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                  月域道“好!”说罢,一拐一拐地走进了恒子的房间。

    月域来恒子身边,只见恒子额头上冒着许多虚汗,月域就用手帕帮恒子小心一一地擦尽。心道,这次将他捡回家,想积积德,改变一下近来名家的困境,没想到还真是心想事成呢。他真是个在救星,如没他,这次白家攻来,还不知道什么结果。

    月名守护着恒子,等待着恒子醒来,

    月名妈端着一碗稀食过来,见到月名在,就道“看样子,你做的对,你真是救了我们家的贵人了。”

    月名笑了笑道“妈,我只是无意中救了他,我爸还赶他走呢。”

    月名妈道“你好好喂他吃一些东西,好让他快些醒来。”

    月名道“好的!”

    月名喂下恒子几口后,不一会,恒子就醒来了。

    月名见恒子睁开了眼睛,就高兴道“你醒了?”

    “我这是在那?”恒子道,他瞧了瞧四周,“我怎么又回到了以前的床上了?”

    月名笑道“你昏倒后,是磊薛家主等几个人将你抬来的。”

    恒子想了想先前发生的事情,就道“我已将白家和那黑色模糊怪物打走了,我总算报答了你们名家对我恩典,我可以走了。”说罢,恒子就从床上爬起来,欲走出房间。

    月名笑道“我爸刚才还想起来向你赔理道歉,只是你还没醒来,你要不要我再叫他来向你赔不是?”

    恒子道“道歉都没这必要,我只是兑现我先前的承诺,报过恩就走。”

    月名仍笑道“我看,你报的恩还不够,还得继续留下来报恩。”

    说着说着,磊薛扶着堂名来到恒子的房间,见恒子已醒,就双手一拱道“我们听到先生与小女说话声,就知先生已醒,特过来向先生赔罪。”

    恒子道“我只是一时间消耗太大,只是休息一下即可,家主有何事向我赔罪?”

    名堂道“我堂名有眼不识泰山,先前多有得罪,请先生宽宏大量,在此向先生赔罪了!”

    恒子道“家主先前并没得罪过在下,你名家已救我一命,我感谢还来不及,先前让月名带我见家主,是为伤势基本好了,不别再打扰名家,自己想向家主告辞,并没什么。只是我老实说出自己的身份,家主怀疑,这也是情理之中。我刚才出名家,就听见名家有事,我不可不管,报答先前名家救我之恩,现事情已过,我想就此别过。”

    恒子说罢,就起了床,欲走。

    跟进来的众人都道“公孙恒先生不能走啊!”

    堂名道“我看先生仍没原谅我,难道你让我这受伤的躯体向你跪下?”

    堂名说罢,就拂去磊薛扶搀的双手,这就向恒子下跪,恒子转过身来,立刻将堂名扶住道“家主千万不可!如再有舍事用得着,请家主尽管吩咐。”

    堂名被恒子搀扶后,就道“我名域地广人稀,又处于极寒地带,一直以我名、薛、白三大家族为首管理名域,很少与外界接触,孤陋寡闻。现突然出来了传说说中的银宙空间的黑暗势力,并有一白家投靠它们,以我们现在的实力,不可能与之对抗。经过你与白家和黑势力的一战,我们才愰然大悟,你以前所说确是实情。你既是五域之首,又是海域元首这师,你对我名域也不可不管。”

    恒子道“这事确实很严重,我就是在海域与曾被镇压的银宙空间黑暗势力的黑右王一战,险些送命。幸亏我有时空轴让我传入名域,又搭名家相救,该有我命不死。现与黑暗势力的黑色模糊怪物一战,侥幸将他们赶走,据我与那黑色模糊怪物一战,它只是黑暗势力中的将军级,如是王者,就是我也强不过它。我不瞒直言,你们所说的阳宙功的标准与我们所说的阳宙功的标准存在着相当大的差距。”

    堂名道“先生所言极是,不瞒先生,我们所说阳宙功是按武技所定,而先生所说的阳宙功是按功力所定,因此,其标准有很大的差异。”

    恒子道“难怪我看你们之间的武斗,根本看不出阳宙功的威力。”

    磊薛道“不错,正是这样,现在论功力来说,据我们所知,名域人没一个能超过先生的,因此,刚才我们经过一番讨论,都一致推举让你当我名域统帅,抗击正在苏醒的黑暗势力!”

    接下来,众人齐道“我们全力推举为我们统帅,以黑暗势力!”

