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走!”薛霸在后面拿着个哨棒,对着林冲的后背就是一下,嘴里怒喝道。

    “两位差哥,实在是这脚疼的走不动了啊,还是穿双旧鞋子吧!”林冲苦苦哀求道。

    此时的林冲,双脚上满是血泡,又穿了一双新草鞋,脚上的皮都给磨掉了,走起路来跌跌撞撞的。

    董超抬头看了看道:“这样吧,我看林教头也真是走不动了,前面有个林子,我们就在那林子里休息一下再走吧。”

    “多谢差大哥体谅,多谢差大哥体谅!”林冲连忙道。

    “哼,偏你会做好人,要是到时我们两个睡着了,让他给跑了,谁来负责?”薛霸眼睛一翻道。

    “差大哥放心,我绝不会跑,再说了,你看我这脚,也是跑不动啊!”林冲急忙道。

    “哼,那可说不准,谁都知道,你林教头可是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要是到时真的跑了,让我们怎么交差?”薛霸翻着怪眼道。

    “哎哎,要不这样你看行不,我们将林教头给绑在一棵大树上,不就行了吗?”董超揉了揉脑袋道。

    “这样也行,只不过林教头愿意吗?”薛霸思索着道。

    “林教头,你看……”董超看着林冲道。

    “好吧,只是两位不要帮得太紧啊,让我能坐着休息一会儿。”林冲急忙道。

    “那是当然,那是当然!”董超连忙笑道。

    三人走进林子,董超和薛霸找了棵大树,对着林冲道:“林教头,就这里吧。”

    林冲看了看四周,只感觉这个林子非常的阴森,不过他是习武之人,对这些根本不在意,当下道:“好吧!”

    说着,就坐在了大树旁边,董超和薛霸,拿出准备好的粗绳,将林冲上下捆了个结实,又把他的双脚用绳子捆了起来。

    看着都捆好了,董超笑道:“林教头,你好好休息吧!”

    说完,便拿起了哨棒,跟薛霸使了个眼色。

    薛霸上前对着林冲道:“林教头啊,你到了阴曹地府,可不要怪我们兄弟啊,这是高太尉要我们结束你这条小命的,与我等无关,我们只是奉令行事,你有何冤仇,就去找高太尉吧。”

    说完之后,拿起了哨棒,对着林冲的脑袋,就准备砸下去。

    “谁敢伤我兄弟?”

    一声大喝传来,只见一柄镔铁禅杖直直的飞了过来,一下子自薛霸的左侧肋骨间插进去,从右侧冲了出来。

    鲜血飞溅中,薛霸的上身和下身分了家。

    董超一见这情景,吓得双腿至打颤,动都动不了。

    趴在地上,一个劲的叩头求饶,“求爷爷饶了小的吧,这都是高太尉遣人指使我们做的啊,不关我们事啊!”

    “哼,你等腌臜东西,竟敢伤我哥哥性命,饶你不得!”只见远远地走来一个胖大和尚,怒哼道。

    “哎呀,爷爷饶命啊,爷爷饶命啊!”董超见那和尚走来要杀他,只得转向林冲求饶道。

    “兄弟,这不干他们的事,你就放了他吧,一切都是那高俅指使的。”林冲对着大步走来的鲁智深道。

    “哼,那也是他们动的手!”鲁智深横眉道。

    “哎呀,林教头啊,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就放我一条生路吧!”董超急忙向林冲哀求道。

    “兄弟啊,算了吧,像这种小人,杀之无用,还会脏了你的手!”林冲对着鲁智深道。

    “好吧,就看在哥哥的面上,让了你这厮,还不赶紧给我哥哥松绑?”鲁智深怒吼道。

    “是,是是。”董超慌忙上前给林冲松绑。

    鲁智深上下看着林冲,待看清林冲脚上的血泡时,立马大发雷霆,“好你等腌臜东西,怎么把我哥哥弄成这幅模样了?”

    说着,硕大的拳头就向着董超的身上锤了过去。

    就在这时,只听有数人的脚步声响起。

    鲁智深连忙扔了手中的董超,拾起自己的禅杖,护住林冲,大吼道:“什么人,鬼鬼祟祟的,还不出来?”

    “前面可是林冲林教头?”

    只见一个黑巾蒙面的汉子走出来道。

    “是又怎样?你是何方神圣,报上名来!”鲁智深吼道。

    “真是林教头,太好了,我们一路追来,没想到还是来晚了。”那人走到林冲跟前,对着林冲一拜道。

    “这位好汉是?”林冲试探着问道。

    “林教头,我是梁山的旱地忽律朱贵,奉我们大头领之命,前来接林教头上梁山的。”那汉子将蒙面的黑巾摘下,对这林冲道。

    “好,多谢朱兄弟!”林冲急忙还礼道。

    “林教头,林娘子已经在前面等候多时了,我面赶紧走吧!”朱贵对着林冲道。

    “嗯,好的。”林冲点点头,可是刚向前迈了一步,脚下的血泡,又磨破了一些,疼的林冲直咬牙。

    朱贵这才发现,原来林冲的脚上全部都是血泡。

    当下道:“哎呀,是谁将哥哥迫害成这个样子了?真是该死!”说完,叫了两个兄弟进来,就地取材,做了一个轿子,将林冲抬到轿子上,道:“哥哥就坐在轿子上,我们抬着哥哥走。”

    待林冲等人出了树林,那董超急忙爬起来,向着京城方向跑去。可是没跑多远,突然一道冷箭自他的后脑射进从眉心冲了出来,董超不甘的倒在了地上。

    …………

    “哎呀,王爱卿啊,昨晚那可真是舒服啊!”赵佶早朝归来,大笑着对王伦道。

    窝草,你是舒服了,我却累成狗了。

    王伦不满的嘀咕着。

    昨夜,两人跑到李师师的家里,跟李师师谈起了人生理想。

    之前,李师师死活不同意三人一起谈。

    没办法,王伦只有使出浑身的解数,将后世的一些经典的段子,挑出来讲给李师师听。

    这讲了大半夜,李师师跟赵佶两个是听的津津有味,不时地两人还相互挑逗一下。

    可是,王伦就惨了,讲得是口干舌燥,心火直直的上升,却没人给他降降火。

    这使得,王伦终于后悔跟着赵佶去逛窑子了。

    到后半夜,那李师师终于被他说的动了心,想要试验一下三个人谈人生理想的精彩。

    可是,这时候,赵佶却突然来个,赶紧回宫,马上该上早朝了。

    王伦这个郁闷啊!

    心说,你回去就回去吧,干嘛非要把我拉回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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