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弟子见冯仁其被小师弟一拳打飞,几乎个个都在叫好,毕竟冯仁其这种欺师灭祖的行为,太不得人心!他们都希望恒儿再补上一拳,尽快结束了他的狗命。

    其实,王恒儿也早已被冯仁其气得吐血,用不作众弟子说,就立刻迎了上去,想给他再送上一拳,让他归西天,而冯仁其正想要向他求饶。忽然,从观门口闪出一个黑衣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冯仁其席卷式的救走,王恒儿便追出了道观。

    原来冯仁其也只练到《阴符经》的第八节排山倒海,他偷袭鬼谷子就用了这一功法。其实,恒儿和冯仁其的内阴功是在一个阴符层次上,都在内阴功的阴符第八层。而这次冯仁其被恒儿击倒,只是受到了王恒儿的迷惑,根本没有戒备,轻敌而而造成的。并且王恒儿的那股喷涌而出的元力,这更使他没有想到。

    这时,众师兄们除了几个看护师傅和刘大海外,其余的都也随之出了观门。王恒儿虽有轻功,但还是没能追上那黑衣人。追了一段路后,不见那黑衣人的去向,便睡头伤气地回来了。

    众弟子见到王恒儿回来,都围到上来。今日一战,确实是使观内所有的人都对王恒儿刮目相看。

    “师弟,你没事吧?”首先开口的是那邢行芬。

    “我只是受了些皮外伤,没什么事。”

    “你受了他那么多拳掌,一点事都没?莫非你真是有神人护体了。”行芬笑道。

    “师傅和大师兄怎么样了?”王恒儿没有回答行芬的话,反而问起了鬼谷子和刘大海,且边说边与众师兄走进了观内。

    鬼谷子在几个弟子的帮扶下,重新坐在主席台上。

    “恒儿你没事么?”鬼谷子关切地问道。

    “我没事。师傅,你怎么样?”

    “我还好。”鬼谷子道,“众弟子听好,我有事宣布。”

    鬼谷子看到众弟子全都静下,他宣道:“今日观内比武,遇上突如其来的变故,王恒儿护观有功,击退冯仁其的猖狂进攻,我宣布我观的首席弟子是王恒儿。”

    众弟子听后,一片掌声,尤其是行芬更是如此。

    王恒儿听到师傅的宣布,急忙道:“师傅,这万万不可,我打退冯仁其只是凭一时的巧合,观内众弟子中,恒儿最小,要学的东西太多,切不能为首席弟子,这首席弟子应由大师兄担任。”

    “冯恶人是你打走的,为我们出了口怨气,这首席弟子当然由你来当,我这做大师兄,举双双手赞成。”刘大海道。

    “王恒儿,你不用推辞了。今天旁晚你到我玉修房来,我有话对你说。”鬼谷子道。

    “是,师傅。”

    旁晚,王恒儿来到玉修房。鬼谷子双腿盘坐在床上,正在用功疗伤,他王恒儿进来,就收了功势。

    “恒儿,你来了。”

    “师傅,你找我有事?”

    “恒儿,今天你力战冯仁其,挽救鬼谷山。但凭你小小年纪,只来鬼谷山只有五年,能做到这,非同寻常,据我所知道,你应不是冯仁其的对手,你能告诉我的实情么?”

    王恒儿见师傅开门见山,直奔主题,使王恒儿不知如何回答。但他听到师傅叫他晚上去玉修房时,他就知道师傅可能要问这事,果然不出他的所料。

    “师傅,我违观禁令,已练到《阴符经》第八节了,内阴功已达阴符三层。”

    “你与冯仁其力战时,为师已看出你用了《阴符经》第八节的功法,但为师感觉你还有别的……”

    “我是用我家传的王家拳法与他一战的。”王恒儿还是不想说。

    “不,我是讲你用的内阴功。而不是外阳功,王家拳法,我了如指掌,这我看得出来。你能连受冯仁其的五个拳掌,而无任何内伤,且你只用一拳就将冯仁其打飞观顶,这正是不可思议。现没第三人在,你不用怕,跟为师说实话,也许为师还能帮你什么呢。”

