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知就在恒儿大叫“住手”,且一跃而出之时,他看到师姐行芬将受程武冲一拳之险,立刻发出一阵元力波,帮她挡住程武冲的那一拳,这才出现了刚才的那一幕。

    “馆副,他们自称是鬼谷山之人,说什么我们赵武馆抓了他们的观主,并在一年多前,是我赵武馆派人将他观灭杀,现来寻仇,这又是一桩误案,看样子以我赵武馆名义生事杀人的人隐藏很深。我已多次向他们解释,但他们却不信。”程武冲见王恒儿跃出就道。

    “馆主,不满你说,我就是鬼谷观的观主。”当王恒儿一说到他就是鬼俗观观主,所有的武馆人不由“啊……”的一声。

    刘大海、邢行芬、吕综一见王恒儿,都齐叫道:“观主,我们可找到你了,他们把你带进赵武馆,你没事吧?”

    “师兄、师妹,我不是给他们抓进来的,而是我主动来的。”

    “啊,主动来的?”

    “对,这一年多来,我隐姓埋名,将王恒儿改为公孙恒子,来到赵府,为的是打探灭杀我鬼谷观的凶手。然而,我打入赵府深处,与胜公子多方接触,使我消除了对赵武馆灭杀鬼谷观的嫌疑。从而证实我师傅在世时的所说,与我鬼谷观为敌的,不是赵武馆,而是另有其人。”

    程武冲听后大吃一惊,不由道:“你……”

    刘大海他们听后,也颇为震惊:“这……“

    片刻后,刘大海回过神来道:“观主,既不是他们所为,那是什么人所为?”

    “我现在仍没查清楚,这事请师兄、师妹相信我,以前我会慢慢给你们解释,现在不容误会。”

    刘大海、邢行芬三人一时很难接受这一事实,但鉴于观主说出这样的话,也只能先相信,而吕综则有很大的疑虑。

    刘大海又道:“不知观主为找查灭杀我观之事,早已来到赵武馆。我们做事过于鲁莽,还打死了他们的二名守卫弟子。”说罢,随后瞧了瞧邢行芬,他此话虽对王恒儿说,其实就是在责怪邢行芬。邢行芬见此,也就默默地低下了头。

    “是的,馆副,我们的二名弟子还死在门前呢。”程武冲道。

    “我来看看。”王恒儿来到倒在地上的二个守卫跟前,左右手各自搭着他们脉搏,一会后道:“馆主,他们没死,只是一时受到元力的冲击,振昏了过去而已,我给二位输入元气,他们就会很快醒来。”

    随后,王恒儿就将搭脉的左右手,顺手一拽,二位马上背就朝向了他,王恒儿露出左右手掌,分别按向他们的背部。王恒儿头上冒起金黄色的气雾,下丹田处显现出金龙形影,二道金光分别从王恒儿体内流向二名弟子,二名弟子被金光笼罩,不到一刻钟,王恒儿脸额上露出了豆大的汗珠,而二名弟子突然间深深地吸上了一口气,并缓缓地眼开了眼睛。

    王恒儿的这番举动,令刘大海三人大开眼界,没想到王恒儿的内阴功已达到丹田五重,并练到了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

    王恒儿收了功势,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额头滚了下来,邢行芬上去用自带的手绢给他擦拭,并道:“观主,你没事吧。”

    “没事,只是有点耗功,他们是给谁打的,是大师兄么?没想到大师兄的功力,也已上了几个档层了。”

    “不,他们是我打的。他们不让我们进来,我就伸手打了他们。”邢行芬坦承道。

    王恒儿听后,姹异地看了看她。

    二位守卫醒来,钟青和傅山等赵武馆弟子就迎了上去,分别问道他们有没有事。

    二个守位都向他们笑着道:“没事。”

    程武冲见此,就对钟青责备道:“钟青,你怎么说他们二位都死了,险些我们做了件不该做的事。”

    “馆主,我当时确实感觉到他们已没气了。”钟青辩解道。

    “馆主,这事不能怪钟青,当时他们的气息全被逼进体内,看起来确实象是死去了一样。”王恒儿解释道。

    “这次幸亏馆副出手,不然的话,我们就……”程武冲话说到此又止住了。

    “馆主,饶我们鲁莽,一时冲动,伤害了贵馆弟子。”刘大海拱手向程武冲拜了拜。

    “既没事,一切都好说。”程武冲道。

    刘大海回过头来,看了看王恒儿惭愧道:“观主,我作为大师兄,不应带他们来赵武馆生事,如没你在,这不知如何收场。”

    “这也不能怪你们,想当初来到邯鄣,也是和你们一样,也想找赵武馆报仇。但后遇上陈叔和墨派兰儿,听了他们之言,才放下了这一念头,还是以查清事实为准,没有可盲目行事。二位师兄你们刚才与他们交过手,你们应该知道他们的武功套路与当时灭杀我鬼谷观的武功套路大相径庭。从这一方面,你们也就能判出灭杀鬼谷观的人不是来自赵武馆。”

    “我们刚才与赵武馆人交手,主要是比拼内阴功,而非完全是武技的比拼,对他们的武功套路,还不是很清楚,听观主之言,你来赵武馆已有多日,今日之言,你完全袒护赵武馆。现在的鬼谷观不比往年,就剩下我们几个,人少力微。而你现在是赵武馆馆副,当然不把我们住日的鬼谷观放在眼里,不如就此去掉鬼谷观观主的称谓?”吕综气呼呼的责问道。

    “吕综,你怎么能跟观主这样话?”邢行芬怒目而对道。

    “吕师弟,观主不会是那样的人。”刘大海道。

    “吕师兄对我这番误解,也是情理之中。”王恒儿道,他转身向程武冲道:“程兄,承蒙多日对小弟的照顾,今日就要告辞了。”

    “什么?你要走?”

    “对,不满你说,当初打败华之谷主后,胜公子一心要我当馆主,我一意推托,就是为了今天。我一直在想,如我鬼谷观仍有弟子存活的话,必定要来赵武馆寻仇,到那时,我就可离开赵武馆了。”

    “这……”

    王恒儿回到自己的房宿,收拾了一下行李,来到赵武馆门前。

    “武兄,代我感谢胜公子对我的知遇之恩,我要回鬼谷山了,我是那边的人。”

    “不如见了主人再走也不迟嘛。”

    “我如见了胜公子,我就走不了啦。”恒儿笑着道。

    王恒儿转过身来对着师兄、师姐道:“我们走。”

    赵武馆的所有弟子都来到武馆门外,并一再道:“公孙教副,你切不可忘了赵武馆,盼你还能回来教我们的武功。”

    王恒儿不断地向他们摇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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