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干净的甘蔗一根根地削掉两端，塞进一个卡口里，就被很快吞了进去，这是个形状奇怪的机器，白铁皮壳罩里一阵嗡嗡声，地面就掉了一地的碎皮。另一端出来一根白如玉的内芯，还自己切断成尺余长的一段段，掉进下面的一个塑料篮里。
包文春调整一下铡刀，那头就吐出来蒜瓣一样的小块。他用小盆子接着，拿出来一堆竹签，很淑女地示范一下，叫双儿端着给小伙伴们吃。
就连阮向平李莉也出来看稀罕，还有两个厨师钟玫王喜娟都跑出来吃甘蔗，肖玉华一看这边热闹啊，也过来凑热闹。丁香见大家高兴，就端回去一篮子，不用说是给陈捷和采萍吃的。
第二袋花生炒完，包文春拎出来一麻袋葵花籽，就着鼓风机吹走一堆秕粒，倒进炒货机，把盐巴倒进去，继续翻炒，说“过年了，等会各人装些回屋哈！多储备点！年前可能不再炒了。”小妹刘静一听，连忙回家找塑料袋去了。小西和虎子一看，也回去准备家伙去了。
包文春对二叔说“明年！麦收以后，水田继续栽秧，旱地，农场这一部分，要盖猪圈，其余部分全部种玉米。至少养二百头母猪，保持有两千头以上的肥猪，还要盖牛栏养牛，盖更多粮食仓库，以后就不能卖粮了，公粮就交钱吧！”
二叔惊讶起来“这么多？那得多少人喂猪啊？二百头母猪？天天都有下崽的吧！”
“不要紧！咱找人干活！招固定合同工！”
二叔不说话了，既然春子看好的项目，肯定有它的道理。
第三件机器大家都没有见到什么样，一人高的大家伙，放在仓库廊檐下，用布单子蒙着，包文春说还没有完工。
年前的走亲访友活动还是那么热闹，包文春不愿出门，家里经常不断来客人。炒货机刚抬进仓库，前面就来了客人。
徐晴要在农场过年，回去接孩子，和老爹徐国良交流一番，老头听说有更多新项目要落户本地，就带着县委的几个主要领导慰问来了。在上面对包文春态度很不明朗的情况下，有勇气来接近自己，这就是对自己的一种无形的支持。
岳父来了，包文春亲自下厨，叫钟玫和王喜娟帮忙打下手，十八般武艺用上，整出一套满汉全席来，给东院的一班子大小食客送去一半，陪着徐书记四个人，一道道菜品尝，细说食材的来历，根本就不提什么投资的事情。
几个人也不急，都是叔叔辈的人了，逗着无忌无暇吃饭，有徐晴充当佐证，把春子亲自下海收集海鲜的过程描述得惊险刺激，同时轻飘飘说一下老刘年年过年时送两车冻鱼来，还叫大家等会儿带些回去，间接地表示自己和他的关系密切。
饭后，几个人终于说出来意，那意思是，本县工业园区早就规划好了，土地拆迁、人员安置完成，就是拉不来大的投资项目。包总和一些国际银行的老总金融家有密切关系，能不能牵线搭桥，引进项目，刺激一下本县经济发展？
这事儿对包文春来说，是正中下怀啊！自己的资金膨胀，却不能受到公正待遇，总有人想给这样那样的限制。在本乡本土的搞点投资扩大影响，不说为岳父增加政绩，巩固自己老根据地，也是很有必要的吧！
包文春微笑着问“想要多大投资？你们的魄力拿出来我看看！”
徐书记看来准备很到位，一个招商引资局的人笑着拿出一张规划图，摊在茶几上，说“听说包总想修建一家综合医院，放在本镇，格局是不是有点小啊！一个县级医院，人口和资源相对丰富些吧？这是我们的规划图，工业区安置在西郊，那里有四平方公里左右的面积，这里有文春集团的三家企业已经连片建成了，还有三分之二的地片空置着。投资额度方面，当然是越多越好，我们给予最丰厚的优惠政策，也会给引洽介绍人一定的回报！”
包文春看了规划图，摸出一支红笔，说“项目的立项，是依据资源决定的。本地有什么资源优势？你先说说看！”