    王恒儿知道这事,如再满,就会失去了师傅最起马的信任和师徒之情了。于是他就将回家后,在回观的路上偶到鬼谷洞,做梦时掉进入水池的事向师傅如实说了。

    鬼谷子听了一惊:“这鬼谷洞多少年来,从没人进去过,据说,这洞中有一千年之魂被于封此洞中,莫非,莫非你动了那千年石符,失放了那千年之魂。”

    “什么千年石符?我没看见呀。”恒儿还是不想将古夏的秘密说出。

    “你当然不知的,不对,不对。”鬼谷子仿佛又想起了什么似的。

    “什么不对,我说的是实情。”

    “我想起了,我们来观时,我与那武人头目一战时,最后反身接那武人头目一掌时,不知从那来一股热流突然传入我的身上,并化作我的元力,就在接下那武头目那一掌的瞬间,将那武人头目被振飞,这事一直在我心里,百思不得其解,今天我才找到了答案。”

    王恒儿一听,这事也给师傅识破了,如告诉他那古夏的秘密,他能相信么?再说古夏已有多时没与他对话,还不知古夏是否已离开了。

    “师傅在说什么?什么答案。”

    “当时,是你正想用手推开为师,但没有成功,那股热流是从你手上传过来的,那你竟有如此元力,这是怎么回事?”

    “师傅,除了爹妈,你是我最亲的人了,不管你信不信,我全部跟你说了吧。”

    王恒儿想了一想,还是没将古夏之事告诉与鬼谷子。就道:“我当时,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是感到一股热流从我身上流过。”

    “来来来,你将左手拿过来,为师给你把把脉。”

    王恒儿也不知道师傅为何要把他的脉,但他也只得师傅所说,将左手伸了出来,平放在一台面上。

    鬼谷子把脉时,脸上不时地显露奇怪的表情,左手把过脉后,又叫王恒儿将右手拿了上来,鬼谷子又将右手的脉把了一会后道:“恒儿,你小小年纪,你的十三经脉和奇经八脉已全部打通,象你这样同辈之人,当今世上,却是寥寥无几。”

    恒子一听到这话,就知他不需要说出古夏的秘密了,说道:“这可能得益于冯仁其的六拳掌。”

    “这怎么说呢?”

    “弟子被冯仁其第一拳击中后,当头昏眼花,摔到在地,口中略有血,但我从地上爬起后,没感到有什么大碍,反感到体内的血脉流动有所通畅,后经过冯仁其第二拳,就觉一股气血从背上直流到脚跟。第三掌时,这股气血绕腰部循转。第四掌,则气血则向全身的血四处流动。第五拳掌时,全身就觉得那真气鼓荡欲奔,将要喷发出来。弟子顺其势,向冯仁其打出一拳。正好击中了他。”

    “噢,原来是这样,据冯仁其说,你与芬在杏子林修炼地过《阴符经》第六节的?”

    “是的。”

    “那你现在修炼到《阴符经》的第几节了?”

    “第八节。”

    “你有这么好的天质,为师还拿你当将一般弟子对待,这真是太委屈你了,这是为师的不对,现在想起来实在惭愧。”鬼谷子道,“为师不久就将要归天,你就接任鬼谷山道观观主,带领本观弟子发扬光大本门功夫。”

    “师傅长命百岁,不可轻言归天,弟子可到天山采集千年血莲为师傅疗伤,我也尽我所有的功力助师傅疗伤。”

    “唉,这是天命所归,不可强行,我已是百岁之人,错练功《阴符经》后四节,导致多年的伤病,再加上这次遇冯仁其的偷袭,我估计将不久人世。再好的灵丹妙药也是无济于事,你助我疗伤,也是白费功力了。噢,对了,你虽还没到成年之年纪,但已是大小伙子了,我想,在我死之前,我要将有关你的身世要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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