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上。

    本来有老孙在场,周蓉紧张不已,尤其是眼前之人。

    虽然贵气凌人,眼神却难掩阴狠毒辣之色!

    周蓉明白,今日恐怕自己并不好脱身!

    “姑娘,不要怕。”

    宇文庸轻笑一声,便想要去摸周蓉的小手。

    “非……非礼勿碰!”

    “哈哈哈哈!那叫非礼勿视!”

    宇文庸大笑道:“没想到姑娘还会活跃活用!”

    周蓉怯生生道:“我看你人也不坏……能不能放过我……这么久没有回去,我两个哥哥一定会很着急!”

    宇文庸嘴角流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

    “说起来,我也有位妹妹呢!”

    “那你跟您妹妹,关系一定很好了?”

    “呵呵!那可不好!我爹的家产,竟然想要传给一个女人!”

    宇文庸眼神满是凶戾,“若非礼法不通,恐怕我就要被那个臭女人踩在脚下了!”

    周蓉花容失色,低声道:“我两个哥哥就不会这样……家里的一切,他们都愿意让我挑选。”

    闭嘴!

    宇文庸大怒道:“你们这些贱民之家,岂能跟我相提并论?”

    “实话告诉你,现在从了我,便放你早日回家!”

    “否则,我就是杀了你,也没有人会知道!”

    宇文庸话音未落,就听到老孙哀嚎道:“公子!他上去了!”

    啪!

    房门被无情推开,萧遥和周成一前一后。

    萧遥用削尖的筷子抵在老孙脖颈处,周成则拿着两把板凳,随时准备动手。

    “哥!”

    周蓉一句话,随后忍不住哭了起来。

    小姑娘之前不过是故作坚强,看到亲人的一瞬间,再也忍不住心中的害怕。

    “呵呵,你还真是阴魂不散,没想到你我还能在这里见面!”

    “我也想不到,你竟然胆大包天,敢光天化日之下就强抢民女。”

    萧遥和宇文庸说话间,仿佛两个多日未见的好友。

    ‘

    实则两人,恨不得将双方置之死地!

    “让我的弟弟妹妹先走,有什么事情,我跟你谈。”

    “呵呵,我若是不放人呢?”

    萧遥甩开老孙,随后镇定自若,坐在了宇文庸面前。

    “上一个抢我妹子的人,是蹇适的侄儿,他现在坟头草已经两尺高。”

    “呵呵!你将我与那阉狗的侄儿相提并论?”

    宇文庸态度依旧冷漠,若非老孙废物,他早就将周蓉祸害。

    可如今看到萧遥,今日之事败露,恐怕难以得逞,可惜了周蓉这位纯情少女!

    “要么,你来试试?”

    萧遥毫不客气地看向宇文庸,为了家人,管他是天王老子?

    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大成子,蓉儿,你们先走,回家等我!”

    “哥!”

    “听话!”

    萧遥语气不容置疑没,周家兄妹赶快离开了闻香楼。

    “老孙,你也下去!”

    “公子……”

    “滚!”

    如今房间之内,只剩下宇文庸和萧遥。

    “驸马,怎么说,咱们也是一家人,刚才只是大水冲了龙王庙!”

    宇文庸笑道:“谁能想到,一个小小的酒家女,竟然跟驸马有关系。”

    “不会还未成亲,你就背着华蓉在外养小妾了吧?”

    说话间,宇文庸为萧遥斟酒一杯。

    “当日,我与母亲被萧华逐出家门,孤苦无依,天降大雪,正是他们一家收留。”

    “我当时便发誓,以后他们周家就是我的家人,他们兄妹,就是我的弟弟妹妹。”

    听闻此言,宇文庸恍然大悟道:“难怪当日,驸马拼死也要杀死蹇大宦的侄儿!”

    “不过,咱们毕竟是皇亲国戚,不用因为一个小女子,就拼的你死我活吧?”

    “还是说,如今做了驸马的你,已经敢对一国太子动手了?”

    萧遥并未说话,宇文庸则继续侃侃而谈。

    “当日在鹛坞,我念在手足之情,放过你跟华蓉一命!”

    “只要你们窝在云州,咱们相安无事!”

    “可惜啊,你们却不知死活,还敢回到洛北!”

    宇文庸闪过一丝怨毒之色,“傻大郎,你真以为孤不敢杀你们!”

    啪唧!

    萧遥拿起酒杯,直接照着宇文庸头上砸去。

    大周太子被砸的猝不及防,显然没有想到,对方会突然动手。

    “你……你不要命了?”

    “我大周太子,绝非强抢民女,祸害百姓之人。”

    萧遥冷笑道:“信不信,我今日将此事传出去,你宇文庸会身败名裂!”

    宇文庸被砸的头破血流,大怒道:“你别忘了,我是太子!大周太子!”

    啪唧!

    萧遥果断动手,又赏了对方一酒杯!

    “我知道你是太子,可若是太子德行欠佳,且不说陛下会不会对你不满。”

    “你的那些个兄弟,难道没有野心勃勃,想要取而代之之人?我不信!”

    “还是说,太子殿下以为已经稳坐钓鱼台?即便是吕韦,若是见你名声彻底臭了,说不定也会去支持其他皇子!”

    听闻此言,宇文庸眉头紧锁,正如萧遥所说,在他没能成为皇帝之前,所有事都有待商榷,充满了未知!

    对他表面恭敬有加的兄弟,若是他一招不慎,定会遭来反噬。

    “说出你的条件!”

    啪唧!

    萧遥又是一酒杯,砸的宇文庸头晕目眩。

    “公子!”

    “滚!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准进来!”

    宇文庸大怒,阻止了听到响声的老孙。

    “当日鹛坞,你放过我与华蓉一命,这三酒杯算是你我两清。”

    “宇文庸,你记住,不要去招惹我!”

    “因为,我真的敢杀你!”

    说罢,萧遥直接转身离开,对方如今毕竟是太子。

    如果没有正当理由,根本无法除去对方。

    想要撼动宇文庸,萧遥还需要从长计议。

    萧遥大摇大摆地走向楼下,老孙下意识地让路。

    苏辄则是瑟瑟发抖。

    “你,哪家的?”

    “济河侯苏家……”

    “嗯,脑袋先寄存在脖子上,等我来取!”

    “你……”

    苏辄正想放狠话,却见萧遥杀气四溢,愣是让他将话全都咽了回去!

    “萧大郎,你我之间,不死不休!”

    宇文庸捂着头上的鲜血,看向了萧遥离去的背影。

    “宇文庸,那冷宫,以后就是你要长住的地方,老子说到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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