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夜陵驿的话，慕婉鸢看向太后的眼神更加的崇拜，简直不要太帅！
“怎么样，我姑奶奶厉害吧？”
夜陵驿说着眼中闪过得意，放佛这一切都是他的成就一般，像是做了好事的孩子，仰着头等待大人的夸赞。
“嗯！真的好厉害！”
慕婉鸢猛的点头，语气全然不带一点敷衍，虽然目光不在夜陵驿身上，但是她看着太后的眼神真的跟个小迷妹一样。
夜色降临，寿宴也接近尾声，歌舞表演都是有声有色精彩万分，可慕婉鸢却一直盯着太后，太后察觉到她的目光时微微一愣，随即对着她一笑，便移开的目光。
“好了，各位，哀家人老了不能跟着你们整夜折腾了，就先回去休息了，你们自便。”
临走时对着慕婉鸢使了个眼神，慕婉鸢的眼神微微晃动，并没有作为，垂下的眸子飘过情绪。
她的眼神紧盯着眼前的一杯清酒，筷子轻轻在杯沿敲打，发出细小但清脆的响声，酒杯中的酒轻轻晃动，激起一圈圈的螺旋。
慕婉鸢盯着那一圈圈的螺旋出了神，看着它越来越淡，她终于回过神来，站起身。
“陛下，婉鸢也有些事情要处理，就先告退了。”
“这样啊，那婉鸢你小心点儿。”
“谢陛下关心，父亲姨娘，婉鸢就先走一步了，你们回来时也路上小心。”
“啊……嗯。”
说着慕婉鸢就带着黎陌未央一起出去了，眼神一直盯着前方，不曾给任何人留下一个眼神
云墨看着她的背影若有所思，但好在也并无动作。
夜陵驿刚才离慕婉鸢比较近，自然看到了太后对她的眼神，眼珠赚一圈，随即又跟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继续看着节目，吃着面前的食物。
只是这一细小的动作却落在了一直看着夜陵驿的薛灵月眼中，细长的柳叶眉微微颦起，没人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慕婉鸢出了门，看着不远处太后的身影，提着裙子紧紧的跟上，太后察觉到身后的人，并没有意外，相反眼中滑过满意。
这孩子果然和她母亲一样的聪明。
“太后！”
“婉鸢，你来了。”
太后的语气很平淡，但是其中又透露着肯定，像是提前就知道慕婉鸢就要来了一样。
“太后怎么好像知道婉鸢要来一样？”
慕婉鸢搀扶着太后，小心翼翼的跟着，那两个丫头也跟着太后的侍女一起跟在后面。
太后轻笑，“婉鸢啊，因为是哀家叫你来的啊！”
果然，那个眼神就是在叫她出来！
“可是太后，当时的时间那么短，而且您的眼神看着又是不经意的，您怎么会知道我能猜出您的意思呢？”
慕婉鸢说的也没错，当时太后只是不经意的看了她这边，丝毫没有多余的言语和动作，而且只是惊鸿一瞥，若是没有集中注意力，是看不到的。
哪知太后的答案却很简单，“因为你是慕婉鸢，是白霜的女儿，你应该跟她一样聪明啊……”
只是这么一句话，一时让慕婉鸢不知所措，太后对她娘亲的评价，真的很高，只是现在……
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慕婉鸢显得有些急促，声音有点颤抖。
“那太后您知道，当年我母亲她……”
虽然亲耳听到宋媒婆是那么说的，但她也不能真的确定，那个媒婆不是一个幌子，当时她被仇恨冲昏了头，没有去想事情的真实性，现在反过来，她忽然发现还有很多漏洞。
太后叹了口气，眼皮有些松弛耷拉下来，但是依然遮不住她眼里的精光。
眼神看向了很远，像是做了很大一番决定，才开了口。
“你母亲……真的是个好姑娘……”
有多好，跟她一样，为了爱情不顾一切，放下了面子，舍弃了尊严，可是到最后却没有一个好的结局。
“婉鸢啊，仇恨会毁掉一个人，但也可以创造一个人，它就是一把双面刃，一边给你带来无尽的精神支柱，一边又慢慢的摧毁你……”
