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周母私下里开导女儿,找毛少爷处朋友,却不能当真厮守一辈子,他那种德行只配玩玩,搞他一些钱了事,况且,身体上不能输给他,每次玩玩一定让他先泄火,把他身上的精气吸过来,既赚了钱,又补了身体,两件美事碰在一起,打起灯笼难找的机会,不可错过。

    说到这里,周母担心女儿不懂联系男人的细节,忙又说,你再见他过来,只把媚眼冲他飞就行,等他主动搭话勾引你,这事就算成了,第一次约会,不能让他得到你的身子,只需他看看触触,还不能摸到女人的关键处,留下空间勾引他的胃口。

    周母翻女儿一眼,喉咙里咳一声,以示重要,接着指教,女人在男人面前太急燥,让男人看不起,口上不吱声,心里骂死女人不要脸,一旦男人心里瞧不起女人,指望卖身赚男人的钱,就不容易狮子大张嘴了,他们一定讨价还价,好像市场里买菜,只怕给个白菜价,女人是弱势,男人决定的事情,一般难以翻转,要强的女人多数不卖身,都是找男人玩玩,就当女人玩他们耍呢!

    周小花不服气母亲说女人弱势,她瞅着男人都是哈巴狗,见她就差跪在裙子下喊娘。

    于是,她翻眼瞪母亲,插话说,我可不是弱势,男人见我都乖着呢?蒋斯千家的儿子见我后,眼睛不敢看我,每次说话都是我主动,当然,我们没有什么,他只是过来买糖,我顺势为家里划拉银两。

    周母打断女儿的大气话,说她,你还是不懂事,蒋斯千家里的条件和我们差不多,他没有开盐铺前,家庭的地位和经济还不如我们,就是这两年,才借着盐铺活得像回事,但是,他家里没有官场关系,连点帮会势力也没有,和咱家差不多,属于弱势家庭,难道他儿子见你想学西门庆?给他两耳光,翅膀没有硬,却想飞?

    周母停顿一下,脑袋里飞速旋转,想找出更好的说法,让女儿信服自己,树立自己的大人形象,不至于让女儿私下里嘲笑。

    周小花不懂母亲的心思,以为她只是为自己找对象的事发愁,便不屑道,女儿如此模样,不信找不到好男人,母亲勿担心,安顿好家务是大事,女儿的事自有办法。

    周母撇撇嘴,瞅着女儿提醒,别把自己当成宝,男人浑不是好货色,花言巧语由着他们口里说,你一旦着迷入彀,男人眼里的女人,统统狗屁不如,还不如镇上卖春的女人活得自由自在。

    周母咽口唾沫,继续卖弄自己的男人经,同时,不忘骂女儿两句,前面刚刚告诉你,不要看男人是东西,你却不记得,忘性大,怪不得进不了学堂,进去也是白费银两,还是你爹远见,死活没有让你读书,只怕你的心读野了,哪天跑出去不回来,父母白疼你一场。

    周小花喊声母亲!接着嗔怪母亲,你说到哪里去了?我上学堂,你们死活拦住我,好像进了学堂就会成鬼,那么担心,存心不喜欢我,心里只有天天。

    天天是男孩子,周小花的弟弟,她父母的贴心肉,时常勾引起她心中无尽的嫉妒,暗恨她的女儿身。

    不过,毛少爷的出现,带给周小花一种快乐和温情,让她不再认为男人是个宝,见了女人的男人,尤其脱掉女人的衣裤后,简直可以淘尽男人身上的一切尊严,如同一条狗,被周小花牵着随便玩。

    大男人喜欢,令周小花不在乎弟弟所得的父母感情,相反,看到弟弟时,心里却觉得他属于弱势,长大以后的岁月里,他会不会找个好女人?如同她一般聪慧的女人?

    周母急忙向女儿辩解,我最疼你了,为娘的心里只有乖女儿,天天调皮不听话,为娘经常教训他,你看你!从小到大,我没有动过你一指头!周小花撇撇嘴,前两天,你还打了我的胳膊,怎说没有动过手指头?净说谎!

