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7章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第77章
“你们闻到香味没有？真香啊！”
“是肉香味！这次我们厂会餐用的是红星公、社送的两口大肥猪，吃猪肉打牙祭！”
“是肉香味啊？好久没吃肉了，今天终于能吃到了，太好了！”
“你们知道吗？听说这次会餐是从外面请来厨师掌勺的，是咱西厂的一位大厨！”
“不知道那位厨师厨艺怎么样，不过闻这肉香味是真的香啊，应该不会让我们大家伙失望吧？”
……
食堂里聚集着数千工人以及家属，都在等待着开餐。
一个个就像是饿红了眼的饿狼，嗷嗷待哺。
一会儿后，已经做好的红烧狮子头陆续端到了食堂打饭区。
肉香味登时四溢，充满了整个食堂。
闻着这浓烈的肉香味，所有的人都食指大动，口水满溢。
“好香啊，真的太香了！”
“闻这香味我都感觉是在享受美味佳肴！”
“我都迫不及待要饱餐一顿了！”
……
纷纷赞叹。
没多久便开饭了。
大家秩序井然地排队打饭。
今天不是平时，用的饭票，而是用会餐券。
人均一份会餐券。
吃的都一样。
白面馒头，红烧狮子头，还有其他一些菜肴。
除了主菜，红烧狮子头，其他的菜肴也大部分是用猪内脏、猪骨头以及猪身上其他部位做的。
都是何雨柱弄的菜单，配的料。
出自他手。
光看到那些油光发亮的金黄肉丸子，工人们便馋涎欲滴了。
而当吃起来的时候，不少人发出了惊叹声。
“太香了！真好吃！”
“这是什么丸子啊？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肉丸子！”
“听说是西厂那位大厨特制的，别的地方吃不到！”
“不愧是大厨，19做出来的东西真好吃！今天感觉这白面馒头都比平时好吃了！”
……
大家狼吞虎咽，津津有味地吃起来。
可惜每人只分到四颗肉丸子，大家都是意犹未尽。
何雨柱也在给大家打饭的师傅队伍中。
看到大家脸上欢快的笑容，对自己做出来的食物大快朵颐，他心头一阵欣慰，自己的努力终究没有白费啊，得到了大家的认可。
他知道，这个年代不比新世纪，人民最大的希望便是吃饱吃好。
一个月都难得吃上一口肉，突然有这么可口的猪肉丸子下嘴，他们能不开心吗？
“吃上一顿好的就是一种幸福啊，幸福就来得这么容易！”
何雨柱心中忍不住感叹道。
用了差不多两个小时，才给所有人打好饭，招呼好那群嗷嗷待哺的工人。
工人们吃完了，便轮到何雨柱他们吃饭了。
工厂特地为何雨柱准备了宴席，设宴感谢。
宴席上，西厂的正副厂长，各级主任都到了，大小领导们齐聚一堂。
席上除了何雨柱，还有一个特别的人在。
那就是前来放映的许大茂。
许大茂昨晚就放完了电影，他本该早上就离开的，但他没有离开，而是留了下来。
留下来为何？
还不是为了蹭这顿饭，当然，还有和西厂领导们接近的机会。
“何师傅做的这道‘红烧狮子头’真是太香了，比那四喜丸子好吃多了！”
开席吃饭的时候，有人称赞道。
“外酥里嫩，油而不腻，好吃好吃！”
“这道传统菜谱上从未有过的‘红烧狮子头’开创了先河啊，从今以后美食谱上又将增加一道名菜了！这可是何师傅发明的！”
“那是的那是的，是大师的杰作！”
……
其他人也纷纷称赞。
刘厂长笑道：“刚才工人们在食堂里吃饭的时候，我去看了一下他们，他们对于这道红烧狮子头无不交相称赞，说他们从来没吃到这么好吃的肉丸子，如果一年能吃上一顿他们都会很幸福！”
