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                  堂名、磊薛等人知道这寒池塘中的水能助练功,对他们的吸引力很大,说什么也要去一试,以提升自己的功力。

    他们经过一番热身后,一个个的跳进了寒池塘中,寒池塘中的水顿时浪花飞起。有些不会游泳的人只是在池塘的边缘,不敢靠近向深处,他们在寒池塘中练功修炼,抵御着寒池塘中水的寒冷和腐蚀,乍一看,就像是一般人在冬游。

    一段时间后,很多人忍受不了寒池塘中水的寒冷和腐蚀,纷纷地上岸,堂名和磊薛最终也上了岸,最后寒池中就只存下恒子一人。

    堂名和磊薛等见恒子还在寒池塘中,都纷纷道“统帅,如忍受不了,就上岸,我们以后再来!”

    恒子道“我感觉很好,你们不要为我当心!”

    坐在一旁的绿北,她在默默地为他们进入寒池塘中的时间进行计时,堂名和磊薛等人都都没超过半柱香的时间,可谓正常。而那恒子则最早进入寒池塘中,而且现在还在寒池塘中,她就急道“统帅,你虽功力过人,但你进入寒池塘中的时间过长,这不安全,你还是上岸歇歇吧。”

    恒子道“我还真想去这寒池塘的底部,一看究竟,你们等着我!”

    恒子话一说完就潜入那寒池塘的水下。

    众人见此,都惊齐道“统帅!统帅!你不能呀!”

    恒子不听劝,这又是在这寒池塘中,谁也阻止不了他。

    绿北道“自我嫁入白家以来,没听说那一个人到过这寒池塘的底部。这寒池塘深不可测,白家人也都想探这寒池塘底部的秘密,但最后由于安全问题也不得不放弃。统帅虽是个奇人,他在寒池塘的时间,现已超过据我所知的任何强者。但他现在寒池塘中呆了这么长时间,不信我们劝阻,又执意要去寒池塘的底部,我看他是不可能再回来了。”

    堂名道“统帅他神力过人,他能击败黑左王,并将它再次镇压,请夫人不要过早的下结论!”

    磊薛也道“统帅如在到寒池塘底部去探险,如没有其它意外,我想他是能回来的,不妨我们先等一等,他如在水下憋不住气,总要上来换气,到那时,我想他会上岸的。”

    绿北道“你们从感情上都不愿看到统帅那样,就老实话,我也一样,不愿看到那结果。但我是就事论事,实话实说。我劝你们别再幻想了,我可以说,当今阳宙空间没一个人能这么做,不妨我们等等瞧。”

    时间在一分一抄的过去,但不见寒池塘中任何动静。

    等了一天,可以说超过任何人的极限,堂名和磊薛等人都耐不住性子,直接再去寒池塘中练功修炼,看是否能找到恒子的蛛丝马迹,但仍是一无所得。他们都唉声叹气地回到了岸上,准备离开白家坳。

    磊薛道“统帅,对我名域来说,有天大的恩德,他就这样去了,真是太让人伤心!”

    堂名道“是菜白你害了统帅,如不是你,也许他不会来这里,也就不会有这事了。”

    绿北道“堂家主,这也不能怪菜白,这不是我帮菜白说话,如统帅听劝,也不会出现此事。”

    这时的菜白那里敢再说话呀,他真没想到一件好事却成了坏事了。

    磊薛道“还是绿北说得对,怪就怪统帅太执着了。”

    堂名想了一下,认为他们说的也是,于是就道“我看再等下去,也没什么必要,我们这就回去,为统帅做丧事吧。”

    磊薛同意道“好,绿北,你和公子班白随我去薛家堡吧,让我们再开辟新的生活!”

