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淅淅沥沥”
“嗯？下雨？”谢小凡是被一阵飒飒的风声吵醒，当他把头伸出暖和的被窝时就被一股寒气逼得再次缩回来，“嘶，好冷”旁边的被窝早已发冷，谢小凡冷得都不敢翻身，生怕一股刺骨的寒风吹进来。
“哈~你起来啦小凡”沈关州全身裹成粽子状，因为穿得太多谢小凡勉强能看到他露在空气中的眼睛和鼻子，嘴巴以下几乎都被衣服遮住了。
“你什么时候换的班？”
“就两个小时前呗，大家都起来了，就剩你一个，快起来洗漱，我们准备吃早餐了。”
“温度什么时候下降的，这也太冷了。”
“昨天半夜，估计已经降到零下2度。”他今天起来换班时看到外面被冻僵的小草，就连水珠在外面呆得久很快就会变成冰珠。
谢小凡瑟瑟发抖地爬起来，他一起身露在空气中的皮肤立刻冻僵，长期生活在南方的人根本无法一下子适应零下几度的生活，毕竟在南方很少有零下几度的气候，一般都是在几度以上，好在他算是半个进化人，胸前的弹珠不知何时居然微微发热，逐渐温暖他僵硬的身躯，颤抖着手穿好衣服，当沈关州打开车门走出去时谢小凡鼻子中忍不住流下鼻涕。
萧晗走了过来，手里捧着一盆冒着白气的热水：“先洗漱，早饭我们在房车里吃。”
因为下雨他们只能在外面支起一个雨棚来做饭，吃饭却不行，空气既潮湿又散发着一股难闻的味道，谢小凡吸吸鼻子：“为什么有点难呼吸？”
张文强抬头：“这场雨不寻常，酸性太强，估计会造成空气污染。”
“我们今天早点吃饭，早点把活干完”谢小凡看着昏暗的天空心里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也不知道田里的庄稼有没有受影响。”
“开饭啦”
陆梦洁和杜幼兰把早饭搬到房车里，房车里的空间有点挤，他们只能蹲着或者坐在地上用饭。
“今天你不用去田里，她们也陪你留在房车里看家。”萧晗说的她们指的是陆梦洁和杜幼兰，“我再雇多点人，争取今天把所有田里的庄稼收完。”
“看着天气估计一时半会是不会停雨了”张文强毕竟当过雇佣兵，对于天气的感知比一般人还要灵敏。
“那我也”沈关州刚想说‘我也留下’张文强直接拖着他手臂走，“你必须去干活，还是不是男人？”
“怎么就不是男人啦，小凡也是男人啊，为啥他就有特权？”沈关州不满意了，他其实也没生谢小凡等人的气，就是天气太冷他一时适应不了，看到谢小凡三人留下自己也想留下来，他也知道自己即使去到田里不干活萧晗大概也不会管他，只是比起外面天寒地冻他更想念温暖的房车。
“他有男人罩着，你也想找个？”张文强好笑，“不会让你干活，就是跑个腿。”房车开不进田里，他们喝个水吃个饭也要人送，别指望萧晗会让谢小凡做跑腿的事，谢小凡也不会让两个女孩在湿滑的田里送饭送水，剩下的只有沈关州可用。
“跑腿？送饭送水？”为什么是我？沈关州哭丧着脸，“要不，你罩着我？”
张文强露出洁白的牙齿，“想得美”再不干活也不知道你能懒成什么样。
当他们开着车来到田里时，看到军营那边正在架雨棚，庄稼被雨水打湿，无精打采地低头，饱满的稻穗还有些被压弯到地面，田里已经泡满雨水，旁边站着三十个戴着斗笠的农民。
“今天开工不？”其中一个农民问，“下雨得加钱”