“何师傅，真是太感谢你了，幸亏把你这位大厨请来，不然他们真的很伤脑筋，不知道要怎么才能招呼好工人们的胃口，这次的会餐非常成功，我代表全厂领导以及工人谢谢你！来，我先敬你一杯！”
刘厂长站起身来，举杯向何雨柱敬酒。
“刘厂长，你客气了，这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不用那么客气的。”何雨柱说道，举杯畅饮。
接下来，其他领导也纷纷热情洋溢地向何雨柱敬酒。
各种称赞的话不绝于耳。
坐在当中的许大茂那边就显得非常冷清。
他一个放映员，平平无奇，没人特别对他关注。
“切，有啥了不起的，不就是会做饭吗？一群庸俗之人，只会吃，不会欣赏高雅的东西！”
许大茂内心鄙视，但表面上却是云淡风轻，不敢在众位领导面前表露出不满情绪。
一圈的领导敬了何雨柱酒后，纷纷落座。
“各位东厂的领导，我来敬你们大家一杯！”
领导们忽略了自己，不给自己敬酒，许大茂便主动出击。
他站起了身来，面带笑容，举起酒杯。
好不容易和领导们有次接触的机会，他可不能放过表现自己啊。
“能和西厂的各位领导同桌饮酒，是我许大茂三生有幸，以后但凡有什么指示尽管吩咐，随叫随到。”
许大茂说道，掷地有声。
何雨柱在一旁静静地看着。
他知道许大茂这孙子要表演了。
表演他的喝酒三步曲。
第一步，好言好语劝领导，拍领导的马屁。
第二步，豪言壮语劝自个。
“我许大茂敬酒老规矩，一大三小，二五一十。”只听许大茂继续说道。
“什么是一大三小，二五一十啊？”刘厂长笑吟吟地问道，其他领导也很好奇，一齐注视着他。
许大茂一本正经地回答道：“回领导，这一大就是咱领导大，领导是什么，领导那就是咱头顶上的天啊，是大人物，大人物喝一杯，那像我这样的小人物就得喝三杯。”
“那如果我和你和三杯呢？”一领导问道。
许大茂比划着道：“那就是三三得九九杯啊，一杯都不能落下。”
“有意思，这小许师傅喝酒的规矩我还是第一次听到啊，不过很有意思儿，好，那我先敬你一杯。”刘厂长说道。
“请喝。”许大茂急忙道。
刘厂长和他干了杯。
他站着喝完三杯。
其他领导觉着有趣，纷纷和他敬酒，甚至有人故意连干三杯，看他是不是真的三三得九，连喝九杯。
他说话倒是算数，一杯接着一杯，都喝了下去。
和所有的领导都喝了一遍后，许大茂数十杯酒倒下去了。
何雨柱比谁都了解他，他在喝酒上毫无节制的，每次和领导聚餐喝酒，几乎必定喝断片。
慢慢地，他脸红了，脚步也虚晃了，说话也发起飘来。
显然是醉了。
“许大茂，那我要是敬你酒呢，你喝几杯？”何雨柱开口道。
“你……你不是领导，你是傻柱，你喝一杯我喝一杯，不然不和你喝。”许大茂撅起嘴巴，摇头晃脑地说道。
何雨柱说道：“我以为你脑子糊涂了，看样子你还是清楚着呢，没醉，可以继续喝！”
刘厂长说道：“何师傅可是今天的大功臣，他比领导要大啊，他喝一杯，你要喝三杯以上，四杯。”
“对，至少四杯起。”旁边的领导附和着说道。
听大领导们发话了，许大茂表示了忠心：“领导的话，说什么就是什么，好，那我和你喝几杯。”
他还真敬了何雨柱好几杯酒。
那几杯酒下去后，再也撑不住了，一屁股坐下去便趴在桌上没动静了。
“他醉了这是。”刘厂长道。
旁边的人评论道：“没那个酒量，却要喝那么多酒，这酒品有点问题啊。”
何雨柱开口道：“没事，他经常这样，每次我们厂里头聚餐，有他在场，他必定喝断片！”
“是吗？”刘厂长笑问道。
何雨柱说道：“那当然啊，不信你去问杨厂长！”
刘厂长说道：“我当然相信你了，其实这样喝酒不好，对自己身体不好且不说，弄成这样还很尴尬啊，现在他喝醉了，等下都不知道要怎么处理。”
何雨柱摇头道：“没关系，我送他回家，我和他是同一个院子的，是邻居呢。”
