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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脚步声,越来越密。

    君清影细长的睫毛微微颤动,凤眸缓缓睁开,眼神中带着三分冷静,七分困倦,下了贵妃榻,走向窗前,冷漠地看着窗外的动静。天,已经黑了,宫人急匆匆地在宫廷穿梭。

    君清影不由得冷笑一声,今天,她那伟大的女帝母皇病危,宫中大半的人都紧紧盯着玄仪宫。

    不过,她不急,她根本没想要这个皇位,要的人,不过是那几个庶系的公主皇子罢了。她是唯一一个母皇和父王亲生的公主,温沁长公主。

    “见过殿下。”丞相玉冷微微一拜,君清影看着她。无论何时,她都是一身素色衣袍,如同一棵挺拔的雪松。十**岁的年纪,眸光平静如水,声音不紧不慢。

    君清影的目光看不出她有什么感情波动,却看得玉冷心里发毛,轻轻咳了一声,继续讲:“还请殿下前往玄仪宫一趟。”

    玄仪宫。

    无召者不得入内,所有人都跪在门口的玉砖上等候,一阵阵低沉的抽泣听得君清影心烦。

    “温沁长公主接旨。”玉冷的声音不是很大,却让所有人都清晰地听到了。君清影微微一愣,立刻跪下讲:“儿臣听旨。”

    玉冷摊开明黄色的锦缎,念道:“奉天呈运,皇帝遗召:朕恐时日无多,为保国家稳定,朕如今传位于温沁长公主,众卿不得有议,钦此!”

    “谢主隆恩。”她没有办法不接旨,玉冷带头向她跪下:“新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其他人也学着玉冷的样子,道:“新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君清影起身,环视众人,没有人敢抬头看君清影一眼。她紫色的长袍拖在地上,银色长流苏垂在肩上的精致花纹上,黑发垂在背上,身影在黑夜中很难被发现,却是那么显眼,又那么冷清。

    “本宫还没有登基,还不算新皇,诸位无需行如此大礼,都请起吧。”

    话音刚落,一个宫女从大殿里出来,正是君清影母亲的心腹,夏幽怜。她走到玉冷面前,好像不知道殿中人已传位于君清影一般,悄声道:“先帝薨逝了。”

    君清影武功不差,凭借内力听清楚了这句话,道:“礼葬的事情,都准备好了吗?”

    “启禀殿下,都准备好了。”玉冷答。

    “嗯。”君清影淡淡回。却听到一个人厉声讲:“玉丞相难道不知,在你面前的已是南昌国的帝王了吗,怎的还称殿下呢?”

    “……”玉冷一时不知道如何回答,依旧保持着原来的姿势。说话的是君清影的妹妹君清舞,庆阳公主,君清影看她一眼,冰冷的目光让几个抬头看热闹的人连忙低下头去,冷声讲:“清舞,不要胡闹!”

    君清舞冷哼一声:“我胡闹?你也不想想,母皇去世,皇位绝对会落在你手里,现在你得利最多,我看,母皇说不定就是你设计害死的!”

    “清舞!”君清影的声音提高了八度,“你最好给朕和玉丞相放尊重点,否则接下来我会做什么就不是你能承受得起的!”

    她没有用“我”自称,而是用“朕”,差别是大了去了,仅一字之别就把两人的地位差距拉成了云泥之别。

    君清舞的声音比君清影还响:“君清影,你果然不安好心,这不已经迫不及待地用朕自称了吗?!”

    众人纷纷看向君清影,君清舞的话虽然粗暴,但确实不乏道理。经她这么一说,到是有些人开始怀疑起先帝的死和君清影有关系了。

    君清影走到她面前,妖媚地笑着,眼中带着浓浓的杀意,这是她逼的!声音柔媚地说:“哦?那你去九泉之下找母妃啊。”君清影脸色突然一变,变得冷若冰霜,声音亦是更加清冷:“去啊!你不是很想知道答案吗!既然如此,那朕就给你时间好好考虑,来人!”几个黑衣人走过来,听侯君王命令,君清影嘴角弯起一个诡异的弧度:“庆阳公主君清舞,言语触犯先皇先后,以下犯上。着今日起,打入冷宫,削去公主头衔及封号,没为浣衣局宫女,永世不得出京城!”

    黑衣人上前控制住君清舞,以免她发起疯来伤了帝王,君清舞声嘶力竭:“君清影,你这个暴君!你不得好死!你这个昏君!我要诅咒你!”

    君清影怒火中烧,运起真气,奈何没带从小用到大的冷凰剑,只好拔出身边侍卫的剑,向君清舞的背部挥去一道剑气。落在君清舞的背上,顿时衣衫被撕来一道口子,几乎斜着从她背部的右上角一直延续到左下角,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整个后背,似乎可见背部的森森白骨。由于速度极快,大片的鲜血溅得老远,周围的人都开始害怕这位帝王,不服从她,君清舞就是一个最基本的例子。

    “啊——”君清舞抱叫一声,疼痛地倒地不起。

    君清影眼眸中没有任何情感,直接无视地上散落一地的鲜血,挣扎而掉落的首饰,头发,还有那具破烂的身体,淡然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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