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王鹰子见乔乔性子刚烈,料想脱她衣服来逼她回答决不容易,见她之前一直护着程问晓,两人定然有莫大的关系,故以程问晓性命逼她回答。 果听乔乔叫道:“别伤他!”

    王鹰子道:“好,我问你什么,你老老实实回答,我不伤他。”乔乔道:“你问吧。”

    王鹰子道:“你叫什么?”乔乔道:“乔乔。”王鹰子又道:“你们一共多少人?”乔乔道:“两人。”

    吴刚龙与古塌多对视一眼,吴刚龙道:“不可能!另外一个呢?去哪了?”

    乔乔道:“什么另外一个?我不知道。”王鹰子冷笑道:“你不说?”

    乔乔秀眉一皱,道:“我真不知道,你让我说……”程问晓突然“啊”一声痛叫,左肩一道血箭喷出,原来王鹰子拔出短匕在他肩头刺了一剑。

    乔乔惊道:“你干嘛要伤他?”王鹰子冷冷的看着乔乔,眼光狠辣歹毒,如同恶狼噬血时发出的,道:“我再问你,那人带了生死旗去哪了?”

    程问晓一惊:生死旗?又是生死旗……

    乔乔道:“什么生死旗我不知道!”王鹰子右手一动,又在程问晓右肩刺了一剑,只见程问晓咬紧牙根,哼也不哼声,脸却煞白一片。

    王鹰子道:“我再问你,生死旗在哪?”他语气森冷无,已夹着杀意,显然若是乔乔再不说出生死旗下落,他会杀了程问晓。

    乔乔道:“你……”王鹰子缓缓举把匕首,缓缓道:“你说,还是不说?”

    乔乔道:“我说……”忽然双手抓住架在自已脖子的两把刀,腰一扭,身影一移,竟已冲开三数步。她伸手入怀,十数根银针立即射出。原来那两名抓住她的官差哼也没哼声,针倒地。

    乔乔回身一闪,脚下游移,便到了王鹰子身旁,一掌拍去。王鹰子万万没想到她竟会突然脱开身来,大吃一惊,伸手便与她对接了一掌,只觉她功力竟与自已差不多,甚至高过自已,竟震得自已虎门作痛,闪身后退。

    乔乔抱起程问晓便走,背后突然一痛,“啊”的一声尖叫。原来古塌多见她突然抄刀脱身,也是一怔,见她抢到程问晓身前,挺剑便刺,本来他知乔乔武功不弱,这一剑无意刺到,后面还包含了不少后招,哪知乔乔顾得程问晓性命,竟未闪身避开,一剑便。

    乔乔抱着程问晓向前一跃,在地滚过几个圈,见古塌多冲来,抄起一把泥土便扔去。古塌多以为又是银针,舞剑挡住。

    吴刚龙冲前来,长枪挑去,乔乔抱着程问晓又滚过几圈,抓起一把沙石掷去,“啊”“哎哟”几声,又有三名官差石倒地。乔乔抱起程问晓向前跑去,突然翻身跳到树,一个打弯转了一圈又跳下来,左手不知何时抓了一把石子射出,又是几声惨叫,另外几名官差也已石倒地。

    古塌多长剑刺,乔乔左手剑,在地一滚,吴刚龙挺枪前,她打过几滚,险险避开了几枪,滚到一棵大树下。

    此时夜已昏暗,林间无法看清人。不知何时,从林后又缓缓包抄十多名官差,打着火把照亮起来。王鹰子、古塌多、吴刚龙三人成三个方向走近。

    程问晓见她脸色苍白,身已受了不少伤,道:“乔乔,你放开我,自己逃去。”乔乔一手抱着程问晓,一手支在树,道:“不!我说了,你既然是我的人了,没人可以打你伤你。”

    程问晓心下一阵感动,又凄然一笑,道:“你又何必呢?你把我放下,你展开轻功,是能逃去的。”乔乔冷笑道:“我逃了让你给他们杀了吗?我刚刚才说过要保护你,天下没人能伤你,现在怎么能扔了你一个人给他们。”

    程问晓叹了一口气,道:“你听我的,他们抓了我也没事,你犯不着为我一个陌生人丧命。”乔乔脸坚定无,即使见王鹰子三人缓缓走近过来,仍没有动摇,哼了一声,道:“本座不是说了吗?你不是陌生人,你是我妻子了,我才不是你们原人那样,一但有难舍弃了妻子走了。”

    只见王鹰子三人包抄走近,火光映照下,三人六只眼睛都散发着恶狼般的凶光。王鹰子道:“还真是情深似海,你们若说出生死旗在哪,我便放了你们归去,决不伤你们性命。”

    他见两人互不分离,便以放他们归去为诱让乔乔说出生死旗在哪,却不知乔乔非但不知道生死旗在哪,更不知道什么是生死旗,又怎么能回答。

    王鹰子见她不说话,道:“你当真不说?”古塌多道:“别跟她废话,把她们抓起来严刑拷打,问出生死旗下落!我不信,我古塌多七十二门极乐刑不能问出来。”手一抖,一剑刺出。

    乔乔伸手欲抓,古塌多剑尖一转,在乔乔右肩刺了一剑。乔乔一声痛叫,左手按住右肩。古塌多又连刺几剑,乔乔避之不及,左肩又了一剑,衣服划破了不少,露出里衣。她双手无力,把程问晓放在地,挣扎着移在他身前,护住了他。