“啊？原来你们还是邻居啊，那好办，等吃完饭后我让司机把你们送到你们院门口，然后你扶他回家，帮帮这个忙了。”刘厂长道。
何雨柱拍着胸膛道：“没问题，包在我身上！”
大家哈哈大笑。
气氛十分热烈。
酒过三巡，都喝得差不多后，宴席散了。
等到收拾好了，送何雨柱和许大茂回家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
车子将他们两人送到四合院附近的巷子口。
“许大茂，回家咯。”何雨柱搀扶着醉醺醺的许大茂下车，走向四合院。
“真香！红烧狮子头真好吃！”
许大茂嘴上嘀咕着，在说梦话。
“你爷爷我做的红烧狮子头能不香吗？你吃了那么多，真是便宜你孙子了！”何雨柱喃喃自语地道。
“许大茂，醒醒啊，要到家了。”
他一本正经地说着。
走了几步后，他将许大茂放了下去。
“到你家了，乖，躺炕上，躺好了。”
这哪里是许大茂家的炕上，而是一胡同里坚硬冰冷的地面上。
有这么个难得的机会，何雨柱准备好好整整许大茂。
谁叫对方老是跟他作对，在背地里说他的坏话，尽使些下流卑鄙的手段。
这是惩罚，是报应！
等许大茂躺下来后，何雨柱拔了他的外衣，还脱了他的外裤，最后只留下一条大裤衩 和一背心。
许大茂身子开始发抖。
这可是大冬天，气温接近零下，晚上寒风瑟瑟，能不冷得发抖吗。
“怎么越睡越冷，我要睡热坑，小娥添点火。”许大茂说着梦话。
他蜷缩着身子，瑟瑟发抖。
“还给你添火？我恨不得把你裤衩脱下，给路过的人看看你这瓜保不保熟。”何雨柱冷笑道，“孙子哎，今天落我手上了吧，我整死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
他没有拔下许大茂的裤衩子。
如果那么做，那不是过分那么简单了，而是很危险。
这年头，你要是外头果奔，那可能会抓起来枪毙的。
不能做到那份上，不然追究起来他会有麻烦。
随后，何雨柱转身走开了，他回自己家休息。
许大茂躺在阴暗冰冷的巷子里。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只流浪狗走了过来，在他脸上舔、了舔。
“好痒，别闹！小娥，不要闹了！”许大茂说道。
“阿秋！”
他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
慢慢地，他被冻醒了，睁开了眼睛。
睁开眼来，他觉得不对劲，一屁股坐了起来。
这时候他脑子才完全清醒，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傻柱，你他么的太可恨了，竟然这么整老子！”
“握草，好冷！冷死了！”
意识到是何雨柱在整自己后，他异常愤怒。
但是寒冷完全盖过了他愤怒的情绪。
他双手抱紧身子，不停打哆嗦，喷嚏更是一个接一个。
“哎哟，这不是许大茂吗？许大茂，大晚上的，你不穿衣服，裤子也不穿，你干什么？锻炼身体吗？可你这锻炼身体的方式也太奇怪了啊，终究还是年轻啊，身体素质好，像我们这样的，少穿点都不行。”
一路过的大爷看到了这一幕，大声问道。
“谁……谁锻炼身体呢？去去去，一边去！”
许大茂没好气地道。
他在周围没找到自己的外衣外裤，便只有光着腿子一个劲儿往家里走。
他感觉自己快冻僵了。
好不容易才冲到自己家里。
穿衣服，取暖。
慢慢地才感觉僵冷的身子暖和起来，恢复了一些正常。
“王八蛋，太可恶了，我一定饶不了他！”
他越想越气，气得肺都快爆炸了。
最后他决定去找何雨柱算账，讨一个说法。.