一位县长介绍说“我们是传统农业县，粮食生产是最主要基础性产品，本县生猪养殖，也是一个致富增收的拳头产业。拿得出手的工业品轻工产品不多，现在正在搞体制改革，皮件厂、球铁厂、麻纺厂效益都不如以前了。这几年，除了文春企业、文生企业的发展速度异常迅猛外，只有一家车辆厂利税增长突出，别的还真的没有什么优势。”
包文春想着当年自己找球铁厂合作，生产自己设计的产品遭到拒绝，笑了下说“听说中介费是和引资项目的投资额度相关联的，我想问，我的中介费能拿多少？”
徐国良知道包文春对当年的事儿还耿耿于怀，在调侃几个人，也不插话，就看他们如何解释。
招商局的那个领导立刻从提包里拿出一张宣传纸递过来，包文春一看，还说得很明白，协调引资五十万项目，县里给办理农转非和城镇户口一名。一百万项目，给四个名额。五百万项目，还是四个名额，回扣十万。一千万的项目，奖励城区住房一套。再后面，就没有了，再多了他们没敢想。
包文春笑着说“看来你们的魄力不行啊！最大胆量也就一千万，再多了，连许诺都不敢提了。”
几个人讪笑起来，说“更大的投资项目，有什么要求我们可以商量解决的。”
包文春看看徐晴，说“大家知道的，当年我和球铁厂有过合作意向，被他们拒绝了，我这人最大毛病是记仇，这事儿也刺激到我，坚持报考了机械制造设计工程专业，现在还没有拿到毕业证，但我所设计的民用产品已经进入全国亿万家庭，我主导参与设计的战斗机，已经在天上护卫国家领空，我设计的舰船，在海上航行。能力决定一些，实力决定一切！所以，投资是可以的，一句话就行，前提条件之一，就是这家球铁厂，我要买下来，然后开除那个官僚主义严重的领导班子。一个没有创新意识的团队，是没有发展前途的。”
副书记回答说“这个要求可以答应，我们随后就会对他们的资产进行核查。”
包文春立刻阻止，说“别！你们的核查清点结果无效，我会请国家审计局，联系接手买家和你们组建联合小组，一起操作这个事情的，在此之前，不能有任何举动，不要想着转移资产、虚报瞒报账目，搞人员非正常进出之类的小把戏，它对后续合作影响很大，还可能会掉了谁谁的乌纱帽。”
几个人悚然而惊，想起敢于在他面前耍花招的赵厅长，收起了一些小心思，副书记问“那包总你看我们在哪方面搞项目比较合适？”
包文春笑了起来，说“资源优势问题，刚才你也介绍了，但不全面，认识也不够。我们就从这几方面着手。首先，生猪养殖产业要鼓励广大民众的养殖规模，我看过咱们的经济发展报告，86年的出栏数量是，外调生猪仅为五万头左右，包括大小猪场和散养户，总共存栏量不到二十万头。不管这个数字的含水量多大，这方面的工作大有可为啊！第一，饲料工业，现在的农民卖粮难，就地转化是个重大工程。本地玉米种植面积不大，养猪饲料，大麦不够用，小麦黏口性大，不利于猪的消化吸收，这方面还需要饲料科研工作者努力攻克难题。第二，防疫，猪病防治是把防疫放在治疗前面的，这点政府要加以宣传引导，要加强畜禽制药管理，工作量很大啊！第三，肯定是你们在想，养猪的销路问题了。”
几个人笑了起来。徐国良说“别卖关子了，快和他们说说你的计划吧！”
包文春伸手拉过一张纸，在上面划拉着，说“我的计划是，第一，我原准备在许昌或者周口漯河建一座肉食品加工厂的，这个项目比较大，做就做全国最强最大，包括养殖、饲料、屠宰、肉制品加工、新材料包装，等等配套设施，一期投资至少两亿元。第二，配套建设饲料工厂，配套建设生物制药厂，配套建设畜牧学校，咱们县就是大本营，对比一下你们的魄力，这四平方公里，够吗？”
