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镇有郎中么?”恒子问道。

    “有是有,只是看郎中也没用,天下没人能治好这病,得了就得去死。赶快将她运走,免得又传染到别人身上。”喜长老无可奈何,并向他人招了招手道。

    “你们不能就这样将我娘送到死人堆里去,她还没死!”从人群堆里突然蹿出一个小姑娘大声叫道,并一下子扑在那小婶身上,哭叫道“娘呀!你来时还好好的,怎么一下成这样了。”

    那几个将那小婶抬走的人,把小姑娘领到一边。那小姑娘竭斯底里的叫喊着“娘啊!娘啊!你不能走!……”

    恒子看到这一悲惨的一幕,就想起了扁药王,如药王在,也许就能治这种病,如上药王峰请药王下山……。但药王性情孤僻,自从他隐居药王峰后,这么多年了,从没下过山。

    恒子急中生智,福至心灵,何不将药王给了他扁鹊的秘方试试?他曾看过,也清楚地记得,药方上面记载着治疗上吐下泄的处方,也许那处方能治好这病。于是,他就对那喜长老道“慢,你们先不要将她运走,能不能将那郎中叫来,我来跟他说。”

    “好,邢串,快叫张郎中过来。”喜长老说罢,又向抬小婶的人挥了挥,叫他们先将那小婶放下。

    那小姑娘见此,就立刻向恒子跪下道“多谢大侠,多谢大侠!”

    “小妹妹,现在能不能救你娘,还很难说,你不能过早言谢,快起来吧!”

    那小姑娘起来后,就靠在她娘身旁哭泣着。

    就在此时,那秃顶张郎中来到了。

    那张郎中一见到喜长老,苦不堪言地埋怨道“喜长老,你叫我来又有何用?我已黔驴技穷了,什么方子和方法都用过,一点效果也没有。”

    “不是我叫你来的,是这位恒子大侠叫你来的。”喜长老指了指恒子道。

    “久闻大侠之名,但这一瘟病,老夫确实无能为力。”张郎中拱手道。

    “张郎中,我这里有一方子,你不妨给她试一试。”恒子就将自已知道的扁鹊方子一字一句道给了张郎中听。

    “肉桂碾末加杏仁,乌头二钱增干姜,……”

    张郎中用毛笔在一竹片上边听边记,最后将恒子所道的方子全部记下。他看了看所记处方,大吃一惊,道“恒子大侠,你这是从何处得来此方?这处方上所开药物,有相反相冲之药并存,而且份量大大超出平常份量,这实在是让老夫有些想不通,这能行么?”

    “我这方子是从药王峰扁药王那里得来的秘方,我也不是很精通医药,那上面就是这样写的,反正这病也没人能治好,不妨就按这方子给她试试。死马当作着活马医嘛,总比就这样让她等死要好,你看呢?”

    “既大侠执意要试,那就不妨一试。”张郎中说罢,就将药方交给正站在一旁的邢串,道“邢串,就按这药方配齐,煎熬后,送过来。”

    “好的。”邢串接过药方,就走了。

    不一会,邢串端着一碗药汤过来。张郎中看了看很浓稠的药汤,就道“你就将这药汤给她灌下。”

    “小姑娘,你先别哭了,你和这位小哥哥,将这汤药给你妈喂上。”恒子在一旁道。

    “好的。”那小姑娘擦了擦眼泪道。

    邢串在那小姑娘的帮助下,将那汤药全部灌入那小婶的口中。

    大约一刻钟后,那小婶突然睁开了眼睛,眼睛发红,她迅速爬了起来,见到那小姑娘就道“小红,快带我去茅厕。”

    小红见她娘醒了,就道“娘,你好了?”

    “别罗嗦,陪我去茅厕。”

    小红就急忙地扶着她娘去了茅厕。

    张郎中见到此,把头摇了摇对恒子道“这方子药的份量大,药效烈,虽一时能将她从昏迷中醒,但还是不能止住她的下泄,如她再出现上吐的话,那她又回到了原点。”

    小婶上过茅厕后回来,就要了一大碗粟米吃了,没见她有吐的现象,精神和脸色都比以前好了许多,这使张郎中大为惊叹,难道说这药方真能治这瘟疫?他再次琢磨着那药方,猛然醒来,上吐下泄,本是二个相反的病症,正好用二种相反相冲之药进行克制,其它病症不能用这二种药,而针对这病洽好能用这相反二种药放在一起,效果特现。药王不愧为药王,在用药上能有这种胆识,实在令人敬佩。

    “谢谢你,张郎中,是你将我这条命又捡了回来。”那小婶见到张郎中在她身旁,就知刚才吃了张郎中的药才使她好了起来,她就向张郎中磕头道谢。

    那小婶的谢语,打断了张郎中的沉思,他急忙道“张嫂,你不要谢我,你要谢就谢这位恒大侠,是他给了我治这病的秘方,才将你从死亡线上拉回。”

    那张嫂听后,就带着小红一起走到恒子身边,正要下跪,恒子一把将她们拉住道“小婶,没事就好,不用这样。”恒子随后,就对张郎中和喜长老道“看样子这秘方确实能克治这瘟病,赶快将方子传到赵地,救治那些染上这种瘟病的人,不能再让这瘟疫吞噬人的生命了。”

    “恒大侠真是宅心仁厚,救我们百姓于苦难之中。”喜长老道,尔后,他转过身去对张郎中道“事不宜迟,这事就交给你和邢串了,快将这方子传给赵地,让赵人早日脱离这瘟疫。”

    “好的。”张郎中和邢串道。

    “喜长老,不好了,那土头帮又来了。”张郎中和邢串的落刚落音,就听到有人叫喊道。

    “啊,我就知道他们还会来的。”喜长老惊恐道。

    一群马蹄声,由远及近,蹄声越来越响,镇上所有的人又出现了上次惊慌失措的情景。

    恒子见此,大声道“大家不要惊慌,一切照常,有我在,不会有事的。”

    大家听了恒子的喊声,每人的情绪随之稳定下来,也没再作任何躲避。

    恒子领了一群人来到镇头,等待着那群人马的到来。

    这回比上次来的人要多,都穿着统一的黄土色的服饰,他们来到镇头,见到恒子他们,全部主动下了马。其中一个穿着比较特别的人,他一下马,就感觉到了恒子身上散发出很强的气息,与他自己相比不知要强上多少赔。他直径来到恒子跟前,单腿跪拜道“不知大侠到来,土头帮有所冒犯,我土头帮帮头吕梁特来谢罪,还请大侠恕罪!”

    “噢,你就是土头帮帮头?”恒子道。

    “是的。”

    “不是说你要大婚么?”

    “不是我,是我们上帮的杂吕帮帮主大婚,帮主特指示属下,前来邀请大侠参加婚礼?”吕梁站起,就将请贴递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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