“你们闻到香味没有？真香啊！”
“是肉香味！这次我们厂会餐用的是红星公、社送的两口大肥猪，吃猪肉打牙祭！”
“是肉香味啊？好久没吃肉了，今天终于能吃到了，太好了！”
“你们知道吗？听说这次会餐是从外面请来厨师掌勺的，是咱西厂的一位大厨！”
“不知道那位厨师厨艺怎么样，不过闻这肉香味是真的香啊，应该不会让我们大家伙失望吧？”
……
食堂里聚集着数千工人以及家属，都在等待着开餐。
一个个就像是饿红了眼的饿狼，嗷嗷待哺。
一会儿后，已经做好的红烧狮子头陆续端到了食堂打饭区。
肉香味登时四溢，充满了整个食堂。
闻着这浓烈的肉香味，所有的人都食指大动，口水满溢。
“好香啊，真的太香了！”
“闻这香味我都感觉是在享受美味佳肴！”
“我都迫不及待要饱餐一顿了！”
……
纷纷赞叹。
没多久便开饭了。
大家秩序井然地排队打饭。
今天不是平时，用的饭票，而是用会餐券。
人均一份会餐券。
吃的都一样。
白面馒头，红烧狮子头，还有其他一些菜肴。
除了主菜，红烧狮子头，其他的菜肴也大部分是用猪内脏、猪骨头以及猪身上其他部位做的。
都是何雨柱弄的菜单，配的料。
出自他手。
光看到那些油光发亮的金黄肉丸子，工人们便馋涎欲滴了。
而当吃起来的时候，不少人发出了惊叹声。
“太香了！真好吃！”
“这是什么丸子啊？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肉丸子！”
“听说是西厂那位大厨特制的，别的地方吃不到！”
“不愧是大厨，19做出来的东西真好吃！今天感觉这白面馒头都比平时好吃了！”
……
大家狼吞虎咽，津津有味地吃起来。
可惜每人只分到四颗肉丸子，大家都是意犹未尽。
何雨柱也在给大家打饭的师傅队伍中。
看到大家脸上欢快的笑容，对自己做出来的食物大快朵颐，他心头一阵欣慰，自己的努力终究没有白费啊，得到了大家的认可。
他知道，这个年代不比新世纪，人民最大的希望便是吃饱吃好。
一个月都难得吃上一口肉，突然有这么可口的猪肉丸子下嘴，他们能不开心吗？
“吃上一顿好的就是一种幸福啊，幸福就来得这么容易！”
何雨柱心中忍不住感叹道。
用了差不多两个小时，才给所有人打好饭，招呼好那群嗷嗷待哺的工人。
工人们吃完了，便轮到何雨柱他们吃饭了。
工厂特地为何雨柱准备了宴席，设宴感谢。
宴席上，西厂的正副厂长，各级主任都到了，大小领导们齐聚一堂。
席上除了何雨柱，还有一个特别的人在。
那就是前来放映的许大茂。
许大茂昨晚就放完了电影，他本该早上就离开的，但他没有离开，而是留了下来。
留下来为何？
还不是为了蹭这顿饭，当然，还有和西厂领导们接近的机会。
“何师傅做的这道‘红烧狮子头’真是太香了，比那四喜丸子好吃多了！”
开席吃饭的时候，有人称赞道。
“外酥里嫩，油而不腻，好吃好吃！”
“这道传统菜谱上从未有过的‘红烧狮子头’开创了先河啊，从今以后美食谱上又将增加一道名菜了！这可是何师傅发明的！”
“那是的那是的，是大师的杰作！”
……
其他人也纷纷称赞。
刘厂长笑道：“刚才工人们在食堂里吃饭的时候，我去看了一下他们，他们对于这道红烧狮子头无不交相称赞，说他们从来没吃到这么好吃的肉丸子，如果一年能吃上一顿他们都会很幸福！”
“何师傅，真是太感谢你了，幸亏把你这位大厨请来，不然他们真的很伤脑筋，不知道要怎么才能招呼好工人们的胃口，这次的会餐非常成功，我代表全厂领导以及工人谢谢你！来，我先敬你一杯！”
刘厂长站起身来，举杯向何雨柱敬酒。
