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肩而行,陈渔火余光始终如一看着宁长安。

    没有柳西楼、谢灵儿眼神的诱惑和撩,也没有莫峨眉赫死人的气场。就是干净,干干净净认认真真的看着宁长安。

    宁长安觉得自己算是厚脸皮的人,但此时此刻却莫名有点脸红耳根子热。

    陈塘县的捕快觉得不正常。

    这种现象应该是自己看姑娘,别人脸红脖子粗才对。

    看着仙气飘飘,脚不沾地的陈渔火。

    宁长安感慨。

    藏龙卧虎呀,借了一把剑,想不到引出这样一个厉害的角。

    喂,月光宝盒中猴子最后怎么样了?我看了你的画册。

    宁长安!不是喂。

    宁长安,猴子最后怎么样了!

    陈渔火笑着更改了称呼,却没有改变话题。

    姑娘眼中猴子的结果比山林厮杀天昏地暗的白猿、螣蛇和霁楼树妖姥姥更要重要。

    宁长安看了看陈渔火。

    眉眼存山河,充满了精灵之气。

    再想想姑娘骑毛驴的一幕。

    猴子齐天!

    宁长安一句话,篡改因果。

    姑娘脸上有满意的神色。

    这才是那个脚踩彩云,紫霞眼中盖世英雄该有的结果。

    我从半日书社购了四副画和十多册书本,向日葵的很好,深奥。

    粉丝呀!

    宁长安嘴角扯了扯。

    怎么想到画向日葵?陈渔火又问。

    梵高的,临摹而已。

    姑娘顿然失去兴趣,也没有问梵高是谁。

    行进间抵达县城城楼。

    陈渔火拔地而起扶摇直上入城。

    宁长安一跃两丈,脚尖蹭墙面借力落在城墙。

    居高俯瞰,霁楼方向灯火通明,有嘈杂声传来。

    县城早就沸腾。

    夜间最热闹的时候位于最繁华的地段发生了难得一见而血腥打斗。

    衙役、捕快已经封锁现场,里外三层的民众,粱兆相目光时不时看着郊外方向。时而抹着脸上细密冷汗。

    现场区域多衣冠不整的霁楼姑娘和文人士子,门阀子弟。

    街道摆放了十多具尸体,都是被树妖姥姥吸取了气血的客人,干尸一样,皮包骨头。

    阴阳怪气的声音从人群中嚣张的响起。

    粱兆相,你死定了。

    粱兆相哆嗦。

    抵达现场,清理尸体时知道了闻朝夕身份。

    都城镇西王独子。

    已经从陆仟口中知道是妖物作怪,但沾上了闻朝夕这号人物,粱兆相真觉得自己仕途到头了。

    跳脚骂娘的闻朝夕披头散发,衣衫褴褛,头部、手脚多处部位破皮,也不包扎,叉腰骂人,目光时而在人群中搜寻一番,时而又看着柳西楼和谢灵儿。

    带刀护卫钟宴沉默不语,目光看着宁长安当初远去的方向。

    意识中间或会出现宁长安攻入霁楼时长虹贯日的一剑。

    这样的人物竟然是陈塘县一名捕快!

    宁哥儿,宁捕快。交叠在一起的称呼声猛然从人群外围响起。

    钟宴、粱兆相、陆仟、柳西楼等人眼睛同时一亮。

    两人抵达,陈渔火说了一句:打架了找我哈!,然后人消失在宁长安余光中。

    宁长安多惊讶。

    这个仙子好像不怎么正经。

    街道一侧,挂着竹筐的毛驴悠闲看着视线前方的人群。

    有两痞子从侧翼小心翼翼靠近,左右观察,毛驴无主,直接牵了绳子。

    毛驴仰头,前面拽着绳子的痞子轻飘飘飘飞了出去,后方一人同时被毛驴踢飞,手足舞蹈砸到宁长安脚下。

    宁长安现身。

    叉腰的闻朝夕跳脚。

    宁长安,你还没死呀!

    宁长安瞪眼,我招惹你了。

    人却和气生财的走了上去。

    别过来。闻朝夕大呼小叫。

    钟宴,拔刀!

    带到护卫钟宴横跨一步,拦在宁长安和闻朝夕之间。

    宁长安笑的和善。

    我死了没人治得了树妖,你可是砸了树妖一拳,很顺手对不对?树妖发了狠话,要吸了血气。

    日

    闻朝夕手脚发软。

    满脑子都是霁楼二层树妖阴阳脸和自己被树藤吊起一幕。明明是一支藤条,确带了玩味、嘲讽、贪婪诸多神情。

    随后又感觉裤脚之间有什么东西攀着直接上了大腿。

    跳起,人挂钟宴身上,闻朝夕大喊:粱兆相,我要回京城,让宁长安护送我到京城,陈塘县城的一幕揭过,我不追究。

    粱兆相内心大呼,长安,吾之福也!

    霁楼都被砸成这样了,要赔钱。我是走不了的,说什么都不走。

    宁长安郑重其事。

    拿钱,拿钱,你麻麻。

    闻朝夕对着另外两名随从呵骂。

    钟宴皱眉,却没有制止。

    宁长安所言是真是假不知,但真要出事了,自己担当不起。再说了,眼前这个陈塘县捕快自己怎么看都不讨人厌。

    哭天喊地的霁楼老鸨脸上厚厚粉底早就被泪水冲成浪里白条,拿着闻朝夕扈从递过来的银票,哭丧脸依旧,内心却开了花。

    冲着宁长安抛了个媚眼,意思是自今往后,霁楼姑娘随你采摘。

    粱兆相靠上宁长安。

    长安,这个是闻公子,镇西王之子。

    官二代!

    宁长安内心嘀咕一句,难怪气焰飚天,飞扬跋扈。

    宁长安郑重其事,对着钟宴开口,话却是说给闻朝夕听。

    树妖还有帮手,一猿一螣蛇,神出鬼没,比树妖狡诈厉害,明镜司骁卫杨七佛也是参与了追击,但没能拿下对方,劳烦钟兄护送入京城。

    伸手,宁长安各拿一张遁地符、火符递给钟宴。

    如若遭遇危险,使用红色符箓攻击,褐色符箓脱身。

    钟宴是纯粹的武夫,但身为王府带刀护卫,见多识广,一眼就看出符箓高阶,知道宁长安所言非虚。

    两张符箓也值被宁长安讹出去的钱银。

    更不怀疑宁长安会夸大其词,先前言语已经带出了明镜司骁卫。青衣绣卫、宁长安都拦不下树妖、蛇妖和猴妖,足见对方凶悍。

    抱拳,钟宴说了一声:有劳。

    闻朝夕一把抓过符箓,还不走。

    四人匆匆离去,闻朝夕尖锐的话语远远传来:宁长安,我要出事了和你没完。

    人群中陈渔火脸上始终挂着淡淡笑意,耳闻目见宁长安处理整个事件的过程,陈渔火真觉得这个宁长安有意思。

    闻朝夕远去,粱兆相抹冷汗:长安,明镜司真有人追击了树妖?

    是燕子坪现身的杨大人。

    粱兆相惊魂未定的一颗心算是安稳了少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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