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事实胜于雄辩
顾轻鸾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点燃了岳父与女婿之战，只是问道：“父皇，我想问您……母……她的名字里，是不是有个宁字？”
建嘉帝嘴唇一抿，没有回答，顾安棠便点头道“不错，她姓荣，闺名安宁。”他盯着顾轻鸾说：“不过，你怎么知道？皇兄当年已经下令，任何人不得提起这个名字，违者格杀勿论。”
这话一说出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独孤凌身上。
荣安宁……像个男孩子的名字，顾轻鸾脸上现出慕孺的神色，轻声说：“父皇，那日掉下山崖时，我听见你叫‘宁儿’。”
建嘉帝神色一震，淑妃便叹了口气：“长乐公主，你长得……同你母亲十分相似。”
这句话一出，顾轻鸾便缓缓地露出一个微笑，独孤凌跟顾允昕也对望一眼，双双放下了一直提着的心。
拂秾原本没将顾轻鸾放在眼里，一个十四岁的少女，又失忆了，更对当年废后的事一概不知，能是什么对手？必定三言两语就弄死了。但她没想到的是，她竟然一再受挫，好几次差点就失败了。所以现在一看到顾轻鸾笑，拂秾就恼火：“你笑什么？”
“没什么，只是觉得以我的脑子，不能理解一些事而已。”顾轻鸾沉吟道，“母亲没了前一个孩子时昏迷了一个月，没了我却只要三天就没事了，你们却都告诉我，母亲的身体比从前更差了，难道这身体更不好的时候，回恢复得更快么？”
“我……”拂秾刚要解释，顾轻鸾又道：“再者，我母亲也是未卜先知，厉害得很，随便抱来一个婴儿冒充自己的女儿，还能长得跟自己很像，难道我母亲能预测孩子的将来的长相？”
“这些都是巧合而已！”拂秾争辩道。
“嗯，确实好巧啊。”顾轻鸾表示赞同，“只是，难道嬷嬷竟然凭几个巧合就判定本宫不是母亲的女儿？本宫还是那句话，有别的证人没有？有证据没有？”
“哎呀，公主，还要什么证据呀？”君儿插嘴说，“让这老女人先把你的问题解释清楚吧！”
独孤凌慵懒道：“只怕事实胜于雄辩。”
顾轻鸾那张脸不就是最好的证据么？
拂秾瞬间慌乱起来，跪地道：“皇上，奴婢说的都是事实，求皇上明鉴！禄总管，你说话呀，她不是公主，对吧？你说呀！”
“皇上……”禄安心中叫苦不迭。
“皇上。”紫苏忽然道，“奴婢想起一件事，恐怕有污圣听，不知当讲不当讲？”
“讲！”建嘉帝不耐烦地说。
紫苏红着脸道：“今日在永安宫，因永安宫掌事女官目无尊卑，公主便夺了那女官的掌事印。后来七公主大闹永安宫时，那女官不仅不护主，还要公主对草妃娘娘下跪，公主便让那女官在殿门口自打耳光。据奴婢所知，那女官芳若与禄总管乃是……乃是……”
她越说脸越红，最后细如蚊讷：“他们私下……乃是对食……”
太监都已经净身了，但有些太监仍然斩不断欲念，若是宫女与太监结成某种特殊关系，就叫做对食。在场大部分人都红了脸，只有顾轻鸾跟君儿年纪小，一脸懵懂地听着。
建嘉帝嘴唇一抿，没有回答，顾安棠便点头道“不错，她姓荣，闺名安宁。”他盯着顾轻鸾说：“不过，你怎么知道？皇兄当年已经下令，任何人不得提起这个名字，违者格杀勿论。”
这话一说出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独孤凌身上。
荣安宁……像个男孩子的名字，顾轻鸾脸上现出慕孺的神色，轻声说：“父皇，那日掉下山崖时，我听见你叫‘宁儿’。”
建嘉帝神色一震，淑妃便叹了口气：“长乐公主，你长得……同你母亲十分相似。”
这句话一出，顾轻鸾便缓缓地露出一个微笑，独孤凌跟顾允昕也对望一眼，双双放下了一直提着的心。
拂秾原本没将顾轻鸾放在眼里，一个十四岁的少女，又失忆了，更对当年废后的事一概不知，能是什么对手？必定三言两语就弄死了。但她没想到的是，她竟然一再受挫，好几次差点就失败了。所以现在一看到顾轻鸾笑，拂秾就恼火：“你笑什么？”
“没什么，只是觉得以我的脑子，不能理解一些事而已。”顾轻鸾沉吟道，“母亲没了前一个孩子时昏迷了一个月，没了我却只要三天就没事了，你们却都告诉我，母亲的身体比从前更差了，难道这身体更不好的时候，回恢复得更快么？”
“我……”拂秾刚要解释，顾轻鸾又道：“再者，我母亲也是未卜先知，厉害得很，随便抱来一个婴儿冒充自己的女儿，还能长得跟自己很像，难道我母亲能预测孩子的将来的长相？”
“这些都是巧合而已！”拂秾争辩道。
“嗯，确实好巧啊。”顾轻鸾表示赞同，“只是，难道嬷嬷竟然凭几个巧合就判定本宫不是母亲的女儿？本宫还是那句话，有别的证人没有？有证据没有？”
“哎呀，公主，还要什么证据呀？”君儿插嘴说，“让这老女人先把你的问题解释清楚吧！”
独孤凌慵懒道：“只怕事实胜于雄辩。”
顾轻鸾那张脸不就是最好的证据么？
拂秾瞬间慌乱起来，跪地道：“皇上，奴婢说的都是事实，求皇上明鉴！禄总管，你说话呀，她不是公主，对吧？你说呀！”
“皇上……”禄安心中叫苦不迭。
“皇上。”紫苏忽然道，“奴婢想起一件事，恐怕有污圣听，不知当讲不当讲？”
“讲！”建嘉帝不耐烦地说。
紫苏红着脸道：“今日在永安宫，因永安宫掌事女官目无尊卑，公主便夺了那女官的掌事印。后来七公主大闹永安宫时，那女官不仅不护主，还要公主对草妃娘娘下跪，公主便让那女官在殿门口自打耳光。据奴婢所知，那女官芳若与禄总管乃是……乃是……”
她越说脸越红，最后细如蚊讷：“他们私下……乃是对食……”
太监都已经净身了，但有些太监仍然斩不断欲念，若是宫女与太监结成某种特殊关系，就叫做对食。在场大部分人都红了脸，只有顾轻鸾跟君儿年纪小，一脸懵懂地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