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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可能,不可能,绝不可能,就是你在欺凌老师,我要报警。”花卉才真的是伤心欲绝。

    她发现,郎主任放置拍摄的探头位置,什么也没有了,东西都甩在脚下,被踩得稀巴烂,自己呢?虽然还穿着旗袍,可是,身体的感觉很特殊,作为成年人,虽然未经人事,也知道自己刚才经历了怎样的事情。

    张皓将手机给她:“随便,你再仔细看看,明明是你潜规则一位男生,遭受祸害,应该报警的是我!”

    花卉再次看了视频,那不是自己疯狂地扑上去,各种猥琐和索取吗?

    “不可能,这是你伪造的!”说着,她将手机砸碎了。

    张皓笑笑,站起来:“老师,那是你的手机,我这边已经将视频和音频发到网络空间储藏起来了,你毁不掉的,我要到警局告你们!”

    花卉楞了一下:“你们?我们?”

    张皓说:“嗯,你和郎主任合谋暗算我,设计了这个全套,用美人计陷害我,在茶水里用了特殊药剂,不信的话,请警方调查!”

    花卉吃惊地捂住了嘴巴,迟疑了很久,才无力地说:“没有,没有,绝对没有,我是冤枉的!”

    张皓摆摆手:“没关系,你可以到警察局跟郎主任对质去,反正他跟我这样说了!”

    花卉将眼睛瞪得溜圆:“你骗人,郎主任不可能这样做!”

    张皓冷笑:“你没有跟我说,郎主任也没有跟我说,那我怎么能知道呢?”

    花卉陷入了痛苦的思考。

    张皓阴险地说:“花卉老师,你太善良了,你以为郎主任是一个正人君子吗?其实,因为我掌握有他的一些犯罪事实,他为了堵我的嘴,才把你奉献给我享用,花卉老师,你太可怜了,被人家卖了还帮助人家数钱,郎主任打着设局的旗号,实际上还有局中局,受害者是你,你的茶水里也有药剂,你根本不知道,那是一种罪犯们经常用的**剂,否则,以你的娴雅端庄,根本不可能无缘无故地发疯地做那种事情!”

    张皓本来,可以直接走人,使用迷幻术再对她控制一会儿,自己溜走就是了,可是,有不忍心,花卉这样俊美的女老师,如果不能改弦更张,跟在一头恶狼的身边,迟早会吃大亏的!

    另外,张皓还有一点儿愧疚,人家花卉老师是第一次床单上都梅花朵朵了!

    本来,他以为她是少妇,甚至跟郎主任不知道鬼混了多久的美少妇,现在才知道,人家还没有结婚,和男朋友之间,也单纯得很,顶多拥抱接吻,没有越过界限。

    自己轻易夺走了人家的第一次,让张皓很忐忑,决定挽救她。

    张皓对花卉的事情非常了解,因为四十多分钟的迷幻术控制期间,张皓随便怎么疑问,她都立刻回答,她在张皓这里就是透明人。

    “好吧,也许你说的是真的!”花卉捂着脸,呜呜大哭。

    张皓嘘了一声:“别哭了,你可以选择报警,不管我还是郎主任,都可以告进局子里!”

    花卉摇摇头,迅速忍住了哭声,凝视着张皓:“你既然知道我表哥,不,郎主任,不,姓郎的欺骗我,利用我,你为什么还要祸害我?”

    张皓早就想好了一切对策:“老师,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他本来说,齐院长找我,我就来了,后来,你也来了,你穿得太感性,我被吸引住了,但是,我强忍着,可能你给我喝的茶水里有什么东西吧?我才失控的,虽然我把你抱着甩到了床铺上,可是,我……好吧,是我的错,可是,茶水和里面的药剂是你给我的吧?”

    花卉老师顿时哑口无言。

    “虽然是你制造的阴谋,我中计了,我也毕竟有错,但是,过程中,我突然接到郎主任的电话,他向我表示祝贺,说从监控录像中看到了我正在和花卉老师您如何如何,才特意告诉我,这一切都是他设的局,目地是希望我不要向警官揭露他的老底,甚至,帮助他作伪证,因为他和派出所刚抓的罪犯秦淮天父子和人贩子集团的关系很密切,要不是他告诉我,我不知道,他把我们两个人都骗了呢!”

    花卉凝视着张皓的眼睛,默默地点了点头:“我相信你,我表哥,不,那个姓郎的从来就是阴险狡诈,小鸡肚肠的小人!”

    张皓瞥了一眼她已经揉搓得皱巴巴的旗袍:“老师,您今天穿得这么感性,打扮这么妖冶,是不是他的主意?这种着装是完全不符合教师身份的,否则,我也不会被吸引!”

    花卉脸颊羞赧起来。

    张皓戳到了她的痛处,今天,无论如何,是她来陷害张皓的!

    两人正在说话,办公室的门开了,郎主任沮丧地走进来,不过,当他发现张皓和花卉还在办公室里聊天以后,气急败坏:“你们两个在这里干什么?孤男寡女的不知道羞耻吗?”