慕婉鸢眸子晃动了一下，随即莞尔，“太后，我母亲这一生，是否有过伤天害理？”
太后怔愣了一下，没有明白她话里的意思，但依然如实的摇摇头。
“那她是否主动害过谁？”
太后越来越不明白慕婉鸢，可想起白霜那小猫一样的性格，又摇摇头。
慕婉鸢深吸一口气，“那她有偷鸡摸狗吗？”
“没有。”
“她有抢别人的丈夫上位吗？”
当年白霜和慕清逸的事情可谓是晋城的一段佳话，在这之前慕清逸也没有婚配，更没有暧昧的对象，甚至连关系好一点的女性朋友也没有，所以不会有抢别人的丈夫一说。
所以太后摇头。
“她有挑拨是非吗？”
“没有。”
“她会医术对吗？她救人有想过报酬吗？”
“她为了病人的病情千里寻药，有没有要过一丝一毫辛劳费？”
慕婉鸢说着有点激动，太后也谅解她，伸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背，示以安慰。
“婉鸢啊，你娘很好，这些事情受过她恩情的人也都记在心里，可你这么翻出来说，别人难免会说闲话。”
慕婉鸢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有点抱歉的看着太后，太后理解她，所以对她友好的笑了笑，但慕婉鸢并不认为自己说错了。
“太后，我母亲一生从不伤天害理，相反还救人治病，那她当初死于非命，又为什么无人为她申冤？”
“她深陷险境，为什么当初就没人救她？”
“她救了那么多人，为什么就没人记着她？她死了，苏婕上位，为什么没人反对？”
“那些道貌岸然的旁观者，当真就这么无情？”
“那些所谓的正义，又去了哪儿？”
慕婉鸢想不通，晋城不少数的受过白霜的恩惠，达官贵族不占少数，要说那些平明百姓不能反抗就算了，难道那些朝中大官也不能？
如果是照宋媒婆那样说的，白霜死的那天很突然，本来就是无病无痛的一个人，莫名其妙的失踪了，就没有一个人怀疑过吗？
“怎么样，我姑奶奶厉害吧？”
夜陵驿说着眼中闪过得意，放佛这一切都是他的成就一般，像是做了好事的孩子，仰着头等待大人的夸赞。
“嗯！真的好厉害！”
慕婉鸢猛的点头，语气全然不带一点敷衍，虽然目光不在夜陵驿身上，但是她看着太后的眼神真的跟个小迷妹一样。
夜色降临，寿宴也接近尾声，歌舞表演都是有声有色精彩万分，可慕婉鸢却一直盯着太后，太后察觉到她的目光时微微一愣，随即对着她一笑，便移开的目光。
“好了，各位，哀家人老了不能跟着你们整夜折腾了，就先回去休息了，你们自便。”
临走时对着慕婉鸢使了个眼神，慕婉鸢的眼神微微晃动，并没有作为，垂下的眸子飘过情绪。
她的眼神紧盯着眼前的一杯清酒，筷子轻轻在杯沿敲打，发出细小但清脆的响声，酒杯中的酒轻轻晃动，激起一圈圈的螺旋。
慕婉鸢盯着那一圈圈的螺旋出了神，看着它越来越淡，她终于回过神来，站起身。
“陛下，婉鸢也有些事情要处理，就先告退了。”
“这样啊，那婉鸢你小心点儿。”
“谢陛下关心，父亲姨娘，婉鸢就先走一步了，你们回来时也路上小心。”
“啊……嗯。”
说着慕婉鸢就带着黎陌未央一起出去了，眼神一直盯着前方，不曾给任何人留下一个眼神
云墨看着她的背影若有所思，但好在也并无动作。
夜陵驿刚才离慕婉鸢比较近，自然看到了太后对她的眼神，眼珠赚一圈，随即又跟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继续看着节目，吃着面前的食物。
只是这一细小的动作却落在了一直看着夜陵驿的薛灵月眼中，细长的柳叶眉微微颦起，没人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慕婉鸢出了门，看着不远处太后的身影，提着裙子紧紧的跟上，太后察觉到身后的人，并没有意外，相反眼中滑过满意。