萧晗点头，“每人多加10斤玉米面，你们还有人？我们要多雇一些人。”
“有，跟我来”
农民带着萧晗去找人，其他人有水鞋就穿水鞋，没有只能脱鞋下田，谢小凡的水世界是不收塑料的，因此他们一行人都没有准备水鞋，下田的人只有萧晗和张文强。零下几度的温度下田泡水收割，谢小凡不想让他两人受罪，跑到军营花了10斤大米买了两双水鞋给两人换上。
很快，萧晗就带着几十个人回来，跟他们说了一声今天要收割的亩数，把他们分成两批，萧晗带着一批先去收割郭峰和杜幼兰的40亩，张文强带着另一批去收割他们的几百亩地。
因为要赶工，谢小凡四人虽然不干活却忙着煮饭煮水，也在房车旁边架起一个雨棚，谢小凡让沈关州给他们送水。大冬天又是下雨，谢小凡怕他们淋雨干活会感冒，想煮点姜糖水，可惜水世界里的姜只有两三个，他还想着过段时间种植，无奈之下只能让陆梦洁和杜幼兰拿着物资到军营去换，军营可能早就预料这种情况发生，况且姜也不是主食，准备了不少的数量，价格也不高。
一斤玉米面换半斤姜，半斤姜足够他们煮好几锅的姜糖水了，谢小凡观察到这些姜质量并不差，偷偷拉着陆梦洁：“你再拿上些粮食，看看军营有没有大蒜，如果有萝卜、番薯更好，多换点回来。”
“行，我立刻去。”
“咋啦？”沈关州刚送完水，全身都湿透了，谢小凡赶紧给他拿了个干毛巾，下雨天没有太阳，温度又低，他们根本无法晾晒衣服和毛巾，谢小凡怕他们没衣服穿只能开着车里的暖气，如果谁的衣服或者毛巾湿了还能拿进房车里烘干。
“快进房车里暖和一下”谢小凡端着一碗姜糖水给沈关州，“没事，就是让梦洁到军用去换点东西。”
“换啥？”
“萝卜啊，番薯之类的，我们大蒜也只剩一个，平时炒菜我都舍不得用。”
“萝卜？和军营换会不会很贵，不划算啊”这个时期蔬菜已经很少，但是他们这几天的确都在吃野菜，现在温度降了这么多，恐怕野菜也会变少，沈关州愁眉苦脸，“你不是说种菜吗？”
“待会有空我就把种子种下去，就算种它们也不会一下子就长出来”起码两个月内他们都没有蔬菜吃。
“我待会去问问那些农民，看他们家里有没有蔬菜，咱们去换点，没准比军营划算”
“嗯，等梦洁回来再说。”
陆梦洁去了大概半个小时就回来了，她带回来一个不好的消息：“军队里的蔬菜都是自己栽种或者从附近的村民那里换过来的，无论给多少粮食他们都不会换，现在蔬菜难得，一般人家都不会拿出来作交换。”
“先把庄稼收完到时再考虑，关州你待会过去送水记得问一下那些农民，他们有没有多余的蔬菜或者路子可以换到。”
中午，沈关州去送水顺便把萧晗两人叫回来吃饭，他们只剩下一点野菜，谢小凡干脆把它们凉拌全吃了，午饭因为材料整得简单，肉食不少菜色却只有两样，一个炒肉和一个凉拌野菜，还有一个骨头汤，谢小凡水世界里有点黄豆，干脆做了一个黄豆骨头汤，黄豆被煮得稀烂，豆香味混合进骨头汤里，他们把汤喝掉还能捞起一把黄豆拌饭，也算吃得不错了。
“照这个速度下去今晚就能干完”张文强和萧晗商量，“你要不要先去找那个农民的儿子商量去白寺村的事情？”
“吃完饭就去，你带着人加快速度，雨势越来越大，耽误下去恐怕会成水灾。”
“好”
吃完饭萧晗就准备去找那个农民的儿子，谢小凡想跟着去却被萧晗一把推进房车里，“会注意安全，别担心。”
谢小凡忧心，“他儿子好像叫杨宁，住在隔壁村子里，你还是带上一个人，我不放心。”