“刘厂长，你客气了，这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不用那么客气的。”何雨柱说道，举杯畅饮。
接下来，其他领导也纷纷热情洋溢地向何雨柱敬酒。
各种称赞的话不绝于耳。
坐在当中的许大茂那边就显得非常冷清。
他一个放映员，平平无奇，没人特别对他关注。
“切，有啥了不起的，不就是会做饭吗？一群庸俗之人，只会吃，不会欣赏高雅的东西！”
许大茂内心鄙视，但表面上却是云淡风轻，不敢在众位领导面前表露出不满情绪。
一圈的领导敬了何雨柱酒后，纷纷落座。
“各位东厂的领导，我来敬你们大家一杯！”
领导们忽略了自己，不给自己敬酒，许大茂便主动出击。
他站起了身来，面带笑容，举起酒杯。
好不容易和领导们有次接触的机会，他可不能放过表现自己啊。
“能和西厂的各位领导同桌饮酒，是我许大茂三生有幸，以后但凡有什么指示尽管吩咐，随叫随到。”
许大茂说道，掷地有声。
何雨柱在一旁静静地看着。
他知道许大茂这孙子要表演了。
表演他的喝酒三步曲。
第一步，好言好语劝领导，拍领导的马屁。
第二步，豪言壮语劝自个。
“我许大茂敬酒老规矩，一大三小，二五一十。”只听许大茂继续说道。
“什么是一大三小，二五一十啊？”刘厂长笑吟吟地问道，其他领导也很好奇，一齐注视着他。
许大茂一本正经地回答道：“回领导，这一大就是咱领导大，领导是什么，领导那就是咱头顶上的天啊，是大人物，大人物喝一杯，那像我这样的小人物就得喝三杯。”
“那如果我和你和三杯呢？”一领导问道。
许大茂比划着道：“那就是三三得九九杯啊，一杯都不能落下。”
“有意思，这小许师傅喝酒的规矩我还是第一次听到啊，不过很有意思儿，好，那我先敬你一杯。”刘厂长说道。
“请喝。”许大茂急忙道。
刘厂长和他干了杯。
他站着喝完三杯。
其他领导觉着有趣，纷纷和他敬酒，甚至有人故意连干三杯，看他是不是真的三三得九，连喝九杯。
他说话倒是算数，一杯接着一杯，都喝了下去。
和所有的领导都喝了一遍后，许大茂数十杯酒倒下去了。
何雨柱比谁都了解他，他在喝酒上毫无节制的，每次和领导聚餐喝酒，几乎必定喝断片。
慢慢地，他脸红了，脚步也虚晃了，说话也发起飘来。
显然是醉了。
“许大茂，那我要是敬你酒呢，你喝几杯？”何雨柱开口道。
“你……你不是领导，你是傻柱，你喝一杯我喝一杯，不然不和你喝。”许大茂撅起嘴巴，摇头晃脑地说道。
何雨柱说道：“我以为你脑子糊涂了，看样子你还是清楚着呢，没醉，可以继续喝！”
刘厂长说道：“何师傅可是今天的大功臣，他比领导要大啊，他喝一杯，你要喝三杯以上，四杯。”
“对，至少四杯起。”旁边的领导附和着说道。
听大领导们发话了，许大茂表示了忠心：“领导的话，说什么就是什么，好，那我和你喝几杯。”
他还真敬了何雨柱好几杯酒。
那几杯酒下去后，再也撑不住了，一屁股坐下去便趴在桌上没动静了。
“他醉了这是。”刘厂长道。
旁边的人评论道：“没那个酒量，却要喝那么多酒，这酒品有点问题啊。”
何雨柱开口道：“没事，他经常这样，每次我们厂里头聚餐，有他在场，他必定喝断片！”
“是吗？”刘厂长笑问道。
何雨柱说道：“那当然啊，不信你去问杨厂长！”
刘厂长说道：“我当然相信你了，其实这样喝酒不好，对自己身体不好且不说，弄成这样还很尴尬啊，现在他喝醉了，等下都不知道要怎么处理。”
何雨柱摇头道：“没关系，我送他回家，我和他是同一个院子的，是邻居呢。”
“啊？原来你们还是邻居啊，那好办，等吃完饭后我让司机把你们送到你们院门口，然后你扶他回家，帮帮这个忙了。”刘厂长道。
