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四章 傻柱又犯浑，聋老太太这回是真打（求全订）
第一百八十四章傻柱又犯浑，聋老太太这回是真打（求全订）
第二天，徐卫军一大早起来。
起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打开系统，进行每日抽奖。
心中对系统默念一声“抽奖”。
【叮！抽奖成功，获得茅台酒克］
今天抽奖，系统难得大方，竟然是整箱的茅台酒和牛肉罐头，另外还有黄金。
十二瓶装的茅台酒差不多可以卖八十块钱，牛肉罐头也能卖四五十块。
另外，现在金价是块。
换算下来，也可以说徐卫军一天就收入四百来块钱，这可比他现在每个月的工资都高了。
“茅台酒和黄金都可以收藏在系统空间。”?徐卫军心想。
系统空间里就已-经有不少茅台酒。
除了徐卫军自己喝，以及送老丈人，还剩下-很多。
虽然现在茅台酒也贵，一斤就要六七块，不过和几十年后的茅台酒价格相比，还是太低了。
所以，除了供自己消耗，剩下的茅台酒，徐卫军打算珍藏，几十年后就是有年份的茅台酒，一瓶少说也能卖个上万，那岂不是美 滋滋。
“早饭就吃牛肉罐头，另外再做几个白面馒头。”徐卫军心想。
然后就起床刷牙洗脸，接着就去和面做馒头。
当馒头放进蒸笼，徐卫军就叫冉秋叶起床。
虽然昨晚那么一闹，有些影响睡眠，不过因为徐卫军曾经给屋子使用了隔音符，所以冉秋叶早上起来倒也不觉得眼困。
吃完早饭，徐卫军就和冉秋叶去上班。
出了门，就看到傻柱从屋里出来，徐卫军也没理会。
不过，徐卫军不想搭理傻柱，傻柱却拦住了徐卫军。
“傻柱，你拦着我想干什么？ ”徐卫军皱着眉。
“徐卫军，把我的借条还给我。傻柱冷着脸。
昨晚，因为何雨水担心傻柱又去掺和贾家的破事，所以就把傻柱锁在屋里大半夜。
而被锁了大半夜，傻柱除了埋怨何雨水，也对何雨水把借条交给徐卫军保管不满。
在傻柱看来，何雨水把借条交给聋老太太和易中海保管，然后她自己留一份，这没问题。
但是还有一份借条交给徐卫军保管，傻柱心里就不满。
因为有过几次冲突，加上傻柱馋秦淮茹身子，而徐卫军以前跟秦淮茹相过亲，现在又不接济秦淮茹，傻柱就觉得徐卫军不是好人。
徐卫军拿的那张借条，傻柱宁愿给刘海中保管，也不愿意给徐卫军。
“还不还你，得雨水同意才行。”徐卫军说道。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既然何雨水把借条交给他，在没有何雨水的同意前，傻柱想要拿回借条，这有些异想天开。
“雨水已经同意了。”傻柱冷着脸说。
“等她放学回来再说。”徐卫军说道。
傻柱自己傻了吧唧就算了，还真当他也是傻子。
当看到徐卫军不愿意拿出借条，傻柱就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只见傻柱突然出拳，一拳打向徐卫军。
然而，徐卫军却没有闪躲，因为冉秋叶就在身后。
他要是闪开，傻柱这一拳要是受不住，就会打到冉秋叶，后果难以预料。
“傻柱，你特么是找死。”
徐卫军双眼寒芒一闪，也是一拳打出。
只见，徐卫军这一拳势大力沉，带着凌厉的拳风。
“砰！ ”
“咔嚓！”
当傻柱的拳头和徐卫军的拳头相撞，傻柱的手就被震得脱臼了。
当右手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傻柱连连后退几步停下，惊讶的看着徐卫军。