    周母继续为自己辩护,不就是轻轻拍了两下吗?怪你的脾气倔,和你爸说话顶嘴,你父亲是周家的顶梁柱,放到外面,也无人埋汰他,亲人之间,万不能招惹他生气,咱家过上好日子,离不开你父亲的打拼。

    周母显得急躁,她记起来,快到响午头了,赶快煮午饭,娘俩不吃,小花的父亲一定要吃,还要吃肉喝酒,饭菜不能简单,现在的生活条件好,男人经常叮咛,吃好喝好才能快乐一辈子,连点吃喝都混不上档次,干脆不要做人了。

    周母笑眯眯听丈夫说完,末了加上一句话,还要玩好呢!妻子的一番话说到周父的心坎上,他知道周母所指,男女玩乐的事情,都是吃喝之后最快活的幸事,妻子提醒,激荡起一身子的希望,干脆抱起妻子,大白天热情一场。

    于是,周父趋前一步,弯腰伸开双手,拦腰抱起妻子,嘴里笑着说,今天找你乐一乐。

    周母的脸发红,心里骂丈夫,男人纯粹就是公狗,心情来了不分时间,也不给女人留点酝酿的时间,女人的性子本身属阴,兴奋起来比较慢,哪里有想上就上的随心所欲?

    不过,她不好违扭丈夫的兴致,只好随着丈夫的意思走,一切事情放下来,先把他的雀雀摆平再说,今天忤逆老娘的心思,一旦动起念头,吸干他的雀雀,让他一个星期爬不起来,周母心里咬牙切齿道。

    周母有自信,认为丈夫的阴阳功夫不如她,要不是看在夫妻情份上,结婚到现在,哪里会有他的好身体?只怕早就精尽人亡了,纵使活着一副躯体,不过干柴棒子一样,只配一把火,统统烟消云散。

    周母急着做饭,她一边起身一边警告周小花,记住!和男人亲热时,万不能先放水,只等男人发水,女人才能滋补身体,延年益寿的好事,你要是忘记了?算你倒霉!别怪为娘没有提醒你!

    周小花的记性不算好,母亲的话曾经当作耳旁风,当她吃了男人亏以后,才知道母亲的话如同皇帝的金口,说了话就灵验。

    她从毛少爷的交往中,开始她的女人生涯,初始,毛少爷占主动,因为周小花第一次见男人的雀儿,好奇中充满期待,感觉男人就是不一样,雀雀儿可以瞬间涨大,等到放了水,母亲的话语,称呼男人雀儿里面的东西是水,周小花不服气,明明像牛nai,对了!更像一种皂角树上的果实,绿油油的时候拨开,里面有种乳白色的稠液,大人说可以洗衣服,起码洗手去污垢,周小花试过,狗屁!洗不干净,白色稠液容易沾手,反倒不容易清理,有点像男人的牛nai,沾在女人小巧的手上,粘糊糊,不好洗,要用好肥皂洗。

    周小花和毛少爷交往,头几次吃了败仗,那家伙的身体好,听他吹嘘,经常练功,一人可以对付几个壮汉,撂倒他们,他面不改色气不跳。

    周小花充满敬佩,自以为找上个好郎君,女人出门不怕selang骚扰,谁敢影响周小花,哼!敢叫毛少爷揍昏他们。

    因为高兴,更因为崇拜毛少爷,周小花忘记母亲的教导,一股脑尽着自己的情绪奔放,结果,她搂住毛少爷热情,却提前瘫倒在他的怀里,尽着男人吸走她体内的****宝气。

    这样几次后,周小花自感身体不舒服,尤其腰眼酸麻,不敢告诉毛少爷,怕他笑话自己的能量差,男女同样热情,为何女人的腰眼酸呢?估计是热情的功力不够,或者说,干脆没有男女经验,情场上的雏鸟,说来让人笑话,白混女人一场。

    她记起母亲的忠告,接下来的男女交往中,狠狠咬紧牙关,收紧腿上的肌肉,把思维努力拉回到身体最里面,牢牢绑定身体内的****,任凭毛少爷动弹,她不为所动,渐渐地,她感觉到身体上的麻木,身上压个男人,却没有一点感觉,甚至,她从男人的进出运动中,获得一种说不清楚的力量,刺激她的全身,慢慢膨胀,仿佛巨人时代,令她拥有无穷无尽的能量,可以吸走男人身上的一切,包括男人的生命。

