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大名情到浓处却又松开手,凑着李瑶红的耳朵说,我去关门,省得闲人进来坏事。

    李瑶红却张开一只手,下意识拉住他的衣襟,一副温柔可人的模样,让蒋大名心里痒呼呼,很想马上拥抱他,却不能不关诊所的门,外人撞见,等于蒋斯千知道,一旦性子上来,只怕两败俱伤。

    李瑶红眼睛迷离,似瞅不瞅蒋大名,喊他,不要关门嘛!只怕外人起疑。

    蒋大名嘿嘿笑两声,继续宽慰她,我懂,你只管放心,保证你知我知,其他谁也不知道。

    李瑶红笑了,睁开眼,飞他一个万紫千红的媚态,嗔他,你没有说完,还有两个人知道。

    蒋大名睁大眼睛,莫名道,谁?

    李瑶红看他的窘态,禁不住哈哈笑起来,女人喜欢男人时不时显出一副迷茫懵懂的模样,令弱势惯了的女性,可以找到一种感情上的安慰,这样的男人不危险,

    她逗他,抬头看得见,低头摸得着,就在你我的身边。

    蒋大名一时想不出所以然,以为李瑶红耍自己,明明勾引自己,却在身边密藏线人,人在哪里呢?

    他转头四望,还想起身转转,看看哪里藏有人?值得女人如此玩味!眼睛扫一圈,空空荡荡,只有他和她,一个男人和女人,再就是那些瓶瓶罐罐,里面装了药,委实塞不下人,女人难道开玩笑?这种玩笑岂不是玩弄心跳,这种女人有点损,悔不该拎不清。

    蒋大名正在懊恼之际,李瑶红继续嘿嘿笑,看惯了丈夫蒋斯千大不咧咧的男人劲头,她喜欢蒋大名的胆小甚至羞怯神情,方便提升女人心中那份自信,也像个爷们一样,抬直上身说话。

    她轻轻喊蒋大名,蒋医生!我的心口疼,你帮我揉揉!

    蒋大名差点骂出口,骚娘们!到哪里发骚放鸽子也好!不至于窝在我的小房子里找财富梦想,我乃一个小市井,委实赔不起这种玩法。

    他不敢出口放肆,真怕李瑶红背后有什么人,再说,一切没有证实,也不能一口咬定她就是个托,还得细细打问。

    于是,他强拧着笑容说,你自己揉揉就好,我给你开几味药,保证你一会儿准好,他甚至想把几味反冲的药混在一起,吃不死人,却让人落下疾病的隐患,危害甚重,多数医生不敢如此操作,担心事情败露,一辈子的名声完了,惹上人命案,还得赔上人命,很不划算的勾当,鲜有人这样做。

    当然,蒋大名只是生气而已,他没有胆子如此操作,男人受了气,总想扳回点面子,因此,很多时候,人与人之间的面子矛盾制造了无尽的惨剧。

    蒋大名起身去药铺里找药,嘴里故作漫不经心问李瑶红,你说的两个人在哪里?有朋自远方来,大家在一起聚聚,图个热闹气氛。

    李瑶红冷笑一声,暗怪蒋大名不开窍,长相眉宇间看似狡猾,却连目前的形势摆不清,自己只需要个男人,碰到他,算他运气好,看来,只有给他提醒一番,省得误会自己的快乐心情。

    于是,李瑶红伸手指天,继而指地,眼睛翻在他的身上,笑眯眯打圆场,上面是天,下面是地,它们统统看着我们,不就像两个人一样吗?

    蒋大名登时松口气,就差和女人一样,摊开手掌捂在心口,嘴里轻轻叫唤,吓死奴家了!顺势骂几句不是东西的东西,一天到晚没有正形,光知道开涮别人,一定是从小没有学好,大了成为废材。

    蒋大名当然不会女人般娇柔造作,力求在面子上不能显出异样,被女人瞧出自己底虚,甚至玩出适才的胡思乱想,不但摸不上李瑶红的一身细白嫩滑的肉,两人说不定就此结下梁子,男女间出了矛盾,委实不算好事。

    他心中一颗石头落了底,身体内的渴望细胞马上开始膨胀,让他重新陷入李瑶红的肉色朦胧中不可自拔,今天无论如何!也要亲亲她,一个令自己怦然心动的女人,放在偏僻的溪口村里,她的身体已经算是差不多,要是在奉化城里,眼前的娘们不算啥,城里拥有大把漂亮女人,不是乡下人所能攀比。

    蒋大名不敢自比城里人,拥有李瑶红这样的女人,从心里讲,感觉上雷同城里人,他常年窝在乡下混,瞅着身材苗条的李瑶红,倍加疼爱,知道她可以带给他无尽的异性快乐,转而想到蒋斯千,心里不由得骂他,不长脑袋的男人,好端端的女人,不放在身边倍加珍惜,如同野草一般,由她疯长,可惜这身肉,再荒废几年,只怕女人老了,不再具备吸引人的光泽,算不算人才浪费?他同时在心里偷笑,窃以为自己沾到莫大的便宜。

    他不再犹豫了,已经没有什么危险可以阻止他的行动,女人业已张开她的身体,只等他上前一步,解开两人之间的薄纱,接下来,他们两个男女,想干嘛就干嘛!

    于是,蒋大名趋步凑近李瑶红,先伸嘴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女人的脸瞬时红了,如同仙桃般水灵,男人委实受不了,放开一切面子,此时,这里只有男人与女人苟且动物间的幸事。

    蒋大名伸开双臂,搂住女人的腰肢,她轻轻抖动一番,男人看她的眼睛,却是紧闭,仿若进入一个优美的梦乡里,一脸幸福快乐!

