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膳刚用完,花浅浅还准备再跟胡薇打闹几句,就来了个不速之客。

    “钱妃妹妹好雅兴,竟是一点都没有礼仪尊卑啊,也难怪当日在宫门时行的礼都如此粗糙不堪。”

    还真是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花浅浅忍不住想起了王熙凤,美艳而尖酸刻薄。

    林杏儿着一身红袍自宫门拐入,眉间的牡丹花格外扎眼,不知是不是为了搭配,夏娟也穿了一件暗粉色裙袍,趾高气扬的跟在身后,颇有些狐假虎威的意思。

    胡佳胡薇:不好意思,有被冒犯到?

    春蚕见来人,想要放下手中的物什行礼,结果被花浅浅拦下去收拾桌案。

    花浅浅深呼一口气,带上一抹妖艳虚假的笑容,因着刚起,她只穿了一件暗青色长袍,虽在林杏儿的红袍前稍显暗淡,但气场却丝毫不输。

    “不知姐姐这一大清早来我花钗宫,有何贵干?”

    又是一个不标准又敷衍的礼。

    “只是清晨出来走走,不经意间就走到了妹妹这花钗宫,于是进来看看,没想到妹妹竟与一众奴仆闹成一团。”

    花浅浅没正眼看她,特意来找茬就说特意来找茬,还散步呢。

    “妹妹宫里这三人可不单单是奴仆,更是妹妹的贴身知己,在妹妹心里她们皆可与我平起平坐,妹妹自然没姐姐那般知书达理,所以妹妹身边的丫鬟也不会如姐姐身边的丫鬟那般抬不起头。”

    说着,花浅浅看了一眼身后的夏娟,嘴角挂着丝意味深长的笑。

    林杏儿自然不会照顾夏娟的感受,涂着豆蔻的指甲指向花浅浅,随着衣袖的煽动,扑面而来的是一股牡丹香。

    若这林杏儿生在现代,怕也是个成熟御姐国际巨星的好苗子。

    花浅浅这般想。

    “你!花浅浅,你别以为你是将军府嫡女本宫就不敢拿你怎么样,在这皇宫里,你还低本宫一头!”

    胡佳胡薇一听这话,有些沉不住气,被花浅浅拦在了身后。

    花浅浅微微一笑,“姐姐这是说的哪里的话,妹妹从未想压姐姐一头,况且觉得姐姐来了月事还出门,担心姐姐受凉,所以奉劝姐姐赶紧回宫才好。”

    她林杏儿就是来找她茬的,哪可能这么轻易走。

    只是这秋风带着寒气,花浅浅并不知道这较弱的大小姐能否顶得住。

    “你,本宫的身子哪用得着你操心?你日日将陛下圈在你花钗宫又是何居心,谁知你是不是用了什么狐媚法子……”

    说着,林杏儿蓦的脸色苍白,捂着肚子一时站不稳,竟倒在夏娟身上。

    身后的小宫女一看情形不好,连连上前扶着自家娘娘。

    花浅浅故作惋惜道:“我说什么来着,姐姐身子虚弱受不得寒,就莫要出来走动,省的身上着了凉,再‘突发旧疾’,那怎么好?”

    林杏儿从未在月事时小腹疼痛,哪知花浅浅方才在暗示她会痛经。

    花浅浅也不是没根据地乱说,只是这初秋天气微风中带了寒气,林杏儿却只穿了一条薄裙,受凉腹痛也是意料之中的事。

    听到花浅浅的话,林杏儿知道她是在讽刺自己昨晚假装旧疾突发之事,奈何已经疼的牙关打颤,浑身冷汗,无法反驳了。

    花浅浅也不忍心再奚落于她,便对夏娟道:“带你家娘娘回宫去吧,天气凉,给她点个暖炉暖暖身子。”

    夏娟也不道谢,只扶着林杏儿出了花钗宫,从花钗宫到幽芊宫路途并不近,这一路上林杏儿有的受了。

    “小姐,方才为何不让胡薇上前?!”胡薇狠狠盯着林杏儿离去的方向,眼中满是愤恨。

    打架最难受的事是什么呢?

    是打完了觉得自己发挥的不好,恨不得回去再打一次。

    花浅浅伸手弹了一下胡薇的发髻,“糊涂,这林杏儿本不是什么坏人,胸大无脑头发长见识短罢了,看在她也没做什么伤害你家小姐的事儿,胡薇小公主可否高抬贵手放她一马?”

    三人相视一笑,春蚕收好东西看着比自己年纪小的三个小姑娘,也跟着低头笑了。

    花浅浅看向春蚕,“春蚕姐姐,你最为稳重,我屋里梳妆台下有一纸包,里面是止痛的良药,可否拜托你帮我送予那林贵妃?”

    春蚕福身,脸上还带着未来得及散去的笑容,“娘娘吩咐便是,奴婢这就去。”

    “嗯,你告诉夏娟用温水冲泡后给林贵妃服下。”

    那是花浅浅当日以防万一买的红糖,由于自己并不知道原身何时来月事,会不会疼,所以提早预备下了。

    她在现代饱受痛经的苦楚,今日看那林杏儿脸色苍白也实为不忍,只得先给她送去应应急。

    想到这儿,花浅浅就想吐槽发财系统记忆不完善,大姨妈日期这么重要的信息都没有。

    被辱骂的玲珑应时而出:“哪能怪我吗?你自己说它不重要,不好好记的。”

    “那你记住了吗?”

    玲珑:“又不是我的大姨妈,我记了干嘛?!”

    “大姨妈?你配吗?”花浅浅怒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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