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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寸心看完纸条,回到卧棠阁,连喝了几口茶,心神不一,吴小小见寸心比刚才更红了,问道:

    “姐姐,你这是怎么了?”

    “没,没事了!”

    寸缕又问道“可是外面又见到什么了”

    “都说没事了,都别瞎猜啦!”寸心回道。

    外面声音嘈杂,可越发不对劲,吴小小望着不远处,见隐约有个白衣男子持剑与黑衣男子短刀相见,那人凌空一脚将剑稳稳的直插黑衣男子脚下,又踹入他胸膛将他俘获,叫人带走,周围人无不惊愕。

    这位踹倒黑衣男子的人带这手下忙走向卧棠阁,一路无人敢挡,见到文一帆,又看了看他周围的入,对文一帆道:“恕在下来迟,少爷没事吧?”

    文一帆觉得事情不妙,收起往日的天真,问道“我没事,那些人是什么人?”

    “是通灵馆的人”文一帆一听,眉头夹紧,胡玉儿走到旁问道

    “发生什么事了”

    就在这时,一旁的寸心身子越发不适,呼吸难受,昏迷的倒在桌上,这可把周围人吓到了,吴小小忙道

    “姐姐,姐姐你怎么了?!”

    寸缕忙过来扶道“玉儿,快叫大夫入府,马上上轿带回去!”

    胡玉儿忙道“好,好好,我去”

    那人看看了桌上,还有没喝的茶,心生疑,抬起一嗅,果然大悟道:“此茶有毒”

    吴小小惊慌失措道:“有毒?”

    “这些茶想是刚刚那人放的吧”

    “那些人?”寸缕回道,见下人们使轿子过来,由不得多想,连忙随寸心去了,那人见文一帆要去,拦住瑶瑶头,可文一帆甩开手执意的跟去,也没法的同去寸府。

    到了寸府,上上下下急的不得了,大夫早已到了,已命人按药方子抓药既煎,不可怠慢,因老爷不在家,更是不敢生意外,一时间有下人们抬水的,送脸帕的里里外外随叫随到,吴小小也正用脸帕擦拭寸心额头,文一帆眼睛都不敢眨的望着,过了一会儿吴小小从里屋出来,见刚才说有毒的人站在廊间看着外面,吴小小走上前道:

    “你怎么知道茶内有乌头?”

    那人目不转睛的回道“我以为这位姑娘什么都知道,却连这害人的东西都不曾半通?”

    “是我不知,还望在下赐教”

    “西国生独白草,煎为药,敷箭射人,即死者,皆此乌头,而也有人名射罔,以作毒箭。”

    吴小小听他一说,此乌头确实毒性不小,为寸心不免心中一紧,可她又想;此毒定不是只来害寸心,在座所以人也有茶,可此人的出现,文一帆的身份,茶中的毒,他们和通灵馆。

    吴小小又问道:“你是文一帆的人,通灵馆要害他,可我们也喝了茶,怎么姐姐就有事?”

    那人转脸看向她,看她眼中除了一丝焦虑还掺杂着怀疑,笑道“你在怀疑我?”

    见她没回话道“那我倒怀疑你们在座都有茶却唯独你们没事呢”

    “你!”

    “你姐姐可在之前有什么异样,兴奋或是紧张,若是有,想必是多喝了几口茶便更加厉害了”

    吴小小回忆,确实寸心之前脸色大有不对,也点头是道。

    那人说道:“让我不明白的事,也在这毒上”

    “是吗”

    “此毒用在箭中,更能轻而一举,换在茶水里作用大大不及,除非喝下五六杯才能中毒,通灵馆意在何为呢?”

    吴小小细想回道“通灵馆的人意在不惹人耳目,且这手段来得隐晦些,可真要想置人死地,此举不仅易发觉还给打草惊蛇不说”

    那人点点头笑道“通灵馆的人,脑子看样子还是没能见长”

    “你是雁门堂的人吗?”

    “我是信国堂下的,羽墨就是在下名字,员外一职”那人回道。

    吴小小点头,也告知对方身份,又问道“此事恐是通灵馆与雁门堂的矛盾?”

    羽员外面不改色道“是文一帆”

    吴小小皱眉,疑惑道“他到底什么身份?”

    “堂主”

    “堂主?他堂堂一个雁门堂堂主害怕没有人保护?需得拨些信国堂的人护身?”

    羽员外冷面的应道:“这是朝廷的意思,我们只奉命,再者这些事情不该是你想的,好好照顾你姐姐才是”

    吴小小暼了一眼回道“你们要保护的是他,我们因此被害事小不足为惜,可我们这些百姓也得为自己考虑,我怕这次是我姐姐,下次还不知道是谁呢”

    “姑娘聪慧,既然心存顾虑那不该接触的人就还是别接触的好”

    吴小小点点头回道“员外说的说的极是”

    虽纳闷效力朝廷的信国堂的人要去保护一个夹杂在通灵会和雁门堂之间的堂主文一帆,但不好再三问道,倒觉得这六品员外郎说话里外挺让人不喜欢的。

    只要不是对着自己和吴家,心里总算安心了。

    喝下大夫开的药,不出两个时辰,寸心终于张开了眼,呼吸还是带有脆弱,面色苍白。

    大夫临走时吩咐多休息多喝滋补的汤,就可无碍,文一帆忙向前推开门道:“身子可好了些?”

    寸心点点头,寸缕紧紧握住寸心的手道:

    “姐姐,我们都好担心你!”

    “没事了,没事了”

    胡玉儿歇口气应到“真吓人,老爷回来了可不生气!”