    恒子道“银宙空间的黑暗势力是我们整个阳宙空间的共同敌人。传说中,它们来到我阳宙空间,是想奴役我们阳宙空间所有的生灵,后为四战败,有些退出阳宙空间,而有些则被我们阳宙空间的四老镇压在阳宙空间。多少年来,我阳宙空间安然无恙,只是近来才在海域和名域出现了他们的迹象,也许还有一些我们未曾知道的地方也在出现。银宙空间的黑暗势力正在各地崛起,阳宙空间从此多事。你们推举我为统帅,能将这一最高职位,给一个外域人,这充分表明了你们对我的无限信任,我对此表示感谢!不过,如今现在海域战况如何,我还一无所知,我那时间轴有坏了,一时也不修复,不能再回海域,可暂时代理名域统帅一职。但一旦我的时空轴得到修复,名域的黑暗势力得到压制,我就要辞去统帅一职,回到五域和海域。”

    众人齐道“谢统帅,一切听从统帅之令。”

    就在这时,堂名痛痒病又发作,又痛又痒,磊薛等人就将他扶上了恒子所躺的床上。

    一阵之后,堂名好些,堂名道“我这个病,不能太激动,一激动,就会引发。刚才听到公孙恒先生能接受统帅之职,我就觉得我名家有救,我名域有望,就一激动,就发了。”

    恒子道“敢问家主,你这病是在何时何地始发?”

    堂名道“不瞒在场,我这病就是在前一段时间在参悟古名碑后,不知怎么搞的得了此等怪病。”

    恒子道“在你参悟之前,曾有人参悟过么?”

    堂名道“自我接手以来,从没进入古名碑重地参悟古名碑。”

    恒子道“哦,如此这样,我想如治好你这病,非要从古名碑入手。”

    堂名道“一切听从统帅裁决!”

    恒子道“在与白家和黑色模糊怪物之斗中,我听到你们议论,都是冲着古名碑而来,我想这古名碑对众人定有很大的益处。”

    堂名道“是的,我们名家上祖曾有传言,如有人能参透古名碑,就会功力大增,所向无敌。”

    恒子道“哦,既是样,古名碑专为名家专有,名家又不能充分利用古名碑,显然是一种浪费。现在那黑暗势力正在暗中蠢蠢欲动,名域人功力不足,建议古名碑对全域有一定资质的武人开放,以增他们的功力,应对当前的局势。不知堂家主和其他人有何异议?”

    堂名想了一会,认为如不能战胜黑暗势力和白家,最终不但保不住古名碑,就连名家人都保不住,于是他就道“统帅说得对,我作为名家家主没有异议,我同意将名家古名碑供全名域人享用。不过,我就是因参悟古名碑而得了怪病,建议不妨让我和统帅先去查探,如有问题,用以消除达到安全程度,才能让其他人进入参悟修炼,以免后患。”

    磊薛家主道“堂家主说得正是,为安全起见,先让统帅和堂家主先试,如能消除隐患,那真是太好了。”

    恒子道“现在就让各位,暂先回各自处所,以等消息。”

    众人都道“是!”

    众人陆陆续续退去,磊薛也带着薛家公子等人回了薛家。

    众人退回,堂名痛痒病渐渐好转。其小女月名也在堂名身旁,名堂道“月名你先行退下,我有话与统帅单独一谈。”

    月名道“是!”

    月名退去,便将房间门带上。

    堂名道“统帅,这古名碑传自我手之后,我一直参悟,想总有一天能参透古名碑,一举修炼无敌的功力,但一直没成。按照名家家传,只能带我名家男弟子参悟,但我只生三女,无法带入。而字名等其他同族弟子我又激烈的打压,使他们的功力低微,又不够不想带入古名碑房的资格,这使我心胸狭窄的体现。就这样害得名家弟子武功低微,本我名家在三大家族中位列首席,就因为我心胸不宽,而使我名家败落之至,由首席败至未位。我常恨自己没能生一男而悔,现在我经这次与白家一战,尤其是统帅不嫌弃我们名家,在最为关键之时,帮我名家。你给我生动地上了一课。”

    恒子道“家主,从修炼来看,男女本应无别,我打破条条框框,对你来说,确实不易。我今天自作主张,让你献出古名碑,家主是否后悔了?”

    堂名道“不不不!这完全我自愿的,试想,如让白家和那黑暗势力攻来,我们又不能抗拒,我们连名家都保不住,那还有什么古名碑呀,还不如早早献出。”

    恒子道“家主能这样想就好,现在我想听听你得这痛痒病前最后一次参悟古名碑时的情况。”

    堂名道“好,我记得得病那天参悟古名碑,我按照常规,祭祖后,就进了古名碑房,没想到我靠近古名碑时,古名碑上突然闪出一道黑光。这使我大吃一惊,我自从参悟古名牌以来,从没发生过此种事。我还以为我已参得古名碑,就在那里修炼了很长时间,盼能在我身上出现上祖所传的功力大增。而我就渐渐感觉身体产生奇特的痛痒,我还以为这是功力大增的应有表现。不料,我的痛痒使我无法再行参悟修炼,只得退出了古名碑。直至这种痛痒病不但没使我功力大增,反而使我卧床不起。直至白家来攻,我强忍着痛痒病起来与之一战。”

    恒子道“等你伤势好了后,我再与你进入古名碑房一看,仔细瞧一瞧古名碑到底发生了什么。”

    堂名道“好的。”

    经过几天的休养,堂名和其三女的伤势得到好转。其实他们的伤势最为严重的是堂名,其次为星名、阳名和月名,月名的伤势应是最轻的一个,不过他们的伤势都无大碍,更谈不上致命。

    这天堂名找到恒子道“统帅,我的伤势已好的差不多了,可以去古名碑房一观。”

    恒子道“你的痛痒病怎么样了?”

