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                  之后,他便试图联络宫修,却一直联络不上,这更加证实他宫修带走喻言的怀疑。

    只是,他不明白为何宫修要擅自带走喻言。

    他知道宫修一直爱着喻言,可之前宫修还守着朋友的底线,

    可现在竟然能做出把喻言偷偷带走的事。

    九月问道“陆知衍,你是说喻言竟然为了宫修把你都赶走了?”

    陆知衍酸涩地点了点头,他也不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本来他和喻言谈笑自若,宫修一出现以后,一切都变了&nbp;。

    “这打底怎么回事?”

    九月想不明白,颓丧地叹了口气。

    一旁听着的曲笛却觉得事情很蹊跷,既然宫修联络不上,那宫汀总该联络地上吧。

    或许,她知道宫修和喻言的下落。

    她悄悄走了出去,怕宫汀不告诉她,她特意给宫汀发了一条消息约她出来。

    或许当面问她,她说出实情的可能性还会大一点。

    宫汀也答应了她的邀请。

    那天,曲萧陪着曲笛一起去了,她也很担心喻言的下落,自从喻言失踪后便坐立不安。

    三人见面,曲笛开门见山地问“宫汀姐,你知道宫修和喻言的下落吗?自从上次宫修去了一趟医院,喻言就表现地很反常。她本来只记得陆知衍一个人,可见了宫修以后却突然把陆知衍都忘了,还为了宫修把陆知衍赶走了。”

    “等九月再去病房找喻言时,宫修和她都已经不见了。”

    宫汀听完后,问道“所以,你们是怀疑宫修带走了喻言?”

    “宫汀姐,我们没有这个意思。”

    曲笛完委婉地说。

    “我们只是想问问,你知不知道他们俩的下落?”

    宫汀喝了口咖啡,笑道“如果你们不怀疑是宫修带走了喻言,就不会来找我。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们的是,宫修没来过我这里,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我也联系不上他。”

    曲萧和曲笛都有些不信,宫汀和宫修两姐弟关系好得很,而且宫汀一向对自己这个弟弟很是关心爱护,怎么会联系不上他?

    宫汀见她们犹豫着不说话,主动给宫修拨了电话,又将手机摆到两人面前。

    她一连打了几个电话,对方都是已关机。

    她无奈地耸肩,说道“这下你们该相信了吧,就连我也联系不上他。”

    曲萧和曲笛虽然尚有疑虑,但宫汀都已经如此坦诚,话也说到这个地步上了,再问下去就显得她们得寸进尺,咄咄逼人。

    她们也只好告辞。

    离开以后,曲萧仍是不信地说“或许,她知道。只是不愿意告诉我们,不过现在我们只能自己去找。”

    曲笛也只能没办法地点了点头。

    喻言被宫修带到了一栋生母名下的别墅,这里环境优雅甚至有古朴精致的花园,装修地也很巴洛克浪漫主义风格。

    阳光洒在玻璃房上,花香四溢。

    喻言正半弯着腰蹲在一朵盛开的玫瑰面前,细细地闻着花香。

    她穿着宫修特意给她准备的礼服裙,优雅动人,就连花圃里最娇艳的玫瑰也不及她万分之一的美貌。

    宫修看着眼前这副宛若世界名画一般的美景,不由有些迷醉。

    他想要的不就是一个温温柔柔的喻言,能够在自己身边笑得天真浪漫,无拘无束,又对他百般依赖和爱恋吗?

    现在,这一切他好像一瞬间都拥有了。

    “言言,你真美。”

    他深情地说,然后摘了一朵娇艳的玫瑰,走到她身旁,将她拉起身来,迷恋的目光深深地看进她美丽的眼眸。

    “言言,我帮你戴上。”

    宫修将手里的玫瑰细心地插在她的鬓发,这朵鲜红的玫瑰衬得她本就浓艳的脸颊美得更加难以逼视。

    仿若一朵真正盛开的玫瑰。

    宫修看得着迷,心神摇曳,他痴醉的视线慢慢往下,渐渐落在喻言娇嫩的唇瓣上。

    就在他刚要低下头亲上那娇嫩的唇瓣时,花园门口突然传来一道清咳声。

    “我说弟弟,你也注意一点人吧,当着外人面也能亲得这么旁若无人吗?”

    宫汀笑着调侃。

    宫修只觉得满肚子火气,为何宫汀早不出现晚不出现偏偏要这时候出现,难道她是掐着点过来的吗?

    “姐,你来的可真不是时候。”

    宫修不满地抱怨。

    “是我打扰到你们的好事了?”宫汀继续调侃,换来喻言脸色羞红一片。

    “宫修,我过来当然不是为了打扰你们,我是有事要说,你过来一下。”

    宫汀吩咐道。

    宫修不情不愿地过去,临走前还珍惜地抱了喻言一下。

    “姐,有什么事?你突然过来,连声招呼也不打?”

