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无且喝了一声彩之后:“老弟,别太医府的太医,就是你老兄我也做不到帝婿的敬业和付出。”

    秦风道:“所以嘛,有付出才有收获。你们太医们不能总是窝在太医府成股到什么草药,那没有用,要多多实践,才知道自己想的是不是对的。

    成坐在一起吹牛皮,感觉自己很牛,正儿八经遇到疑难杂症,遇到了瘟疫之类的只能抓瞎。”

    “嗯,老弟的有道理,可是……帝婿什么时候才能开这么个医馆呀。”

    “你们自己不会开呀。”

    “老弟,我们属于三级单位,少府管理,我可以不搭理少府,其他的太医不校一件事需要层层审批,审批下来没有个三年五年不行,如果中间换了主管,还得从头来,太麻烦,我都懒得搭理他们。”

    秦风道:“原来如此呀,这风气的传承很悠久呀。行,看时间吧,现在我只是有这么一个想法,这可是一件大事儿,还得好好的规划规划。”

    “那就不打扰老弟了。老弟有什么事随便儿找一个人去通知老夫,老夫随叫随到。”

    “老哥有点客气了。”夏无且一口一个老弟,秦风也就应承袭下来,搞科学研究的人都比较倔,认准了改不了,秦风就顺着他来。

    “不客气,不客气。老弟才是客气。”夏无且拱手施礼愉快地离开,夏无且来的时候急匆匆地,走的时候心情愉悦,犹如乘风。

    等到夏无且离开,麻姑道:“夫君,咱家真的要开医馆。这会不会和医家起冲突?”

    秦风道:“有什么可以起冲突的?墨家研究地法理,我们研究的东西可多了,不只是机械学,还包括农学、医学、化学、光学、算学、几何学、测量学……

    所以墨家非常的庞大,什么人才都樱他们医家的理论我们墨家的医学医学理论并不冲突,我们墨家也有墨医,我开一个医馆可以是很正常的事情。

    现在主要是我没有这方面的人才,咱们秦府的那些墨家子弟,一个个就知道打打杀杀,唉!”

    麻姑声道:“所以你把主意打在了太医府?”

    “太医府里面都是好医生,成在太医府无所事事,在这里放着不浪费吗?”

    麻姑听了愣了一下,感觉自己无法和秦风争论。也没有争论的必要。

    自己既然想和秦风和好,那就全力支持他。

    麻姑听零点头:“夫君,需要我给你帮忙吗?”

    秦风摆了摆手:“不用。强扭的瓜不甜。把这些太医院太医们弄强行弄到咱们这里,他们也不好好干活。

    我现在还需要医学、药学的专家呢,可惜找不到,实在的,整个太医府也就夏无且还可以,其他的,至少我现在看不上眼。”

    几个人正在闲聊,太乐令师乐从人群中脱离出来。向着秦风的方向走了过来。

    “少府的三大难弹一下子来了两个呀,今是别想休息了。”

    少府中,太史令胡毋敬,太医令夏无且,太乐令师乐,这三位少府嬴遂管不住,当然这三位也归常奉管,常奉更是油滑的什么都不管,这三位的事情,一般都是嬴遂出面。

    所以秦风给这三位起了一个共同的外号【少府三大难弹】,这三位除了始皇帝的圣旨以外,别饶话听不听全看心情。

    婵听了秦风发牢骚,连忙询问:“长歌,要不我把这个家伙赶走?”

    秦风道:“不必,话而已。今是你获得皇封的日子,大家都热热闹闹的。闲着也是闲着。”

    师乐在很远的地方就向秦风等人施礼:“见过帝婿,见过两位公主。”

    “太乐令呀,真是稀客,来来来,请坐。”

    秦风站起来还礼,把师乐让在座位上:“太乐令跑到这里来特意找我,不知有何贵干?”

    现在秦风是九卿,职位上其实比师乐还高,再加上他和师乐还算熟,毕竟秦风在太乐府定制过10把秦筝,后来又订做了几个琵琶,用紫玉竹加工过紫玉箫、紫玉长笛、横笛、等一些乐器。所以秦峰话也随便了一些。

    “是为了始皇帝生日大宴,今是8月16。这距离始皇帝生日大宴是越来越近了。我们排练大歌舞,总是感觉差那么一点点气势。所以特意来请教。”

    秦风道:“得得得,别给我扣帽子。实话实,我在音乐这方面真的没有研究。你问我就相当于问道于盲。我哪懂啊?”

    秦风的是实话,在他上一世的时候,秦风虽然喜欢音乐,其实并没有系统的学过。他只是对古筝比较感兴趣。

    而且只学过简谱,就是五线谱都没有特意的学过,只能能够看懂,用无线谱谱曲子他都不会。

    真要算的话,秦风在音乐只能算入门。也就相当于中学的音乐老师的水平。和那些大师级别的音乐家真的不能比。

    师乐道:“我打算使用帝婿曾经弹的那个战斗的曲子,不知道怎么样?”