以前，傻柱对徐卫军动手，徐卫军都是先闪开再出击，或者是一个侧踢腿后发先至，击倒傻柱。
所以，傻柱自以为徐卫军不过如此。
如果硬碰硬，徐卫军或许不是他的对手。
然而，当刚才硬碰硬的拳对拳，傻柱就知道自己的想法是多么的可笑。
然而，还没等傻柱缓过气、回过神来，徐卫军就已经一脚踢出，将傻柱踢倒在地。
然后，徐卫军就对着傻柱，一阵拳打脚踢。
“卫军，住手，别打了。”
易中海正巧从屋里出来，准备去上班。
刚一出门，就看到徐卫军在暴揍傻柱，于是连忙去拉住徐卫军。
而刚从后院出来的刘海中、许大茂，还有前院的阎埠贵、阎解成、王铁柱等人，当听到易中海大喊，都不约而同的将目光看向了 中院，也就看到了徐卫军在揍傻柱。
一些大院里的邻居，也都朝中院跑了过来。
“卫军，你为什么打傻柱？ ”
拉住了徐卫军，当看到傻柱鼻青脸肿，易中海就看向徐卫军。
“壹大爷，我和我媳妇出门去上班，这傻了吧唧的就让我把雨水交给我保管的借条给他。我说要雨水同意才行，他就突然动手打 我。
“我媳妇就在身后，我要是闪开，这傻了吧唧的指不定得打到我媳妇。”
“也幸亏我学过一些拳脚，不然挨打的就是我了。”
徐卫军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当听完徐卫军所说，易中海没话说了。
是傻柱先动的手。
而且要不是徐卫军学过些拳脚功夫，护在了冉秋叶面前，傻柱说不定还真的会打到冉秋叶。
要是傻柱打到冉秋叶，那可就不是挨了一拳那么简单的了。
万一有个差池，弄不好就是一尸两命。
“柱子，你怎么能干这么混账的事？ ”易中海没好气的瞪着傻柱。
难道傻柱没考虑过打徐卫军，万一徐卫军闪开，而打到冉秋叶的后果吗？
或者说，傻柱就没考虑过动手打人的后果？
当被易中海训斥，傻柱一脸懵比。
壹大爷竟然不帮我说话，还训斥我？
“我看傻柱就是个混蛋。”许大茂笑道。
“傻柱，你特么敢对我师傅动手，小心我废了你。”阎解成恶狠狠的说道。
“我看有必要报街道办，让街道办好好教育一下傻柱。”阎埠贵也说道。
当阎家与贾家彻底撕破脸，也就只有傻柱时常接济贾家，这让阎埠贵对傻柱也有些不满。 现在，傻柱竟然对徐卫军动手，阎家得了徐卫军的恩惠，自然和徐卫军站在同一条战线。 而刘海中也说傻柱的不是。
首先，傻柱动手打人，就是不对。
而徐卫军是出于自卫，这才打了傻柱。
当被大家都说着，傻柱脸色铁青，愤恨的盯着徐卫军。
看傻柱这样子，估计是更恨徐卫军了。
而这时，聋老太太也拄着拐杖来了。
当看到傻柱鼻青脸肿，好像一条手臂都脱臼了，聋老太太也是脸一沉：“这是怎么回事？ ”
“老太太，是傻柱要打我师傅，还差点波及我师娘。”阎解成说。
“错在傻柱，卫军也是出于自卫。”阎埠贵也说。
易中海也就将前因后果，和聋老太太说了一下。
当聋老太太听完，知道是傻柱犯浑，才打徐卫军，还差点波及到冉秋叶，聋老太太也是心惊胆战。
虽然聋老太太把傻柱当亲孙子，可傻柱打人本来就有错，而要是打到冉秋叶……
随即，聋老太太的拐杖也就落到了傻柱的身上。
“你个傻柱子，我让你犯浑。”
聋老太太一边拿着拐杖打傻柱，一边训斥着傻柱。
这段时间以来，聋老太太就一直希望傻柱能和徐卫军搞好关系，这对傻柱以后有好处。
而且，也不止一次两次的劝说傻柱。
可是，傻柱不仅不听劝，现在还要动手打徐卫军。
除了感觉一腔好心喂了狗，聋老太太也是恨傻柱不明事理。
当大家现在都努力的和徐卫军搞好关系，傻柱却反其道而行之。
这一回，聋老太太也是动了真怒。
所以，当拐杖打到傻柱身上，力道可不小，而傻柱也被打得龊牙咧嘴。