    绿北道“磊薛,过去的,只能让过去了。你我都老了,还说什么开辟新生活?我想留在白家坳,狮白生前虽对我做了不义不仁之事,但我已嫁给了白家,这是不能改变的事实。狮白对我不义不仁,但我还是不对他以德报怨。我现在生是白家人,死了还是白家的鬼。”

    堂名道“磊家主,我看算了吧,什么事都不能强求。我们还是回去为统帅准备做丧事吧。”

    绿北道“统帅对我们来说,也有救命之恩,如不是他带你们赶到,我们迟早就会困死在地窖里,因此统帅的丧事也有我们的一份,我们也为此准备,如你们选择好了在什么地方进行,请通报我一声,我和班白立马赶到。”

    堂名道“那好吧,磊家主,我们走吧。”

    磊薛道“堂家主,你看这丧事选在那里举办合适?”

    绿北接口道“我想就在我们白家坳最为适合,因为白家坳是统帅最后离开的地方。”

    磊薛道“我也是这么想。”

    堂名想了一下,于是道“你们俩都这么说,但我不同意,我们名家洞府,曾是统帅住过的地方,那里有他用过的东西,可作衣冠冢。再说,统帅最后一次与黑左王之战也在大雪山右侧,将他的衣冠冢放在那里,可供后人瞻仰!”

    这时菜白插嘴道“不如这样,在白家坳后院广场举行,将统帅曾经用的衣冠和物品都葬到大雪山下,以作后人记念和瞻仰。”

    堂名道“菜白,你这是那里的话啊,统帅就去于白家坳后院广场下的寒池塘中,怎么能让我们这么多众人都来到白家坳后院的广场上,踩在统帅已去的身上,这对统帅具有大大的不敬!这怎么能行?好了要举办统帅丧事,只能在名家洞府举行。”

    再经过一番议论,最后还是同意了堂名的方案。

    随后,磊薛、堂名等人分头通知有关人员和准备孝帐孝服。

    磊薛和堂名走后,白家坳最后只剩下了绿北和班白。绿北看了看那寒池塘,叹气道“这个统帅虽救了我们,但也灭了白家。最后他不听劝,自以为是,那只是自取灭亡了。”

    “什么自取灭亡?统帅是不会死的,他的一切做法都是为了整个名域!”

    绿北一惊,这是谁在说话?不是全走了么?

    从白家坳的一处闪出一个人来,绿北一看,他就是名家二小阳名。在地场的人都已被恒子潜水那么长的时间,杳无音信的事实所折服,那就是恒子是不可能再回来了。而只有阳名,她从来不相信恒子就这么去了,相反她是完全相信恒子没死,而且正在修炼,等到他回来时,恒子将会有更大的功力。

    绿北见到有人闪出,就问道“你是……”

    阳名道“我是名家二小姐阳名。”

    绿北道“哦,是名家老二,没想到你已长这么大了,我们都认不出来了。堂家主他们都走了,你怎么没走?”

    在一旁的班白一见到名家阳名,也有些你那二公子色白差不多,就冲了上来,似有抢亲的味道。

    阳名见班白这种行为,就道“你给我走开点,还想和你家老二一样吗?我留在了里,是等着统帅从寒池塘中出来。”

    绿北道“统帅是不会回来的,除非真有奇迹出现,我看二小姐,你还是回去,准备共同参加统帅的丧礼。”

    阳名道“我是不回去的,也不会参加什么丧礼,我要等统帅从寒池塘中出来。”

    绿北道“这寒池塘我可要关上了,现在寒池塘的寒气已散发整个白家坳了,如不关上,整个白家坳都不能住人了。”

    阳名道“你就关上了寒池塘,我要等到统帅出来,他不会像你们所说的那样。”

    班白道“你不走正好,我们可以聊聊天。”

    绿北道“班儿,你在说什么呢?我们准备一下明天去名家洞府参加统帅的丧礼,她要蹲这里,就站让她蹲,我们可不管。”

    就在绿北想关闭寒池塘时,那寒池塘中从水底冒出一阵波浪来,站在寒池塘一旁的阳名见此,高兴地急道“你们看,寒池塘中冒泡泡了,统帅要出来了!我说统帅没事嘛!”

