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箖和乔知乐收拾好东西,各搂着一束花从时云州这边经过。

    时云州看着她们。

    莫名感觉大家本来是一伙的,而他就要被拆伙丢开了似的。

    时云州:“去哪?”

    这两个字让向箖和乔知乐稍稍停顿脚步。

    向箖:“去吃饭。”

    时云州:“我点的餐还没上。一起?”

    他的对面一直空着,他竟然一直等,到现在都没上餐。

    乔知乐忍不住道:“时总,这是被人放鸽子了?”

    时云州摊一下手,似乎在说显而易见。

    他看向向箖,好像向箖应该对此给点反应。

    向箖:“......”

    没几分真情实意地说:“同情。”

    时云州:“......”

    轻轻点一点头,似乎笑纳了。

    而乔知乐悄悄推一推向箖,示意她快走。

    向箖便抬步走开了。

    到餐厅员工更衣处换好衣服,那两束花拿到服务台,果然换到不少钱。

    钱都进了乔知乐的账户。

    向箖:“我本来就是给你帮忙。你请我吃饭吧。”

    这让乔知乐有些纠结。

    一出门就挽住向箖的手臂:“我真不是拿人手短啊。我是真想帮你手撕渣男,可我发现,我是真不敢啊!”

    乔知乐:“他的压迫感也太强了吧?”

    气场太强,一到近前就开始怂。

    她好像挺有些介意没能为朋友出头什么的。

    向箖笑着道:“不用。我跟他没什么,你不要因为我得罪他。”

    向箖和时云州之间的很多事情都没有告诉乔知乐,当然有些事情不知道是好事。

    乔知乐自己可能也听说了一些什么。

    便也难说她现在对时云州是什么印象。

    向箖:“我跟他是各取所需,倒没什么渣不渣的。”

    乔知乐:“你和他真的结束了?我怎么感觉你们还是黏黏糊糊的?”

    向箖:“......”

    乔知乐:“我看他对你有点贼心不死啊,他不会现在又想追你吧?”

    ......

    乔知乐的几句主观疑惑的确不好回答。

    向箖也只能诚实说:“不知道。”

    翻过这个话题,她们两个去捞了一顿热气腾腾的火锅。

    出来时,外面天空正飘着细碎的雪沫子,似乎还伴着冰冷的小雨滴。

    她们虽然吃火锅的时候,暖融融懒洋洋的,有点吃困了,但还是坚持按原计划,去酒吧坐了会。

    因为有点懒了,便去了静吧。

    因是节日,静吧里也很多人。

    但她们两个在角落里找到一个空座,小喝了几杯酒,听驻唱歌手唱几首抒情伤感的歌,听乔知乐吐槽一下她真心喂了狗的异地恋。

    这个节日似乎就要这样风尘仆仆且怡然自得的过去了。

    乔知乐打车回去,而向箖准备找个代驾。

    可能是因为过节生意太火,在平台上下单以后,竟然很久都没人接。

    一条信息进来。

    时云州:“在哪?”

    ......

    然后向箖就看到一辆车子从不远处开过来,缓缓停到她面前。

    车窗降下来,很意外地发现,今天驾车的是时云州自己。

    时云州:“上不上车?”

    向箖看看手机上自己一直没人理会的订单,上前几步,拉开了车门。

    她身上带着冰凉的潮湿感。

    因为一开始没预料到今天代驾这么难找,提前从室内出来,在路边站了一会,身上沾到雨雪。

    时云州瞥她一眼:“可怜兮兮。”

    向箖:“所以蓝城是时运开发的副本吗?”

    时云州:“......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时云州对蓝城这个游戏副本了如指掌,他想出现在哪就出现在哪,想找谁立刻就找到谁。大风小说

    向箖却没回答。

    但很快,时云州就像是豁然明白似的笑了下。

    时云州:“我今天被人放鸽子了。”

    ......

    所以呢?

    因为他今天被人放鸽子了,所以必须得有人填补上?

    向箖看他一眼,但什么都没问。

    不过她倒是有兴趣知道那位放时云州鸽子的英雄是谁。

    时云州的开车技术竟然还可以。

    不过向箖很快就发现,路走得不对。

    不是去她酒吧的方向。

    向箖不由多看了时云州两眼。

    时云州不为所动,一直把她载到富春路的房子那。

    车子直接开进院子里,径直开到房门前。

    车子停稳,熄火。

    向箖紧握着车门把手。

    时云州下车,绕去另侧打开车门。

    向箖没有立刻做出反应,于是便被时云州给抱了出去。

    往房间走的时候。

    时云州:“怎么?不情愿?”

    换到以前,向箖可能会说“哪能”,但现在却没说话。

    她知道情不情愿都拒绝不了。

    她还告诉乔知乐说“不要得罪时云州”,其实她自己也是一样。

    被抱去卧室以后,向箖被时云州放下来。

    时云州开始解开大衣的扣子,脱去大衣。

    而向箖看看她,也稍有犹豫的扯开自己的大衣带。

    相对着各自脱去自己衣服的两个人......

    还没有完全脱完,向箖就被时云州抱起,放到了床上。

    时云州今天的欲望不急迫但是很强烈。

    向箖能感觉到他特别想睡她,或者说睡女人。

    不知怎么,向箖突然想起她和时云州签过的一份“劳务合同”。

    想起那句“一切解释权归时云州所有”。

    向箖在时云州埋头品尝的时候,不合时宜地问:“是合同还有效的意思吗?”

    时云州:“难道年终奖是白收的吗?”

    她的手慢慢攥紧了床单,合同是一切解释权归他所有,床上也是完全不由她了。

    时云州倒是舍得夸赞人。

    夸赞向箖说:“好听。”

    这一夜折腾得长。

    不过到最后,时云州像安慰人似的:“不是说想做编舞?有个新剧组,你去吧,不会有人欺负你。”

    向箖脑子里揣着这句话,累到直接睡过去。

    第二天醒后,她又想起这个。

    找机会问时云州:“你是想追我吗?”

    时云州愣了下。

    向箖:“我不知道怎么说,但是......”

    时云州好笑了一声:“怎么会有这么自作多情的想法?”

    向箖:“......”

    那就好。

    被以为自作多情也没关系。

    有些话,早说清楚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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