当打了十几下傻柱，聋老太太也是累得气喘吁吁。
“卫军，这傻柱子我已经教训过了，这事儿就翻篇了吧。”当喘了好几口气，聋老太太这才对徐卫军说道。 徐卫军早就料到了聋老太太在打了傻柱一顿后，肯定会为傻柱求情。
? ?求鲜花00
所以，也并不感到意外。
“希望不要有下次。”徐卫军冷冷的看着傻柱。
然后，也就推着自行车，和冉秋叶出门去上班。
当徐卫军和冉秋叶走了，刘海中、阎埠贵等人也都陆续离开了四合院去上班。
“柱子，今天你就别去厂里上班了，先去找个赤脚郎中，把脱臼的手先给接上吧。”易中海对傻柱说道。
“傻柱子，你什么时候能让奶奶省点心？ ”聋老太太也说。
傻柱黑着脸，沉默不语。
见傻柱不说话，显然也是心有怨气。
或许也是在埋怨刚才聋老太太为什么不帮他说话，易中海忍不住一叹。
这个傻柱啊，难道他就不明白，为什么聋老太太会拿拐杖打他，实际上是在救他？
要是聋老太太不打他，然后向徐卫军求情，徐卫军会轻饶了他？
而聋老太太看见傻柱不愿意搭理人，心里也是一叹。
真是心累！
这时，秦淮茹也从贾家屋里出来了。
当看到秦淮茹这么晚才出门去上班，易中海就是皱眉。
秦淮茹每天都是快到上班时间，这才紧赶慢赶去厂里；然后到了下班时间，也是最快离开车间。
再加上经常磨洋工……
就这样的工作态度，天知道猴年马月才能转正。
然而，易中海现在也不愿意帮秦淮茹了。
因为帮了秦淮茹，就会得罪徐卫军。
再加上，经过昨晚的事，秦淮茹看着他和聋老太太的目光里，竟然流露出恨意。
这就像一根刺，卡在易中海的心里。
秦淮茹从屋里出来，也看到易中海和聋老太太不愿意搭理她，于是也就关心了几句傻柱，然后就离开了大院。
到了轧钢厂，秦淮茹上班差点迟到，于是又被车间主任狠狠的训斥了一顿。
“每天上班都踩着点，上着班还磨洋工，生产的零件合格率又差，这已经严重拖累了车间的生产进度，不能让秦淮茹继续在车间 待下去了。”
“看来，得找个合适的理由，把秦淮茹给弄走。”
当训斥完秦淮茹，车间主任微微眯着眼，心里想。
不过，想要把秦淮茹给弄走并不容易，需要有合适的时机、合适的理由。
磨洋工并不是什么合适的理由，秦淮茹完全可以说自己工作手脚慢。
又在车间里磨了一上午的洋工，秦淮茹就拿着饭盒去食堂打饭。
当打好了饭，又吃过午饭，秦淮茹也没回车间休息，而是出去找木工师傅，准备回大院给徐卫军家里修窗户。
徐卫军家的窗户玻璃一共被砸碎了两块，还有两块开裂。
所以，一共得换四块窗户玻璃。
“师傅，这得要花多少钱？”
大院里，秦淮茹问木工师傅。
要是需要花费太多钱，秦淮茹心里也舍不得，但不修好，有没办法。
“四块玻璃一块钱。”木工师傅道。
活儿并不难干，就是把窗户的框拆开，然后清理干净碎的玻璃，再把新的玻璃换上，然后装好框。
一块钱的价格，绝对公道。
然而，当秦淮茹听到换四块玻璃就要一块钱，心里就舍不得了。
“师傅，能不能便宜点？ ”秦淮茹打着商量的语气，然后又开始卖惨，说自己家里困难之类的。
“这已经是很公道的价格了，你不愿意修，那我也没办法。”
“你家里困难，我家里还有媳妇孩子要养呢。”木工师傅撇撇嘴，有些鄙夷秦淮茹。
当木工师傅这么说，秦淮茹即使心里不舍得花那一块钱，但最终还是掏了钱。
而拿到钱后，木工师傅也就很快开始动手修理窗户，只用了半个小时时间，就给窗户换上了新的玻璃。
当木工师傅干完活儿，离开了大院，秦淮茹心里充满了苦涩。
才半个小时，竟然就花了一块钱，简直就是浪费。
然而，她也不想想，徐卫军家的窗户玻璃是被谁砸的。
要是她不砸徐卫军家的窗户玻璃，她用得着出这一块钱吗？
根本就用不着零.