    寸心竭力道“别,别告诉,别告诉老爷”

    “这,这样子老爷怎么不知道”

    大家照看了好久,吴小小和文一帆以及看望她的几位姑娘才一一散去,只有寸缕和胡玉儿陪在身边,不一会老爷已经回府了,神情不自然,脚步急匆匆的往寸心的阁楼走去。

    寸晏打开门,见着床上的寸心,心里无比担忧,上来问道:

    “我听说你出事,怎么好好的就在床上了,爹担心这就过来了”

    寸心回道“想是那茶不干净,闹坏了肚子,现下好多了”

    “你放心,爹会查清此事”

    “爹,我没事”

    “交给爹吧,好好喝药,听话”

    寸心点点头,寸晏只见寸缕和胡玉儿,不见寸方,问道“他呢”

    寸缕忙道“爹,您些休息下,寸方也许在路上呢”

    寸老爷听到寸方不在,寸心还在床上只有妹妹照顾,心中怒火,说道“定是贪玩了,不要这个姐姐了?!我倒看看他还要多久回来!”说完生气的走出去,寸缕忙跟后上去,一边吩咐胡玉儿去叫寸方速速回府,一边叫迎春,莲儿,杏儿伺候着寸心。

    寸晏来到正堂坐下,想是做好要痛训儿子的准备,寸缕倒茶给寸晏道:

    “爹,别生气了,姐姐会难受了”

    “这个寸方,他姐姐都这样,还有脸出去玩?”

    “是我忙去请大夫,一时忘记叫他回来”

    “出这么大的事,他耳朵是聋的还是身边照顾他的人是瞎的?!”

    说到照顾他的人,寸缕不由想起红儿,素日见红儿性子惯了没在意多少,可今天她因为吴小小而分开寸方这么久,怎么不知道梨园发生的事?自己不好说什么,寸缕问道:

    “梨园大,些许没见着,爹可早知方才的事?”

    寸晏点点头,寸缕又问可知道通灵馆为什么要害雁门堂堂主?

    “雁门堂下的输恭,王房峰等人与朝内文官们弹劾过王将,因边关代罪立功,后王将借此追究此事说输恭是皇上儿子身边的人,参与弹劾功臣实为太子有觊位之心”

    “皇上最忌太子不得允许私自管前朝的事,输恭是辅佐东宫官大皇子文卿的詹事,且也是明理是非的人,怎肯糊涂呢?”

    “是啊,可是王将咬定输恭有意扫清皇子障碍有觊位之心,要皇上处置东宫官”

    “后来呢”

    寸晏接着道“皇上为安抚,革去他詹事一职叫他告老还乡,皇子不得入宫进见也不得与储政院来往”

    寸缕应道:“皇上储立大皇子为太子,二皇子为太孙,除去一个储君岂不正中王将之意……”

    寸缕又想了想,皇上,东宫,王将,通灵馆,文一帆,终于想到了结果不觉大惊小声说道:

    “难道,文一帆是……”

    寸晏点点头,说道:“文一帆就是文卿,皇上的儿子,岭国的太子”

    “输恭早年就辅佐过皇上做过宰相,皇上信任有余,那王将本是罪臣自是不信半分,之是碍于前朝不得不顺应着他,实则防范着他的举动”

    输恭虽贬了职,但皇上命信国堂一定要保护太子文卿,想必早预料王将会让人拿钱收命。

    寸晏的声音放低道:“可惜输恭不该枉死,被王将叫人暗杀在回乡的路上,皇上思痛念幼年辅佐之恩不能顾全,得知古稀之年的输恭枉死王将之手,却只能在奏折上写下死不足惜的了结”

    寸缕听后沉默了一会儿,回忆家宴时输恭劝文卿少喝酒担忧的眼神,输恭算是做尽皇上不能做的,从前如此,如今也是如此,得到的是能保护天下人却不能周全的自己,不觉眼珠子开始湿润。

    “王将飞扬跋扈,却是沙场上最勇猛的英雄,只是帝王之家的权谋争夺深似海,他还是显得不够成熟,能坐在龙椅的人不简单,弹劾一个皇子后迫不及待的想除去就能四两拨千金?这样,只会让他自己更陷危险罢了,皇上一定会还输恭一个交代的!”

    寸晏又问道“你们怎么会认识东宫官的世子?”

    寸缕没办法,只得讲那日遇见文一帆和次日家宴出现的释行峰的来历一一说明,寸晏听后叹口气道:

    “文卿世子虽还未封王,却心性与二皇子有别,看他模样与纨绔子弟无异但心思最和皇上一样,文武双全,二皇子则性情温顺,辅佐他的詹事施以中庸之道使他只修身立德却不锋芒毕露”

    寸缕暗自想今日难怪释大侠说他小子骨子不简单,他也经常给自己和胡玉儿说道他身份特殊,原来他一直都藏得够深。

    “以后不许再来往,这帝王家的事不可参杂半分,否则性命堪忧!”

    说话间,胡玉儿和寸方还有红儿回来了,进来三人见过老爷小姐,胡玉儿回到小姐身边,红儿和寸方不敢起身,寸缕辞退后,胡玉儿跟在其后。

    胡玉儿问道“老爷可说什么了”

    “说了文一帆”

    胡玉儿瞪大了眼“老爷,老爷不会要生气了?”

    “没有”

    胡玉儿松口气,寸缕郑重的说道“以后别去找他了”

    “为什么啊”

    “人家是雁门堂的堂主,身份不同”

    “可是他不在乎我……”

    还未等胡玉儿说完,寸缕回道:

    “如果他是皇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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