    古塌多道:“你说不说?再不说,我先杀了那小白脸!”乔乔一言不发。古塌多怒道:“我先把你的衣服扒下来再说!”又刺去一剑。

    乔乔咬牙忍痛,从右裤角抽了把短剑,挡下古塌多一招。程问晓见她临到此时,也不肯放下自已,心头感动,自他家破人亡后,却极少有人对自已这样。知道她身受伤太多,决挡不了多久,想起身帮她,却偏生动弹不得。心苦笑道:“也罢……我死在这吧。我死得也算幸运,有一个美人愿伴我去死,该心满意足了。”他既知必死,双眼闭。

    而这时,古塌多长剑一挑,将乔乔手短剑挑出七、八步外,在她身又刺了一剑,偏偏躲过了要害。乔乔痛叫一声,双目闭,只待一死。

    突然听到“当”的一声,面前一个刀剑声响起。她睁开双眼,只见一人已站到她身前,手握了一把刀,却正是程问晓。原来程问晓冲不开穴道,闭眼等死,却没想到时间长了,穴道竟自已解了。本来乔乔点穴功夫厉害,这穴道也没那么容易解了,只是刚刚他身被王鹰子乱刺两剑,竟误打误撞破了一处穴道。心神一静,体内力自动运转,便冲破其他几处。他穴道一解,见古塌多一剑刺来。在地抄起一把官差掉落的刀冲前挡下一剑。

    古塌多见这一直毫无动弹的男子竟然来挡了自已一剑,不由得大为惊,他只道这男子不是有病是重伤,以至于需要一个女子抱着,怎想到他竟起来挡下一剑,但想这一剑应是糊乱使出,误挡下的。喝道:“看剑!”话音刚落,一剑便刺去。

    程问晓见他一剑刺来,登时看出了好几处破绽,抽刀一挑,刺向他肋下。古塌多大惊,闪身后退,又横冲而,长剑往劈下。按理说程问晓身带伤,这一剑来得迅猛,决难挡下。

    程问晓身子一仰,长剑连点三下,古塌多一声惊呼,往后便退。但觉自已在王鹰子、吴刚龙面前被一个重伤男子打退大失面子,怒喝一声,举剑猛劈而去。他剑法刚猛迅速,剑法似刀法,江湖也有一方名气。这套剑法正是他打出名声的得意剑招,一使出来,没人挡下过十剑。

    哪知程问晓身子一晃,如同疯子走路,右手一刀竖劈而,又连点三次,穿过古塌多剑花。“啊”一声大叫,古塌多右手连同长剑飞出。程问晓身子一侧,刀作剑使,刺向古塌多胸口。

    吴刚龙道:“好厉害的剑法!此人是谁?难道是魔道什么高手?”横身冲,一把抓住古塌多后背夺下。程问晓剑既已出,便无收手之理,向前一踏,飞剑连刺几下,直刺得吴刚龙连举枪的功夫也没有。

    王鹰子又惊又愕,万万没想到这一直瘫痪着的男子剑法竟如此高深,张弓拈箭,对准程问晓。

    程问晓右手一递,吴刚龙长枪脱手,射向王鹰子,王鹰子大惊,闪身便避,来不及射箭。周围官差无不大惊,齐齐围。

    程问晓一剑在手,已无惧意,“颠狂剑法”使出,一剑一道血花溅出,一个个官差倒地气绝。古塌多来不及裹伤,抢过一把刀,叫道:“看刀!”举刀向程问晓劈去,程问晓举剑一接,古塌多势到途,竟冲向乔乔。原来他这招意在虚晃一刀,以伤乔乔。

    程问晓道:“卑鄙小人!”右手一递,长刀刺入古塌多后背。伸腿一掂,又抄起一把刀,卷开吴刚龙一掌,一刀劈他脖子,绵绵使将开来,剩下几个官差一一倒地。

    王鹰子只吓得魂飞魄散,他怎想得到这么一个重伤男子剑法竟如此高深,连古塌多、吴刚龙也在倾刻死于他手,定是魔教高手,闪身便跑。

    程问晓长刀一挑,作剑使开,刀背劈王鹰子后背,将他劈倒在地,大刀架在他脖子。道:“我问你,你刚才为什么要抓我们?”

    王鹰子吓得浑身颤抖,道:“我……我……不敢……前辈……前辈饶命……”程问晓喝道:“我问你话你没听清吗?”

    王鹰子吓得一颤,道:“前辈是魔教高手……在下奉命而行,不得不做……”程问晓道:“魔教高手……我什么时候是魔教高手了?生死旗又是怎么回事?”

    王鹰子冷汗直流,道:“难道前辈不是魔教的人……近日不久,西方魔教的人潜入原……不知用什么方法盗去了王爷府的一支生死旗……更杀了十数名高手……其后潜逃而去……”

    程问晓道:“又是生死旗。生死旗有很多吗?”王鹰子道:“在下不知。”

    程问晓道:“你以为我们是盗取生死旗的魔教高手,所以追杀我们,是不是?”王鹰子道:“是……是……原来前辈不是……是我错了……”

    程问晓阴森森的道:“你没错……我虽不是魔教高手,但也是你们官府通缉的重犯程问晓!”王鹰子“啊”的一声惊叫,便再也说不出话来了。

    程问晓将长刀从他胸口拔出,扔在地。走过去将乔乔抱起来,柔声道:“你没事吧?”乔乔道:“你穴道解了?”突然紧张的道:“你不会要报复我吧?”程问晓笑道:“我当然要报复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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