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戏!

    藏起自己的软肋,让自己变得无懈可击!让那些想抓他软肋的人无处下手。

    记得当时,收到言落战死的消息,灏玺震怒。

    他震怒,却不是因为沙鬼杀死了他儿子,而是愤怒儿子没用,死也没帮他平了沙鬼叛乱,因此故,他亲手焚了‘言落’,以惩言落战败之过。

    他向世人展露出他的冷酷、残暴,他要告诉世人,在他心中,王权远胜一切,凡不尽心巩固他王权者死,挑战他王权威严者死,觊觎他王权者死,即便是儿子,那都只是用来巩固他王权的棋子,随时可为之牺牲。

    “怎么样?有救吗?”沈星月问。

    风莫邪撤回手,摇了摇头,“我们先回镜域吧,老魔头也许会有办法。”

    “老魔头?镜域有从镜大师坐镇,还能容下老魔头?”沈星月脑子有点打结。

    “怎会容不下?你夫君我,现在就带我家娘子去见见那老魔头,如何啊?”

    风莫邪说罢,将怀中的人儿往倒一放,另一只手灵活地从她膝下穿过,怀中的人儿便被他打横抱了起来,长腿一伸便下了地。

    “喂---你放我下来,你还有伤---”沈星月担心地喊,却是不敢挣扎。

    风莫邪抿了唇笑,“夫人记性可真差!”

    “什么?”沈星月两眼发懵瞪着他,满头雾水。

    “这不正在疗伤吗?世间最好的灵药此刻就紧抱在怀里,放开了怎么疗伤?”风莫邪肃了脸一本正经,好像谁要极力阻止他疗伤似的。

    沈星月语凝,无奈地冲他翻了个白眼,小胳膊一抡,勾住他的脖颈,乖乖任他抱。

    ***

    玄城皇宫

    “崇元老祖情况如何了?”灏玺刚出来,央路青泽便急急迎了上来问。

    灏玺蹙眉摇头。

    央路青泽的脸色唰--地就白了,两人抬眸飞速交换了个眼神便紧追上去,央路小心翼翼地道:“师兄,您尽力了,天命如此,您得宽怀节哀才是,您还有小琉殇,还有”

    灏玺闻言猛地顿步回头,吓得央路机灵灵一个哆嗦,登时便噎了声。

    “什么宽怀节哀?父君无碍!想哪儿去了你们!”

    “无无无---无碍?”央路惊诧地连舌头都打起了结,囚在钟渊几十万年,怎么可能无碍?“那您---那您方才---摇头是--?”

    “就是在告诉你们无碍啊!”灏玺没好气地瞥了那两个一眼,转头继续走。

    央路一脸僵懵,瞪大了眼十万分不解地望着青泽,一边小声强辩一边指着自己的眉心比划,“他方才,明明就---”

    紧蹙眉头不是忧心?摇头不是没救了?

    太深奥,根本理解不了嘛!

    “赶紧跟上吧你!”青泽也学着灏玺的样子瞥了央路一眼,先一步跟了上去。

    龙吟殿,灏玺坐在书案前,一手支头,一手握着个茶杯在把玩。

    央路、青泽两人进殿后见状便自觉放轻了手脚,生怕扰了灏玺的思绪。

    大殿一片寂静,落针可闻,不知过了多久,灏玺才放下手中的茶杯直起身望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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