“这只是今年计划投资的一小部分，银通国际计划在邯郸菏泽建设两座大型粮食存储深加工企业，咱们这边也有个计划，准备将在周口或者漯河。如果有兴趣的话，我可以给你们牵线搭桥，落地下来。我这农场，我也要修建养牛养猪养鸡场，原准备年后就动工，可三爷和二叔都是节俭一辈子的了，骂我浪费种子化肥，那就只有等麦收后再搞了。”
副书记笑着问“包总和香港的包家富很熟么？”
包文春哈哈大笑起来，说“要说认识，那正是不打不相识，打了一架，才认的本家，我说朝东他不敢向西，我说你投资一百万吧！他绝对要增加十倍份额。还有那个西林和新作，西林谈的初步意向是一百亿日元，还分十四五个项目，新作来了，肯定还要追加，你们等着看吧！哎！我给本县拉来这么多资金，你们能给什么样的奖励？”
几个人面面相觑，问“你想要什么，只管说！”
包文春想了会儿，拿起笔在地图上比划一圈，在中心大街的戏剧院这里画了个圈，说“关于征地建项目的事，我认为宜早不宜迟，你们回去就开会商量，西郊的工业区要成几倍的扩张，按照通常办法，政府完成征地拆迁，可以以土地出让和土地入股方式参与合作。这也需要你们开会商量出意见，包家富还在镇上酒店住着呢！我可以叫他再等几天。拖延到麦苗拔节，估计出再多青苗费，百姓也舍不得毁掉了。而包家富的投资讲究个时效性，时间就是效率，时间就是金钱效益，不是吗？”
“我知道，这片地皮属于市政，后面这块属于商业局，你们把这块地协调出来给我，按照市价，要现金也行，要参股西郊项目也行，尽快做个决定吧！”
徐国良问“你要这块地干什么？”
“修建一座高级大气上档次的商业大厦，给全县父老乡亲一个全新概念的购物广场。当然了，上层是豪华酒店，肯定比你的招待所要好点。”
老徐说“西郊工业园扩建倒是可以决定，拆迁的事有点难度，关键是，补偿款需要你来垫付，钱到位了，什么事都好解决。”
“没问题！回去做规划吧！这几天落实下来。”
。
包文春调整一下铡刀，那头就吐出来蒜瓣一样的小块。他用小盆子接着，拿出来一堆竹签，很淑女地示范一下，叫双儿端着给小伙伴们吃。
就连阮向平李莉也出来看稀罕，还有两个厨师钟玫王喜娟都跑出来吃甘蔗，肖玉华一看这边热闹啊，也过来凑热闹。丁香见大家高兴，就端回去一篮子，不用说是给陈捷和采萍吃的。
第二袋花生炒完，包文春拎出来一麻袋葵花籽，就着鼓风机吹走一堆秕粒，倒进炒货机，把盐巴倒进去，继续翻炒，说“过年了，等会各人装些回屋哈！多储备点！年前可能不再炒了。”小妹刘静一听，连忙回家找塑料袋去了。小西和虎子一看，也回去准备家伙去了。
包文春对二叔说“明年！麦收以后，水田继续栽秧，旱地，农场这一部分，要盖猪圈，其余部分全部种玉米。至少养二百头母猪，保持有两千头以上的肥猪，还要盖牛栏养牛，盖更多粮食仓库，以后就不能卖粮了，公粮就交钱吧！”
二叔惊讶起来“这么多？那得多少人喂猪啊？二百头母猪？天天都有下崽的吧！”
“不要紧！咱找人干活！招固定合同工！”
二叔不说话了，既然春子看好的项目，肯定有它的道理。
第三件机器大家都没有见到什么样，一人高的大家伙，放在仓库廊檐下，用布单子蒙着，包文春说还没有完工。
年前的走亲访友活动还是那么热闹，包文春不愿出门，家里经常不断来客人。炒货机刚抬进仓库，前面就来了客人。
徐晴要在农场过年，回去接孩子，和老爹徐国良交流一番，老头听说有更多新项目要落户本地，就带着县委的几个主要领导慰问来了。在上面对包文春态度很不明朗的情况下，有勇气来接近自己，这就是对自己的一种无形的支持。
岳父来了，包文春亲自下厨，叫钟玫和王喜娟帮忙打下手，十八般武艺用上，整出一套满汉全席来，给东院的一班子大小食客送去一半，陪着徐书记四个人，一道道菜品尝，细说食材的来历，根本就不提什么投资的事情。