何雨柱拍着胸膛道：“没问题，包在我身上！”
大家哈哈大笑。
气氛十分热烈。
酒过三巡，都喝得差不多后，宴席散了。
等到收拾好了，送何雨柱和许大茂回家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
车子将他们两人送到四合院附近的巷子口。
“许大茂，回家咯。”何雨柱搀扶着醉醺醺的许大茂下车，走向四合院。
“真香！红烧狮子头真好吃！”
许大茂嘴上嘀咕着，在说梦话。
“你爷爷我做的红烧狮子头能不香吗？你吃了那么多，真是便宜你孙子了！”何雨柱喃喃自语地道。
“许大茂，醒醒啊，要到家了。”
他一本正经地说着。
走了几步后，他将许大茂放了下去。
“到你家了，乖，躺炕上，躺好了。”
这哪里是许大茂家的炕上，而是一胡同里坚硬冰冷的地面上。
有这么个难得的机会，何雨柱准备好好整整许大茂。
谁叫对方老是跟他作对，在背地里说他的坏话，尽使些下流卑鄙的手段。
这是惩罚，是报应！
等许大茂躺下来后，何雨柱拔了他的外衣，还脱了他的外裤，最后只留下一条大裤衩 和一背心。
许大茂身子开始发抖。
这可是大冬天，气温接近零下，晚上寒风瑟瑟，能不冷得发抖吗。
“怎么越睡越冷，我要睡热坑，小娥添点火。”许大茂说着梦话。
他蜷缩着身子，瑟瑟发抖。
“还给你添火？我恨不得把你裤衩脱下，给路过的人看看你这瓜保不保熟。”何雨柱冷笑道，“孙子哎，今天落我手上了吧，我整死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
他没有拔下许大茂的裤衩子。
如果那么做，那不是过分那么简单了，而是很危险。
这年头，你要是外头果奔，那可能会抓起来枪毙的。
不能做到那份上，不然追究起来他会有麻烦。
随后，何雨柱转身走开了，他回自己家休息。
许大茂躺在阴暗冰冷的巷子里。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只流浪狗走了过来，在他脸上舔、了舔。
“好痒，别闹！小娥，不要闹了！”许大茂说道。
“阿秋！”
他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
慢慢地，他被冻醒了，睁开了眼睛。
睁开眼来，他觉得不对劲，一屁股坐了起来。
这时候他脑子才完全清醒，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傻柱，你他么的太可恨了，竟然这么整老子！”
“握草，好冷！冷死了！”
意识到是何雨柱在整自己后，他异常愤怒。
但是寒冷完全盖过了他愤怒的情绪。
他双手抱紧身子，不停打哆嗦，喷嚏更是一个接一个。
“哎哟，这不是许大茂吗？许大茂，大晚上的，你不穿衣服，裤子也不穿，你干什么？锻炼身体吗？可你这锻炼身体的方式也太奇怪了啊，终究还是年轻啊，身体素质好，像我们这样的，少穿点都不行。”
一路过的大爷看到了这一幕，大声问道。
“谁……谁锻炼身体呢？去去去，一边去！”
许大茂没好气地道。
他在周围没找到自己的外衣外裤，便只有光着腿子一个劲儿往家里走。
他感觉自己快冻僵了。
好不容易才冲到自己家里。
穿衣服，取暖。
慢慢地才感觉僵冷的身子暖和起来，恢复了一些正常。
“王八蛋，太可恶了，我一定饶不了他！”
他越想越气，气得肺都快爆炸了。
最后他决定去找何雨柱算账，讨一个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