第二天，徐卫军一大早起来。
起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打开系统，进行每日抽奖。
心中对系统默念一声“抽奖”。
【叮！抽奖成功，获得茅台酒克］
今天抽奖，系统难得大方，竟然是整箱的茅台酒和牛肉罐头，另外还有黄金。
十二瓶装的茅台酒差不多可以卖八十块钱，牛肉罐头也能卖四五十块。
另外，现在金价是块。
换算下来，也可以说徐卫军一天就收入四百来块钱，这可比他现在每个月的工资都高了。
“茅台酒和黄金都可以收藏在系统空间。”?徐卫军心想。
系统空间里就已-经有不少茅台酒。
除了徐卫军自己喝，以及送老丈人，还剩下-很多。
虽然现在茅台酒也贵，一斤就要六七块，不过和几十年后的茅台酒价格相比，还是太低了。
所以，除了供自己消耗，剩下的茅台酒，徐卫军打算珍藏，几十年后就是有年份的茅台酒，一瓶少说也能卖个上万，那岂不是美 滋滋。
“早饭就吃牛肉罐头，另外再做几个白面馒头。”徐卫军心想。
然后就起床刷牙洗脸，接着就去和面做馒头。
当馒头放进蒸笼，徐卫军就叫冉秋叶起床。
虽然昨晚那么一闹，有些影响睡眠，不过因为徐卫军曾经给屋子使用了隔音符，所以冉秋叶早上起来倒也不觉得眼困。
吃完早饭，徐卫军就和冉秋叶去上班。
出了门，就看到傻柱从屋里出来，徐卫军也没理会。
不过，徐卫军不想搭理傻柱，傻柱却拦住了徐卫军。
“傻柱，你拦着我想干什么？ ”徐卫军皱着眉。
“徐卫军，把我的借条还给我。傻柱冷着脸。
昨晚，因为何雨水担心傻柱又去掺和贾家的破事，所以就把傻柱锁在屋里大半夜。
而被锁了大半夜，傻柱除了埋怨何雨水，也对何雨水把借条交给徐卫军保管不满。
在傻柱看来，何雨水把借条交给聋老太太和易中海保管，然后她自己留一份，这没问题。
但是还有一份借条交给徐卫军保管，傻柱心里就不满。
因为有过几次冲突，加上傻柱馋秦淮茹身子，而徐卫军以前跟秦淮茹相过亲，现在又不接济秦淮茹，傻柱就觉得徐卫军不是好人。
徐卫军拿的那张借条，傻柱宁愿给刘海中保管，也不愿意给徐卫军。
“还不还你，得雨水同意才行。”徐卫军说道。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既然何雨水把借条交给他，在没有何雨水的同意前，傻柱想要拿回借条，这有些异想天开。
“雨水已经同意了。”傻柱冷着脸说。
“等她放学回来再说。”徐卫军说道。
傻柱自己傻了吧唧就算了，还真当他也是傻子。
当看到徐卫军不愿意拿出借条，傻柱就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只见傻柱突然出拳，一拳打向徐卫军。
然而，徐卫军却没有闪躲，因为冉秋叶就在身后。
他要是闪开，傻柱这一拳要是受不住，就会打到冉秋叶，后果难以预料。
“傻柱，你特么是找死。”
徐卫军双眼寒芒一闪，也是一拳打出。
只见，徐卫军这一拳势大力沉，带着凌厉的拳风。
“砰！ ”
“咔嚓！”
当傻柱的拳头和徐卫军的拳头相撞，傻柱的手就被震得脱臼了。
当右手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傻柱连连后退几步停下，惊讶的看着徐卫军。
以前，傻柱对徐卫军动手，徐卫军都是先闪开再出击，或者是一个侧踢腿后发先至，击倒傻柱。
所以，傻柱自以为徐卫军不过如此。
如果硬碰硬，徐卫军或许不是他的对手。
然而，当刚才硬碰硬的拳对拳，傻柱就知道自己的想法是多么的可笑。
