南宫月还是如恶狼般邪笑看着自己,

    白知初直接扯开嗓子,

    “哥!救我!”

    他喊得很大声,不出意外的话,整个客栈都能听到他的嚎叫。

    但南宫月却像没听到般,邪笑更甚,两手也忽然用力,直接将他衣襟从两面扯开。

    带着抓痕的白皙胸膛露出,白知初迷惑一秒,

    一边拼命想扯回自己衣服,一边扯开嗓子大喊,

    “哥!救命啊,南宫月要非礼我!”

    他当然不认为南宫月是要非礼他,但不管什么理由,总之让顾长风先来救自己才行。

    “呵!”

    南宫月冷笑一声看着他,再次将他衣襟全部扯开,

    “你难道不知道隔音禁制,说,你身上这些伤怎么来的?是痒痒散吧!”

    听到隔音禁制,白知初绝望一秒恨恨咬牙。

    隔音禁制他当然知道,只是他这小菜鸡布不出来而已,没想到南宫月连隔音禁制都早布好了。

    南宫月既然已布下隔音禁制,他肯定也没法通过通讯简与他哥联系。

    既然躲不掉,那硬刚便是,他才不会怕谁!

    恨恨看着南宫月,白知初一把将他拉着自己衣服的手拍开,

    “是痒痒散又怎么了?我就好这口,就喜欢来点不行吗?”

    反正南宫月也没喝到那酒,自己怎么抵赖都行。

    见他还想抵赖,南宫月玩味笑着开口,

    “哦,原来你好这口,还好我今天换了酒杯,不然你就喝不到了。来,把痒痒散拿出来,哥再给你泡杯。”

    听南宫月说换了酒杯,白知初不可思议看着他,

    “你换的?真是你换的,你怎么做到的?”

    能在他眼皮下换杯,南宫月这千术或许比他还厉害,不行,这招他得学。

    对面,南宫月突然冷脸,扯住他衣服将他转了个圈,白知初整个上身便袒露出来,

    看着他身上细细密密的抓痕,南宫月直接抬手拍在他脑门上,

    “用这么幼稚的手段整人好玩吗?”

    白知初手法不错,其实他并未看出来白知初对酒搞动作,只是猜到白知初敬酒目的不单纯,他才以防万一换了酒杯。

    没想到那酒还真有问题,在车上听白知初动来动去他便知道是痒痒散。

    只是没想到,白知初下手这么狠,把自己抓成这样,那痒痒散怕得有半杯。

    至于他是怎么换杯的,答案很简单,一些简单千术他也会,而且,他修为高白知初太多。

    把戏被揭穿,白知初直接摆烂,摊摊手无所谓怼道:

    “我就整你怎么了,谁让你这也说我,那也说我!不服气你打我啊!”

    “呵!”

    看他这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赖皮样,南宫月轻轻抬手钳住他下巴,邪邪笑道:

    “干嘛要打你,我去抓条蛇来送你,让它陪你睡不是更好!反正这一带蛇也不少,你说,抓什么蛇好呢,黑麻蛇还是什么蛇?”

    听到蛇,想起昨晚的噩梦,想象着南宫月真给自己抓条蛇回来,白知初吓得每个毛孔耸起鸡皮疙瘩,

    抖着声吼道:

    “南宫月,你卑鄙,你要敢这样对我,我就让我哥打死你!”

    南宫月啧啧嘴,眉头像在思考般轻轻拧起,

    “且不说你哥是不是我对手,你哥要知道是你想害我在先,以他坦荡的为人,应该不会为难我吧?”

    南宫月说的也算有理,若南宫月真抓蛇来吓他,他哥会哄他疼他,但或许还真不会收拾南宫月,因为是他自己有错在先。

    被南宫月气得不轻,白知初使劲想甩开南宫月钳着自己下巴的手,却被捏的更紧,只好朝他吼道:

    “南宫月,你到底想怎样?”

    南宫月摇摇头,冷眼看着他,

    “不怎样,只是以后你再敢整我,我一定会让你跟蛇睡,哪怕跟顾长风干一仗,我也绝不会放过你!”

    说罢,他重重甩开白知初下巴。

    看南宫月一脸死磕到底的无情样,几乎要将后槽牙咬碎的白知初,深深呼出一口气,默默走向热水壶。

    南宫月不管怎么报复他,他都敢接招,可他妈的,这南宫月真他妈不是人。

    居然要让他跟蛇睡,这么损的招,但凡南宫月要是个人都不会想出这阴险主意。

    默默倒掉水,不敢明着反抗的白知初只好在心里将南宫月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个遍。

    看他哀哀怨怨的去倒水,

    南宫月心里简直偷笑到要岔气。

    他当然不怕白知初整他,偶尔陪他玩一玩其实还挺有趣的,

    不过,这种随意拿捏白知初的玩法更好玩。

    怕蛇怕成这样,以后有蛇便够了。

    倒完水,白知初恨恨将水壶丢在桌上,一抖肩套上衣服,转身便走。

    南宫月这个混蛋!

    哪怕以后他和他哥的绯闻传得人尽皆知,他也再不想跟这混蛋多待一秒。

    “站住!”

    看他要走,南宫月叫住他,

    “你要去哪?”

    “要你管!”

    不屑哼一句,白知初脚步未停,手直接去开门。

    门尚未开,他手已被南宫月抓住,

    看着南宫月这可恶嘴脸,白知初咬牙切齿,

    “我去找我哥,月华君不会还想限制我人身自由吧?”

    去找他哥与南宫月无关,白知初以为南宫月会就此放他走,哪料南宫月却越发变本加厉,

    “不行,我答应过长风君这几天保护你,你只能和我待一起,你要不听话,我随时都可以抓蛇来送你。”

    “不是!”

    白知初气得摇头,

    “南宫月,你有病吧!我说了,我不需要你保护,我宁愿与我哥传绯闻也不需要你保护!”

    说罢,他狠狠甩开南宫月手再次转身。

    “嘭!”

    身体重重被南宫月摁到墙上,南宫月盯着他,眼睛冰冷似蛇,

    “有诺必践是我的原则,你若敢害我违背承诺,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南宫月的眼神,白知初有点害怕,但他怎么可能任人拿捏,梗着脖子回吼道:

    “我不需要你保护了,明白吗?你答应我哥的事,现在结束了,放我走!”

    他话刚说完,胳膊直接被南宫月拎起,如被拎起的小鸡仔般,

    被拎走,白知初急的大喊,

    “南宫月,你要做什么?”

    南宫月却是不理他,直接将人丢在床上,随即一根封灵绳甩出,将他死死捆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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