    堂名道“还是老样子,时好时发,不见根除。”

    恒子道“你们名域没有医生?”

    堂名道“以前是有过,但他们都是些巫医,曾误医过很多人,有的甚至给他们医成残疾或死亡,比如我的父母,就是相信了那些巫医,都致使他们死亡了。这就给我留下了不可磨灭的阴影。因此,我自那时起,我就不相信任何人,尤其对一些说大话的人,一切都以眼见为实。我父母被误医死之后,就一气之下,统统将他们全部驱逐了。”

    恒子道“哦,原来如此。”恒子马上想到他与堂名初次见面时,谈到是五域域主委主席和海域元首的师傅时,难怪堂名则认为他说大话,不可信,这都与这些事有关。

    恒子跟随堂名之后,正准备踏进古名碑房时,堂名道“先等等,你对我们名家来说是个外人,这是我第一次带外人进古名牌房,我得跟我名家祖宗打个招呼。”

    恒子点了点头,堂名随后就进了名家祖宗祭祀室。只见他三拜九叩,嘴里念念有词,进香之后才出来。

    恒子心道,这名家家主堂名真是个很矛盾的人,他既然不相信巫医,又何必相信这些祭司?

    堂名祭祖后,就带恒子进了古名碑房。

    一踏进古名碑房,就有一股阴冷之气扑面而来,那忽明忽暗的油灯,更是显得了这古名碑房阴森森的。他随堂名走进不远,就见到一个高大的古碑拔地而起,欲将古名牌房之顶冲破。显然这就是他们所说的古名碑。虽然这古名碑是在洞府之中,但不失它的伟岸。

    然而,家主到了那碑前,并没停下来,好像要绕过它,继续往前走。

    恒子就问道“堂家主,这古名碑已到了,你为何又绕过他继续向前?”

    堂名道“噢,忘了向你解释,这是古名碑的一个副碑,真正的古名碑还在后面。”

    恒子道“哦。”这真是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堂名绕到古名碑副碑的后面,就出现了一道门。

    只见堂名拉开门后就进去了,恒子紧随其后,再经过一个过道,他们便来到了一个宽广高大的空间。

    这空间的上空飘荡气流,仿佛就像天空,下面是一个有一种荒芜的古代景象,恒子一进入,就感觉到一股远古气息。在这荒芜的宽广大地上耸立着一个高大无比的古石碑,几乎与上空连在一起。

    恒子看此种景象,很难与名家洞府连想在一起,难道这是一个折叠空间?

    正当恒子有些发愣之时,堂名指着那高大的古石碑道“这才是真正的古名碑。”

    恒子听到堂名说话,这才惊醒道“哦。”

    堂名向古名碑走去,他走了一段后便停了下来,就道“这古名碑越靠近,其对人的体质和精神压力就越大。我只能达到这里,再靠近,我就加不住了,就在此地,我也只能呆上二个时辰。不知统帅能靠多近?呆上多少时辰?”

    恒子道“我也不知道,我在此好像没感到什么压力,我可再靠近古名碑一些。”

    堂名道“进到这里,你一点感觉也没有?”

    恒子道“有是有一点。你上次就在此发现的事?”

    “是的,你看我就在此打坐参悟时,就见到那古名碑上忽闪一道黑光的。”堂名指坐下,指着那古名碑道。

    恒子道“你现在还能不能现次参悟修炼么?”

    堂名道“我现在不想再进行参悟修炼,我想看看你最终能靠近古名碑多少。过,你千万要小心!”

    恒子道“没事,我这就过去。”

    恒子逐渐深入,正如堂名所说,他渐渐感到身心的压力越来越重。

    堂名看到恒子不断地向古名碑靠近,不由地为他立了一把汗,心道,统帅正是个奇人,怎么可能能这样靠近古名碑?

    随着恒子向古名碑的靠近,他的二只大腿越来越难以向前跨进,他坚难地行走着,他在侧试着自己靠近的极限,他最终在古名碑的台阶下停下,盘膝而坐。

    堂名见到恒子如此接近古名碑非常感到惊讶。据他所知,只是传说中的远古祖宗才到达过那里,这次这位统帅竟然到达了那里,还盘膝而坐,看似要进行参悟修炼。他在恒子的影响下,堂名他也不由自主地也坐了下来,同他一起进行着参悟修炼,他倒要看看恒子能坚持多久?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过去,堂名感到身心压力越来越大,他咬着牙,最终坚持到二个时辰,他只好拖着疲惫的身躯站了起来。然而他瞧了瞧恒子,只见他仍一动不动地盘坐在那里,坚如磐石,他离开古名碑这么远,都比不过他,最终只得选择了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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