几个人也不急，都是叔叔辈的人了，逗着无忌无暇吃饭，有徐晴充当佐证，把春子亲自下海收集海鲜的过程描述得惊险刺激，同时轻飘飘说一下老刘年年过年时送两车冻鱼来，还叫大家等会儿带些回去，间接地表示自己和他的关系密切。
饭后，几个人终于说出来意，那意思是，本县工业园区早就规划好了，土地拆迁、人员安置完成，就是拉不来大的投资项目。包总和一些国际银行的老总金融家有密切关系，能不能牵线搭桥，引进项目，刺激一下本县经济发展？
这事儿对包文春来说，是正中下怀啊！自己的资金膨胀，却不能受到公正待遇，总有人想给这样那样的限制。在本乡本土的搞点投资扩大影响，不说为岳父增加政绩，巩固自己老根据地，也是很有必要的吧！
包文春微笑着问“想要多大投资？你们的魄力拿出来我看看！”
徐书记看来准备很到位，一个招商引资局的人笑着拿出一张规划图，摊在茶几上，说“听说包总想修建一家综合医院，放在本镇，格局是不是有点小啊！一个县级医院，人口和资源相对丰富些吧？这是我们的规划图，工业区安置在西郊，那里有四平方公里左右的面积，这里有文春集团的三家企业已经连片建成了，还有三分之二的地片空置着。投资额度方面，当然是越多越好，我们给予最丰厚的优惠政策，也会给引洽介绍人一定的回报！”
包文春看了规划图，摸出一支红笔，说“项目的立项，是依据资源决定的。本地有什么资源优势？你先说说看！”
一位县长介绍说“我们是传统农业县，粮食生产是最主要基础性产品，本县生猪养殖，也是一个致富增收的拳头产业。拿得出手的工业品轻工产品不多，现在正在搞体制改革，皮件厂、球铁厂、麻纺厂效益都不如以前了。这几年，除了文春企业、文生企业的发展速度异常迅猛外，只有一家车辆厂利税增长突出，别的还真的没有什么优势。”
包文春想着当年自己找球铁厂合作，生产自己设计的产品遭到拒绝，笑了下说“听说中介费是和引资项目的投资额度相关联的，我想问，我的中介费能拿多少？”
徐国良知道包文春对当年的事儿还耿耿于怀，在调侃几个人，也不插话，就看他们如何解释。
招商局的那个领导立刻从提包里拿出一张宣传纸递过来，包文春一看，还说得很明白，协调引资五十万项目，县里给办理农转非和城镇户口一名。一百万项目，给四个名额。五百万项目，还是四个名额，回扣十万。一千万的项目，奖励城区住房一套。再后面，就没有了，再多了他们没敢想。
包文春笑着说“看来你们的魄力不行啊！最大胆量也就一千万，再多了，连许诺都不敢提了。”
几个人讪笑起来，说“更大的投资项目，有什么要求我们可以商量解决的。”
包文春看看徐晴，说“大家知道的，当年我和球铁厂有过合作意向，被他们拒绝了，我这人最大毛病是记仇，这事儿也刺激到我，坚持报考了机械制造设计工程专业，现在还没有拿到毕业证，但我所设计的民用产品已经进入全国亿万家庭，我主导参与设计的战斗机，已经在天上护卫国家领空，我设计的舰船，在海上航行。能力决定一些，实力决定一切！所以，投资是可以的，一句话就行，前提条件之一，就是这家球铁厂，我要买下来，然后开除那个官僚主义严重的领导班子。一个没有创新意识的团队，是没有发展前途的。”
副书记回答说“这个要求可以答应，我们随后就会对他们的资产进行核查。”
包文春立刻阻止，说“别！你们的核查清点结果无效，我会请国家审计局，联系接手买家和你们组建联合小组，一起操作这个事情的，在此之前，不能有任何举动，不要想着转移资产、虚报瞒报账目，搞人员非正常进出之类的小把戏，它对后续合作影响很大，还可能会掉了谁谁的乌纱帽。”