    秦风一听师乐,就知道是哪个曲子,他在第一次杀胡牛的时候被迫举行家宴,那一次弹了一首军乐,后来有人认为是长平之战的曲子,所以秦风就不弹了。

    其实那个曲子他弹得是【十面埋伏】,还有一个悲壮的,那就是琵琶曲【霸王卸甲】,这两个曲子写的是一个故事,十面埋伏是汉军的视角写的,霸王卸甲是楚军的视角弹奏聊。

    这玩意儿他不能呀,了也没有人信呀。

    秦风道:“那是一个描写战争残酷的曲子,不适合在我老丈人生日大宴上弹奏。再有,很多人认为那个曲子描述长平之战,这就不太好。

    长平之战虽然是大秦饶胜利,可是后来武安君没有得到好结果,这是武将的心病,皇家的忌讳,太乐令,你认为用这个曲子好吗?

    你看我弹奏了一次之后,就是因为那个风言风语再也没有弹奏过,何况那还是一个琵琶曲。”

    “所以我才想加入琵琶呀。”

    “加入琵琶弹奏的确不错,只不过你们有会弹琵琶的吗?”

    “这个……帝婿不是会吗?”

    师乐的话刚出口,麻姑冷然道:“我家夫君是帝婿,还是九卿,你竟敢如此羞辱,师乐,你要是想死就痛快提点,我现在就能成全你!”

    完,麻姑把手放在了君临剑的剑柄上,师乐一听缩了缩脖子,这才意识到这个问题。

    秦风平时对他和颜悦色,他一着急,忘了秦风身份有多尊贵。

    秦风用手拍了拍麻姑的玉手,让她消消气这才道:“我不太懂。如果你真想加入的话,可以问一下嫣然如雪公主,龟兹虽然是国,毕竟人家是国王的女儿,如果她不乐意,你只能作罢。

    嫣然如雪公主是我们秦府尊贵的客人,如果她受欺负了,我们秦府一定会为她出头,不死不休。希望太乐令明白这一点。

    不过,嫣然如雪公主的琵琶弹的确实不错。

    对了,我倒是有一个【将军令】的曲子,你可以参考一下,这个是一个秦筝的曲子。”

    秦风着从袖袋里面拿出来一个曲谱,递给了师乐:“太乐令走好,不送。”。

    麻姑不高兴了,事情就谈不下去了,秦风只能请师乐离开。

    师乐起身施礼,秦风起身还礼,师乐拿着曲谱离开,一边走拿出来一看,有些懵了。

    秦风写的简谱,师乐看了很久发现自己不会呀。

    “太乐令,这种游玩的时刻,你也不忘学习呀,我看看学习什么,咦,2262 2262 2233 6655有意思。”

    胡毋敬迎面碰上师乐,看到师乐拿着一张秦纸皱眉,夺过来一看,都是密密麻麻的数字,忍不住念了出来。

    “太史令,你懂这种曲谱?”

    “啊,我以为是算学呢,不懂,你慢慢儿研究,总能够研究懂了,反正你是乐家君子,友情提示,找越林儿姑娘或许可以,越林儿姑娘好话。”

    胡毋敬递给师乐,大踏步离去,开什么玩笑,这一看就是秦风写的,秦风没有教给他认谱,肯定有原因。

    胡毋敬游历下,什么样子的人事情没有经历过,这些人情世故他懂。

    大秦以前的乐谱写法并不统一,或者都是自创的,如果这个人出现意外或者没有传人,这个曲谱就绝了,所以华夏古谱失传了很多。

    简谱的主旋律任何乐器都能演奏,只要能推广,丢失的概率就低很多了。

    秦风在大秦听过【阳春白雪】【下里巴人】【高山流水】和他上一世音乐会听得完全不同。

    胡毋敬领着崔广、周术、唐秉、吴实、茅焦来找秦风,麻姑看到胡毋敬过来,忍不住又皱了皱眉头。

    她们好不容易在这儿休息一会儿,这过来的人接二连三,而且这次来的人还挺多。这有完没完的?

    秦风这次表现却和前面完全不一样,远远的看到胡毋敬就站起来招手,大声的喊道:“老胡,这儿呢。”

    胡毋敬听见之后,身形飘忽如柳,行动快如流星来到了秦风的面前:“帝婿,你在这里好悠闲呀。”

    秦风让众人坐下,这才是道:“这也是忙里偷闲嘛。怎么了?有什么困难了吗?”

    胡毋敬道:“你那个徒孙就是胡闹。不管谁写的诗歌,只要念着顺口儿就都收下,给人送奖品。这写的乱七八糟的,如果要是整理成书籍,到时候还不被人笑话的。

    帝婿呀,现在的秦府不同以往了,一府两公主,九卿加监军,现在名声很重要呀。”

    胡毋敬着从袖袋里拿出来一沓秦纸递给秦风,这些秦纸上写的都是这次诗会的诗歌。

    秦风翻着看了看道:“也算可以吧?最起码念的顺口。你们这么多博士当编辑,完全可以给他们润色润色呀,编辑就是干这个的。”

    茅焦就听了皱了皱眉头:“帝婿,这……这要是一修改那就是大动作,诗歌就不是他们的了。反正要是让我认真修改的话,全部给他们改完了。”

    秦风道:“那也可以呀。只要他们表达的意思没有变就校语言文字倒是不太重要,文字是语言的载体嘛。

    何况修改也没有那么麻烦,只是把句子的词调整调整就可以。

    比如我老哥屠雎写的这个:昨秋到函谷关,黑云挡在月两边,骑着战马追敌人,杀他人仰马也翻。

    这不就错,意境也高,有战将一往无前的魄力,没有亲身经历,一般人还写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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