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傅延州和赵盼盼是定亲了吧。”

    “那可不,杨恒瑛和柳云裳都亲口应了。”

    “咋一点风声都没得,也不晓得傅延州去提亲,有没有拿好东西去。”

    “能有什么好东西,傅延州一穷二白的,也就现在住的地方能看的过去了。”

    “那可说不定,柳云裳是地主家的,指不定还有存货呢?”

    “提亲还这么藏着掖着,肯定是有戏。”

    一群人凭主观意志凭空猜测,大多数是说个热闹,这其中也有听到心里去的,李文海的娘就是这般,想到还在吃苦的崽,李大娘默默走远,心里也不晓得在盘算些什么。

    傅延州领着赵盼盼和傅安然去的河下游,地势低洼,可施展的空间也更大些。

    现在不比后世,河水清澈见底,挥舞的水草,游鱼四处乱窜,掀起的泥水搅乱了河水,浑浊不堪,绕是如此,等过段时间,河水又恢复了清澈。

    抵达河下游,那处已有几个细伢子在了,赵安顺和虎伢子霍然就在。

    赵安顺率先见了人,一转头,眼珠子一亮,屁颠屁颠的就跑了过来,“三姐,三姐夫,小安然,你们来了。”

    这喊得圆滑的很,赵盼盼只觉得手痒痒,忍不住伸手拧了拧赵安顺的小耳朵,“顺伢子,作业可写完了,今天都不上课的?”

    “嘿嘿,想不到吧,今天星期六,不上课。”赵安顺嘴巴一咧,拉住傅安然的手就跑,傅安然也有些蠢蠢欲动,望眼欲穿。

    傅延州朝着她点点头,傅安然才跟着赵安顺一起往人堆跑,一挤进去就获得了热烈的欢迎。

    “这才是小孩子应该有的样子,是不是。”赵盼盼朝着傅延州眨了眨眼,随即在他肩膀撞了撞,挤眉弄眼的小模样,勾的傅延州心痒的不行。

    “别闹,不是你说要来河边的。”

    “没劲。”赵盼盼嘟着嘴,刚一侧身就被傅延州捏住了小嘴,“盼盼,你再这样,以后有的是亏吃。”

    男人眸光灼热,赵盼盼脸一烫,拍掉了傅延州的手,躲到他背后开始推搡,“走走走,抓鱼捡田螺去。”

    河里的石子圆滑,赤脚踩在上头就略微有些梗,赵盼盼放飞的踩了好几圈,又被傅延州给抓了回来,“穿着鞋,水里有刺和尖锐的石子,别伤着脚了。”

    “好撒。”赵盼盼嘴上应着,在男人迫人的目光下,很可耻的屈服了,emmm,在这事上还是别作的好。

    桶放在岸上,赵盼盼找了个阴凉地开始掏田螺,运气好的话还能摸到几个河蚌,傅延州则不晓得从哪弄了根大长棍来,手里拿着根小刀,一点一点将棍子底部削成尖锐的模样。

    河下游的人多,傅延州提着桶往安静的边缘去,他的行动力、判断力和准确度都很强,基本是一击即中,不仅仅赵盼盼看呆,就连先前还在玩闹的几个孩子也是直勾勾的盯着。

    弄了半桶鱼,傅延州提着桶回来了,和赵盼盼一起开始摸田螺。

    赵安顺见此,忙跑了过来,和傅延州表达了自己的崇拜之情,然后也跟着开始摸田螺,一边摸一边瞅傅延州,那小模样,就差将我有事写在脸上了。

    傅延州也没管,继续摸着田螺,有次运气贼好,摸田螺的时候还摸到了一条两三斤的鲤鱼。

    赵安顺艳羡的很,实在忍不住和傅延州开口,“三姐夫,你能教我串鱼吗?就像你刚刚那么帅气。”

    “可以。”

    “真的?”赵安顺欣喜若狂。

    “但不是现在。”

    赵安顺瞬间耷拉下去,听到后头,跟兔子耳朵似的兹拉一下蹿的老高。

    “我过几天要出去,你如果想学,下回我回来可以教你,前提是,你不能独自下河,浅水滩可,深水区不可。”

    赵盼盼瞅了瞅只在膝盖的浅水区,默默的闭了嘴。

    赵安顺心满意足的走了,同时带走的还有傅延州刚刚削的战利品。

    田螺装了满满一桶,傅延州、赵盼盼带着傅安然走了,同时不忘让在河边玩的细伢子上岸回去,此时的赵安顺正是崇拜傅延州的时候,自然是应下,领着一干人往回走。

    阳光正烈,赵盼盼伸手遮着烈阳,时而往傅延州那边瞟上一眼,“什么时候出去?”

    “明天。”

    “怎么这么快?”

    “临时出了点事。”

    “那要去多久?”

    “这次会稍微久点。”

    赵盼盼倏地顿住,傅延州站在原地,随即往回走,刚迈出一步,赵盼盼就跟了上来,“傅延州,你别忘了复习。”

    “嗯。”

    “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一定要复习?不觉得我无理取闹吗?”

    “你自然有你的道理,我只需要听就行了。”傅延州的话逗笑了赵盼盼,“你就不怕以后别人说你是耙耳朵。”

    “那有什么的,说我是耙耳朵的可能连媳妇都没有。”

    伤害性不高,侮辱性极强。

    整个赵家村,不仅仅是赵盼盼和傅延州在复习,同时还有赵清欢,只是和赵盼盼相比,赵清欢明显没那么好运。

    赵向北出事后,王招娣和赵建华花了大价钱给赵向北治手,小地方的医疗水平还是没有大城市的好,钱花了,赵向北的手治是治好了,可也落下了后遗症,恢复期的时候手基本上动不了,医生也做了最坏的打算,他的手以后可能会是摆设。

    这无异于给赵向北判了死刑,再加上林诗雨说什么也要和赵向北离婚,这时候还没有离婚证,基本是办个酒就是自家媳妇了,林诗雨没啥顾忌,趁着老赵家的人在忙活的时候,卷走了赵向南的存款。

    这可就捅了马蜂窝,赵向北直接报了警,扯皮扯的心力交瘁,身心俱疲,虽然要了点钱回来,但也让赵向南呕的近乎吐血。

    再加上还有个半岁的小孩,一不顺心就哭闹,王招娣大的小的都要顾,被折磨的脾气暴躁,周若和赵清欢就被迁怒了,原因是她觉得周若有钱却不拿出来,耽误了赵向北的治疗时间。

    又因为大房和二房都搬了出去,三房却死皮赖脸的,周若硬要王招娣给钱才搬出去,于是,两方掐架,受伤的却是赵清欢,不是被王招娣撵,就是被周若骂,赵清欢根本没时间复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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