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子在天书仓几天里,凭着自己过人的记忆和相当的理解力,他不但将这石书倒背如流,而且对每句话进行了深入研究,才知这石书的所谓修炼密决,就是讲的一些共性、基础的东西,很多东西还在于每个人在修炼过程中摸索,并没有交给具体的修练方法,并强调每个人的修炼的途经并不一定一样,上面还讲述了如要达到先天功的高维度,除了自己勤苦和天赋外,要经过一些奇遇才能完成新突破的结果,而先天功低维的修炼大致相同。

    不管怎么样,首先将先天功修炼到低维,然后再凭运气了,如有奇遇,再作突破。恒子是这样想,也是这样做的,因此,修练虽是一件痛苦之事,但他还是每天雷打不动地至少去一次精神空间,进行推石磨的修炼。就这样坚持不懈地进行着。一个多月过去了,除了感受到每次修炼的痛苦之外,他没感到自己有什么变化,更没看到自己有所突破。难道他正如滑稽老人所说的,虽有一副先天体质,但丝毫没有一点天赋的那一种人?他真是不敢想像。

    说来也怪,不知怎么的,自从那滑稽老者离去后,那殿宇中修练的另四人不知不觉地都离去了,但却不见任何新人进来,后就剩下了他一人在这宽大的殿宇中修炼。精神力气场由于修炼人少,稍稍给减弱了些,这当然对恒子的修炼是不利的,这是对他的一种考验,能不能坚持,就要看他的毅力和恒心了。宽大殿宇虽精神力气场有所减弱,但并没改变精神空间修炼精神力本质,精神力波仍很强大,也不失为修炼精神力的也地方。这里虽只有他一人在修炼,但他并没有放弃,而是更加勤奋和刻苦。

    “那些离去的人,可能与老者一样,或对自己天赋产生了怀疑,或对这种石磨的修炼方式已失去信心了,也极有可能另劈捷径去了。”恒儿想。

    由于恒子自从进了殿宇后,他们各自进行着各自的修炼,个个都埋头苦修,从不交言。因此,恒子根本不知他们是从何而来,又到那里去了。

    由于人去殿空,恒子一时显得有些冷清。这里虽没人陪同一起修炼有,但这对他集中精力修炼倒是有好处的。

    就这样,不知不觉地又过了一个月。

    “不知自己的修炼到了何种程度?难道真的没有一点进展吗?真的在这方面没有一点天赋?”恒子在想。

    他心里没底,很想自行测试一下。如在殿宇中测试,这精神空间毕竟是精神空间,测试出来的精神力标准不准,只有在现实中测试,才能准确。在现实中测试,他又怕惊动别人,比如在稷下学宫,他一旦精神力放出,会引起什么动静?如引起什么动静,就会引来众人注目,兴师动众,那就不好了。因此,他一时间放弃了自己测试一下的念头。他还是在这稷下学宫的天书仓里多修炼一些日子再见说。天书仓无人进去,很清静,确是一个在现实中修炼的好处所。

    “如正有什么突破,自己应会有发现的,如只是小的进步,那就没什么可测试的了。反正,多修炼总归没错,效果以后会有的。”恒子对自己还是很有信心。

    稷下学宫时常传来天下各国的战况,他就想到了一些被战死或死于战乱的兵士和百姓。他无数次看到过稷下学的各种战争宫简报,他看到自己华夏子民各为其主,互相惨杀,触目惊心,他的内心一次又一次地被震醒。华夏民族要统一,不能被这样长期的互相杀戮下去了。为实现这一目标,他梦想着他有朝一日能象盘古大帝一样那样强大,天下无敌,这样才能救民族于危难之中,这是一个崇高的理想,伟大的目标。他时常在心里默念着,鞭策着自己,勤加修炼。

    “秦国向齐国提出结盟,这是介于齐国的强大,这是一个来之不易的大好时机会,齐国应当接受秦国的要约,毫不犹豫地与秦结盟,这不但利于齐国自身考虑,更是远离战火,使齐国置身于各国的战火之外一种策略。”

    “齐国与秦国结盟,这是一种只考虑眼前利益,而没考虑长远利益的幼稚想法,是粗鼠目寸光的一种表现。现在秦国最强,秦国一当灭了其它五国,齐国也难保被秦国所灭,只有和其它五国合纵,共同抗秦,这不但能保存了五国,而且也能保护了齐国自身利益。”

    ……

    恒子从天书仓修炼出来,走在稷下学宫朗廊檐下,听到学者、学官们都在辩论堂里,正为齐国与秦国是否接盟一事,进行着激力的争辩。恒儿就走了进去,他看到辩论堂里挤满了人。在这辩论台上,分成主张结盟和不结盟二派,他们正唇枪舌剑地争论着。

    恒子对二者的争论颇为兴趣,听着听着,就不自不觉地走上了辩论台。台上、台下的人都以一种奇异的眼光,唰唰地聚焦到恒子身上。辩论台上的争辩也自然面然地停了下来,全场顿时鸦雀无声。这是因为恒子的举动,超出了稷下学宫的常规,一般来说在辩论时间,台下人不能任意上辩论台的。如台下的人要参与辩论,需经主持才能上台。

    “你是……?”辩论台上一位长象奇特的学者,想问直接走上辩论台的恒子是谁,当然,他也代表了在场所有人的疑问。

    “张土子,他是齐王介绍到稷下学宫刚来不久的学官公孙恒子。”孟鲁急忙介绍道。

    “连一点规矩都不懂!就是齐王介绍,也不行,你不在台下,跑上来干什么?”张土子很比鄙视地看着恒子道。

    恒子抱拳对大家道“各位,在下冒昧上辩论台是想请教大家一个问题。”

    “请教一问题,以后再说,这里是辩论堂,不是教学堂!与辩论无关之事休讲,还不快下去?”张土子有些脑怒。

    “既然张土子说要与辩论有关的话题,那我请教你,认为齐国应接受秦国的盟约,还是不接受?”恒子想问清这张土子属于辩论二派的那一派。

    “我早已明确,齐国应接受秦盟。没事少多费话,到台下听辩,如有其它事,以后再说,齐王还等着我们的讨论结果呢。”张土子仿佛心里有感应,像知恒子上台,对他这一方不利,就想摧着恒子下去。

    此是,在场一片吵闹声。

    “大家静一静,先让恒子把话说完,再作议论。”这时的孟鲁上辩论台向大家挥了挥手道,他的这一表态就等于特批了恒子的合规性。

    张土子见孟主持已是这样,也就没再强行叫恒子离开。

    这时,台上台下又静了下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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