然而，还没等傻柱缓过气、回过神来，徐卫军就已经一脚踢出，将傻柱踢倒在地。
然后，徐卫军就对着傻柱，一阵拳打脚踢。
“卫军，住手，别打了。”
易中海正巧从屋里出来，准备去上班。
刚一出门，就看到徐卫军在暴揍傻柱，于是连忙去拉住徐卫军。
而刚从后院出来的刘海中、许大茂，还有前院的阎埠贵、阎解成、王铁柱等人，当听到易中海大喊，都不约而同的将目光看向了 中院，也就看到了徐卫军在揍傻柱。
一些大院里的邻居，也都朝中院跑了过来。
“卫军，你为什么打傻柱？ ”
拉住了徐卫军，当看到傻柱鼻青脸肿，易中海就看向徐卫军。
“壹大爷，我和我媳妇出门去上班，这傻了吧唧的就让我把雨水交给我保管的借条给他。我说要雨水同意才行，他就突然动手打 我。
“我媳妇就在身后，我要是闪开，这傻了吧唧的指不定得打到我媳妇。”
“也幸亏我学过一些拳脚，不然挨打的就是我了。”
徐卫军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当听完徐卫军所说，易中海没话说了。
是傻柱先动的手。
而且要不是徐卫军学过些拳脚功夫，护在了冉秋叶面前，傻柱说不定还真的会打到冉秋叶。
要是傻柱打到冉秋叶，那可就不是挨了一拳那么简单的了。
万一有个差池，弄不好就是一尸两命。
“柱子，你怎么能干这么混账的事？ ”易中海没好气的瞪着傻柱。
难道傻柱没考虑过打徐卫军，万一徐卫军闪开，而打到冉秋叶的后果吗？
或者说，傻柱就没考虑过动手打人的后果？
当被易中海训斥，傻柱一脸懵比。
壹大爷竟然不帮我说话，还训斥我？
“我看傻柱就是个混蛋。”许大茂笑道。
“傻柱，你特么敢对我师傅动手，小心我废了你。”阎解成恶狠狠的说道。
“我看有必要报街道办，让街道办好好教育一下傻柱。”阎埠贵也说道。
当阎家与贾家彻底撕破脸，也就只有傻柱时常接济贾家，这让阎埠贵对傻柱也有些不满。 现在，傻柱竟然对徐卫军动手，阎家得了徐卫军的恩惠，自然和徐卫军站在同一条战线。 而刘海中也说傻柱的不是。
首先，傻柱动手打人，就是不对。
而徐卫军是出于自卫，这才打了傻柱。
当被大家都说着，傻柱脸色铁青，愤恨的盯着徐卫军。
看傻柱这样子，估计是更恨徐卫军了。
而这时，聋老太太也拄着拐杖来了。
当看到傻柱鼻青脸肿，好像一条手臂都脱臼了，聋老太太也是脸一沉：“这是怎么回事？ ”
“老太太，是傻柱要打我师傅，还差点波及我师娘。”阎解成说。
“错在傻柱，卫军也是出于自卫。”阎埠贵也说。
易中海也就将前因后果，和聋老太太说了一下。
当聋老太太听完，知道是傻柱犯浑，才打徐卫军，还差点波及到冉秋叶，聋老太太也是心惊胆战。
虽然聋老太太把傻柱当亲孙子，可傻柱打人本来就有错，而要是打到冉秋叶……
随即，聋老太太的拐杖也就落到了傻柱的身上。
“你个傻柱子，我让你犯浑。”
聋老太太一边拿着拐杖打傻柱，一边训斥着傻柱。
这段时间以来，聋老太太就一直希望傻柱能和徐卫军搞好关系，这对傻柱以后有好处。
而且，也不止一次两次的劝说傻柱。
可是，傻柱不仅不听劝，现在还要动手打徐卫军。
除了感觉一腔好心喂了狗，聋老太太也是恨傻柱不明事理。
当大家现在都努力的和徐卫军搞好关系，傻柱却反其道而行之。
这一回，聋老太太也是动了真怒。
所以，当拐杖打到傻柱身上，力道可不小，而傻柱也被打得龊牙咧嘴。
当打了十几下傻柱，聋老太太也是累得气喘吁吁。
“卫军，这傻柱子我已经教训过了，这事儿就翻篇了吧。”当喘了好几口气，聋老太太这才对徐卫军说道。 徐卫军早就料到了聋老太太在打了傻柱一顿后，肯定会为傻柱求情。