    蒋大名看得心中嫉妒,不禁暗骂一声贱货!两只手开始游动在她的身上,女人来了情绪,浑身已经软下来,好像没有骨头一般,手感不错,快乐情绪瞬间传遍男人的全身,尤其下面那个雀雀,受到严重刺激,马上发硬发热,令他只想快点放进女人的体内,好好泄一把洪水,回味业已熟悉的极致快乐。

    于是,蒋大名不想浪费时间,快快解开女人的衣缕,搂住她的光身子使劲动弹,才是主题。

    他的双手左右开弓,拉女人的衣裳,最好一瞬间褪干净,衣服比较绕,尤其女人的衣裳,故意层峦叠障,意图制造出一种神秘感觉,去麻痹男人的眼睛,继而迷昏他们的脑袋,认为女人都是神,见一次真身不大容易,按照物以稀为贵的本能说法,男人应该珍惜爱护这样的女人,让天生弱势的女人倍感男性的温情,不至于失落失望在残酷的大男人主义漩涡中拔不出来。

    李瑶红微闭起眼睛,准备全身心享受男人扶持自己的惬意,不过,蒋大名今天的表现似乎不争气,拉了一阵子她的衣服,也只是稍稍露出香肩,几层内衣缠住他的手,也裹住他的心,让他想发狂。

    李瑶红感觉他的手脚慢,禁不住骂他草包,连个女人的衣服也脱不下来,骂完,却在心里着急,时间有限,不能半天时间耗在这里,纵使蒋斯千不知道,难保他一家人不晓得!

    于是,李瑶红轻轻睁开眼睛,含笑翻蒋大名一眼,同时眨巴一下眼睛,希望可以带给男人美的享受,让眼前这个男人疯子一般爱上自己,成为自己想干嘛就干嘛的奴隶。

    李瑶红从丈夫当初的反应上,渐渐摸透女人的魅力核心点,外表未必一定有板有眼,只要马马虎虎过得去,眼神和脸部的表情,才是抓住男人心的至尊法宝,每当李瑶红眨巴眼睛,脸上间或带点鬼脸似的笑容,丈夫总会夸她说,你真美!我才发现你的美丽,让我激动!令我难忘!快快!让老公亲一个!

    李瑶红不信,以后,在蒋斯千身上试了几次,发现丈夫看见自己的表情后,他的情绪便亢奋,就有点信了,见到另外的男人,又试了几次,她不得不承认,女人的表情,才是美丽的核心。

    因此,她被蒋大名勾引出身体内的感觉后,就拿出自认为的绝活,频频在面部表情上做秀,时而笑成一朵花,间或眨眼睛挤眉毛,好像眼睛里藏了无数宝贝,放射出引人的魅力,让男人不得不上钩认载,死心塌地跪拜在女人的脚底下。

    因此,她眨巴几下眼睛后,便开始脱自己的衣服,不过,看到蒋大名的眼睛只顾在她的身上溜,一点儿没有注意到她的表情,便禁不住在嘴里啐他,你真笨!这么长的时间,连我的衣服也搞不定,不像个男人。

    蒋大名憨着脸笑笑,他只有笑笑,李瑶红的衣服似乎更加麻烦一点,也许为了向丈夫或者至亲的男子献媚,她在内衣里缝了很多花朵摺子,脱掉外衣,好像身上缀满花朵,配上桃红的内衣,蕴藏了无限渴望,可以最大限度扩张男人的想法,让他们迫不及待,却不得不接受李瑶红的摆布,成为女人石榴裙下的忠实奴才,所谓以身治人,对于天生弱势的人来说,此举算是一招妙棋。

    不过,内衣的褶皱多,增加了脱衣服的力度度,女人稍稍出点汗水,男人找不到脱衣的诀窍,加上激动,把握不住方向,短时间内自然不好脱尽女人的衣服。

    李瑶红很麻利脱掉自己的内衣,露出一身白光光的身体,她很想展示一番自己的体形,凹凸有致的形状,她私下里光着身子照镜子,连自己也羡慕自己的身体,一种本能上的曲线美,让她不得不赞叹人体的美,不是任何山水之美可以比拟。

    不过,放眼自己美丽的身姿,她却不得不长叹哀鸣,自己命苦,家里面得不到丈夫的爱,外面碰不上可心的男人,只有窝在几十平方米的宅院里打发青春,时光荏苒,不知道自己老了以后会有何种感觉,人生的美好时间已经过去,到死才知道自己一无所有,这样的人生算不算人生?李瑶红想不通,她自小读书少,吃不透这种战略性的人生大课题。

    光身体后,她希望看到男人一副渴望的嘴脸,都说男人好色成性,一直到他们的骨子里,都印满了女人的身体,令女人的身体似乎洛阳纸贵一般。

    不过,多数男人不算好东西,他们提起裤子就不认帐,翻脸不把女人当人看,重新树立起男权主义的大旗,不允许女人在关键性的权力事务中展示影响力,只把女人当做泄欲的工具,实在是有悖人性。

    蒋大名看到李瑶红的光身子,眼睛都快直了,他使劲咽口唾沫,暗自感叹女人的身材好,皮肤也好,好像一只丰收的果子,鲜艳欲滴,勾引一切男人的意志不在话下,想到其他男人得手如此魅力的身体,他有些吃醋,恨不能张开大嘴,一口吞下李瑶红的身体,放在肚子里,贴于心间,看看谁可以抢走?

    当然,除了蒋斯千可以动动她,他们是公开的夫妻关系,放到明处说话,李瑶红和蒋大名的事情见不得人,委实比不得蒋斯千的丈夫权力,蒋大名以后见了蒋斯千,还需在言行上恭恭敬敬,他给男当家戴了绿帽子,心中本能上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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