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江先生并不怎么搭理自己,梦欣姑娘也不自讨没趣。她在心里安慰自己,大人物可能都是一样的高冷。

    一瞬息的时间过后,梦欣见没有人理会自己,便退下了。

    ……

    房府。

    自从回来时候,房遗爱就一直藏在自己的房间没有出去,望着铜镜里面英俊的自己,微微出神。

    今天他怎么会这么冲动,本来想刁难程处默等人,但是没想到的是竟然有江先生给他们撑腰,真是……真是丢脸极了。

    “公子,你要的茶来了。”

    就在这时,带着谄媚的声音从房间外传来。门口站着一个弓着背,身材消瘦的青年人,此人是房遗爱的亲信,他叫刘启。

    “公子,请喝茶!”刘启端着一壶热茶走到房遗爱的身边,咧着嘴,笑了。

    房遗爱接过刘启手中的茶,抿了一口,微皱眉头。

    嗯!这茶又腻又咸!

    “呸,太难喝,给本公子再泡一壶!”

    “是!”刘启拿过茶壶和茶杯,转身向外走。

    “出事了,出事了!”

    刘启惊慌失措的声音,在一次从院子中传来。

    房遗爱的眉间能夹死一只蚊子,本来就心情不好,被自己的亲信这么一喊,心情更糟糕了。

    旋即,就看见刘启就像一阵风似的跑进自己的房间,气喘吁吁的说道:“公子,老爷回府了。”

    “不知道是谁将您和被人发生冲突的事情禀告给老爷,老爷很是愤怒,小人觉得您还是躲躲。”

    越说,刘启的声音就越低。

    “此话何解?”

    房遗爱耐着性子想要知道父亲打算如何惩罚他们。

    “老爷又拿出了家法,公子你确定不躲躲吗?”

    刘启惊慌失措的说道。

    房遗爱的神经一紧,这……就算今天躲过了,那明日,后天呢?

    在他的印象中,从小到大父亲始终扮演着一个严父的形象,每当他犯错的时候,父亲总是会拿着一根藤条,狠狠的抽在他的身上。

    虽然父亲是一个文官,但是在他的认识里,只记得棍棒之下才能煅造出可造之材,这也是为了自省。

    房遗爱的身子激烈的颤抖着:“刘启,快去通知母亲。”

    今天出了这么大的风头,这家法可不像平时一样,就那么几下而已,可能会更多。

    想到这里,房遗爱不禁打了个寒战,遇到这样的一个父亲,他还能怎么办?

    惹不起呀!

    也躲不了!

    如果在自己主动过去说不定还能争取少来几下,想到这里就推开门走了出去。

    ……

    刚走出自己的院子,就看见一个穿着华服,浓眉大眼,下颌有着长髯的中年男子提着一根长长的粗藤条走了过来。

    “逆子,赶紧跪下!”

    房玄龄怒视着自己的儿子,怒言:“说,今天为什么又出去出风头了?老子不是告诉过你,一定要恭敬谦让吗?”

    “前两天还被家法伺候,这才过了几天,你怎么就狗改不了吃屎?”

    房遗爱的嘴角抽搐着。

    听听,听听,这话竟然出自一代名相房玄龄之口。

    粗俗!

    太粗俗!

    要不是现在惹得父亲生气,他真想问一句:“父亲,这么多年,您到底经历了什么?您的温文尔雅呢?”

    “父亲,您消消气,细细听孩儿到来。”

    “哼!”

    “晾你小子狗嘴里也吐不出象牙来!”

    房玄龄冷哼一声。

    房遗爱知道形势不对,也不敢以实言告知,只能说道:“这事可不能怪孩儿,是那程处亮一帮人太过分。”

    “呵,还为自己找借口,你看为夫今天不打死你!”房玄龄一边斥责着一边挥舞着手中的藤条,在藤条即将落在房遗爱的身上时 。

    只见他一躲,跳到一边,马上说道:“父亲,上次孩儿的伤还没好利索,您确定还要打孩儿一顿吗?”

    “孽子,如今你翅膀硬了,往日老子让你跪下,你就跪下,如今还敢躲开了,跪下,老子今天一定要让你尝尝家法的厉害。”

    说着又一鞭子马上就要落在房遗爱的身上。

    “父亲,儿子不经打……”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只见那鞭子就像是长了脚迅速的落在他的背上,皮肤马上就变得通红。

    “唔!”房遗爱咧着嘴,怪叫着。

    想不到,父亲还真是还真的。

    若是以前,在房玄龄不知道未来自己的儿子怀有造反的心思之前,想必还会对他宽恕一点,现在他想明白了,现在去爱对他仁慈就是对他的不负责任。

    房玄龄越想越火,抡起藤条又来了几下,只见自己儿子通红的皮肤变得皮开肉绽,他还没停手。

    “父亲,您听我说。”

    实在太疼了,房遗爱忍不住为自己辩驳:“您知道吗?是他们故意坑儿子,儿子怎么知道他们的背后竟然有江先生替他们撑腰。”

    “是吗?”房玄龄停下手中的鞭子,弓着腰,大口大口的喘气。

    叹了一声,老了,活动几下就呼吸不上来。

    房遗爱见状,乘胜追击,诚恳的眼睛看着自己的父亲,说道:“父亲,儿子没有骗您,是不是真的,您将哥哥叫来一问便知。”

    他怎么能忘记了自己的哥哥,兄弟嘛,一定要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才行。

    “来人,去叫大公子!”

    房玄龄火爆的脾气渐渐的平静了下来,想着自己的儿子平时衣服文文静静的样子,就他那胆怯的样子,一定是被人算计了。

    谁成想,房遗爱每次在他的面前都会装成特别乖的样子,只要他一走,马上就变了一个样子。

    “遵命!”一个下人匆匆的走了出去。

    半个钟过后。

    一个长相清秀,文文弱弱的男子走了过来,恭敬地行礼:“孩儿拜见父亲!”

    “你来说,今天你们是如何和程氏兄弟起冲突的?”

    听到自己父亲严厉的问话,房遗直的眼睛下意识的看了一眼跪在地上被父亲打得皮开肉绽的弟弟,只见他正在向他挤眉弄眼,瞬间明白了应该说什么。

    若是说是因为他们的原因,那么弟弟一定会被父亲狠狠的惩罚的,那就……那就将责任推到江先生的头上,反正父亲本来就看不惯江先生。

    沉吟片刻,缓缓说道:“是……是江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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