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嫁女回娘家一年只有一次,除非必要,否则不能常常回。

    常常回的只有两种情况,一种是在婆家受不了,找娘家人撑腰,另一种是婆家穷,回娘家打秋风。

    这两种情况都会给自身和娘家带来不少的麻烦。

    所以,一般出嫁女除了拜年,或者说娘家有事回去,平时不会回。

    回去时都会在娘家住一晚,已示娘家的看重。

    同理,余丽要在余家住一晚。

    另外还有一点要注意,出嫁女夫妻是不可以在娘家同住一个屋,同睡一张床。

    所以,晚上宁月和余荷花睡,姚家悌和小舅睡,姚宁康和余强睡,丽娘和外婆睡。

    天黑以后,家家户户为了省油,早早的睡下,宁月一家是累得够呛。

    外面的寒风吹得树木沙沙的响,一阵阵呼啸而过。

    宁月身边的余荷花睡得很香,嘴里还嘟着;“鸡肉真香,鸡蛋好吃。”

    应该是很少吃吧,睡梦中还在想着那个味道。

    想到刚来那儿的情况,宁月自嘲,饿肚子的滋味真得不好受。

    睁着眼睛,宁月想着前世的自己,这里有很多相似的地方。

    前世的自己也有外婆,外公,两位舅母,一位姨妈。

    区别于前世的大舅母没有这个舅母的舍得,前世大舅母不喜欢何月去他们家,因为何月的爸爸是个穷教书的,而外婆家是地主。

    记得有一次,四表哥有很多的书,里面就有何月最爱看得四大名著,第一次看不懂,因那些书是外公给的,全是繁体文,爱百~万\小!说的何月一看就是一天,那一次,在外婆家待了两天,看了两天。

    后来,何月常常盼着去外婆家,那里还有她期盼看到的书。

    等到好不容易去了,何月又去看了半天。下午,当何月在去看时,四表哥房间的书一本也不见了。

    不懂的何月去问自己的母亲,清楚的记得母亲微红的眼,母亲说是表哥拿到学堂里去读了。

    长大后的何月才明白,那是大舅母不喜欢自己去四表哥的房间,担心何月会缠上四表哥。

    可那时,何月才六岁而已。

    母亲微红的眼,心痛自己的女儿被娘家的人糟践,后来,一年多母亲也没有去过外婆家。

    直到八岁那年,外婆亲自到家来接母亲回家,宁月也在那里住了大半年,也是那个时候,外婆教了何月太多太多。

    不同的时空,同样的家世,不同的人,有时,现在的宁月都有点混淆自己身在何处。

    尽自己的一份能力吧,他们能走到那一步看他们自己。

    不为什么,只为了心里记忆深处的人。

    想得有点头痛的宁月晕晕的睡过去。

    迷迷糊糊,听到外面在说什么,宁月转头身边的余荷花早起床出去。

    伸手从“乾坤府”七色花珠上喝了三滴花珠,昨晚没有睡好,不用看,宁月也知道自己脸色不好。

    深吸口气,排出浊气,感觉身体一阵暖流的划过,明白自己没事了,起床穿衣走了出去。

    院子里,太阳已伸起,看到宁月出来,外婆夸赞到:“哟,我们家小月月是自己穿衣裳的呀,真棒。”

    丽娘接话:“她呀,都是自己穿的,偶尔她小姑帮一下。”脸上是傲骄。

    谁夸自己的女儿都高兴,丽娘也不例外。

    “外婆,早安,娘,早安,大舅母,二舅母,两位表姐,早安。”

    宁月礼貌的一一打招呼。

    “早呀,月儿,饿了吧,一会儿你外公他们就回来开饭。”大舅母说。

    丽娘;“娘去给你拿水,照旧吗?”

    “好,谢谢娘。”边上的二舅母站起来;“我去,我去。”趴趴的跑进厨房。

    丽娘知道宁月的习惯也走进去。

    清晨的阳光,照射在宁月身上,微微抬头的宁月淋浴在这温暖里。

    小小挺立的背脊,平静的面容,双手交叉放于腹部,浑身散发着一种大气和祥和。

    却没有发现院子里的众人表情,那是吃惊和带点心慌,就像她们面对的不是一个孩子而是达官贵人。

    可惜没有人告诉宁月这种情况,在姚家大家对宁月的改变和惊人之举,习以为常,在余家人的眼里却很特别。

    加上宁月没有隐藏和收敛身上的气息才会这么明显。

    “月儿,过来,洗脸和漱口。”

    “好,来了,娘。”

    宁月走上前,丽娘把布巾递给宁月,宁月自己洗手,洗脸,漱口。

    神情自若,不紧不慢,做完一切把布巾拧了拧递给丽娘甜甜一笑:“谢谢,娘。”

    丽娘眼里的疼爱都快溢满出来了:“嗯,白白的,胖胖的,像个小猪。”

    宁月:“”

    “噗”院子里传来响声,有人笑喷了。

    “我去毛厕。”宁月转身就走。

    听到身后的外婆说:“你把她教得很好。”

    丽娘:“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谁。”

    “不害臊,自己夸自己。”

    去了毛厕解决完生理问题,按计划是吃完饭就回杏花村,可宁月的想法还没有告诉姚家悌,几位妇女儿童就坐在院子里边晒太阳边聊天。

    这里,宁月也才知道大清早的家里男子都去田地里看田和上山挖黄泥做皮蛋。

    正说着鸡蛋的事情,外面传来一阵响动,外公他们回来了。

    大舅母和二舅母赶紧起身去摆碗筷,端饭菜。

    姚宁康跑到宁月面前:“当当当,妹妹,看看我这是啥?没有见过吧”

    从背后伸出一枝树枝,树枝上了除了发黄的树叶还有几颗带刺的果子。

    “哥哥,这是啥?”宁月问。

    姚宁康:“你不是喜欢稀奇古怪的东西吗?这个你保证没有看到过。”

    白了一眼姚宁康,伸手拿过来看,用手一碰,“吱”好硬,扎得宁月赶紧缩手。

    “你傻呀,这个东西强表哥说可扎手了,来,我看看,赶紧丢了,别在扎手了。”

    “没事儿,哥”姚宁康才不管,拉住宁月的小胖手指仔细看。

    手指头给姚宁康看,看着另一只手里的东西,这到底是个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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