“一个人好行动”萧晗宠溺地帮谢小凡撩起耳边的碎发，“你头发是不是有点长了？”
“啊？不准转移话题”谢小凡恼了，“带上关州吧，他刚才还问了农民伯伯在哪里可以换蔬菜，他们说他们村子里很多人家都有存货，顺便换点蔬菜回来。”
萧晗无奈耸肩，“遵命！”
谢小凡摇头，有时他真觉得萧晗就像是一个未长大的孩子，总是撒娇求关注，尤其是答应与他交往后越发粘人，其实他一直都有一个疑问，萧晗到底是喜欢自己什么？不会是自己救了他一命就对自己死忠吧？不过他一时找不到机会问出来罢了，看着走远的两人身影，谢小凡陷入沉思，他一定要找个机会问问萧晗他到底为什么会喜欢自己。
中午到傍晚的收割速度提高不止一个档次，随着雨势越下越大，收割的农民脸上除了汗水就是雨水，天寒地冻，很多人耳朵都被冻坏了，谢小凡怕他们遭罪太多，隔几分钟就要冒着风雨去送水，有时还送了一些热乎乎的米粥，虽然熬煮得比较稀，也算是一种补充能量的方法。
时间接近六点，天色已全部变黑，大部分的人都收起工具准备回家，军营那边派了一个人过来与谢小凡交接工作，谢小凡一看哑然一笑，兵哥居然是他前两次攀谈的那个。
“政府刚才发下来新的公文，这场雨估计三两天都不会下，听说很多气候学家预测大雨过后气温还会下降不少，政府怕雨水淹没了田里的庄稼，把本来的10天缩到7天，后天就让第一批完成任务的人进去平江县，你们运气不错，居然在这两天内完成。”
谢小凡把一个热乎乎的饭团塞到兵哥手里，悄声问：“第一批进去的估计有多少人？”
白米饭，即使他们这些当兵的也是一周吃一次，兵哥迅速地把饭团塞进衣袋，咧嘴：“预计三千多左右吧，有六百多人都是今天完成任务。”
“嗯？下雨？”谢小凡是被一阵飒飒的风声吵醒，当他把头伸出暖和的被窝时就被一股寒气逼得再次缩回来，“嘶，好冷”旁边的被窝早已发冷，谢小凡冷得都不敢翻身，生怕一股刺骨的寒风吹进来。
“哈~你起来啦小凡”沈关州全身裹成粽子状，因为穿得太多谢小凡勉强能看到他露在空气中的眼睛和鼻子，嘴巴以下几乎都被衣服遮住了。
“你什么时候换的班？”
“就两个小时前呗，大家都起来了，就剩你一个，快起来洗漱，我们准备吃早餐了。”
“温度什么时候下降的，这也太冷了。”
“昨天半夜，估计已经降到零下2度。”他今天起来换班时看到外面被冻僵的小草，就连水珠在外面呆得久很快就会变成冰珠。
谢小凡瑟瑟发抖地爬起来，他一起身露在空气中的皮肤立刻冻僵，长期生活在南方的人根本无法一下子适应零下几度的生活，毕竟在南方很少有零下几度的气候，一般都是在几度以上，好在他算是半个进化人，胸前的弹珠不知何时居然微微发热，逐渐温暖他僵硬的身躯，颤抖着手穿好衣服，当沈关州打开车门走出去时谢小凡鼻子中忍不住流下鼻涕。
萧晗走了过来，手里捧着一盆冒着白气的热水：“先洗漱，早饭我们在房车里吃。”
因为下雨他们只能在外面支起一个雨棚来做饭，吃饭却不行，空气既潮湿又散发着一股难闻的味道，谢小凡吸吸鼻子：“为什么有点难呼吸？”
张文强抬头：“这场雨不寻常，酸性太强，估计会造成空气污染。”
“我们今天早点吃饭，早点把活干完”谢小凡看着昏暗的天空心里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也不知道田里的庄稼有没有受影响。”
“开饭啦”