这孩子果然和她母亲一样的聪明。
“太后！”
“婉鸢，你来了。”
太后的语气很平淡，但是其中又透露着肯定，像是提前就知道慕婉鸢就要来了一样。
“太后怎么好像知道婉鸢要来一样？”
慕婉鸢搀扶着太后，小心翼翼的跟着，那两个丫头也跟着太后的侍女一起跟在后面。
太后轻笑，“婉鸢啊，因为是哀家叫你来的啊！”
果然，那个眼神就是在叫她出来！
“可是太后，当时的时间那么短，而且您的眼神看着又是不经意的，您怎么会知道我能猜出您的意思呢？”
慕婉鸢说的也没错，当时太后只是不经意的看了她这边，丝毫没有多余的言语和动作，而且只是惊鸿一瞥，若是没有集中注意力，是看不到的。
哪知太后的答案却很简单，“因为你是慕婉鸢，是白霜的女儿，你应该跟她一样聪明啊……”
只是这么一句话，一时让慕婉鸢不知所措，太后对她娘亲的评价，真的很高，只是现在……
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慕婉鸢显得有些急促，声音有点颤抖。
“那太后您知道，当年我母亲她……”
虽然亲耳听到宋媒婆是那么说的，但她也不能真的确定，那个媒婆不是一个幌子，当时她被仇恨冲昏了头，没有去想事情的真实性，现在反过来，她忽然发现还有很多漏洞。
太后叹了口气，眼皮有些松弛耷拉下来，但是依然遮不住她眼里的精光。
眼神看向了很远，像是做了很大一番决定，才开了口。
“你母亲……真的是个好姑娘……”
有多好，跟她一样，为了爱情不顾一切，放下了面子，舍弃了尊严，可是到最后却没有一个好的结局。
“婉鸢啊，仇恨会毁掉一个人，但也可以创造一个人，它就是一把双面刃，一边给你带来无尽的精神支柱，一边又慢慢的摧毁你……”
慕婉鸢眸子晃动了一下，随即莞尔，“太后，我母亲这一生，是否有过伤天害理？”
太后怔愣了一下，没有明白她话里的意思，但依然如实的摇摇头。
“那她是否主动害过谁？”
太后越来越不明白慕婉鸢，可想起白霜那小猫一样的性格，又摇摇头。
慕婉鸢深吸一口气，“那她有偷鸡摸狗吗？”
“没有。”
“她有抢别人的丈夫上位吗？”
当年白霜和慕清逸的事情可谓是晋城的一段佳话，在这之前慕清逸也没有婚配，更没有暧昧的对象，甚至连关系好一点的女性朋友也没有，所以不会有抢别人的丈夫一说。
所以太后摇头。
“她有挑拨是非吗？”
“没有。”
“她会医术对吗？她救人有想过报酬吗？”
“她为了病人的病情千里寻药，有没有要过一丝一毫辛劳费？”
慕婉鸢说着有点激动，太后也谅解她，伸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背，示以安慰。
“婉鸢啊，你娘很好，这些事情受过她恩情的人也都记在心里，可你这么翻出来说，别人难免会说闲话。”
慕婉鸢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有点抱歉的看着太后，太后理解她，所以对她友好的笑了笑，但慕婉鸢并不认为自己说错了。
“太后，我母亲一生从不伤天害理，相反还救人治病，那她当初死于非命，又为什么无人为她申冤？”
“她深陷险境，为什么当初就没人救她？”
“她救了那么多人，为什么就没人记着她？她死了，苏婕上位，为什么没人反对？”
“那些道貌岸然的旁观者，当真就这么无情？”
“那些所谓的正义，又去了哪儿？”
慕婉鸢想不通，晋城不少数的受过白霜的恩惠，达官贵族不占少数，要说那些平明百姓不能反抗就算了，难道那些朝中大官也不能？
如果是照宋媒婆那样说的，白霜死的那天很突然，本来就是无病无痛的一个人，莫名其妙的失踪了，就没有一个人怀疑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