    郎主任那种老司机,一眼就看出来,花卉衣衫不整,脸颊羞红,肌肤湿润,肯定是做了些什么的,而她是自己的禁脔啊啊。

    理智的话,他转身就走,让事态逐渐平息,可是,看着自己觊觎已久的大肥肉到了别人嘴里,现在,两人还情投意合,卿卿我我,让郎主任感受到的不仅仅是一种失败,还有屈辱和嘲讽!

    是可忍孰不可忍!

    不过,他不知道,得知了“真相”的表妹花卉,已经在心里将他判处了死刑。

    “郎子怡,你这个狼心狗肺的坏蛋!”花卉老师冲向郎主任。

    “你说什么?你竟然敢骂我?你不想在办公室干秘书了吧?你过河拆桥,忘记了是谁把你留校分配了吧?”郎主任被花卉从来都温顺听话的形象的突然颠覆,愣了愣,气焰矮了下来。

    “无耻的坏蛋!”花卉啪啪啪一连串的耳光甩过去,甩在郎主任的肥猪脸上,清脆无比。

    郎主任被打蒙了,赶紧后退,“你,你疯了?”

    花卉抄起桌上的一些东西砸过去:“你才疯了呢,丧心病狂!”

    郎主任怕了,扭头逃了出去。

    可惜,张皓不能容忍这个家伙逃跑,悄悄挥挥手,对他使用了迷幻术。

    郎主任正在狂奔,突然倒退回来,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傻乎乎地看着花卉。

    花卉正在疯狂呢,马上找到机会,对郎主任一顿痛打,很快,郎主任的脸颊肿胀成了猪头。

    声音太大了。

    张皓急忙拉住花卉的手:“行了,行了,你想把事情公之于众吗?”

    花卉转身,抱着张皓大哭起来。

    张皓轻轻拢张皓她的身子,再次用迷幻术控制她,让她迅速安静下来,也控制着郎主任,让他到办公室的里间发蒙去。

    “喂,办公室什么响动那么大声音啊?”有老师来门前问。

    花卉说:“没什么,就是有一只老鼠,打老鼠呢!”

    好奇的老师们迅速离开了。

    张皓想了想,带她离开办公室,走向校园门前,叫了一辆出租车,直奔荒凉的江边湿地。

    出租车离开,张皓和花卉两人在荒草中漫步。

    张皓的意思,陪陪她,解决好善后事宜,如果不是知道她傻白甜到这种程度,张皓也不会这么负责任。

    没人了,花卉呜呜呜大哭起来。

    张皓在身边安静地盯着,任凭她涕泪滂沱。

    她哭累了,脸哭花了,眼睛也哭肿了,终于安静下来。

    “回去吧。”张皓说。

    花卉呆呆地看着张皓:“我该怎么办?”

    张皓说:“我也不太清楚,反正,自从你答应姓郎的一起设陷阱来整我,估计你应该有答案了,回去吧。”

    花卉说:“你回去吧,我不去了,我要跳大江,不如直接死了!”

    张皓噗嗤一声笑了:“行了行了,姓郎的利用你,你已经报仇了,我被你陷害了,却傻白甜地陪着你好久,你知足吧!”

    花卉转身抓住张皓的衣衫:“可是,你把我大姑娘变成了小妇人,你就没有一点儿内疚吗?”

    张皓故意说:“美女老师,你穿成这样,任何一个和你在一个房间里孤男寡女相处的男人,都不会无动于衷的,您求仁得仁,还说什么呢?”

    花卉叹一口气:“好吧,你说得好像很有道理,根子在我自己身上,是我贪婪,是我阴暗,要不是,也不会和姓郎的沆瀣一气陷害你,害人害己,我是罪有应得,我要离开学校,离开我男朋友,去一个没人知道的地方,做一个自由的自己!”

    张皓说:“那好,咱们分道扬镳吧,我喊出租车自己回去了,请您多多保证啊。”

    张皓说着,转身就走。

    迟疑了一会儿,花卉受惊了的小兔子一样冲上来,一把抓住张皓的胳膊:“不行,你等等我,我怕,我怕。”

    张皓笑笑,在平坦的草地上坐下来,看着江边的灌木丛和芦苇,飘浮的船帆,纷繁的远处江边建筑工地。淡淡的白云飘过,拖着惆怅的思绪,美得那么忧郁。

    这个情景,荒凉静美,最能医疗心灵的创伤,张皓就是这样一次次地过来的。

    花卉靠近张皓,凝视着张皓的脸,突然跳起来,将他扑倒:“哼,你享用了我,我却懵懂不觉,现在,我要报仇!”

    她终于折腾累了的时候,把头靠在张皓的怀里,“我要跟着你,你娶我,否则,我不依你。”

    张皓笑笑:“你已经报复回去了,还要找我麻烦?”

    花卉咯咯咯笑起来:“想得美你,其实我才不喜欢你呢,得,我还是回去吧,离开办公室和那个姓郎的就是了,你不过是一个学生。我境界再低,也不能胁迫你吧?”

    花卉拉着张皓的手,哼着小曲儿向小路上奔去。</P></T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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