    太神奇的玩法,她感到不可思议,便不得不佩服母亲的远见,同时,为女人感到自豪,表面是弱势,只要照母亲的方式做,男人岂不是女人后面的狗?任由女人摆布吆喝,利用身体,就像中国古代商朝的妲己一样,驾驭皇帝于手掌,继而掌握天下在女人身子下,想想母仪天下的荣耀,做梦也会偷偷笑。

    周小花找到女人之道,毛少爷便倒了霉,他那点男女间的雕虫小技,全靠头茬猛劲,如同程咬金的三板斧子一样,过去之后,没有力度了,渐渐!毛少爷被周小花折腾得没了劲头,腰眼却开始酸痛,幸亏女人的功力不强,否则,头发变白枯萎,神容憔悴老化,都是必然的结果。

    毛少爷自叹不是周小花的对手,这种女人不敢找夫妻,搂在一起玩玩却是正题,白骨精与狐狸精的书看过,知道女人成精后的厉害,身体内充满荡魂摄魄的力量,男人抵不住女人的妖气,只能快快退场,走为上策,只怕夜长梦多,一旦彻底破了阳气,男人一辈子难以男人,纯粹了却人生。

    毛少爷心里胆寒,不敢再结交周小花,心里自叹倒霉,碰上狐狸精了,要是女人有点傻,由着他慢慢采阴补阳,他情愿照顾女人到老。

    想到女人因为折损阴气变老,毛少爷心里偷笑,反过来证明他的功力不差,起码不在搭手的女人之下。

    自古以来,男女之间的交往如同商场和战场,男女的身体功夫不行,只好付出青春的元气,让对手健康长寿。

    不过,他有点纳闷?和周小花爱一场,自己的身体越来越差?难道姑娘天生狐狸精?得到女人的真传,制御男人于无形的战术中!

    他委实不服气,却不得不退场,担心自己的身体吃不消,没有倒在混乱的社会秩序中,甚至没被各种起义军中的混蛋干掉生命,却窝在女人的裙底下爬不起来,直接呜呼见了阎王,岂不是男人的悲哀?

    他从来自认为男人中的精品,哪里容得下自己的尊严受损?只好离开周小花,另找女子,玩弄他的阴阳之术,不信碰不上傻姑娘?不懂男女之道的那种傻女子,由着他独自采花,继续磨练几年,恢复身体元气,甚至超越现在的身体水平,找她周小花比试高低,看谁笑到最后?

    于是,毛少爷悄悄离开周小花,就像心里有鬼一般,没敢和姑娘说实情,这种话,委实不好出口。

    他不再约会周小花了,甚至,他害怕姑娘找他算账,都说女人的身体值钱,不像男人般随便,加上周家开有糖铺,因为钱的因素,和村里的里长甚至镇上的衙门人有点交情,不是随便欺负的弱势贫农,毛少爷临分手那一次约会,特意多带了些银两,男女间的事完了后,他交给周小花,说声,你拿好,又说句,我可能出远门,不知道啥时候回来?

    他说完话,扭头就走,心里好像一只兔子,不停跳动,担心姑娘赖上他,多要一点银子,他再也拿不出银子了,父母知道他花钱买女人的事,已经告诉他许多次,再不能糟蹋家里的血汗钱,想玩姑娘?自己挣钱去。

    他这次过来,带了一千两白银,想和周小花了结完事,谁也不欠谁!为钱的事,他和父亲吵了一架,指天发誓,最后一次大手笔,好在母亲疼儿子,劝毛父息怒,儿子是毛家骨肉,万不能不管,摔出一千两银子,由着儿子想干嘛就干嘛!

    本来,毛母想说儿子多拿点银子的话,瞅着丈夫为钱生气而扭曲的面容,她只好息事宁人,让儿子拿一千两银子算了。

    不过,她在心里暗骂丈夫,银子有儿子重要吗?挣下金山银山,还不是儿子的江山,无非提前花销,男人就是个小心眼,碰上钱财的事情,脑袋里没有亲情挂念,真是无情的男人!惹急老娘,别想再打家里丫环的主意,憋死臭男人!