几个人悚然而惊，想起敢于在他面前耍花招的赵厅长，收起了一些小心思，副书记问“那包总你看我们在哪方面搞项目比较合适？”
包文春笑了起来，说“资源优势问题，刚才你也介绍了，但不全面，认识也不够。我们就从这几方面着手。首先，生猪养殖产业要鼓励广大民众的养殖规模，我看过咱们的经济发展报告，86年的出栏数量是，外调生猪仅为五万头左右，包括大小猪场和散养户，总共存栏量不到二十万头。不管这个数字的含水量多大，这方面的工作大有可为啊！第一，饲料工业，现在的农民卖粮难，就地转化是个重大工程。本地玉米种植面积不大，养猪饲料，大麦不够用，小麦黏口性大，不利于猪的消化吸收，这方面还需要饲料科研工作者努力攻克难题。第二，防疫，猪病防治是把防疫放在治疗前面的，这点政府要加以宣传引导，要加强畜禽制药管理，工作量很大啊！第三，肯定是你们在想，养猪的销路问题了。”
几个人笑了起来。徐国良说“别卖关子了，快和他们说说你的计划吧！”
包文春伸手拉过一张纸，在上面划拉着，说“我的计划是，第一，我原准备在许昌或者周口漯河建一座肉食品加工厂的，这个项目比较大，做就做全国最强最大，包括养殖、饲料、屠宰、肉制品加工、新材料包装，等等配套设施，一期投资至少两亿元。第二，配套建设饲料工厂，配套建设生物制药厂，配套建设畜牧学校，咱们县就是大本营，对比一下你们的魄力，这四平方公里，够吗？”
“这只是今年计划投资的一小部分，银通国际计划在邯郸菏泽建设两座大型粮食存储深加工企业，咱们这边也有个计划，准备将在周口或者漯河。如果有兴趣的话，我可以给你们牵线搭桥，落地下来。我这农场，我也要修建养牛养猪养鸡场，原准备年后就动工，可三爷和二叔都是节俭一辈子的了，骂我浪费种子化肥，那就只有等麦收后再搞了。”
副书记笑着问“包总和香港的包家富很熟么？”
包文春哈哈大笑起来，说“要说认识，那正是不打不相识，打了一架，才认的本家，我说朝东他不敢向西，我说你投资一百万吧！他绝对要增加十倍份额。还有那个西林和新作，西林谈的初步意向是一百亿日元，还分十四五个项目，新作来了，肯定还要追加，你们等着看吧！哎！我给本县拉来这么多资金，你们能给什么样的奖励？”
几个人面面相觑，问“你想要什么，只管说！”
包文春想了会儿，拿起笔在地图上比划一圈，在中心大街的戏剧院这里画了个圈，说“关于征地建项目的事，我认为宜早不宜迟，你们回去就开会商量，西郊的工业区要成几倍的扩张，按照通常办法，政府完成征地拆迁，可以以土地出让和土地入股方式参与合作。这也需要你们开会商量出意见，包家富还在镇上酒店住着呢！我可以叫他再等几天。拖延到麦苗拔节，估计出再多青苗费，百姓也舍不得毁掉了。而包家富的投资讲究个时效性，时间就是效率，时间就是金钱效益，不是吗？”
“我知道，这片地皮属于市政，后面这块属于商业局，你们把这块地协调出来给我，按照市价，要现金也行，要参股西郊项目也行，尽快做个决定吧！”
徐国良问“你要这块地干什么？”
“修建一座高级大气上档次的商业大厦，给全县父老乡亲一个全新概念的购物广场。当然了，上层是豪华酒店，肯定比你的招待所要好点。”
老徐说“西郊工业园扩建倒是可以决定，拆迁的事有点难度，关键是，补偿款需要你来垫付，钱到位了，什么事都好解决。”
“没问题！回去做规划吧！这几天落实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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