? ?求鲜花00
所以，也并不感到意外。
“希望不要有下次。”徐卫军冷冷的看着傻柱。
然后，也就推着自行车，和冉秋叶出门去上班。
当徐卫军和冉秋叶走了，刘海中、阎埠贵等人也都陆续离开了四合院去上班。
“柱子，今天你就别去厂里上班了，先去找个赤脚郎中，把脱臼的手先给接上吧。”易中海对傻柱说道。
“傻柱子，你什么时候能让奶奶省点心？ ”聋老太太也说。
傻柱黑着脸，沉默不语。
见傻柱不说话，显然也是心有怨气。
或许也是在埋怨刚才聋老太太为什么不帮他说话，易中海忍不住一叹。
这个傻柱啊，难道他就不明白，为什么聋老太太会拿拐杖打他，实际上是在救他？
要是聋老太太不打他，然后向徐卫军求情，徐卫军会轻饶了他？
而聋老太太看见傻柱不愿意搭理人，心里也是一叹。
真是心累！
这时，秦淮茹也从贾家屋里出来了。
当看到秦淮茹这么晚才出门去上班，易中海就是皱眉。
秦淮茹每天都是快到上班时间，这才紧赶慢赶去厂里；然后到了下班时间，也是最快离开车间。
再加上经常磨洋工……
就这样的工作态度，天知道猴年马月才能转正。
然而，易中海现在也不愿意帮秦淮茹了。
因为帮了秦淮茹，就会得罪徐卫军。
再加上，经过昨晚的事，秦淮茹看着他和聋老太太的目光里，竟然流露出恨意。
这就像一根刺，卡在易中海的心里。
秦淮茹从屋里出来，也看到易中海和聋老太太不愿意搭理她，于是也就关心了几句傻柱，然后就离开了大院。
到了轧钢厂，秦淮茹上班差点迟到，于是又被车间主任狠狠的训斥了一顿。
“每天上班都踩着点，上着班还磨洋工，生产的零件合格率又差，这已经严重拖累了车间的生产进度，不能让秦淮茹继续在车间 待下去了。”
“看来，得找个合适的理由，把秦淮茹给弄走。”
当训斥完秦淮茹，车间主任微微眯着眼，心里想。
不过，想要把秦淮茹给弄走并不容易，需要有合适的时机、合适的理由。
磨洋工并不是什么合适的理由，秦淮茹完全可以说自己工作手脚慢。
又在车间里磨了一上午的洋工，秦淮茹就拿着饭盒去食堂打饭。
当打好了饭，又吃过午饭，秦淮茹也没回车间休息，而是出去找木工师傅，准备回大院给徐卫军家里修窗户。
徐卫军家的窗户玻璃一共被砸碎了两块，还有两块开裂。
所以，一共得换四块窗户玻璃。
“师傅，这得要花多少钱？”
大院里，秦淮茹问木工师傅。
要是需要花费太多钱，秦淮茹心里也舍不得，但不修好，有没办法。
“四块玻璃一块钱。”木工师傅道。
活儿并不难干，就是把窗户的框拆开，然后清理干净碎的玻璃，再把新的玻璃换上，然后装好框。
一块钱的价格，绝对公道。
然而，当秦淮茹听到换四块玻璃就要一块钱，心里就舍不得了。
“师傅，能不能便宜点？ ”秦淮茹打着商量的语气，然后又开始卖惨，说自己家里困难之类的。
“这已经是很公道的价格了，你不愿意修，那我也没办法。”
“你家里困难，我家里还有媳妇孩子要养呢。”木工师傅撇撇嘴，有些鄙夷秦淮茹。
当木工师傅这么说，秦淮茹即使心里不舍得花那一块钱，但最终还是掏了钱。
而拿到钱后，木工师傅也就很快开始动手修理窗户，只用了半个小时时间，就给窗户换上了新的玻璃。
当木工师傅干完活儿，离开了大院，秦淮茹心里充满了苦涩。
才半个小时，竟然就花了一块钱，简直就是浪费。
然而，她也不想想，徐卫军家的窗户玻璃是被谁砸的。
要是她不砸徐卫军家的窗户玻璃，她用得着出这一块钱吗？
根本就用不着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