    周小花无所谓毛少爷的在与否,她心里装满银子和法术,男女间的交往很简单,她需要采集男人的阳气和阳精,包括他们口袋里的银子,人生快乐,不过如此,任何男人休想白沾女人的便宜,还是母亲说的对,女人不精明,难免碰上坏心肠的男人,悄悄夺走女人的****,把女人当做便宜货,几个银两就想打发?甚至,一个子儿也不想掏,满脑子白玩的便宜念头,哼!那是碰上傻妞了!

    毛少爷与周小花的情缘到此为止,毛少爷果真出门走了,好长时间不见人,他羞于见周小花,跑到远处一个亲戚家里,潜心研究男女之道,即便不再和周小花有什么,他不能输给女人,连女人不如的男人,活得不再是男人,干脆变性作女人。

    那个时代里,没有人妖的概念,却有太监的称号,进入皇宫,亲近皇天贵胄,还有众多的仙女宫妃,算是太监的快乐人生。

    不过,毛少爷即便看破红尘,这辈子做腻男人身,他不会随便进宫当太监,简直要命的事情,割掉雀雀,等于要了男人的命,人死不了,可是,男人的精神死完了,不做男人,却当太监,男人与女人皆不算的玩意儿,究竟什么东西?大家都讨厌这种阴阳货色,亵渎人类神圣的身体。

    毛少爷消失了,周小花初始惆怅了一段时间,想起他白滑的身体,他口袋里的银两,有种失落,不过,女人开了性窍后,渐渐看淡男人的一切,过去几天,她马上恢复平常心,好像没有认识毛少爷,纵使他站在她面前,一切还须从头来,也许,生活的真实心境就是这样,及时行乐,随时转换视线,寻找新的快乐点,不为曾经的牵挂而痛苦,只愿眼前幸福时刻。

    因此,蒋肇聪的春天就要到来,周小花送走毛少爷后,再看蒋肇聪,人的模样似乎没有多难看,念及他经常买糖捧场的银两份上,周小花不由得关注起蒋肇聪,觉得这种男人似乎算是一种爷们,值得女人托付的男人,舍得为女人花钱,女人傍男人,就是找银子上的依靠,偎上小心眼的吝啬男人,或者说没有挣钱路数的男人,女人就是跳火坑,身体受罪,还要忍受精神上的折磨,彻头彻尾的蠢女人所为。

    再说,蒋肇聪的父亲蒋斯千已经成为溪口村里新一代的土豪,他就是土豪儿子,早晚接他父亲盐铺的生意,跻身下一代土豪行列,只是个时间问题,女人跟着他,经济上不吃亏。

    于是,周小花拿定注意,勾引蒋肇聪,不过,她在心里安慰自己,哪里是勾引他?明明是他勾引自己,多少个日子,锲而不舍,花钱找机会勾引自己,要不是毛少爷当初夹在中间,兴许被他得了头筹,瞅他的长相,心里一百个不愿意。

    不过,今非昔比,周小花想到贞女的典故,心里打个愣,接着叹口气,哀怨女人不如男人,他们随便找女人玩,没有贞男的压力,女人在丈夫之外找男人,属于大逆不道的行为,男人们恨不能生吞了出轨的女人,可气有些女人,明明属于男人的奴隶,也窝在男人麾下贬低女人,似乎她们不是女人,或者马上手术变性,成为男人,看不起别的女人,如同扇女人自己的耳光。

    周小花不是保守女人,保守等于傻乎乎,她不想冲男人低头,单凭自己的长相身材,惹得男人净折腰,就凭男人见了她以后的熊样,她有资格拍拍手,仰头大喊女人站起来的话。

    再说,男人趴在她的身体上,吃饭喝水的玉口不嫌肮脏,硬要吃她的窝窝,连她也自认为窝窝脏,臭骚味道的发源地,男人一点不在乎,宁愿趴在她的窝窝里,最好一辈子不分离,简直恶心加无耻,如此男人们,凭啥看不起女人装清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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