陆梦洁和杜幼兰把早饭搬到房车里，房车里的空间有点挤，他们只能蹲着或者坐在地上用饭。
“今天你不用去田里，她们也陪你留在房车里看家。”萧晗说的她们指的是陆梦洁和杜幼兰，“我再雇多点人，争取今天把所有田里的庄稼收完。”
“看着天气估计一时半会是不会停雨了”张文强毕竟当过雇佣兵，对于天气的感知比一般人还要灵敏。
“那我也”沈关州刚想说‘我也留下’张文强直接拖着他手臂走，“你必须去干活，还是不是男人？”
“怎么就不是男人啦，小凡也是男人啊，为啥他就有特权？”沈关州不满意了，他其实也没生谢小凡等人的气，就是天气太冷他一时适应不了，看到谢小凡三人留下自己也想留下来，他也知道自己即使去到田里不干活萧晗大概也不会管他，只是比起外面天寒地冻他更想念温暖的房车。
“他有男人罩着，你也想找个？”张文强好笑，“不会让你干活，就是跑个腿。”房车开不进田里，他们喝个水吃个饭也要人送，别指望萧晗会让谢小凡做跑腿的事，谢小凡也不会让两个女孩在湿滑的田里送饭送水，剩下的只有沈关州可用。
“跑腿？送饭送水？”为什么是我？沈关州哭丧着脸，“要不，你罩着我？”
张文强露出洁白的牙齿，“想得美”再不干活也不知道你能懒成什么样。
当他们开着车来到田里时，看到军营那边正在架雨棚，庄稼被雨水打湿，无精打采地低头，饱满的稻穗还有些被压弯到地面，田里已经泡满雨水，旁边站着三十个戴着斗笠的农民。
“今天开工不？”其中一个农民问，“下雨得加钱”
萧晗点头，“每人多加10斤玉米面，你们还有人？我们要多雇一些人。”
“有，跟我来”
农民带着萧晗去找人，其他人有水鞋就穿水鞋，没有只能脱鞋下田，谢小凡的水世界是不收塑料的，因此他们一行人都没有准备水鞋，下田的人只有萧晗和张文强。零下几度的温度下田泡水收割，谢小凡不想让他两人受罪，跑到军营花了10斤大米买了两双水鞋给两人换上。
很快，萧晗就带着几十个人回来，跟他们说了一声今天要收割的亩数，把他们分成两批，萧晗带着一批先去收割郭峰和杜幼兰的40亩，张文强带着另一批去收割他们的几百亩地。
因为要赶工，谢小凡四人虽然不干活却忙着煮饭煮水，也在房车旁边架起一个雨棚，谢小凡让沈关州给他们送水。大冬天又是下雨，谢小凡怕他们淋雨干活会感冒，想煮点姜糖水，可惜水世界里的姜只有两三个，他还想着过段时间种植，无奈之下只能让陆梦洁和杜幼兰拿着物资到军营去换，军营可能早就预料这种情况发生，况且姜也不是主食，准备了不少的数量，价格也不高。
一斤玉米面换半斤姜，半斤姜足够他们煮好几锅的姜糖水了，谢小凡观察到这些姜质量并不差，偷偷拉着陆梦洁：“你再拿上些粮食，看看军营有没有大蒜，如果有萝卜、番薯更好，多换点回来。”
“行，我立刻去。”
“咋啦？”沈关州刚送完水，全身都湿透了，谢小凡赶紧给他拿了个干毛巾，下雨天没有太阳，温度又低，他们根本无法晾晒衣服和毛巾，谢小凡怕他们没衣服穿只能开着车里的暖气，如果谁的衣服或者毛巾湿了还能拿进房车里烘干。
“快进房车里暖和一下”谢小凡端着一碗姜糖水给沈关州，“没事，就是让梦洁到军用去换点东西。”
“换啥？”
“萝卜啊，番薯之类的，我们大蒜也只剩一个，平时炒菜我都舍不得用。”
“萝卜？和军营换会不会很贵，不划算啊”这个时期蔬菜已经很少，但是他们这几天的确都在吃野菜，现在温度降了这么多，恐怕野菜也会变少，沈关州愁眉苦脸，“你不是说种菜吗？”