    绿北和班白他们母子俩急忙去看,那寒池塘确实从水底冒出许多浪花,这一下他们都傻眼了,难道真的奇迹出现了,莫非统帅真的没死,要出来了。

    但他等一会,那水底的浪花趋于平静,也没见到恒子出来。于是绿色道“寒池塘中冒气泡这是很正常的,不是什么统帅要从水底出来。”

    阳名被寒池塘的事实所说服,也没再争辩,只得让绿北先将寒池塘关闭。

    绿北随后就扳动圆盘,将寒池塘关闭上,白家坳的后院又居处恢复成了以前的广场。

    关上了寒池塘后,按理说,白家坳应恢复以前的暖和,但是一段时间后,却是暖意全失,霜冰复盖着白家坳的每一个角落,以前从没发现过这种情况。

    绿北和班白受不了霜冻,就重新躲到地窖里,而阳名则选择修练武功,并等待着恒子的出现。

    第二天,天还没亮,绿北和班白就带着准备好孝帐和孝服离开了白家坳,去了名家洞府,参加恒子的丧礼。而阳名几乎在白家坳练了一夜的武功。

    阳名见绿北和阳名走了,说就转动了那圆盘,重新打开了寒池塘,她想着恒子能早点回到岸上。

    寒池塘一打开,阳名突然发现了那寒池里结冰了,这对于从不结冰的寒池塘,确实是个奇迹!

    其实,白家坳变冷,寒池塘结冰,这都是恒子的杰作。

    恒子潜入那寒池塘的水底,他的身心受到了寒池塘的极大考验。

    随着恒子潜入水底的深度越来越大,那寒池塘的水越来越冷,并且那腐蚀性也加大。恒子立刻将自己变成了一个金刚,外面套了一个金属的绿色外罩,但那水很快就就将外罩腐蚀掉了。

    火鼠道“小子哎,你是在找死,这寒池塘不知有何古怪的东西,你竟敢探底。”

    恒子本想说,你怕死,你可走,但他一想,他们一路走来,已成为了命运共同体,在关键的时刻,火鼠都能助他走出危险和困境。于是就道“这寒池塘既能助人练功,我想其寒池底下必有东西能助我升级升功。”

    火鼠道“开始还以为你是为了好奇,那知你还有这层目的,不过你很难熬到这寒池塘的底部。”

    恒子道“不管有多大的艰险,我既这样做了,我一定要达到目的地。”

    火鼠道“你虽可在无氧情况下生存,但你这样下去,不但水的温度不断的在降,腐蚀性在不断的增强,而且其水对人体的压力还加大,你要承受降温、腐蚀性、水压这三种同时加大的考验,你能行么?”

    恒子道“没事,我能挺得住!”

    火鼠道“你下潜这么长时间,都不见有底,我看,这寒池塘是个无底洞。你不要太任性,太逞能了,我怕你没到这寒池塘的底,就被这水压扁了,被这水冻成冰块了,最后补这水腐化没了。连我也难逃劫难!”

    恒子道“这么多年了,我们一起经历了那么多,你应该对我有信心!”

    火鼠道“好吧,那我再信你一次,共度此劫。你赶紧将你的功力提到最大,我在你体内看着有没有什么异常,如有我就马上告诉你!”

    恒子道“那好。”

    于是恒子就迅速将自己的功力提升到最大,以抵御来自寒池塘深处的寒冷、腐蚀和水压的三种“进攻”。

    寒池塘的深度越来越深,但还是没能见到底,恒子在那恶劣的环境中,虽然有他那强大的功力作抵御,但总感觉有一些昏昏沉沉,但他时刻提醒着自己,在这关键之时切不可睡觉。

    但是恒子还是没有逃过睡虫的侵袭,就欲睡去。

    这时,火鼠大声急道“小子,你不能睡,睡了就会死的,连你的二道元神都跑不出去!”