    “怎么&nbp;,还在生气?”宫汀冷笑道“你怎么没说过,喻言是你在没有征求他们同意下带来的?”

    “姐,你在开什么玩笑?”宫修觉得好笑地说“如果我要去征求他们的意见,他们怎么会同意我带走她?我不需要别人的意见,喻言她有权作出决定,她要跟我过来,那就谁都阻止不了。”

    “可你知道吗?曲萧和曲笛这两姐妹都找到我这里来了?我还是劝你,早点把喻言送回去。她现在不过是因为情蛊的原因才愿意跟着你,你能不能清醒一点?”

    宫汀声音冷酷地劝他,说起事实来也是毫不留情。

    “哼!”他冷哼一声,不以为意“如果陆知衍真的有本事,就自己找到这里来,如果他没有本事,就等着好了。我是绝不会主动送她回去的。”

    说完,他警惕道看了眼宫汀,问道“姐,你是不会告诉他们我们现在的下落的吧?”

    “我当然不会。”宫汀决断地说。

    “好了,我也该走了。不打扰你们了。”

    宫汀说完,就一脸惆怅地离开了。

    自己这个弟弟已经彻底地为情所困,固执地仿佛十头牛都拉不回来,她几乎也没辙了。

    不忍心伤害自己的弟弟,也只能继续委屈喻言了。

    这座别墅只有宫修和喻言,以及其他佣人住着&nbp;。

    喻言也是百分百地信赖他,宫修却不愿意乘人之危,而是坚持和喻言分房睡,即使喻言自己抱着枕头来找他,他也是强硬拒绝。

    只因为他知道,喻言现在所做的一切都不是出于真心,而完全是因为情蛊。

    半夜,宫修被一阵哭喊声吵醒了。

    他清醒以后,仔细听了听,才发觉哭喊声是来自喻言的房间,他急忙下床打开喻言房门,走进去开了灯,安慰她。

    “言言,你怎么了?”

    “我好害怕!”

    喻言哭着说。

    “是梦到什么不开心的事了吗?”

    宫修关切地问&nbp;。

    “宫修哥,我总感觉我忘了什么。我好像忘了一个人,每晚我都会整夜整夜地做梦,梦到一个模糊的身影,他好像是个高大的男人,一直在叫我的名字,可是我看不见他的脸……”

    “宫修哥,他是谁啊?”

    喻言崩溃地问。

    “没事,他只是一个泡沫。”宫修抱紧她,耐心地拍着她的背,安慰地说“他什么也不是,你不认识这个人,睡吧,我在旁边陪着你。”

    “好,那宫修哥你不要离开我。”

    “好。”

    宫修把她扶着躺下,自己则趴在她的床边,守着她直到她安然无恙地闭上双眼。

    次日&nbp;,宫修醒来时,喻言还在睡着。

    只不过眼角又无声无息地流下两行情泪。

    宫修知道,她这是又梦到那个影子了,陆知衍的影子。

    “宫修哥?”

    喻言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就看到宫修在细心地给她擦着眼泪。

    “你醒了?”

    宫修问她。

    “嗯。”

    喻言点了点头。接着说“我又梦到那个人了,不过这一次我看清了他的脸,他很英俊,此外我还梦到了我和他之间以前的事,他说他很爱我……”

    “不要说了!”

    宫修突然出声止住她。

    宫修不高兴地说“言言,你忘了吗?在医院时,你说得喜欢我,难道你忘了吗?你不能同时喜欢两个人。”

    喻言低低地说“对不起。”

    当初是自己说得喜欢他,也是自己毫不犹豫跟他过来,可这段时间她频繁梦到那个男人以后,对宫修的感觉就越来越淡,根本不像是对男朋友那种。

    她对梦里的男人情愫反而更深一些。

    此时也只能无力地说出这三个苍白的字眼。

    “言言,我不要你说对不起,我要你说喜欢我,以后我都会陪在你身边好不好!我们只有彼此。”

    宫修语气突然加重强调。

    这时,房门被敲了敲,宫修回头想看是谁竟然敢这时候来打扰自己,一转头就看见宫汀抱着胳膊站在门边,面带笑意地说“宫修,你是在诱拐小朋友吗?”

    “姐,你怎么老神出鬼没的。”

    宫修不满地抱怨。

    “我要是再不来,有人就要把我们言言拐走了。”

    宫汀笑着说,走到她旁边问她“我是宫汀,你还记得我吗?”

    喻言摇了摇头,说道“不认识。”

    宫汀知道这是她体内情蛊在起作用,突然来了疑惑“言言,宫修刚才说的话你愿意吗?”

    喻言摇了摇头,抱歉地说“虽然我喜欢他&nbp;,可是这种喜欢是对哥哥的那种喜欢,和男女之间的喜欢是截然不同的。”

    宫修早就知道了,可他还是忍不住冷笑了一下,说道“你好好休息吧,我和宫汀先出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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