“待会有空我就把种子种下去，就算种它们也不会一下子就长出来”起码两个月内他们都没有蔬菜吃。
“我待会去问问那些农民，看他们家里有没有蔬菜，咱们去换点，没准比军营划算”
“嗯，等梦洁回来再说。”
陆梦洁去了大概半个小时就回来了，她带回来一个不好的消息：“军队里的蔬菜都是自己栽种或者从附近的村民那里换过来的，无论给多少粮食他们都不会换，现在蔬菜难得，一般人家都不会拿出来作交换。”
“先把庄稼收完到时再考虑，关州你待会过去送水记得问一下那些农民，他们有没有多余的蔬菜或者路子可以换到。”
中午，沈关州去送水顺便把萧晗两人叫回来吃饭，他们只剩下一点野菜，谢小凡干脆把它们凉拌全吃了，午饭因为材料整得简单，肉食不少菜色却只有两样，一个炒肉和一个凉拌野菜，还有一个骨头汤，谢小凡水世界里有点黄豆，干脆做了一个黄豆骨头汤，黄豆被煮得稀烂，豆香味混合进骨头汤里，他们把汤喝掉还能捞起一把黄豆拌饭，也算吃得不错了。
“照这个速度下去今晚就能干完”张文强和萧晗商量，“你要不要先去找那个农民的儿子商量去白寺村的事情？”
“吃完饭就去，你带着人加快速度，雨势越来越大，耽误下去恐怕会成水灾。”
“好”
吃完饭萧晗就准备去找那个农民的儿子，谢小凡想跟着去却被萧晗一把推进房车里，“会注意安全，别担心。”
谢小凡忧心，“他儿子好像叫杨宁，住在隔壁村子里，你还是带上一个人，我不放心。”
“一个人好行动”萧晗宠溺地帮谢小凡撩起耳边的碎发，“你头发是不是有点长了？”
“啊？不准转移话题”谢小凡恼了，“带上关州吧，他刚才还问了农民伯伯在哪里可以换蔬菜，他们说他们村子里很多人家都有存货，顺便换点蔬菜回来。”
萧晗无奈耸肩，“遵命！”
谢小凡摇头，有时他真觉得萧晗就像是一个未长大的孩子，总是撒娇求关注，尤其是答应与他交往后越发粘人，其实他一直都有一个疑问，萧晗到底是喜欢自己什么？不会是自己救了他一命就对自己死忠吧？不过他一时找不到机会问出来罢了，看着走远的两人身影，谢小凡陷入沉思，他一定要找个机会问问萧晗他到底为什么会喜欢自己。
中午到傍晚的收割速度提高不止一个档次，随着雨势越下越大，收割的农民脸上除了汗水就是雨水，天寒地冻，很多人耳朵都被冻坏了，谢小凡怕他们遭罪太多，隔几分钟就要冒着风雨去送水，有时还送了一些热乎乎的米粥，虽然熬煮得比较稀，也算是一种补充能量的方法。
时间接近六点，天色已全部变黑，大部分的人都收起工具准备回家，军营那边派了一个人过来与谢小凡交接工作，谢小凡一看哑然一笑，兵哥居然是他前两次攀谈的那个。
“政府刚才发下来新的公文，这场雨估计三两天都不会下，听说很多气候学家预测大雨过后气温还会下降不少，政府怕雨水淹没了田里的庄稼，把本来的10天缩到7天，后天就让第一批完成任务的人进去平江县，你们运气不错，居然在这两天内完成。”
谢小凡把一个热乎乎的饭团塞到兵哥手里，悄声问：“第一批进去的估计有多少人？”
白米饭，即使他们这些当兵的也是一周吃一次，兵哥迅速地把饭团塞进衣袋，咧嘴：“预计三千多左右吧，有六百多人都是今天完成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