    恒子在火鼠的大呼下,醒了过来,他甩了甩头,努力将自己保持清醒。

    “你赶快提升你的精神力,以助你清醒!”火鼠又道。

    恒子又急忙将自己的精神力提高到最大高层,恒子明显清醒了许多,但他还是保持着一棵警惕的心。

    经过较长时间的折腾,恒子终于到达了寒池塘的底部。

    恒子道“终于到底了。”

    火鼠道“小子哎,你的功力已超过了你的极限值了,如没其他必要就可返回了,以免岸上都在担心!”

    恒子道“这我知道,我不能费了这么大劲,刚到底部就走。”

    火鼠道“你也看到了,这底部没有什么特别的,你的功力已到极限,如这样下去,恐怕你的身体会爆的。”

    恒子知道自己已处于最危险的时刻,但他还是相信自己,再次挑战着他的极限。

    恒子道“我就这样回去,很不干心,我到此来的目的是想查清寒池塘的奇异的原因。”

    火鼠道“这与你有何关?你只不过是满足你的好奇心罢了。”

    恒子没在理睬火鼠,继续在水底游动。他果然发现一处其水的温度特别寒冷,并且那腐蚀性更加大,并且那水有些混浊,恒子的直觉告诉他,这里面有什么东西。

    恒子不管三七二十一,就闯了进去。

    火鼠急道“小心!有条庞大的冰蚕!”恒子都没怎么感觉到,而火鼠却以它特有的精神力感应到了。

    火鼠的话刚落音,只见一阵大的水流过,“啪嗒”一声,恒子不知进入了何地。

    火鼠道“这回真的死定了,我们已被这只大冰蚕吞了!”

    恒子道“什么?冰蚕?冰蚕再大,也不能将我蚕下!”

    火鼠道“别再啰嗦了,这只冰蚕据先前探知,足足有四丈多长,蚕你还不是轻而易举,赶快想办法应对,你现在有什么感觉?”

    恒子道“只是感觉更冷,其接触的更有腐蚀性,我的功力已达极致,怎么办?”

    火鼠一急也不能拿出什么办法,就道“我们现在已在这冰蚕的腹中!你现在只有试一试那北法老给你的阴阳斧锤了,看是还能将这只大冰蚕的腹部砍一个洞,让我们出去!”

    恒子道“好!”

    恒子于是就拿起阴阳双斧锤,就对着那冰蚕的腹壁就砍。虽冰蚕的腹壁被砍出了一些血,但这冰蚕腹中的空间太小,使他阴阳双斧锤使展不开,想将这冰蚕腹部砍穿一洞出去,肯定是无可能。

    然而这只冰蚕在恒子的阴阳双斧锤乱砍下,也疼痛难熬,不断地在翻动着全身,引起了寒池塘中水的翻腾。这就使得阳名、绿北和班白他们所见到的寒池塘中水掀起一阵浪花的原因。

    冰蚕的腐蚀液已侵入恒子的皮肤,进入了每一个毛细血管,如不快些作出应对办法,恒子之命确实就此走向了尽头!这怎么办?

    恒子立刻想到他曾在地鲸鱼腹中,用缩身术逃离,于是就道“这阴阳双斧锤在这里不顶用,我还是用缩身术吧?”

    火鼠道“不行,这冰蚕的腐蚀液太多,到处都有,不像那那紫鲸,你一缩身,就会给那腐液淹没!”

    恒子道“那怎么办?”

    火鼠道“你可用增身术试试,将自己的身体超出这冰蚕的驱体。”

    恒子一想这倒是个办法,在这种危急关头,不允许他再想,于是就将自己的身体进行膨胀。

    。

章节目录

乱世幻想曲所有内容均来自互联网,书林文学只为原作者魏艺的小说进行宣传。欢迎各位书友支持魏艺并收藏乱世幻想曲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