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管之后有怎么样出彩的计划。

    现在的赵桓却还是得将自己所有的目光集中在皇宫里面。

    因为在高昂士气的加成之下,他麾下的这些部队进展可谓是神速,这才不过是一炷香的时间就完全充入了皇宫之内。

    除了有一部分人在他的安排之下,服从肃清尚且还不服从的禁军士兵。

    其中大部分的人都将严福红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

    至于赵桓的计划里惺惺念念的郓王赵楷。

    此时也正躲在延福宫里面。

    至于徽宗皇帝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本应该昏迷超过一个时辰的他,却突然醒了过来。在听说了发生的所有事情之后,反倒是出乎意料的平静了下来。

    此时的他正坐在龙椅上,费力的用手支撑着身体。

    只不过相对于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惊恐不定的赵楷,他的神色反倒是淡然的多。

    “父皇!父皇!”

    已经无计可施的赵楷全然顾及不到刚刚所发生的一切事情,心里还来不及悲痛或者愤怒,就已经被焦急和恐惧占满了。

    此时的他疯狂的在宫殿之中来回踱步。

    不知道过了多久之后想起了什么,如同破,一把跪到了徽宗皇帝的面前,抱着对方的腿痛哭了起来。

    “父皇,你可一定要救我啊!”

    赵楷也许是已经恐惧到了极点,此时的他即使是面对了杀害自己妻儿的凶手,也提不起丝毫的胆气,只能如同一个小女儿一般,在那里不断的哭泣,祈求着皇帝可以必有。

    见到自己的儿子这般不中用,皇帝只能在心里默默的叹了一口气,他可没有想到平日里看上去意气风发的三儿子居然是这么一个不中用的样子货。

    只不过现在不管怎么样他都必须要保住这个儿子。

    既有出于对赵桓的恨意,也有自己作为一个皇帝的尊严。

    “你别害怕,既然赵还没有纵兵直接闯入延福宫来抓捕你,就说明他心里还是有所顾忌的,暂且听听他有什么要求吧。”

    相对于已经被吓得六神无主地郓王,皇帝却是一针见血的点破了一切,在他看来,既然赵桓没有选择直接闯进皇宫,就说明还有所顾忌。

    与其在这里如同一个热锅上的蚂蚁,疯狂的吓唬自己,还不如默默地等待着对方提出的要求。

    不得不说,即使是作为历史上有名的昏君,要说在智谋方面,徽宗皇帝也丝毫不逊色于别人,这才稍稍分析了一下,就看破了赵桓的算计。

    虽然没有办法将目标猜的很明确,但说到底还是猜到了一部分。

    果然就在黄帝这边劝说郓王的时候,门外面却突然连滚带爬的冲进来了一个太监。

    “陛下,不好了,陛下。”

    这个如同惊弓之鸟一样的太监再闯进了延福宫之后,立刻大喊大叫的起来。

    声音之洪亮,甚至连四周嘈杂的兵戈之声都压制住了。

    “太子殿下派人传来了一封书信!”

    只不过现在的徽宗皇帝却再也没有了他那副皇帝的架子。

    在听到了这一声叫喊之后,不光是没有生气,反倒是面露喜色。

    “快拿来,我看看赵桓那边提了什么要求?”

    在面对了如同处刑一般的煎熬之后,皇帝反倒是很希望赵桓能够赶紧提出什么要求来?因此,这边才刚刚听到了太监的话,就露出了满脸释然的神色。

    本来,身体还比较虚弱的皇帝,忽然站起身来,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力气,快步冲到了太监面前,一把就从他的手中夺过了一个信封模样的东西。

    二话不说就拆开阅读了起来。

    只不过他的神色却随着看一下去,变得越来越奇怪。

    甚至连多长时间都没有花就直接看完了。

    “赵桓就只做出了这样的要求。”

    在把手中的信封合上之后,皇帝神情愕然的抬头看一下了眼前的那个太监,似乎是觉得有些不可置信。

    竟然又再次询问了一遍。

    因为眼前这封信的内容,简直是大大出乎了皇帝的意料,不光是对身边的赵楷没有丝毫的题记,甚至在言谈之间还显得恭敬无比。

    如果不是知道这个大儿子已经n了,皇帝甚至还会产生一种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的错觉。

    这也是为什么他会不由自主地又问了一遍。

    “不错!殿下说他这次举事主要是为了自保,绝对不敢惊扰圣驾,只要皇帝您答应将手中的传国玉玺交出来,殿下,他愿意仍然以太子自居。”

    这名前来传信的太监显然是在为两边同时传达消息,居然当起了说客的角色。

    又将赵桓的复了一遍。

    至于问题的决定权,则又再次甩回给了皇帝。

    听了这话之后,徽宗一边看着手中的书信,一边又扫了扫自己案头的那枚玉玺,在两难之中做着不停的抉择。

    因为他也明白,别看现在的大儿子还能够含情脉脉的给自己写一封书信,恐怕只要自己一旦拒绝了这个要求,太子就会完全撕破脸皮。

    再加上对方已经承,依旧会以太子自居,不管怎么样自己的皇位是保住了。

    在这般思索之中,徽宗皇帝甚至稍稍有些动心了。

    最终在长叹了一口气之后,皇帝如同一个战败的公鸡一样无精打采的瘫坐在了龙椅上面,如同认命一般的说道:“把玉玺给太子送出去吧!”

    说着就闭上了自己的眼睛,仿佛是心力交瘁了一般。

    五日后

    在山东曲阜可以不知道天不知道地,但是却唯独不能不知道孔家,这个由孔子传下来的家族自汉高祖时期到现在已经经过了一千多年的辉煌。

    这中间甚至连王朝都已经更替了许多次,可孔家却始终是那个屹立不倒的存在。

    自从七十多年前被宋仁宗册封为衍圣公之后。

    这个家族在名望方面才算是到了真真正正的,只不过要说真的在儒家里的地位,孔家其实并不高,而这个听上去尊贵异常的衍圣公的爵位也只不过是享受着品官的俸禄。

    虽然在曲阜一地还可以作威作福,但一旦出了山东地界,就再也不好使了。

    中原的那些大地主们压根不会将这个所谓的至圣先师传下来的家族当回事。

    因此别看他们在平日里的威望还算是比较高,到了真的要决定什么事的时候,由于没有任何实权的缘故却并没有什么太大的作用。

    而且那些由寒门子弟发展起来的大地主们心里也不会去认同这个传承了上千年的贵族家族,于是,孔家在宋朝陷入了一个很尴尬的境界。

    那就是空有声名和威望,却得不到认可。

    毕竟一个芝麻绿豆大一点的品官出了山东曲阜,可就不会有个人在把他们当回事了。

    而作为一个传承了上千年的大家族,自然也不甘心这样,这个家族的人无时无刻不在想方设法的企图改变自己的现状。

    平日里也没少坐着相应的谋划。

    只不过在今天,孔府的一间密室里却聚集了十几个的老者。

    “京城那边发生的事你们应该也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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